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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虛陵現代篇》543 故意
第五百三十二章——池中

魚淺手下拿捏著力道,道:「阿川,我還有些岸上的事情不解,想要請教你。」

「……你說,只要是我曉得的,定會詳細告知你。」濯川的笑仍含在眼中,不過眼神卻有些渙散了。魚淺現在手底下的力道控制得恰如其分,剛剛好,既讓她覺得舒適,卻又讓她心底勾出癢來,並且這種癢意還是隨著魚淺的動作一點點來增加的。

魚淺道:「先前在雪地裡,你不方便親我,我便讓你悄悄補給我。」

濯川單膝跪地,上半邊身子越發往魚淺面前去,她在浴池邊上低著頭,臉頰與魚淺幾乎快要相貼著了,呼吸纏在一起,只是濯川的呼吸不太穩,輕聲應道:「……嗯,方才你讓我補給你,我已補了。」

她補得很到位。

畢竟方才那個吻,吻了好長時間。

「但我仔細算了下,距離在雪地裡你答允我時,已過去了好些個時辰。」魚淺這回用了些力,跟著又輕輕收回了些,指腹在那點上面打著旋:「我先前等了許久,都沒等到。」

這種輕重交替,濯川顯然是受不住的,顫聲道:「……魚,是我沒有尋到機會。」

她聽魚淺說著,卻並不明白魚淺究竟想向她請教什麼,勉強又低聲問魚淺:「你想問我什麼?」

魚淺眼中一片純凈:「我以前走在街上,瞧見錢莊,便問你錢莊是何物。你道錢莊是用來存銀錢與放貸的,若有餘錢存在錢莊中,便能賺取些許利錢,而向錢莊借錢時,錢莊也要收取利錢,且那利錢還十分高,尋常人根本還不起。到了期限時,錢莊的人便去尋借債人收帳,那借債人手頭上不方便,尚未來得及東拚西湊地湊齊,便會懇求說先還一部分,過幾日保證補上。但若以這種方式補上,讓錢莊等了許久,便要再給更多的利錢,是這樣的罷?」

「是。」濯川了解她的魚確然是有些小壞的,她能看出魚淺那純凈底下藏著的小心思,道:「……你學得很好,記得很牢。」

果不其然,魚淺再問她:「是以在你們岸上,『補』這個行為,便會產生更多利錢麽?那你先前也是沒有及時補,可也會產生更多利錢?」

濯川實誠,雖然她看穿了魚淺問話的目的,卻還是會認真回答她,以免自個解釋不當,會將魚淺引入誤解的歧途,她道:「在岸上,只有沒有及時還錢,後來再補上,才會產生許多利錢。吻……的話,不在其列,沒有利錢這種說法。」

「是麽?」魚淺難掩失望,手指卻沿著那一點,緩緩往下去。

濯川渾身又哆嗦了下,眼角越發紅了些:「……是。」

她又道:「但是……」

「但是什麼?」魚淺仰著的臉有水漬滑落,凝在她的下巴上,像通透的小珍珠。

濯川微咬了唇。

在外的時候,濯川雖然容易被魚淺那些無心的私房話說得面紅耳赤,但私底下在魚淺面前,她卻能放得開,且願意主動。其實她的性子是容易害羞的,但即使她覺得羞恥,一些情話她也願意說出口。

因為她知道,魚喜歡她這樣。

無論她的魚向她提出什麼要求,只要她能做得到,她就願意給她。

而且,是全都給她。

「……但是我願意給你利錢。」濯川眼眸微微垂下去,雙手捧著魚淺的臉頰:「很多利錢。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

說著,她收回一隻手,挪到衣襟處,將她那本就被魚淺分開的輕紗衫子的衣襟往下扯。輕紗衫子沿著她瑩潤的肩頭往下滑落,前頭的景緻更是大敞開來。

濯川將自己湊近去,魚淺順勢仰頭,張嘴。

她裹住了雪上那一點紅。

濯川呼吸更重了,雙手攀著魚淺濕漉漉的銀髮,隨著魚淺的動作吸著冷氣。而那單膝著地時支起的一條腿也再也捱不住,倒了下來,變成了雙膝跪坐的姿態。

畢竟常年與詭物打交道,捉過的那些詭物習性本事各異,她既能拿住它們,蘊含的力道自然不可估量,以至於她身形看上去雖然清瘦,卻並不是那種柔弱的感覺。線條精緻,流暢,隱隱約約藏著一股力量。

