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你的錢吧。營業執照的都辦下來了吧。選個好日子就可以營業了吧。”
“說起這個,潘革,我給你百分之十的干股,如何?我爸爸讓我好好謝謝你,我覺得這是最好的謝禮。”
潘革低垂下眼楮開吃吃飯,要說最好的謝禮,應該是他開竅了,今天跟他回家去,用身體來感謝他。錢什麼的他喜歡都給他,什麼都給他都行,只要他跟自己回家。
“警察不許有第二職業,你這不是讓我脫下這身衣服嗎?吃你的飯吧,不是說今天還要帶我去你的夜總會唱歌嗎?趕緊吃飯,我忙了好幾個月,就今天放松呢,別和我說公事,我頭疼。”
黃凱眉飛色舞的,他這幾個月非常听話,他不讓他的場子里出現什麼小姐鴨子之類的,他的場子里非常干淨,正好他去了可以檢查,順便表揚他幾句。
“我和你說啊,我的夜總會里都是一水的正經姑娘,模樣好,服務好,但絕對的正派,一點髒亂差都沒有,不信你今天正好檢查。你就知道我有多听話了。”
“听話好啊,繼續保持,我讓人給你頒一個良好公民的錦旗,你掛在門口,可以也招攬生意不是?”
黃凱美滋滋的,能听見潘革的表揚很不容易啊。
不僅加快動作,吃呀,快吃,吃完了好去他的夜總會看看,他這段時間有多正經,一點壞事都不干。絕對的好商戶。
這不喝酒,吃飯就快,不喝酒,吃飯還省錢呢。
吃晚飯也就八九點,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跳上車,黃凱迫不及待的帶著他去自己的最大的夜總會,讓副局長檢查一下,順便表揚他一下。去唱歌吧,潘革一直都很正派,去夜總會之類的娛樂場所很少,還是很久以前,那時候他們都還年少,結伴去唱歌。那時就知道潘革是不開口則以,一開唱,絕對的男高音。想不透吧,看不明白吧,這麼一個冷冷的人,眼神能嚇死人的人,竟然能高八度的唱歌,這只能說明,人類的潛能無限啊,不能只看外表啊。
他這段時間太忙啦,需要好好放松。唱完歌再去洗一個桑拿,找一個按摩師捏一下,喝一杯酒,今天就可以睡在他的夜總會。他的頂樓可準備了房間。
潘革一下車,就看見一邊听著一輛掛著警字牌照的車,皺起眉頭,這是那個光明正大的開著公家車跑來消費的?是不是也想被扒皮啊。他不怕被他罷官免職的人多出來一個。
黃凱剛下車,里邊就跑出一個女服務員,看見黃凱就哭了。
“老板,老板,你終于來了,我,我們都快急死了啊。”
“怎麼了?你別哭啊,好好說。”
黃凱皺著眉頭,有誰在他的場子鬧事兒?也不看看這是誰開的。
“七點的時候,來了一位警局的客人,帶著三四個人過來唱歌,九點的時候,他們要人去送酒,小鳳就去送酒,可他們拉著小鳳要他陪著唱歌,小鳳說,老板不許他們陪唱,這群人就開始動手動腳的。經理過去要人了,可他們不給面子,他們還把經理打傷了。其中一個說,看誰敢報警,他們就是警察。小鳳在里邊沒辦法出來,這都半小時了,誰去勸都會被打,小鳳,小鳳,估計,會被糟蹋了。”
“潘革,你先去包房,我已經叫人留了房間,我去解決一點事情。”
黃凱脾氣上來了,他這里已經沒有了坐台小姐,干淨得很,是一個干淨的場所,怎麼就進來這種骯髒的東西,披了一身黑皮,就以為是人了?就狗仗人勢了?也不打听一下,他的場子誰敢放肆。
他走的是黑道,道上人都不敢過來鬧事。他又有背景,一般白道的人也都不敢惹他,現在跑這來鬧事兒,這不是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嗎?
他爹抽他,那是他老子。
潘革管教他,那是他哥們。
他們管教自己都能要忍下,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都是為他好。
可是,去打听一下,他這幾年是不再混的滿城風雨,整天進局子,可不代表著,黃爺是好欺負的。
沒有人可以欺負他,欺負他的手下,來他的場子鬧事兒,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黃爺也不是好惹的。
黃凱一邊走一邊脫了外套,丟給迎面過來的經理,經理包著頭,一看就是被打出血了。黃凱的火頂到腦門子。
“黃爺,別激動,畢竟他們是警局的人,好說好講,別和他們動手。實在不行,叫來督察大隊吧。”
黃凱抿著嘴,從一邊保安的手里接過那條警棍,半米左右,比手腕細一些,握住了正合手。
“在哪個包廂。”
“黃爺,黃爺,您別激動啊。”
經理趕緊阻攔著,他們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都說民不與官斗,萬一黃爺把警察打了,這件事說出去可不好解決。
“包廂幾號。”
潘革跟在身後,推開經理,沉聲的問著。
經理一看潘革,他沉穩得問,身上那種威嚴讓人不由自主的報上號碼。
“二樓,第四號包廂。”
黃凱一听,推開所有人就往樓上走。
烏拉一下跟過去很多人,有打手,有警衛,還有剛才問包廂號碼的那個陰沉的男人,沒有看錯的話,那個男人手里也提著一條棍子,不過,棍子要比黃爺手里的棍子要長,拎在手里,走在所有人背後。眨眼的功夫,上樓了。
“哎喲,這不是惹事麼?這麼怎麼辦啊,黑道人士把警察給打了?還不集體坐牢啊。”
經理一拍大腿,完了完了,把警察打了,那鐵定完蛋。怎麼著都要停業。這不是惹事嗎?這可怎麼辦?
打電話報警?那是給警察找援手呢,不能報警的話,事情鬧大了怎麼辦?
我的黃爺啊,您也老大不小了,您怎麼就非要去和他們硬踫硬呢。
上去那麼多人,真打起來可怎麼辦啊。
--潘家土匪再次襲來啊,別以為二哥斯文啊,那也是一頭野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