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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難當[快穿]》34.天乾入地坤·完
地坤每年有兩次固定的情潮期,溫艾長期依靠藥物來壓製,早就打亂了身體的生理循環,但即使如此,情潮期也不是說來就來的,總會鋪墊個兩三天,溫艾通常一發現就及時用抑製散把那點苗頭給撲滅了。

上次被卓逸卿咬了脖子後,溫艾體內的本能像是被擼順了毛一樣,安靜沉睡,一點動靜都沒有,但今天他算是知道了,人家只是悄摸摸地蟄伏了起來,等著瞅準機會狠狠反撲一口。

這一次的情潮期來得迅猛又強烈,溫艾剛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那點些微的不對勁時,人流裡已經有人停下腳步,伸長了脖子捕捉飄散在空氣中的香味,頭也慢慢偏向了這邊。

溫艾心中一凜,迅速鑽進了一旁人跡稀少的巷子裡,這前前後後也就幾秒鐘的功夫,他反應得很快,可還是引來了幾條嗅覺靈敏的瘋狗。

溫艾研究毒葯,但那是關葯室裡做的事,平日裡他身上最多帶幾瓶傷葯,來了捲雲山莊後,他更是連抑製散都被沒收了,現在除了逃跑,他找不到別的出路。

這片巷子彎彎繞繞,錯綜複雜,溫艾一通瞎跑,遇見岔路就拐,身後窮追不捨的天乾卻越來越多。

情欲正在體內升騰,雙腿也開始打顫,溫艾跌跌撞撞地逃,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跪在地上。

那群天乾興奮地叫喊著——

「在大街上發情不就是找操嗎,現在還跑什麼跑!」

「小寶貝兒後面是不是癢得厲害呀?讓叔叔用大XX幫你止止癢!」

「操,真他媽香,老子非把你那騷屁股乾爛了不可!」

淫言穢語不斷朝溫艾逼近,他驚慌地往後看了一眼,那些人離他不遠了,臉上都是一副猥瑣噁心的表情,有些人甚至已經敞開了衣服。

想到可能會遭受到的屈辱,溫艾怕得要命,眼淚無助地在眼眶裡打轉。

如果、如果真的逃不掉,他就一頭撞死在牆上好了。

這個想法剛一冒頭,溫艾就在轉角處結結實實地撞上了一個人。

溫艾先前那股拚命奔跑的勁兒一下子泄得一乾二淨,用手腳緊緊地纏住這具熟悉的身體,心終於重重地落回實處。

不用抬頭也不用說話,他光用鼻子就能認出這個人。

卓逸卿心疼地將渾身發顫的溫艾摟緊:「寶寶不怕,我來了。」

那群天乾見一直逃跑的地坤終於被人截住,追趕的步伐頓時緩了下來,淫笑著慢慢靠近。

「哈哈哈!你他娘的再跑啊!」

「今兒晚上有得玩了!」

「喂,那個小子!你還傻抱著幹嘛?弄不弄啊,不弄就滾一邊兒去!」

有人開始叫囂著讓卓逸卿把溫艾交出來,卓逸卿臉色冷得嚇人,拔出腰間長劍,朝那些雜碎揮出一道凌厲的劍風,在地上拉出一條又長又深的劍痕。

那些人還在驚愕之中,突然大腿一涼,褲子齊齊碎成了粉末,被穿巷風一吹,連渣都沒剩下。

卓逸卿忍無可忍地怒吼:「滾!」

一群人光著屁股連滾帶爬地跑了。

卓逸卿抱起溫艾,一路飛簷走壁,爭分奪秒地回到房間,把溫艾放在了床上。

「嗚……」溫艾眼裡水光盈盈,白皙的皮膚透著曖昧的粉色,放在身側手抓皺了整潔的床單,雙腿無意識地夾在一起互相摩擦,「好難受……」

卓逸卿咬牙忍耐著撲上去的衝動,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要抑製散還是要我?」

溫艾向他伸出手,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依戀:「要哥哥……」

卓逸卿二話不說就壓上了床,幾下扒光溫艾,一邊急切地親他,一邊往床外甩自己的衣服。

情潮期的地坤已經準備好了,卓逸卿托著溫艾的後背坐起來,讓他面對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卓逸卿含著溫艾的耳垂,「寶寶知不知道擁霜?」