而她又是個模樣正經的人。不光看著正經,內心也是真的正經又老實。

獨自安靜地站在那裡,或者背著捉妖箱穿過鬧市時,面上總是斂著些許嚴肅,唯有她那雙唇倒是嬌紅,總是泛著幾分欲滴的色澤,將那嚴肅感稍微沖淡了些。她去旁人家中幫人看宅驅邪,若那些人家中有小孩,瞧見她,一開始總是怕她的。

但濯川很有耐心,身上總會帶著糖,給那些小孩吃。

小孩吃過了,對她笑起來,她便也笑,分明是個極溫柔的模樣。

她怕魚淺待在捉妖箱裡會無聊,也會去小攤上買個撥浪鼓,插在捉妖箱邊上。走動時,捉妖箱上的撥浪鼓便也咚咚作響,魚淺喜歡這種熱鬧,更能讓魚淺明白她就在身邊陪伴著。

此時此刻,即使濯川這樣解開自己身上的遮掩,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那一件單薄的輕紗衫,她看上去也還是正經的。她更是主動將那衣襟往下褪,並一路褪到手肘處,掛在那,露出上半截手臂,身後的蝴蝶骨更是隨著她呼吸加快而輕輕聳動著。

她光潔的雙腿跪著,也並沒有矜持地併攏,而是微微分開了一個角度,卻也沒有半點放.浪形骸之感,反倒覺得她乾乾淨淨,既聽話,又溫柔。

之前魚淺濺起水花時,將她的衣衫打濕了,濡濕的輕紗衫子貼著肌膚,更將底下的肌膚勾勒得呼之欲出。

只在她的魚面前,她才會將她這無邊人間色,毫無保留地展示。

濯川跪在浴池邊沿,魚淺的身子浸在池中,在濯川身上一點點地含過去,感受濯川給的「利錢」滋味。不知道什麼時候,濯川被魚淺抱住身子,帶入水中,魚淺抱得輕柔,濯川下水也沒有半點猝不及防之感,水花濺得並不算高。

濯川的衣衫在水中隨著那水波搖曳,像被水化開了,聊勝於無。魚淺卻並不將她徹底褪下,而是抱著她,讓她的背靠著浴池壁。

濯川坐在池底,上部分的身子露出來,魚淺一隻手與她的手十指交握,輕輕壓著她。

魚淺一邊吻她,一邊含糊道:「阿川,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濯川眼神迷離:「什麼秘密?」

