許留白沒好氣的看著明恆，明恆確只是愣愣的看著許留白和傻了一樣。

許留白看見明恆這樣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把他推開，看著周圍，處理著案發現場，確認不會有任何證據之後牽著明恆的手：「我們回家。」

感受手心的溫度，冰涼的心一點一點暖起來，看著身前的身影，明恆抿著唇什麼話都沒有說。

夜色中微風拂面，有點涼，兩人收錢人在偏僻的街道上而行。一路上都盡量在從攝像頭死亡角度走過。

坐著電梯回到家，兩人都沒有說話，許留白也沒有鬆開明恆的手，而是牽著他來到自己房間，打開電腦後坐在椅子上，轉過臉看著明恆：「你來我來？」

明恆明白許留白的意思，「都可以。」

明恆嫌棄的看著他一眼，二話沒說，手指在鍵盤上舞動，很快就入侵了網路，把他們今天出去被攝像頭拍下的痕跡都無息消除。

反覆檢查兩邊，許留白才放下在鍵盤上的手，做完這一切也才半個小時不到。

抬眸看向一直在旁邊守著的明恆，一本正經的道：「你去洗個澡吧，很臭。」

一雙亮晶晶的桃花某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嫌棄，在外面許留白給對方面子，在家…還給面子個鬼！

他不單單是嫌棄明恆同樣抬手聞著袖子上的自己，皺著眉頭，撇嘴，實力用表情嫌棄。

明恆：心情就挺複雜的。

「好。」

明恆離開回到自己房間後，許留白同樣找了衣服去浴室，水聲『嘩嘩嘩』響起，半個小時後，許留白頂著濕漉漉的頭髮出去，照著鏡子拿過吹風機吹個半個，出去就看見坐在床邊的明恆。

此時明恆也是剛洗好澡沒多久，連頭髮都沒有吹，濕漉漉的頭髮貼在面頰，水流順著下巴滴落，或者劃過脖子溜進胸口。

許留白對他招招手：「過來。」

「嗯。」明恆乖巧應聲，起身向許留白而來，停在他身前目光帶著詢問。

許留白沒有給予回答，只是左手拿著吹風機，右手抓住明恆的後脖子微微用力讓他靠近一點，給他吹頭，時不時的用右手拂過他的頭髮。

明恆身體有點僵硬，手下意識呢握緊拳頭，餘光透過黑髮遮掩縫隙盯著許留白。

「好了。」三四分鐘，許留白放開抓著他脖子的手，關上吹風機放回原位。越過明恆從他身後離開，回到自己床上看著跟過來的渣渣，眉頭一挑，卻沒有主動開口。

明恆看懂了許留白意思：你說，我就停。你不說，我不問。

抿著唇來到許留白身前，低著頭和他目光相對，「最近那幾個人都是我殺的。」

許留白挑眉，後點點頭，其實比起這個更讓他意外的是，他竟然沒有察覺明恆的行動。

明恆表現的很平靜，還有他處理案發現場的熟練，明恆也明白許留白不一般，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只是這種事情不是現在需要討論的，看著許留白的目光幽暗深邃，「你不害怕嗎？不…害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