溫艾微垂的眼角泛著紅,無力地靠在卓逸卿肩上:「你的……劍……」

卓逸卿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扣住溫艾的後腦杓讓他低頭看兩人的腿間:「是我胯下這把,今日它總算要如願以償了。」

溫艾腦子暈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就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劍」沒入了自己的身體。

整把沒入,一寸也沒留在外面。

卓逸卿在馬場那會兒說得沒錯,溫艾內裡軟得要命,內心深處軟得要命,身體裡也同樣軟得要命。

一整個晚上,溫艾都相當的乖,仍由卓逸卿翻來覆去地擺弄,一聲一聲地叫著「哥哥」。卓逸卿簡直興奮到了極點,毫不猶豫地在他體內成結,與他結契,從此緊密相連。

結契後,溫艾全身都散發著卓逸卿的味道,第二天醒來,他把手腕放在鼻子上聞了好半天,總覺得怪怪的。

卓逸卿睡在外側,側身抱著溫艾,滿足地在他肩窩裡吸了一口氣:「很快就會習慣了。」

溫艾紅著臉小聲道:「可是別人聞到後……會知道我們……」

卓逸卿笑得焉兒壞:「知道我們結契了,上床了,做過了。」

溫艾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流氓!」

「昨兒晚上怎麼沒聽見你這麼罵我呢?」卓逸卿露骨地盯著他,「是不是被流氓伺候得太舒服,所以沒得說出話?」

溫艾羞得想翻個身背對他,但身體又提不起力氣,索性用手捂住臉:「我不要跟你聊天了!」

溫艾這一睡醒就傲起了嬌,卓逸卿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昨晚那乖巧聽話的小模樣,臍下三寸的東西瞬間站了起來。

