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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難當[快穿]》19.原來你暗戀我·完
回到家後,許長洲給溫艾弄了碗醒酒湯,哄著他喝下去後,又幫他洗了個澡,裹上睡衣塞進了被窩裡。

忙完了這一系列事,許長洲出了一身的汗,他在浴缸裡放上水打算洗個澡,結果就轉身去陽台收條內褲的功夫,回來就看見本該在床上睡覺的溫艾抱著膝蓋蹲坐在浴室角落裡,見他進來,還衝他無辜地眨了眨眼。

浴室的地磚上全是水,許長洲快步走過去把溫艾提溜起來,摸了摸他已經被潤濕的褲子,打算把人帶回臥室換衣服。結果溫艾死活不肯走,身體一個勁兒地往下坐,拚命把屁股朝地磚上貼。

許長洲怕把他抓疼了,只能放開了手仍由他坐地上,自己也膝蓋一彎,在他面前蹲下來:「為什麼要待在這兒?」

溫艾一臉認真:「我們蘑菇就是喜歡長在潮濕的地方啊。」

許長洲被逗樂了,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那你就待一會兒吧。」

反正就算現在把這蘑菇拔起來強行栽床上,等會兒他指不定又得往哪裡瞎跑,與其這樣還不如等自己洗完了澡再把人提回去,到時候往懷裡一鎖,他折騰不了幾下就會睡過去。

許長洲背對著溫艾開始脫衣服,剛才幫溫艾洗澡的時候他就硬了,現在內褲一脫,昂揚的下身立馬彈了出來。一想到溫艾就在後面,說不定還看著自己,許長洲的下腹就一陣緊縮。

正當這時,下方傳來一聲驚嘆:「誒?!你也是蘑菇?」

許長洲猛地低下頭,溫艾不知什麼時候蹲在他了腳邊,眼睛瞪得圓圓的,手還指著他的下身:「你是什麼品種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這不是蘑菇。」許長洲尷尬地扯過一旁的毛巾圍上,指了指溫艾剛才蹲的角落:「寶寶乖,去那邊等著。」

「不!」溫艾搖了搖頭,伸手來抓他的毛巾,「你給我看看,我研究研究。」

許長洲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溫艾撲騰了一會兒沒得逞,於是一屁股癱在地上,小馬達似地蹬著腿開始耍渾:「你有好東西藏著不給我看!你提防我,我也不要喜歡你了!」

溫艾就抱著手臂氣鼓鼓地瞪著許長洲,一派不給看這事就沒完的氣勢。許長洲嘆了口氣,無奈地解開了腰間的毛巾。

溫艾立馬跪坐起來,小腦袋直往人家胯下湊,呼吸噴灑在那根粗壯的大蘑菇上,完了還上手摸。

「滑溜溜的。」溫艾有些愛不釋手,眼睛愉悅地眯起來,「摸起來好舒服。」

許長洲頭皮一陣酥麻,呼吸也一下比一下重,他壓抑著慾望讓溫艾多摸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把他給拽起來,啞著嗓子道:「好了,你去旁邊待一會兒。」

「啊,不要。」溫艾還沒玩夠,一把抱住許長洲的大腿,腦袋貼人家腿根上,順便在近在眼前的蘑菇上舔了一口,「唔,你的蘑菇怎麼是鹹的,還有股腥味兒,呸呸呸!」

「嘶——」許長洲眼睛都紅了,但他平時就沒捨得動溫艾,現在更不願意在溫艾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要了他,只能咬著牙打開淋浴,用冷水來平息自己的體內躁動的熱血。

溫艾沒討到好味道,對那根中看不中吃的蘑菇也沒多大興趣了,自己老老實實地蹲回了牆角。

許長洲洗完澡後把溫艾捉過來給他重新沖了沖身體,回臥室幫他換了一套乾衣服,然後關上燈,把人抱上床準備睡覺。

腦袋剛沾上枕頭,溫艾又開始發起了酒瘋,說什麼都要抓著大蘑菇才肯睡。許長洲隻覺得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疼,認命地把自己的蘑菇塞到溫艾手心裡:「好了,快睡吧。」

