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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玉令》第626章 用狗不疑,疑狗不用(二合一)
時雍嚇壞了。

 他不對勁。

 這個男人大概是瘋了。

 看趙胤沒有解釋,也不發一言,時雍一把拽住自個兒的領口,尷尬地一笑:“倒也不必如此證明。”

 趙胤挑眉:“你說什麽?”

 聽他冷靜地發問,時雍快哭了。

 “我說……不要這樣。”

 “知錯不改,該罰。”趙胤冷聲說完,像研究什麽精致的古董一般,輕輕拿開她的手,慢條斯理地剝去外衣,露出她月牙白的小衣,順著那白皙的頸子往下親吻,力道不重,卻在女子嬌嬌嫩嫩的肌膚上留下一串紅跡……

 時雍攥緊拳心,兩隻眼睛緊緊閉了起來,“侯爺!可以了……”

 趙胤呼吸漸漸粗重,不回答她,也沒有章法,時雍手指掐著他的後背,突然生氣地扯開了他的衣襟,仰頭在他胸口咬了一下,聽到他嘶地出聲,她才滿意地齜牙。

 “王八蛋,我說可以了,別鬧了。”

 趙胤身形微抬,那精壯結實出野獸般的肌肉,落入時雍眼底,“你叫爺什麽?”

 “王八蛋!”時雍一臉生氣,聲音卻聽不出半點憤怒,倒像是撒嬌般帶了一種甜絲絲的軟糯味兒。

 趙胤不語,低頭看一下她留在身上的牙印。

 “叫爺。”

 “呸!”

 “夫君……”

 “我不。你欺負人。”

 “哼!”趙胤忽然低笑,舌尖在牙槽舔過,不知是生氣還是寵溺,他輕輕托起時雍的小臉,目光鎖定在她的眉眼之間,慢慢壓下高大的身軀,低低道:“傻丫頭,你當真以為我不敢辦了你?”

 “唔!”時雍掌心一滑,本想去推他,卻不小心滑到他的腰間,被他的凶猛燙得一個哆嗦,“趙胤,你個衣冠禽獸,你還說人家元馳呢……”

 時雍頭顱高仰,緊張得腦子裡一片空白,拚命地吞咽著唾沫,被那股子莫名的癢搔到了骨頭縫裡,不知道能做什麽,只能像缺水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地張嘴呼吸著,一口一句“侯爺”地懟他……

 “噓!”趙胤突然捏了捏她的腰,低頭吻一下她的臉頰,貼在她的耳邊道:“別出聲。”

 時雍瞪大雙眼。

 這種時候不讓出聲,是什麽愛好?

 她正模模糊糊地編排趙胤的不是,便聽到外面傳來了大動靜。

 兵器打鬥時發出的砰砰聲,帶著金屬的冰冷,穿透夜色,清晰地傳入耳朵。

 時雍錯愕,猛地抬頭望著趙胤。

 但見他那雙沾染了欲望的眼,正在慢慢退去濃稠的猩紅,寸寸變冷。

 門外,腳步聲聲。

 幾個侍衛走上前來,“放哥,我有急事稟報侯爺……”

 謝放伸胳膊將人攔了下來,“何事?”

 領頭的是許煜,他拱手道:“別院進了刺客,闖入了褚老的房裡,傷了褚老……”

 褚道子武藝高強,能把他傷了的人,本事自是了得。

 謝放道:“抓到人了嗎?”

 許煜脊背僵了僵,臉上便有些羞慚,遲疑地搖了搖頭,“真是見鬼了!聽到打鬥聲我們便第一時刻趕到,院子被圍得水泄不通,竟然讓人跑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謝放聞聲也有點吃驚。

 “跑了?”

 許煜點頭,有些氣急敗壞,咬牙道:“我來要爺一個口令,封鎖城門,抓刺客。”

 跑得出別院,也不能輕易逃出城去。

 許煜的想法不無道理,但是封鎖城門這種大事,必得有趙胤的命令方可執行,不是誰都能做的決定。

 可是,看他急切的樣子,謝放仍然在遲疑,“我們先派人搜查,再來回稟侯爺。”

 “放哥!”許煜大惑不解地看他,“此賊狡猾,時不我待呀!”

 再拖下去,人一旦出了城,往哪裡去找?

 許煜不知道謝放在猶豫個什麽勁兒,不悅地蹙起眉頭,大步往房門走去,“爺歇下了是不是?放哥,你不敢去,我來。我去敲門,有什麽過失,我來承擔……”

 謝放上前兩步,低喝:“許煜!”

 許煜沒有理會他,徑直抬手。

 然而,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房門,木質的大門便咯吱一聲打開了。

 趙胤身系一件薄錦披風,面色凌厲地站在面前,淡淡地問:“何事喧嘩?”