「寶寶,讓哥哥再疼疼你。」卓逸卿翻身撐在溫艾上方,把他的手拉開壓在頭的兩側,非常下流地挺胯頂了他一下,「好好疼你,嗯?」

溫艾被他製住,想躲都沒地兒躲:「不要!你都那啥了一晚上了!」

卓逸卿開始上下蹭起來:「就一次。」

情潮期的尾巴還沒過去,溫艾敏感得不行,被卓逸卿親親這兒碰碰那兒,很快就躺平任那啥了。

「嗯……」溫艾抱著卓逸卿埋在他胸前的頭,「你昨晚是、是怎麼找到我的?」

卓逸卿嘴裡含著東西,含糊不清道:「鈴鐺。」

溫艾呼吸急促:「怎麼回事……」

卓逸卿專註著自己的事,沒有回話。

「唔!」溫艾被刺激得拽住了卓逸卿的頭髮:「你快說……快……快點……」

卓逸卿抬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快點說還是快點那啥?」

溫艾滿臉潮紅:「說。」

卓逸卿勾了勾唇角,把他帶手鏈的手拿起來,捏碎那顆小銀鈴,手掌一翻,接住了從鈴鐺裡掉出來的小方塊。

溫艾支起頭看了看那個黑色的微型追蹤器:「這是姬月留給你的?」

「嗯,有了這個我就能隨時知道你在哪兒。」卓逸卿頓了頓,「你別生氣,我是擔心你出什麼意外,之前瞞著你是因為你還沒答應和我在一起,我怕你把它扔了。」

溫艾躺回枕頭上:「你現在把它捏碎了,跟被我扔了又有什麼區別?」

卓逸卿沖他擠了擠眼,從被扔在床下的衣服裡摸出一個新的鈴鐺,往紅繩上一串,掛在了溫艾腳腕上。

鮮艷的正紅色把溫艾的皮膚襯得更白了。

卓逸卿伸出舌頭往溫艾腳踝上招呼,溫艾晃著腳想把他甩開,繩子上的鈴鐺叮噹作響。

卓逸卿一聽這聲音就興奮了,用口水塗了溫艾一腿,硬是一路舔到了腿根兒。

溫艾早就被他那靈活狡猾的舌頭給舔服氣了,軟下聲音又開始喊哥哥。

卓逸卿臉上的表情跟變態似的:「哥哥來了。」

說著他就把溫艾另外一條腿也扛在了肩上。

清脆的鈴鐺聲響了起來,一會兒急一會兒緩,有時候特別有節奏,有時候只是激烈無規律的亂響。

溫艾算是看透了,在床下的時候,卓逸卿說話還能聽一兩句,但是到了床上,滿嘴跑火車,說什麼你都別信他。

明明信誓旦旦地保證就一次,結果一次又一次,愣是沒讓他見到今天的太陽,直到晚上才終於肯披上衣服滾去做飯。

雖然地坤的體質適合承歡,但也經不住卓逸卿這麼折騰,溫艾在床上躺了兩天,這才終於出了房間。

他之前就聽卓逸卿說不治不救找來了捲雲山莊,這會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見見他們,把自己和卓逸卿的關係說明白,不治不救也簡要地講了講這段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末了告訴溫艾陸明嘯也在山莊裡。

溫艾隨手拉過一個傭人,傭人說看見陸明嘯在花園裡,溫艾跟著找過去,在小亭子裡看見了陸明嘯,旁邊還坐著卓馳。

溫艾人還沒走近,身上那股被卓逸卿徹底澆灌的味兒就先散到了亭子裡,陸明嘯眼神一黯,嘴唇抿得死緊。

卓馳看了他一眼,轉頭跟溫艾打起了招呼:「我還以為怎麼也得再過個三四天才能見到你呢,逸卿還是太寵你了,這麼快就把你放下了床。」

陸明嘯猛地捏碎了手裡的茶杯,側過頭,眼神冰冷地看著卓馳。

卓馳挑釁般地挑起了眉,狂野不羈的眼神直往陸明嘯身上壓,「怎麼?我關心我的小弟媳,陸教主也要跟我打一架?」

「也?」溫艾招手讓傭人過來收拾碎瓷片,然後在兩人身上看了一圈,「你們打過架了?」

「嗯。」陸明嘯一字帶過,眼神複雜地看著溫艾,「千霜,是不是姓卓的強、欺負了你?」

溫艾愣了愣,撿了個空石凳坐下:「沒有,他對我很好,我是……自願的。」

陸明嘯垂下眼簾:「哦。」

溫艾把話題引開:「謝謝你來找我,不治不救都跟我說了,我失蹤後你找了我一路,我感覺這下我真要欠你人情了。」

「你不欠我什麼。」陸明嘯自嘲地勾了勾唇,「反正你在這裡也過得挺好。」

隔了一會兒他又補充一句:「你開心就行。」

溫艾不擅長面對這樣的局面,還沒想好該怎麼接話,亭外就跑來一個傭人:「尹公子,莊主從隱仙谷接了一車山雞回來,這會兒正請您過去。」

真是瞌睡遇到枕頭,溫艾跟石桌旁的兩人打了聲招呼,自個兒溜走了。

陸明嘯握著傭人新換給他的茶杯,悶頭一杯接一杯地喝,卓馳抓住他的手腕,調侃道:「這是茶,不是酒。」

陸明嘯皺了皺眉,一言不發地甩開卓馳的手,不過也沒再像剛才那樣往肚子裡狂灌茶了。

「看見窗戶上那些喜字了沒?還有房簷上掛的大紅燈籠。」卓馳用下巴指了指花園背後的正廳,「我這堂弟動作就是快,剛吃進嘴就開始張羅婚事,鐵了心要把小弟媳給栓牢實,免得再有什麼人整天惦記。」

陸明嘯冷冷地看他一眼:「閉嘴。」

卓馳迎著他的目光,斜斜地勾起唇角:「不樂意聽?那你自己走啊。」

陸明嘯站起來就往亭子外面走,卓馳一把拉住他把他推到亭柱上,一手撐在他頭側,欺身湊上去:「生氣了?」

兩人都是高大款,這會兒站直了臉對臉,說話時幾乎快要親到對方的嘴了都。

陸明嘯二話不說就並起手刃往卓馳身上劈,卓馳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主兒,伸出手跟他比劃,兩人很快跳出亭子,在花園裡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最後,卓馳把陸明嘯摁在了地上,曖昧地往他身上一壓:「心情好點沒?」

陸明嘯眼底隱忍著怒火:「滾開。」

卓馳拍拍他的臉:「你技不如人,怎麼好意思跟我提要求?」

陸明嘯狠狠地瞪他一眼,合上眼皮把頭往地上一靠:「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卓馳看著陸明嘯因為後仰而異常突出的喉結,一口咬了上去。剛開始陸明嘯還沒反應,直到卓馳變咬為舔時,他才重新掙紮起來:「混帳,你我同為天乾,怎可——呃!」

