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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渣同桌不需要安慰》第95章
賀深真的想見他,尤其是周五過後,一切塵埃落定了他只會加倍思念喬韶。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情緒,喬韶笑道:“好啦,我周末一般沒事,肯定找你。”

聽到他肯定的答复,賀深眉眼舒展了:“一定。”

喬韶承諾:“一定。”

上課鈴聲響了,喬韶正要往教室趕,賀深卻又拉住了他。

喬韶看他:“嗯?”

賀深:“有個事想問下你的意見。”

喬韶怕耽誤課:“下課再說?”

賀深道:“很快。”

喬韶停住腳步,跟他站到了教學樓的陰影處:“行,你說。”

賀深垂眸看他,認真問道:“我可以把我喜歡你的事告訴家里人嗎?”

喬韶驀地睜大眼,錯愕道:“什、什麼?”

賀深問:“可以嗎?”

喬韶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心裡滾燙,連帶著聲音都像被高溫烤過,有點失真:“怎麼想起要告訴家里人? ”

賀深重複問道:“我能說嗎?”

喬韶臉頰也慢慢紅了,他低下眼睫道:“你想說就說嘛。”

這是賀深的事,他可以告訴任何人,包括他的家人。這同時也是喬韶的事,賀深向家人攤牌對於喬韶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賀深若非喜歡他到了極致,又怎麼有勇氣告訴家里人?

喬韶心裡甜滋滋的,他又想起:“我暫時沒法和我爸說。”他不是自己怕,是怕大喬欺負賀深。

賀深笑了,牽起他的手道:“你不用急。”

喬韶覺得自己有點慫,還想再解釋下,誰知賀深竟又問了句:“喬韶,如果我和你想像中的不太一樣,你還會喜歡我嗎?”

喬韶立刻被他轉移了注意力,仰頭看他:“你能怎麼不一樣?”

賀深猶豫了一下:“比如我的家庭……”

喬韶馬上明白了,他看著他,認真說道:“沒事的,不就是欠了債嗎,我和你一起還!”

賀深一愣。

喬韶又道:“咳,你別看我這樣,其實我……”

賀深笑彎了眼睛,揉揉他腦袋道:“一千萬呢。”

喬韶馬上道:“沒問題的!”

賀深道:“尋常人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錢。”

喬韶委婉道:“沒準哪天我買兩張彩票就夠了!”感覺說這個都比說自己老爸是喬宗民的可信度更高。

賀深勾唇:“這不對啊喬小韶。”

喬韶聽出他語調戲謔,知道這傢伙下面肯定說不出好話。

果然,下一句賀深就道:“還沒結婚呢,你就要和我共享財富了?”

喬韶:“閉嘴!”就知道這傢伙說不出正經話!

賀深心裡軟得一塌糊塗,他把他拉進懷裡,在他頭頂上吻了下:“喬韶……”

喬韶:“嗯?”

賀深由心地說道:“我愛你。”

喬韶身體顫了下,也張口:“我……”

賀深打斷他:“不要說。”

又不讓說!喬韶生氣了:“憑什麼只許你說?”告白不該相互的嘛,憑什麼不讓他說他愛他。

賀深抱緊了他道:“等以後,以後再說。”

現在不能聽,聽了他會當真,如果喬韶哪天后悔了,他也無法放手。所以別說,他不想傷害喬韶,哪怕喬韶只能給他很短暫的幸福,他也絕對不想傷害他。

喬韶沒繼續說了:一來這話需要氣氛,一打斷誰還說得出口;二來他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賀深都敢向家里人攤牌了,他還藏著掖著,的確不像話,等他做好準備向大喬坦白時,他一定要拿個喇叭懟賀深耳朵上告訴他那三個字!

上完最後一堂自習課,喬韶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宋一栩羨慕得眼都綠了:“你倆一起請假,是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喬韶心虛,瞪他一眼:“我倆是各自家裡有事。”

宋二哈發表的完全是嫉妒之言:“我不信,你倆就是一起嗨去了,肯定大吃大喝暢快玩,不管我們這些學生狗的死活!”

二哈蠢歸蠢,無意中卻當了次預言家。

喬韶懶得理他,背了書包走人。

回到家喬宗民招呼他道:“來,試試禮服。”

喬韶道:“肯定沒問題的,明天穿就是了。”

大喬同志比他還著急些:“你好久沒穿了,不需要適應適應? ”

說來也是,小時候經常跟著爺爺應酬,各種各樣的小西服穿過不少,早習慣了。但自從被綁架再回來後他就沒了一切應酬,已經多少年沒正經穿過了……

喬韶道:“行,那就試試。”

一旁的吳姨上前道:“我來幫你。”這種衣服一個人穿是有點不方便。

其實男士禮服比女士的簡單太多,尤其是現在社會,無非是各樣西服的變種。去國外參加宴會還要考究一下大燕尾和小燕尾,國內就很隨意了,大多時候連三件套都不穿。

喬宗民給兒子定的這身西服雖然很趕,但做工卻是一頂一的,畢竟花了八位數,金線都可以縫進去了。

喬韶許久沒穿這麼工整的衣服,穿上了也不局促。畢竟打小接觸,記憶都在骨子裡。

喬宗民打眼一看,道:“好看!”

吳姨更加捧場:“韶韶真帥!”

喬韶正了正自己的溫莎結,也笑了:“爸你眼光真不錯,這身還挺顯高。”

喬宗民道:“不用顯,你本來就長高很多。”

喬韶道:“嗯嗯,長了2.6厘米呢。”

喬宗民不認同:“那是兩個月前,現在高五厘米了!”

為了定西服,喬韶全身都仔細量過,喬韶透過鏡子看他:“這次沒四捨五入?”