溫艾喜滋滋地在光滑的菇身上擼了幾把,又按了按圓圓的菇頭,這才拱進許長洲懷裡沉沉睡去。

第二天睜眼的時候,溫艾看見的是許長洲布滿血絲的眼睛,裡面透出來的眼神活像是餓了三天三夜,要將人連皮帶骨地生吞了一樣。溫艾被嚇得往後縮了縮,這麼一動才感覺到右手裡有個圓柱形的東西在跳動,他順著柱身摸了摸,結果一路摸到了許長洲的腹肌。

溫艾手一僵,昨晚的記憶全部回籠。

許長洲慢慢壓到他身上,開始解他的睡衣扣子:「醒了?」

溫艾獃獃地點頭:「醒了。」

許長洲剝開他的衣服,撫上他嫩滑的身體:「我會溫柔一點。」

溫艾微微發抖,底氣不足地攔住許長洲的手,天真道:「要不咱們還是起床吃早餐吧。」

許長洲在溫艾的頸間舔吻,將他的手按到挺立了一整晚的小小洲上:「今天早上就吃蘑菇。」

「我那是喝醉了!」溫艾紅著臉迅速抽回手,拍打著許長洲的肩膀,「你起開,我不愛吃蘑菇!」

許長洲拉下自己的睡褲:「不愛吃也得吃。」

顧惜到溫艾的身體,許長洲隻做了兩次就停下來,不過那也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溫艾害羞地把自己藏進被窩裡,半天不願意出來,於是許長洲也跟著鑽進去,在黑暗中抱住他,輕言細語地哄了好一陣。等到溫艾願意掀開被子的時候,十分鐘都過去了。

許長洲體貼地幫溫艾揉著腰:「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溫艾還是不好意思和他對視,低著頭小聲道:「屁股疼……」

「等會兒我下樓幫你買點葯。」許長洲在他頭頂的發旋上親了一口,「我去放水,你先泡個熱水澡。」

溫艾小雞崽似的點了點頭:「嗯。」

許長洲把水溫調得比較高,溫艾泡進去後覺得渾身的酸脹都被驅散了,舒服得直哼哼。

許長洲在浴室外敲了敲門:「寶寶,我出去買葯了,你自己多泡會兒。」

溫艾支起身對著門喊:「知道了。」

浴室裡煙霧繚繞,溫艾用指尖撥弄著水面,劃拉出一道道波痕,心情非常的美妙。雖然屁股還有些疼,做起來也很羞恥,但溫艾覺得他是喜歡和許長洲做那種事的。在床上的時候,許長洲的每個動作都特別溫柔,被他那樣珍惜地對待,溫艾覺得自己可滿足可幸福了!

系統冷不丁地冒出來:「你墮落得真快。」

溫艾:「我這才第一個世界,失敗了情有可原。」

系統拆穿他:「沒到最後誰也不能斷定是成功還是失敗,你只是放棄了而已。」

溫艾悠閑地用浴球搓著身體:「你不開心嗎?接下來的幾十年你都可以完全沉浸在貪吃蛇中了,再也不會有任務這種東西來打擾你。」

系統幽幽道:「任務倒是打擾不到我了,你能。」

溫艾一臉問號:「怎麼說?」

系統直白道:「你和許長洲做愛的時候,腦電波簡直要把我的數據震成碎渣了,還玩遊戲,我能保證程序不被打亂就不錯了。」

溫艾尷尬地摸摸鼻子:「嘿嘿嘿。」

「嘿什麼嘿啦!」系統嘆了口氣,「你要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我提醒你一句,一旦劇情走向大結局,你會被強行脫離。這個世界的大結局是許長洲一統東西兩海岸的黑道,該怎麼做你知道吧?」

溫艾點頭:「我改明兒就讓他洗白白去。」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溫艾是有些不確定的,因為許長洲接手的是家族事業,上頭還有個父親管著,就這麼切斷一半的利潤來源,先不說許長洲答不答應,保不準人家的父親就會勃然大怒。

