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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成癮:一品神探夫人》第166章 驚天第二炸
瓦藍瓦藍的天上飄著幾大朵白雲,燦黃的金盤盤升起來投下一地金輝。關著的店門打開,鋪子也都支了起來,揚聲叫賣,沉寂的街井又陷入一片忙碌。

位於洛陽城西北方向的普忻坊也如往常一樣熱鬧了起來。

然而就在太陽騰騰升至半空時,普忻坊突然發生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人們紛紛放下了手中忙碌的事務向相鄰的永安坊湧入,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到半個時辰普忻坊已奔走一空。

就在人群奔走湧入永安坊時,普忻坊一角一個不起眼的民房突然轟的一聲巨響,炸響鹹亨第二炸。

巨大轟響震動大地發顫,整個皇城抖三抖。普忻坊百十房戶瞬間傾頹塌倒砸起滿天塵。臨近坊間房屋也都被波及,牆壁震動掙開巨大裂縫。熊熊火光驟然騰起燒紅了半邊天,奪了半空高懸烈日輝光。

「混帳!」

大明宮鑾金殿,龍椅之上李治猛然抬手把身前半人高的摺子推倒在地。

「把夏遠給朕帶進來!」李治橫眉爆喝。

「老臣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夏遠深鞠著脊背進了大殿伏叩在地,顫聲道。

「夏遠,你告訴朕,朕待你如何?先帝待你如何?我李家待你如何?」李治俯視著殿下伏叩著的夏遠,強壓心下怒火沉聲發問。

「臣不才,幸蒙浩蕩隆恩。」夏遠身子一縮恭敬應聲。

「你還知道我李家待你不薄!朕怎麼也沒想到你會走私火藥,竟然還把私炮坊藏在朕的眼皮底下。」

夏遠聞言忙叩首頓地,「皇上明鑒啊,私炮坊是老臣之罪,但炮坊突然爆炸事有蹊蹺,老臣聽聞炮坊爆炸當時坊內的人都莫名湧入了永安坊,炮坊爆炸也不過死了三十一人……」

「放肆!」李治爆喝,「三十一人,你還嫌人死的不夠多嗎?要不是永安坊今日有酒樓開業吸引了人去圍觀,普忻坊這一炸死的何止幾十人。」

「皇上……」

「好了!」李治沉聲喝住,「朕叫你來,不是聽你狡辯的。朕叫你來是想問你,為何炸了皇陵?」李治的聲音清冷陰沉。

夏遠聞言臉上露出驚詫之色,猛的抬起頭來,「皇上,私炮坊是老臣一時被黃白之物迷了眼,可皇陵一事確與老臣無關啊。」夏遠一臉的急灼。

「無關?」李治橫眉輕挑,「就在剛剛你候在殿外的時候,劉尚書查了碼頭所有關口,近三個月來,只有你用運鹽的官船私運了火藥。不是你做的,難道皇陵自己炸了不成!」

「啪」的一聲,李治拾起案上摺子砸出,硬角正擊在夏遠額角,霎時見了血。

夏遠看也沒看滾在地上的摺子,連忙伏地頓首,「臣……」

「簡直是死不悔改。」李治怒瞪著他,心中怒火中燒已失了聽他繼續狡辯的心,大手拂袖一揮,「來人!把夏遠拉下去,午後車……」

「什麼人惹得陛下這般怒氣。」

「你來幹什麼?」李治抬頭瞥了一眼來人,語氣不善。

「臣妾聽聞皇上早膳都沒吃便處理起國事了,怕陛下犯了胃疾,特來瞧瞧。」武後輕笑一聲,輕移蓮步避過殿下散落一地的摺子,緩緩登上金台在李治身旁坐了下來。

身後跟著的一等宮女將端著的嵌花瓷碗輕輕放到案上。

「朕沒空喝……」

「國事再忙也沒有陛下龍體重要,這是臣妾親自熬製的,陛下可不能不喝。」武後丹蔻素指執玉白湯匙舀了一杓濃羹遞到李治唇邊,「陛下嘗嘗。」

李治瞥了一眼身旁雍容嬌笑的人兒,輕啄了一口。

「去外面候著。」武後斜睨了眼跪在下面的夏遠,沉聲道。

「皇后今日來,不止是來送羹的吧。」夏遠剛退了出去,李治便推開了武後遞過來的瓷匙。

「什麼都瞞不過陛下。」武後輕笑,「臣妾聽說了普忻坊的事,怕陛下震怒傷了龍體,特來看看。」

