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潘革身上那種當家作主,那種大家長的沉穩,讓女孩子直接不哭了。
“沒,沒有。”
潘革淡淡的笑,特別能安撫人心。
“告他嗎?我可以幫你把他告到監獄里去。你別怕,我們給你撐腰。”
女孩子搖搖頭,畢竟他是正經家的姑娘,鄉下的女孩子,被人摸了,這事傳出去也不好听,有些膽小了,想息事寧人。
潘革站起身。
“去和那個死胖子要錢。精神損失費。”
黃凱有些遲疑,要錢?打了他們一頓,打得還那麼慘,還和警察要錢?能行嗎?他本想這打一頓,算了,他給這姑娘一筆錢,算是安慰。
“他們,不給呢。”
潘革在他的辦公室里轉了一圈,找到一個黃凱沒事的時候喜歡推幾桿的高爾夫球桿,沒選哪個木頭的球桿,選的是一個鐵桿,在手里顛了顛。
對著黃凱一笑,笑得溫和,絕對不暴力不虛假,寵愛的摸了一下黃凱的頭。
“他不給,我就把他兩條腿打折。再把它丟進看守所,給檢察院打電話,我不僅要扒了他的黑皮,開除他警察隊伍,還要開除他黨籍,蹲他五年。”
黃凱看著他笑,怎麼慎得慌,後背涼啊。
潘革推著他的肩膀,往外走。
“有我呢,我護著你。就算是你殺人了,我也把你弄出來。別怕他個球,打斷他的腿,我還會跟他要高爾夫球桿的錢。”
黃凱歪著脖子看著潘革,潘革就像是在告訴他,今晚上的菜不錯,明天再去吃吧,那麼平常。打斷副局長的腿?這鬧得也太大了吧。
潘革都是很斯文的人,他冷峻,面癱,不喜歡開玩笑。做事也很低調,也就這幾個月,他異常的高調了。是不是太過了?可別真鬧出什麼大事情,害得他的仕途不穩。這本來就是挺平常的事情,要換做以前,用一個坐台小姐換回來就沒事了。可偏偏是一個黃花大姑娘。他們也太氣人,才打起來。
“心疼那姑娘,你就可勁的要,那死胖子有錢。啥也別怕,有我呢。他不敢輕舉妄動。”
潘革做的,挺狠的。比他們這群混混,還要狠。當年打群架,搶地盤,他們提著刀去砍人,有人不敢下的去手。潘革的動作凌厲,迅,殘忍。
潘革推開門,他叫人把他們幾個看住了,沒放他們走,局長頭暈腦脹的,那幾下狠狠地磕砸,讓他腦震蕩了估計,睜開眼楮頭暈眼花的。那三個人,都捂著腦袋在哼哼,不敢走。
潘革一進來,周副局長哆嗦了一下。他算是知道了,本市最惹不起的,大概就是他。背景雄厚,手腕強硬,頭腦靈活,心機深沉。
潘革也不出聲,坐在沙上,點上一根煙,慢慢的吸著。
黃凱記著潘革的話,他就坐在這,料想他們也不敢在扎刺兒。潘革那些話肯定會起到震懾的。怕什麼,他爸爸也是軍區的,就像潘革說的,兩家聯手,弄不死他。
“二十萬,要不然,那姑娘告你猥褻。”
“二十萬?獅子大開口啊。”
黃凱看看潘革,潘哥不說話,眼神堅定。黃凱抬著下巴,囂張得很。
“少一毛錢,那姑娘就告你去。人證物證都有,到時候,你一定要拔掉身上這層皮,怎麼著你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難道你真想被各大報紙揭你公然猥褻女性?到時候,你你至少要做五年牢。我可告訴你,我場子的人都是正經姑娘,你知法犯法,社會輿論一加壓,看你怎麼辦?我場子里的姑娘也是膽小,想要息事寧人,要不然,有你好瞧得。打官司告狀我陪到底,你要走黑道,那也行,你小心一點,被誰套麻袋打一頓,放上石頭沉塘,也不是不可能生的。”
潘革眼里有些許的笑意,小王八蛋,真挺囂張啊。
“我沒錢!我又沒干什麼,我不給。”
潘革站起身,把煙踩在腳下,碾了一下,掂了掂手里的高爾夫球桿。
“不給是吧,行。我說了,這地方我罩的,你這麼做就是不給我面子,想挑釁一下潘家的能力?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你要是不相信,我打斷你的腿,看誰敢來和我算賬。”
潘革舉起手里的高爾夫球桿,對著他的膝蓋就打下去。
“我給我給,潘局我給!”
周副局長慘叫出來,他怕了,他相信潘革真的敢打下去,那脆生生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太嚇人了啊。
球桿的頭部那是鐵的,純鐵的,揮舞下來就像錘子,砸在膝蓋上,膝蓋骨肯定粉碎。
球桿就停在他的膝蓋上,踫著他的褲子了,都能感覺到球桿的冰冷了,就停在那了。
“給了?那行,黃凱,把你的賬戶告訴他,馬上把二十萬劃過來。”
周副局長趕緊的劃款,這就是挨了土匪的搶劫啊,不給錢就要殺人滅口了。
錢到賬了,潘革玩著高爾夫的球桿。
“周副局長,你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听說你新買了房子,價值不菲,裝修也很高級,周夫人貂皮大衣就有五六件,令媛開了一輛寶馬mini。現在還可以一次性的掏出二十萬來。周副局長,你不知道警察不能有第二職業嗎?你夫人家里也沒有什麼產業吧,你的錢,哪來的?”
潘革看著周副局長,微微一笑。
“和檢察院說說你的巨額款項的來歷吧。”
黃凱後知後覺,是不是說,潘革用他這里生的這件事當了引子,把周副局長給挖出來了啊。一個隱藏在警察隊伍里,位高權貴的副局長,潘革硬是把他弄出來了,丟給檢察院,直接把他也給扒皮了。
---黃凱,你得瑟去吧,二爺罩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