入水以後,她能十分清楚地感覺到水中魚淺的鱗片。白鮫的鱗片是十分鋒銳的,稍微碰一下邊沿,就能被劃出血,用作對敵的武器和防禦的鎧甲。

但白鮫對伴侶動情時,鱗片卻會變得格外柔軟。

只在她所愛的人面前,那些世間鋒利,才會盡數化成似水輕柔。

魚淺魚尾的鱗片蹭在濯川腿上,不但柔軟,而且還有些滑溜溜的感覺,每蹭一下,濯川心底都能蹭出一個哆嗦。

魚淺輕聲道:「你可曉得,你是我遇見的第一個人類?」

濯川眸子微微睜開了些,似乎有些意外。

她呼吸紊亂,道:「怎會?我第一次在水中將你釣上來,那水域旁邊是有人家的,岸上也有行人經過,你既出現在那片水域,在我之前,又怎會沒見過人?」

魚淺笑道:「你釣我上來那次,其實並非你我初見。」

她這麼說,濯川自然信她,忙問:「那你在那之前,曾在何處見過我?為何……我沒有半點印象。」

魚淺一手與她交纏,一手沿著她的身子往下去:「你可還記得,你曾在一個林子裡宿過一些時日?那林子裡有個水潭,上頭垂了小瀑布下來,可那瀑布裡頭,卻是一個隱藏的山洞。」

水中的肌膚被輕撫時,感覺更是有所不同,濯川渾身微抖,道:「……我……記得。那時我在那林中追一隻詭物,雖然捉到了,卻受了傷,不便趕……趕路,便暫且留在林中歇息。」

魚淺手下不停,道:「正是那裡。當時我剛從海中過來,一路上地下水域交錯,我也不知遊了多久,才到達了那個水潭。你當時躲進了瀑布,在裡頭的山洞睡下,而那山洞裡頭其實還有一個小水潭,與外頭的水潭是相通的,你就睡在山洞裡那小水潭的不遠處。我從外頭遊到小水潭底下,冒出頭來,見你蜷著身子躺著,似是睡著了,但渾身發著抖。」

濯川呼吸起起伏伏的:「……我……我那時傷得是有些重,很困,竟不知你……在旁邊看我。」

魚淺的魚尾勾過去,勾住了濯川的長腿,將她纏住。

濯川渾身抖得更是厲害,得空的另一隻手緊緊攀住了魚淺的背,魚淺濃密的銀髮覆下來,在她手背上輕輕晃蕩。

「你那時發燒了。」魚淺纏她的魚尾輕輕擺動著,柔軟的鱗片貼著濯川的肌膚來回,她道:「還在說夢話,我趴在你邊上聽,只是我當時也聽不太懂岸上的話,不知你說些什麼,只是覺得你說夢話的模樣好生可愛,又很可憐。」

「你……你還趴在我邊上?」濯川得知真相,越發驚愕。

「是。」魚淺道:「你當時身上流了許多血,受傷很是嚴重,定然是很疼罷。」

她說著,魚尾卷著濯川的一條腿,將濯川分開了些,手沿著濯川的肌膚緩緩往下去,遊曳著進入了溫暖的最深處,道:「……你會覺得疼麽?」

濯川再度將她攀緊了:「……不疼。怎會疼的。」

……很舒服。

魚淺笑起來:「我是說在山洞受傷那時。」

濯川:「……」

「……那時自然是很疼,我隻記得我昏過去了。」濯川面紅耳赤,卻還是老實道。

魚淺手下動著,道:「我見你一直不醒,就將我的初鱗放在你的身上。我的初鱗有極強的護持作用,這你也知曉,它能讓你很快好起來。待你不發抖了,我便將初鱗收起來,潛入水中,等你醒來。等你差不多醒的時候,我在水底下捉了一條魚,將它拋到岸上,你當時剛睜開眼,聽見那魚落在岸上的響動,還嚇了一跳。」

濯川心口劇烈地上下,臉更紅了些,邊道:「……我差點以為有東西過來。定睛一看,才見是一條魚。當時山洞無人,卻突然從水潭中出來一條魚,我在水潭邊上……觀察了片刻,也沒有異狀,便以為是……是有魚從水中躍出來,自個落在岸上的,平素有些水中的魚也會這般蹦水而出,彈到岸上。沒成想,竟是……你捉給我的麽?」

魚淺點點頭:「你當時生了火,將那條魚烤了吃了。」

「多虧你給的魚,我才能恢復……氣力。」濯川配合魚淺擰動身子,輕聲道:「這麼說,那些……樹葉,也是你給我準備的?」

「是的。」魚淺笑道:「外頭下雨了,你在山洞裡睡覺,定然覺得冷。還好山洞另一個出口長了些植物,暫時沒被雨水打濕,我便採摘了一些,鋪在你身上。」

她說到這,又用了些力,聲音卻無比溫柔:「只是我那時並不懂,樹葉其實並不能當被衾的,你蓋在身上,其實也沒有多少效用,仍是覺得冷。」

「……不冷。」濯川忙道:「我覺得很是暖和。」

「阿川你真好。」魚淺一邊用力,一邊卻乖覺地用濕漉漉的臉頰去蹭她:「總是會哄我。」

濯川羞赧不已,又被她這用力而喉間出了聲,緩和了好一會,才道:「我沒想到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醒來後,看見身上蓋著的樹葉……我才曉得山洞裡是有人的,即便魚有時是會自個出水,但那樹葉卻無論如何也不會……不會自個跑到我身上去。」