 許煜被主子的目光刺了一下,視線往裡飄去,借由暗淡的光線看到了坐在榻沿的時雍,頭皮一陣發麻,身子一低,立馬單膝跪地。

 “屬下該死。”

 趙胤平靜地看著他,“本座問你,發生何事?”

 許煜抬起頭,沒有看到他臉上有責怪的意思,這才松了口氣,把剛才對謝放說的那些話又複述一遍,然後,再一次表明自己的疑慮。

 “屬下可以證實,值夜的侍衛沒有一個偷懶,可這賊子卻像長了翅膀一般,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飛了。請爺速速下令,封鎖城門。”許煜說著又狠狠一個咬牙,“若是不能抓到此賊,屬下,屬下甘願受罰。”

 趙胤聽了事情的原委,吩咐許煜去傳令封城,然後提了提披風。

 “我去看看。”

 ……

 聽聞褚道子受傷,時雍已然整理好衣服走出來。

 兩個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便默契地一同出了院子。

 時雍很坦然,只是在經過謝放身邊時,察覺到他的目光,耳朵稍稍有點熱,趕緊加快了腳步,走過去。

 此刻的別院裡燈火通明,裡裡外外全是點燃的火把和燈籠。

 褚道子不喜與人結交,平常也少與人來往,為了便利,他被安置在靠近別院大門的一個雜物耳房裡。耳房面積不大,附近住著的只有幾個府中小廝雜役,與後院女眷的住處相距有些遠,隔了兩個重門。

 原本把師父安置在這麽簡陋的地方,時雍是覺得略略不妥的,但是褚道子不以為然,主動把自己隔絕在一乾女眷之外,恪守男女大防,時雍無奈,只能由著他了。

 “刺客大抵是從角門的房簷上進來的。”

 褚道子斜躺在染滿了鮮血的木架床上,掌心捂住腰上的傷,有氣無力地說著情況。

 “我剛好出去小解,看到一個影子,便追了上去,哪料,對方功夫了得,我竟不是對手……不過,我看到一個東西,在那個人的身上……”

 時雍看他說得費力,趕緊製止了他。

 “師父別說話了,先療傷要緊。”

 褚道子看著她關切的目光,搖了搖頭,“我無礙。並未傷及要害,剛剛上了金創藥,你再給我纏幾圈紗布止血便好……”

 時雍看一眼他捂著的腰腹位置,從他房裡的藥箱裡拿紗布,“傷到這裡,哪會有輕傷?”

 看她要親自動手,趙胤皺了皺眉頭,轉眸示意,“許煜!”

 “是。”許煜推刀入鞘,就要上去幫褚道子處理傷口,卻被時雍拒絕了。

 “我來就好。”時雍看了趙胤一眼,“我是大夫。”

 褚道子雖然是個男的,但他年紀大了,又是她的師父,在時雍眼裡沒有性別,更何況,師徒二人以前長久相處,更是無此顧慮。

 “侯爺。”褚道子看趙胤皺眉,接上沒有說完的話,“我看到了雙生鼓。”

 雙生鼓?

 他聲音一落,耳房裡忽然安靜。

 趙胤盯住褚道子,“雙生鼓在何處?”

 褚道子道:“被那人系在腰間。”

 趙胤道:“沒有看錯?”

 褚道子點頭,“我不會看錯。正是雙生鼓,只可惜,老兒技不如人,想要擒人奪鼓,竟被對方所傷……唉,老了,老了啊。”

 看他搖頭歎氣,趙胤安撫兩句,帶著侍衛在褚道子說的角門和發現凶手的地方,來回走了幾遍。

 “爺!”許煜道:“角門處門楣低矮,最是容易翻越。而且,雜役房是整個院子唯一沒有派侍衛值夜的地方。”

 後院有兩位公主一位郡主一個女酋長,還有侯爺和世子爺,後面的廂房才是侍衛們的重點防守位置,褚道子住的這裡,確實是整個院落裡最容易疏漏的地方。

 “屬下認為,此賊定是為了後院幾位主子而來,褚老只是無意間碰上的。”

 謝放搖頭:“他過不了二門。”

 二門處,有守衛值夜。

 就算闖入別院,也進不去後院,又有什麽意義?

 還有,此人好端端的為何帶著雙生鼓來?暗示、挑釁,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

 此事處處透著古怪,不合常理。

 幾個人正在討論,耳房裡傳來時雍的聲音。

 “侯爺,來看。”

 趙胤臉色微變,三步並兩步,速度極快地跨入耳房的門檻兒,“何事?”