「你既也聽說了此事?有什麼看法?」

「臣妾以為侯爺藏私炮坊於鬧市確是罪深,皇陵一案與他也脫不了乾係。」武後將羹碗放到案上,長長的鎏金護甲輕輕劃過案上散落的錦封摺子。

「但如今使團來都在即,侯爺統率巡防營負責行宮內在的護衛,若是這時候皇上就動了侯爺,行宮護衛一職便空了出來。朝中本就缺人,到時候恐怕會在各國使團面前丟臉,陛下還得三思才行。」

「那依你的意思?」

「皇上,至少目前皇陵一案還有疑未解,侯爺是否蒙冤也未可知,不如便讓他戴罪立功,領了普忻坊重建之事。至於皇陵一事,待使團離了都,再細查也不遲。」武後朱唇微挑。

「夏遠聽旨~」

魏公公從鑾金殿緩步出來,高喊一聲。

「罪臣夏遠接旨。」夏遠雙臂相搭,垂首恭聽。

「罪臣夏遠,走私火藥私開炮坊致死傷數人罪大惡極,然朕心感念卿兩朝為侯功勛業績,法外開恩。特罰俸祿十年,廢其巡防營統帥之權,並禁軍協管,夏遠戴罪督辦行宮護衛。著手普忻坊重建之務。欽此。」

聖旨裡不曾提及皇陵之事,夏遠知道此事還沒有完。倘若他督辦行宮重建普忻坊有失,皇上隨時可以一旨詔書收了他的命。

「罪臣夏遠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夏遠伏叩在地。

「侯爺,把巡防營調令給咱家吧,咱家還得復命呢。」

「勞煩公公。」夏遠將巡防營調令雙手遞給魏公公,撩袍站起身來。

「侯爺好自為之吧。」魏公公把聖旨遞給夏遠,狹長眸子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夏遠垂首恭立。

「娘娘在鳳鸞殿等著侯爺呢。」經過夏遠身側時,魏公公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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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偏耳廂房裡,修長人影默立門側。

宮澧指尖輕觸門棱,門棱平滑木角上有一道半指長的淺痕,是鞭印。

她發現了來人,曾出過手。

之後……宮澧的目光挪向床轅,之後來人射了信鏢,她看到信鏢停了手,取下鏢看了信。當時是深夜,她想看信必然點亮燭台。宮澧移步走到桌案前,指尖伸向蠟已燃盡的燭台,輕撚了撚燭台裡的黑色灰燼。看過信後她把它燒了,出了門,失了蹤跡。

如果按照這個行動軌跡,鏢頭應被她放在燭台旁,現在桌上什麼都沒有說明她出門之後有人進來取走了鏢頭。

來人是故意誘她出門的,那麼送信的人是以什麼東西讓她心甘情願出門去的呢?宮澧坐在桌前,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桌子,「侯府……信鏢……一個時辰……你還在侯府,對不對?」

那一日,私炮坊炸響房毀屋傷死傷多眾,一旨詔書傳來,夏侯被宣入宮。侯府府外有層層禁軍把守嚴禁出入。府內人心惶惶,上下閉鎖房中禁步不出,誰也沒注意到府裡多了個飄忽而逝急灼四顧的身影。

宮澧踏進侯府最裡側的荒園,四外掃了一眼頹敗的草木,心已涼了半截。繞著荒園慢慢走了一圈,他的心已徹底沉了下來。

侯府已翻了個遍,你當真不在嗎?

如今可讓你不顧一切隻身於陌生之地深夜前行的,除了身世可還有其他?夜已宵禁,你必出不了城,若不在侯府你會在哪?

你便這般離開了我的視線,甚至招呼都不打一聲。

宮澧眸中隱有失落,轉身便欲離開,卻在轉身剎那被強光晃得眼睛一痛。

宮澧轉身凝眸,荒園不小,卻盡生著瘋長的草,沒什麼東西可以反射強光。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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