她現下散了發,格外有些媚,調整了下快要破碎的呼吸,接道:「只是我不知是誰,在山洞裡尋了好久,也不見蹤影。你是白鮫,並非詭物,我也感覺不到你的氣息,又沒有殺氣,放出影蝶也……也尋不到。」

魚淺整個身子往她身上貼,魚尾纏她越發緊了:「其實這便是我們初次見面之時,只是那時只有我見到你,你並不曾見我。後來你在水邊垂釣,我在水中瞧見你,認出你來,我才會……故意用手握住你的魚鉤,讓你感覺底下有東西在咬鉤的,你當時用力拉扯,我便隨你出了水。」

她說到此處,越發笑得歡暢,裡頭更是帶著灼熱的欲:「誰知你一見我魚尾,便以為我是詭物,用捉妖箱將我捉了進去。」

「……魚,對不起。」濯川將身子往魚淺手上送,緊緊抱著她,眼中水澤泛起來:「是我不好,你隨意罰我。」

魚淺目光灼熱地望著她,也將自己送到濯川面前。

濯川親了親她的脖頸,往下去,用手去撫她鎖骨底下的那一小簇鱗片。那小簇鱗片也是無比柔軟,魚淺本就肌膚白皙,那鱗片更是白如皓雪,部分延伸到了起伏的雪堆上。

濯川對這鱗片毫無抵抗之力,湊近親上去,她道:「若是我稍微揭開一下,會疼麽?」

「不會。」魚淺笑道。

濯川小心翼翼地用牙齒咬住其中一片鱗片,輕輕往外一揭,嘴裡含含糊糊的:「那如何才有……才有氣泡出來?先前我見你揭開時,便有……氣泡的。」

魚淺這下知曉她的意圖,道:「先前你已在兆脈底下用過一次氣泡,雖然當時我們並未進行到最後,但時間還是有些久,你已深受氣泡影響。而白鮫一天之內,最多都只能用一次氣泡,更何況你是凡人,身子更是會受不住,到時便不只是似在氣泡裡掉些眼淚那麼簡單了,怕是真的要哭出來。」

濯川:「……」

魚淺又親了親她:「我捨不得你哭。」

濯川被魚淺哄得笑了,情不自禁地加深了這個吻。

整個浴池中春水搖曳,燈火朦朧地覆蓋在吻在一起的兩人身上。

而那香爐裡散出來的香氣更是瀰漫在整個浴房之中,緩緩地滲入她們的身子中,許給她們一場更為長久的迷夢。

師清漪,洛神,阿槑三人早已進入口子,穿過空界,選擇千芊的夢場入口,快步踏入。

千芊的夢場時間已經是晚上,她們從口子裡出來時,發覺自己正在一條充滿古韻的大街上,只是街上一片冷寂,周圍翹角飛簷的建築懸著燈籠,燈火由近及遠地延綿開去。

「從空界過來,從裂開的口子進入每一個夢場,都會自動從夢場的起始開始。」阿槑四處張望了下,說:「這裡就是當時千芊進入夢場時的起點,她當時從這裡開始,前往城裡的餘暉館治療疫病。」

師清漪和洛神一言不發,安靜地打量著四周。

這就是千芊的曾經,她們以往從未接觸過。

「現在我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阿槑的語氣難得有些認真起來:「那就是這個夢場一半由黑袍人二號造出來,一半由千芊造出來,他們兩才是夢主。你們沒有參與這個夢場的建造,也沒有共同的記憶,你們在千芊的夢場裡,是以夢客的身份進入,這意味著你們兩現在沒有任何造東西的許可權,而我們剛才又走得急,以至於我們所需要的一切,都必須從夢場裡已經存在的東西裡獲取。」

師清漪點點頭:「我們知道。不過目前來看,倒是還沒有什麼特別著急的必需品。不過千芊是住在山上,這是城裡,一般的山林都離城裡比較遠,如果我們要快點趕到千芊那裡,最好是有一個便捷的交通工具,比如馬匹。」

