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凱的地方,還沒人敢來鬧事的,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這了,不想活了,和他斗。
沖上二樓,第四個包廂,黃凱忍無可忍,抬腳就踹開門,啪的一下,房門就只有一個支撐點掛在那了。
“我擦你大爺的,媽個x的,敢到我地盤來鬧事,老子廢了你!”
黃凱踹開門,破口大罵,提著棍子就進去。
那個腦滿腸肥的人身下壓著一個女孩子,女孩子哭哭啼啼,衣衫襤褸。門口站著幾個人,衣服也都是亂的,一進屋,昏暗的燈光,滿屋子的酒氣煙氣,加上一個對她哭著求救的女孩子,黃凱壓不住火。
門被踹開,一看這個情況,黃凱的火一下子爆了,管你是什麼東西,打了再說。
掄起棍子沖著那個死棒子就打過去,棍子帶著風聲,絕對能敲碎人的骨頭。
問都不來問的,沒什麼好交涉的,打了再說。
黃凱這一舉動,讓門口站的那幾個人不干了,過來一個,一把抓住黃凱的胳膊,往後一推。點著黃凱的鼻子。
“罩子放亮一點,看看這是誰?店不想開了是吧,都他媽的滾蛋!”
“你姥姥的,老子廢了你!”
黃凱掄起棍子還要往上沖,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拉住他,推到身後。
黃凱這才看清楚,潘革跟上來了。
這個時候,潘革絕對不可能自己去包廂唱歌等著黃凱。他到底要看看,是那個人,這麼膽大包天,敢來這里鬧。欺負黃凱,砸他的店,那就是和他作對。管你是什麼身份,他出面,比什麼都好使。
潘革跟上來了,誰知道,進門就看見黃凱被人桑到一邊,指著鼻子被人罵。潘革的怒火,頂到腦門。沒有一個人可以欺負他的人。
他就算是一個混混,一個流氓,敲打黃凱那是他的事情。他都舍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一個雜碎,重新投胎也沒有這個資格。
誰也不行,誰也不能欺負他的黃凱。
潘革站在黃凱的前面,伸手一條手臂,攔住還想往上沖的黃凱。
攥緊了手里的棍子,燈光很暗,潘革動作很快,抬手就是一棍子,直擊剛才推搡黃凱那個人的腦袋,啪的一下,那個人應聲倒地。眨眼的功夫,鬧鬧哄哄的人瞬間都安靜了。
“開燈。”
潘革沉聲低吼,有人趕緊開了大燈,房間里站了不少人,看見地上被潘革打倒在地的人,一頭的鮮血。
燈光開的那一瞬間,潘革欺身上前,棍子掄起來,一左一右,啪啪的兩下,另外兩個人也被他打翻在地,都在腦袋上,鮮血瞬間就流出來。
潘革伸出左手,一把抓住那個死胖子的頭,采起頭,往後一輪,胖子砰的一下摔在地上,潘革抓著他的頭不松手,抬起他的頭,不顧死胖子的慘叫,抬起他的頭, 地往地上一磕,踩著頭,在往地上一磕,第三次踩著他的頭,把臉湊近他的面前。
“給老子看清楚,揍你的是誰。”
死胖子喝太多了,這麼一連串的毆打,疼痛,才刺激了他的神經,睜開眼楮看見潘革凶神惡煞一樣近在面前,踩著他的頭,那種凶狠,那種凌厲的殺氣,是他從沒有看見過的。
“潘,潘局,都是,都是一個部門的同事,你,你想干什麼。”
潘革冷哼,抓著他的頭,讓他看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周副局長,我讓你認清幾件事情,免得你以為潘家人都是吃素的。”
潘革這個時候,不再是那個淡定從容,冷峻,嚴肅的副局長,而成了一個打手,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血腥暴力的殺手。動作迅,下手凶狠,能要了人的命。這幅狠毒的模樣,不僅嚇壞了周副局長,還嚇到了跟進來的所有人,包括黃凱。
從沒看見過,潘革動手,他動手,還如此的凶殘。和一頭撕裂尸體的豹子一樣。
潘革踩著他的頭,讓他看清楚。
“周副局長,我有必要好好的向你說明一下,我們潘家的傳統。免得你不了解我們潘家。
我們潘家,出土匪,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潘家人絕對不會蠻不講理。我們潘家人,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護短。所有被潘家認定的人,更是不允許受到一點點的委屈。
這家店,這的店主,是我的人,你他媽的敢對我的人下手,不想活了是不是?老子要你命不費吹灰之力你信不信?”
潘革一指黃凱,踩著周副局長的頭,讓他看清楚。
“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記住他這張臉,下次砸了他的店,在他的店里鬧事,膽敢對他動手,老子要你的命。
別以為我是在嚇唬你,我們潘家出了兩個上將,一個中將,從政從商從軍的都有人,實在不夠的話,我還告訴你,他爸爸在總參,我們兩家聯合的話,除非你有本事通道天朝里,要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潘革放開他的頭,松開手的時候,手里丟開一把頭,那是他硬生生抓下來的。
居高臨下看著周副局長。
“他是我的人,你在動他一根汗毛,就讓你見識一下,潘家的能力。”
周副局長絕對沒有想到,不過是一場酒醉,就引出這麼大的麻煩。
被潘革打得渾身疼痛,他們也算是平級,一個市局的副局長,被人踩著頭毆打,臉面何在。可他真的怕了,在本市當官不是一天兩天,潘家有多大勢力,不是不知道。可絕對沒想到,潘革會如此失態,能脫去文明的外衣,比真正的土匪還要野蠻。
潘革走到那個推搡了黃凱,他棍子放到的那個人的面前。看了一眼周副局長。
“再敢對我的人出手,我要的就不是一條胳膊。”
手起棍落,那條棍子直接揮向那個人的胳膊,在場的所有人,都听見了骨頭出斷裂的脆響,伴隨著一聲嚎叫,傳到每個人的耳朵。
--二哥,你是爺們,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