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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有點毒》第483章 又出事了
第二日就是十月初一。

寧淺予醒的,比往常都早很多,或許是想著馬上,就能看到寧以月的下場,心裡帶著的興奮作祟。

今兒是財神節,不僅僅的大肆操辦,所有參加的人,都要穿著正經的朝服。

司徒森和寧淺予本就是郎才女貌,朝服那樣莊重深沉的顏色,在他兩的身上,倒是不顯老氣。

穿戴打扮好後,一道用了早膳,出門的時候,魚躍已經和茯苓在馬車邊上候著了。

司徒森先登上馬車,上臂一伸:「來。」

寧淺予梨渦淺笑,將手放心的遞給他。

財神節的第一項就是祭祀,地點在城東外的財神廟之中。

天還沒亮,江淮就命人將祭祀用的東西給抬了過去。

皇上的聖駕是要親臨的,算著時辰,聖駕應該是剛出宮才對。

「布置的怎麼樣?」寧淺予輕聲問道:「今兒可是唯一的機會。」

「布置好了。」司徒森溫熱的手,還緊緊的握著寧淺予的手:「那些欺負過你的人,一個也逃不掉。」

馬車往前行著,還沒出城,馬車卻慢了下來。

寧淺予和司徒森二人對視一眼。

好戲的第一幕,就要開始了!

魚躍勒停馬車,朝裡面道:「王爺,王妃,前邊好像是堵住了。」

「去瞧瞧。」寧淺予帶著歡快的尾音。

司徒森笑了一聲,牽著的手未曾放開,帶著寧淺予從馬車上出來。

街道上人來人往,卻都不約而同的奔向其中一個方向。

那方向的某處,已經是人山人海,根本擠不開。

不少的帶刀侍衛,在成隊的往這趕過來。

人越聚越多。

「這是怎麼了?」

「哎呀,聽說出大事了。」

「今兒是財神壽誕,財神會保佑的,出什麼大事?」

「聽說是和之前的異象有關。」

「異象?什麼異象?」

「就是三皇子府的寧侍妾,誕下了怪胎一事。」

「……」

在賢王府馬車周圍走過的人群,還在議論著。

「走吧,王妃。」司徒森最近微抿,道:「去晚了,可就看不到好戲了。」

寧淺予沒有說話,由著司徒森拉著自己的手,一步步的朝前走去。

人群圍的水泄不通,侍衛艱難的維持著秩序。

兩人一身朝服,在人群中,甚是顯眼。

侍衛見到,上前請安,拱手道:「七賢王。」

「嗯。」司徒森不鹹不淡的應聲,視線落在人群上:「這是怎麼了?」

「回王爺的話,前邊出事了,好像是和三皇子府的寧侍妾有關,小的剛來,還未近身,並不知道。」那侍衛低著頭。

「開路吧。」司徒森神色嚴肅起來:「今兒是財神節,莫要驚了皇上的聖駕。」

幾個侍衛,和魚躍茯苓一起開路,才將人群逐漸的扒拉開。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人,正是寧以月,邊上還站著柳梧。33聽書www.33tingshu.com

柳梧滿是驚恐,被丹珠護在身後。

寧淺予一出現,丹珠就上前,哀求道:「賢王妃,您看看我家柳側妃吧。」

寧淺予這才看到,柳梧的手上,在不停的流血。

那傷口不淺,看著,像是被什麼動物給抓撓的,而且柳梧的手上,還有尖尖的兩個牙印。

「呀,這是怎麼了?」寧淺予驚疑的道:「是遭了老鼠還是遭了貓?」

丹珠的眼神,滿是憤怒,瞧著癱坐在地上的寧以月,憤憤道:「這是寧侍妾抓撓出來的!」

「什麼!」寧淺予抓起柳梧的手臂,道:「怎麼可能,這,這分明是被什麼動物抓撓的。」

「寧侍妾是活生生的人,怎麼會抓成這樣,難道,這牙印也是?」

丹珠重重的點頭:「正是被寧侍妾咬的。」

寧以月獃獃的癱在地上,邊上還跪著菱角。

菱角緊緊的扶著寧以月的手臂,警惕的望著寧以月。

五王爺府派過來的人,紅玲被仗責之後,傷勢不小,還在養傷,沒出來。

另一個紅花卻是護在寧以月面前,朝丹珠道:「你胡說,這不是我們小郡主做的!」

「不是?」丹珠指著地上的菱角,道:「她當時也在車內,叫她來說是不是!」

菱角眼底都是驚懼,點點頭,卻是沒說話。

「看到沒有?」丹珠冷哼一聲:「寧侍妾誕下怪胎,本就是震驚全程,她本就是不祥的身子!」

寧淺予低頭,朝寧以月看過去。

寧以月身子在不停的發抖,好像很冷一樣。

她收回眼神,道:「這樣的情況,還聞所未聞,我先給柳側妃把脈。」

柳梧和寧以月是同乘著三皇子府的馬車出門的。

現在馬車就在邊上,柳梧一臉痛苦的,和寧淺予一道上了馬車。

「給本王好好的看著!」外邊響起司徒森威嚴的聲音:「無關人退避!」

上了馬車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身邊只有丹珠一個心腹,柳梧痛苦的神色已經不見了,卻而代之的,是嘴角壓不住的笑意。

「怎麼樣,王妃,我演的可還像樣?」柳梧輕笑一聲。

彷彿手上的傷口並不疼似的。

寧淺予輕輕拉起柳梧手上的手,道:「不疼啊?」

「疼,怎麼不疼?」柳梧的話間,已經傳出不少的恨意:「只要今日,能將寧以月打的永無翻身之地,再怎麼疼,我也值了!」

寧淺予身上還穿著朝服,也沒帶什麼藥箱。

看著柳梧的手,道:「剩下的東西,你都布置好了?」

柳梧點點頭:「全部都按照你叮囑,給做好了。」

「好了,你這傷勢,還真的要好好的處理,晚一些免得感染,還是去誠醫館吧,那兒今天不關門。」寧淺予拿出帕子,準備給柳梧擦擦傷口上的血跡。

柳梧卻是收回手,笑的有幾分詭異:「今日司徒逸進宮去接皇上,不和我們一輛馬車,倒是給我許多便利之處。」

說著,她幽幽的看了眼手上的血跡和傷口,道:「雖說現在看到司徒逸,我都覺得噁心不已,但是,這血跡可不能輕易擦去,我得留著當證據。」

寧淺予輕笑了一聲。

看來,從愛情中抽離的女人,頭腦都轉的快了許多。

「既然要做戲,那便是要做全套的,不知道柳側妃願不願意,在將這件事給惡化一些?」寧淺予收起笑容,道。

「好啊。」柳梧好不猶豫的答應。

寧淺予和柳梧在馬車中呆了一小會兒,誰也不知道兩人做了什麼。

只見到寧淺予出來的時候,眉頭緊鎖,一臉的擔憂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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