喬宗民可有理了:“入了又怎樣,四厘米也很多了,這才多久。”

行吧行吧,五個月長四厘米,的確不少了!

試過禮服,喬韶先上樓了,他還沒開門就听到了手機響,喬韶先是一愣:手機就在手裡,怎麼響在屋裡?

哦……喬韶想起來了,他的另一個手機。

喬韶推門進屋,翻了半天才從某個角落裡把許久沒碰的水果機拿出來。

是趙璞玉打來的,他為數不多的童年玩伴。

“餵?”喬韶因為忘了很多事的緣故,對舊友生疏了很多。

趙璞玉也有小半年沒聯繫他了,一聽他聲音還怔了下。

喬韶直白問:“有事?”

趙璞玉道:“我聽我爸說,你明天要去謝家?”

喬韶應下:“嗯,想去看看。”

趙璞玉:“那我也去。”

喬韶不置可否道:“哦。”

趙璞玉頓了下,有些乾巴巴的問道:“你現在好些了嗎?”

喬韶眉心輕皺了下道:“挺好的。”

兩人一時有些沉默,趙璞玉半晌又開口道:“換個環境真的管用啊。”

喬韶知道趙璞玉在糾結什麼,他道:“對我來說挺管用的。”

趙璞玉停頓半天,還是問道:“你不打算回來了嗎?”

喬韶道:“暫時沒這個打算。”

趙璞玉有點恢復本色了:“你要在那破地方待三年?”

喬韶聲音淡了些:“東高挺好的。”

趙璞玉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讓他道歉是不可能的,可他又不想刺激喬韶,於是生硬改口:“對了,謝家那位神童回來了,你盡量避開些吧。”

一個兩個的怎麼都對謝家的這位大少爺如此偏見?

喬韶有點可憐他了:“你認識他?”

趙璞玉嗤了一聲:“也就你爸不提,我爸媽恨不得一天在我耳朵邊唸十遍!”

喬韶:“念什麼?”

“他的名字啊,真是服了,我哪裡做不好了,他們就說謝深怎樣怎樣,謝深這麼好他們生我幹嘛!”

喬韶愣住了。

趙璞玉還在說:“謝深那十歲考清華北大的傢伙,算是人嗎!”

喬韶打斷了他:“謝深?”

趙璞玉詫異道:“你連神童的大名都不知道?”

喬韶道:“我爸沒和我說過。”

趙璞玉羨慕死了:“大喬同志真是我見過的最開明的父親了!”他們爹媽恨不得把這個別人家小孩掛他們床頭,喬宗民竟然提都不提,同是爹媽,差距也太大了!

喬韶更關注的是:“shen是哪個字?”

趙璞玉說:“深淺的深。”

喬韶更怔愣了。

趙璞玉察覺到他的出神,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喬韶覺得自己這想法太荒唐了,他道,“我同桌名字裡也有個深。”

趙璞玉沒當回事: “放心吧,謝深那妖孽不會去你們那小破高中的。”

喬韶不樂意了:“東高很好的。”

趙璞玉無語了,敷衍道:“嗯好……”

能好到哪兒去?能和他們那百分之□□十被常青藤名校錄取的高中比嗎?

掛了電話,喬韶自個琢磨了一會。

賀深……謝深……

總覺得後面這個名字很耳熟,不單純是和賀深像。在哪兒聽到過?喬韶想了大半天,隱約要想起一點點了,賀深發來了視頻電話。

想個鬼!

喬韶拿著手機跑去雜物間,早把謝深二字給忘到大西洋彼岸了。

週五這天,喬宗民下午四點左右回家接喬韶。

喬韶已經穿戴整齊上了車,出席這種場合自然不能開跑車,這輛過千萬的勞斯萊斯雖然土卻是必需品。

爺倆坐在後排,喬宗民打量著兒子:“緊張嗎?”

喬韶笑道:“有什麼好緊張的。”他知道大喬意有所指。

喬宗民道:“以後大家可都知道你是誰了。”

喬韶心裡有數,他去參加這次晚宴,意味著自己今後不再是躲在家裡的喬逸,而是嶄新的喬韶了。

喬韶看向父親:“以後我會陪著你。”

喬宗民一愣。

喬韶道:“這樣的場合,我會站在你身邊。”

他這稚嫩中帶著堅定的一句話,差點讓喬宗民失態。

多少年了。

自從妻子離開,他獨自一個人……多少年。

喬宗民笑了下,嘆息:“嗯。”

他們的寶貝長大了,有擔當,是個男子漢了。

車子一路駛出市區,開進謝家老宅時慢慢過濾了嘈雜與喧鬧,迎來一片心曠神怡。

花園被園藝師精心設計過,每一處草坪都是挑選了最優良的品種,在規規矩矩中長成了一片鬱鬱蔥蔥,灌木更是被修剪出了動人的形狀,一層一層,一疊一疊,舉目望去任誰都會贊不絕口。

車子開進那扇金銀色的大門,足足開了七八分鐘才停在了宴會廳前。

宴會廳裡得知喬宗民到了,賀深向身邊人告了聲罪,出來迎接貴客,他站在門前,嘴角掛著得體的微笑。

這時車門打開,車上的人下來了,一襲筆挺西裝的高大男人帶著從容英俊的笑容。

另一側車門也打開,一雙黑色系白帶的小皮鞋落地,修身的西褲把腿型拉得筆直,深色的小燕尾服裡是乾淨的珍珠白襯衣,係得工整的溫莎結上是一張俊秀精緻的面龐。

非常漂亮的少年,他彎起的唇邊有著養尊處優的矜貴和俊雅。

賀深視線微移,看到他的剎那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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