她想到了一個辦法,說:「現在城裡也不知道哪裡才能找到馬匹,看來還是得用間隙錐回到凰都夢場,就算回到凰都夢場起點也沒關係,只需要借用造物能力。我們在那個夢場是夢主,就可以在那裡造出馬匹來,再將馬牽進口子,帶到千芊這個夢場裡來。如果需要別的什麼緊急的東西,也都先想好以後,回那邊一併造好,再快速帶過來。」

阿槑卻說:「你這個想法思路是正確的,但是很遺憾,在穿梭夢場的時候,自有它的規則。」

「什麼規則?」師清漪以前並沒有穿梭過夢場,對穿梭時的規則並不是很了解。

阿槑解釋起來:「我們在脈息源頭時,劃開了口子進入空界,又退出來,但是當時我們並沒有選擇進入另外的任何一個夢場,也就不算穿梭夢場了。空界通過劃開口子,可以多次打開,與我們現在所處的夢場銜接,自由出入,但是一旦我們像剛才那樣進入了另外的夢場口子,那麼就正式穿梭了夢場,一旦出現這種穿梭夢場的行為,其實會對夢場的穩定造成很大影響,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再度穿梭。」

師清漪這下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暫時回不去凰都夢場?」

洛神凝眉。

「可以這麼說,需要二十分鐘,才能再度重新穿梭。」阿槑抱著手臂,說:「雖然間隙錐能方便我穿梭夢場,但是如果毫無限制地時刻穿梭,夢場怎麼受得住,所以才會有這種時間限制。」

師清漪這下有些著急了:「那我們趕緊去找馬,你是布夢人,熟悉這個夢場的一切,肯定知道客棧在哪個位置,客棧的馬廄裡肯定有馬。」

馬匹不是人的幻影,即使夢主不在邊上盯著,只要夢場的場景還在,它也不會消失,肯定還在客棧的馬廄裡拴著。

「比起馬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阿槑說:「現在城裡在鬧疫病,夢場裡遵循著自然邏輯,就算你是個活人,進入夢場,你被夢場裡的人不小心殺死了,你就真的死了,被砍一刀,你也真的會受傷,絕不是開玩笑的。這表示現在我們有感染瘟疫的風險,那麼我們最要緊的一件事是什麼,當然是口罩。可是你們現在是夢客,根本造不出口罩來。」

師清漪沉默下來,她知道阿槑說得對。

現在她們沒有任何保護的手段,是很可能感染疫病。

「先用布料暫且蒙上罷。」洛神垂眸,毫不猶豫地去撕扯她的白衣,扯下一塊白布來,遞給師清漪:「快些蒙住臉。」

師清漪看著她又撕了一塊白布給自己,一時又怔住了。

阿槑卻說:「你這布料不行啊,太薄了,我們得需要厚實,布料緻密的,就像是我臉上的面巾這麼厚。」

「你想說什麼?」洛神盯著阿槑。

阿槑突然從衣服裡取出兩塊與她臉上一模一樣的烤鴨面巾來,遞到她們面前:「當然是要戴這個啊,快點戴上。」

洛神:「……」

師清漪:「……」

……這什麼?

師清漪不接,而是看著阿槑:「你是布夢人,沒有夢主合作,怎麼造出來的?」

阿槑得意起來:「只要是夢主給我造出了存在的東西,我就可以進行影變,也就是造出很多一樣的來。」

她催促:「別磨磨唧唧的了,真傳染了怎麼辦,快點戴上。」

師清漪和洛神低下頭,默默盯著阿槑手裡的烤鴨面巾,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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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為魚川doi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的一天!!!!!!評論在哪裡,灌溉在哪裡,嗷嗷待哺中【。

君導:「立刻戴上!烤鴨面巾!」

師師:「……」

洛神:「……」

這個月最後一天啦,有營養液的還請澆灌,不然今天晚上就又過期清零了_(:з」∠)_又得從頭開始嗚嗚嗚

看在我日更這麼努力,字數還這麼實在的份上,拜託拜託,再來多多的評論,多多的營養液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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