 時雍驚喜地看他一眼,“這是師父從凶手身上撕下來的……”

 那只是半幅衣角,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旁人不知道時雍為何這麽高興,但是趙胤看一眼擠入人群,在時雍身邊不停輕嗅的大黑,也就了然於胸了。

 “好。”

 他彎腰揉了揉大黑的頭,將那半副衣角湊到狗子面前。

 “靠你了,黑煞大王。”

 黑煞大王?

 時雍錯愕地看著趙胤熟稔的動作,突然覺得不對勁。

 這家夥,到底是誰的狗?

 ————-

 大半夜住處被刺客襲擊,刺客還全身而退了,這叫寶音大為震怒,叫了貢康守將過來,親自下令,全城搜索,恨不得挖地三尺把人找出來。

 公主駐地有刺客,那還了得?

 守將戰戰兢兢,領了一眾兵馬把貢康城的犄角旮旯都翻了一遍,可是,在封鎖城門的情況下,他們並沒有在城裡搜出刺客來,倒是大黑領著時雍和幾個侍衛,一路追到城門處,大黑對著城門狂吠不止,城門不開,它便衝上去瘋狂地刨動。

 時雍一看這動靜,當即拍板。

 “此人已不在城中。”

 許煜仍然想不通。

 “不在城中,那他是如何出城的?”

 時雍沒有辦法回答,望他一眼,“找到人,自然會有答案。”

 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大黑的能力,但事到如今又不得不信。

 眼看到了日子,白馬扶舟已然準備好了出使哈拉和林的物資,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上路了。

 貢康守將感動得痛哭流涕。

 總算走了。

 這些大爺公主們再住下去,他真怕哪天會腦袋搬家。

 “下官恭送公主殿下,侯爺,廠督大人,世子爺,郡主……列位尊客,山高水長,一路慢行。”

 ……

 光啟二十三年發生了許多大事,可與兀良汗汗王易主相媲美的,便是寶音長公主一行前往哈拉和林為北狄李太后祝壽。隨行者眾,禮數周全,聲勢浩大。這陣勢在近幾十年來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信使早早將消息傳入哈拉和林,據說李太后喜極而泣,責成小兒子哲布親王率眾出迎數百裡,直陰山腳下……

 此事按下不表,隻說眼前。

 時雍帶著大黑,同寶音長公主一行從貢康出發,便一直尋著那個刺客的氣息在走。

 哪知,上了官道,大黑便好整以暇地坐在車頭,便沒有半點想要換路而行的意思。

 時雍搞不懂了,“大黑,此人出了貢康,便一直走的官道?”

 大黑仰頭看著她,舔了舔嘴巴,搖尾,然後吐舌頭,拿爪子刨她。

 時雍打開隨身的食盒,往他嘴裡塞了一塊牛肉。

 “快說。”

 大黑三兩下將牛肉咽回去,又穩穩地坐著,不慌不亂。

 “嘿,你還挺胸有成竹的呢?”

 時雍瞄它一眼,坐回去對趙胤道:“我怎麽突然覺得,這狗子有點信不著了呢?”

 大黑:“汪!”

 聽狗子的聲音,很是不滿。

 趙胤斜睨她一眼,輕勾唇角:“用狗不疑,疑狗不用。”

 呃。

 時雍哭笑不得,摸了摸鼻子,懶洋洋地躺下來,“行吧,聽你的。再相信它一次。”

 大黑:“汪汪!”

 狗子更是不滿了。

 時雍笑著,又伸出遞出去一塊牛肉,大黑叼過去,坐下慢慢吃,嘴裡嗚嗚有聲,總算是消了氣。

 這個時節哪裡都是景致,眾人不慌不忙,一路上走走停停,賞夠了沿途風光,沒有想到,順著大黑的指引,車隊竟已進入陰山山脈附近。

 時雍撩簾看一眼外間風景,再次將那半幅袍角遞到大黑鼻尖。

 “仔細嗅嗅,乖崽,這次出行有長公主一道,你可千萬別弄錯了,讓老母親丟人現眼啊。”

 大黑舔舔嘴筒子,仰起黑漆漆的腦袋,“汪汪汪!”

 時雍眯起眼睛看它:“沒錯?”

 大黑拿爪子剜一下她的手:“汪!”

 “好吧。信你了。”時雍摸摸它的頭,正要放下簾子,就見一人一馬徐徐走來。

 輕袍緩帶,玉樹臨風,一襲白衫在暖風中微微擺動,淺淺的笑,俊美的臉,極是吸引人,想不注意到他都不行。

 “郡主,叨擾了。”

 時雍看著他,一言不發。

 白馬扶舟靠近馬車,美眸一斜,卻不同她說話,而是望向裡面端坐的趙胤。

 “侯爺,勞煩下車,有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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