卓馳舔夠了本才把陸明嘯放開,掃到陸明嘯略紅的耳朵尖時,心情格外的好。

卓逸卿傾盡全莊之力,愣是在半個月內準備好了成親的所有事宜,往各門各派飛鴿傳書了喜帖,也不管人家能不能及時趕到,反正這堂是和他家寶寶拜,其他無關緊要的人趕不及也沒差,事後補一杯喜酒就是。

不過武林眾人還是很給捲雲山莊和隱仙谷的面子,收到喜帖後立馬就上了路,緊趕慢趕,基本都及時到了。

拜堂過後,卓逸卿被眾人絆住,小杯大碗的灌了幾通酒,雖然他酒量好,但也沒抵得住這輪番的轟炸,最後還是卓老莊主出面,把他從賓客堆裡扯了出來。

卓逸卿揮開來扶他的傭人,歪歪扭扭地往主院裡走,一會兒喊著寶寶,一會兒又念叨著洞房。

除了他,陸明嘯也喝得爛醉如泥,趴在桌子上搖頭晃腦,卓馳盯著他那張被酒暈紅的臉看了很久,最後把人抱起來,直直地往自己房間裡去了。

溫艾一個人在新房裡等著,等餓了就把媒婆灑在床上的花生桂圓撿起來吃,直到整張床都被他搜羅乾淨之後,卓逸卿才踢開房門回來。

卓逸卿看見溫艾,撲過來就開始脫他的衣服,手勁兒還賊大:「寶寶,寶寶,我的心肝兒,哥哥來了……」

溫艾沒想到他會喝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脫得大半個肩膀都露出來了,他屈起膝蓋往大醉鬼肚子上頂了一下:「門!門還沒關!」

卓逸卿悶哼一聲,手還是堅持不懈地拉扯著溫艾的衣服:「寶寶別怕,哥哥輕輕兒的,保準不疼。」

溫艾被他不由分說地壓到了床上,僅剩的那條褲子也被撕爛了,為了防止溫艾再掙扎,卓逸卿直接用破布條把他給綁在了床頭。

「你綁我,你欺負人!」溫艾又急又羞,不停地蹬著腿,「床帳,至少把床帳放下來啊。」

卓逸卿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了幾下:「綁的就是你,哥哥就好這一口!」

「嗚……」溫艾被他拿捏住了敏感要害,聲音立馬軟了下來,「一上床就變態的混蛋……」

第二天,卓逸卿被溫艾罰去跪了一整天的搓衣板,還是在新建起來的雞舍裡跪的,結果被活蹦亂跳的雞仔們當成了大玩具,一隻隻都爭著往他身上跳,肩膀和腦袋上站滿了耀武揚威的小雞仔。

晚上,溫艾端著一盆大米來給山雞們餵食,卓逸卿頂著一身的雞仔,可憐兮兮地為自己求情:「寶寶,我錯了。」

溫艾往地上撒了一把米:「你錯哪兒了?」

雞仔們都跳下去搶食了,卓逸卿身上輕了不少:「我不該被灌醉,應該找個借口早點溜。」

溫艾抓起一把米砸他身上,雞仔們又全都呼啦啦地湧向卓逸卿:「你再裝!你現在床下面說的話也不能信了是不是?」

卓逸卿還在狡辯:「我沒裝啊……」

溫艾把米盆往地上一放,走過來扯他的臉:「你是不是沒臉皮?你昨晚是喝醉了,那酒醒過後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後半夜就清醒了!」

卓逸卿猛地站起來,把溫艾往懷裡一拉:「寶寶真聰明。」

溫艾哼了一聲。

卓逸卿摸著他的頭髮給他順毛:「我後來不就把布條給你解開了嗎?別生氣了,氣壞了我可心疼。」

溫艾:「那你以後不許再說那種話。」

卓逸卿壞笑:「哪種話?」

溫艾飛快地瞥他一眼:「就那種露骨的話……」

卓逸卿:「行,但我有一句特露骨的話,我一定要說。」

溫艾:「什麼?」

卓逸卿把嘴湊到溫艾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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