溫艾略為忐忑地把這事跟許長洲說了,結果許長洲告訴他,黑道上面的生意他早就開始著手洗白了,他的父親也是點了頭應了聲的。

溫艾一聽,高興得在許長洲臉上親了好幾個口水印:「你怎麼想到這麼做的?那麼多錢你捨得?」

許長洲低頭看著他:「因為想和你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

溫艾感動得「嗷嗚」了一聲,四腳朝天摔進了床墊裡。

美國的最高法通過同性戀婚姻法案的那一天,無數同志走出門遊行歡慶,街上到處都飄著彩虹旗幟。

許長洲繞過情緒高昂的人群下班回家時,溫艾正披著彩虹旗在臥室裡各種蹦躂,他見許長洲推開門進來,立馬站到床上去,把身上的彩旗一掀,朝他展露出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許長洲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走過來用被子把他裹住:「胡鬧,空調開那麼低,你還不穿衣服。」

溫艾耷拉下小臉,嘟囔道:「一點情趣都不懂。」

許長洲好笑地掐了掐他的臉蛋:「是是是,你最懂,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呢?」

許長洲那麼一揭穿,溫艾這下連耳朵都紅了,他惱羞成怒地用小拳頭在許長洲的胸口上錘了一下:「要你管!走開走開!沒洗澡臟死了!」

許長洲是合法的美國公民,他找了個時間,帶上溫艾去登了記,回來的路上,溫艾捧著結婚證書翻來覆去的看,嘴角翹得老高。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溫艾乖乖地枕著許長洲的胳膊,小模樣嬌羞得不行:「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許長洲的心被他撓得癢癢的,湊過去開始親他:「寶寶……」

溫艾推開他坐了起來,向他伸出一隻手:「那你都不給我準備禮物?」

許長洲這才明白溫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無奈地坐起來靠上床頭:「想要什麼?」

溫艾嘴角往上一翹:「你那個彩殼本子呢?我說過一定會看到內容的!上次就差那麼一點兒!」

許長洲似乎在顧忌著什麼:「真的要看?」

「要要要!」溫艾迫不及待地把他推下床,「快去拿。」

過了兩分鐘,許長洲拿著畫本回來了。

溫艾喜滋滋地接過來,心想這上面畫的肯定是自己,沒得跑!

結果等他一打開,三觀「哢」地一下碎掉了。這上面不光是畫了他,還畫了許長洲他自己,最關鍵的是……

溫艾指著栩栩如生的圖畫,不可置通道:「你居然這麼、這麼——汙!」

許長洲耳根有點泛紅,他乾咳兩聲:「你自己要看的。」

溫艾用指甲撚著畫頁翻篇,越看臉越紅:「你從高一的時候就開始畫這些了……你肯定每天都在肖想我!」

許長洲從後面抱住他,輕輕舔弄他的頸脖:「是啊,我們可以每晚試一頁,今天就這個吧。」

話音剛落,許長洲就把溫艾給壓倒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溫艾感覺腰下面已經沒有知覺了,許長洲很少把他做那麼狠,看來被那個畫本給刺激到了。

溫艾掙扎著下床洗漱,出來時許長洲已經把早餐做好了,溫艾接過狗崽咖啡嘬了兩口,突然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起身去把自己的行李箱拖了出來。

許長洲走過來在行李箱前面蹲下:「又要幹什麼?吃了早餐再弄吧?」

「你等著就行。」溫艾打開密碼鎖,從箱子裡拿出了一串咖啡杯,全是高中時許長洲畫給他的那些,「出國的時候我帶了一些出來,還有好多在我家裡收著呢,差不多有一千來個,我一個不落全存著呢!」

許長洲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他拿起一個仔細端詳,大拇指輕輕摩挲著上面可愛的小狗崽,目光裡透出懷念。

溫艾邀功似的把杯子堆往許長洲面前推了推:「這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許長洲低低地笑了一聲:「我送給你的,你現在又反過來送給我?」

溫艾拖過許長洲的一隻胳膊抱在懷裡,和他一起看著這些杯子:「我一開始真不知道這狗崽畫的就是我,就覺得挺可愛的,所以就收藏了起來。但是後來吧,我漸漸地就猜到了,誰讓你每次畫的內容都是我前一天做的事啊,這也太明顯了!不過我知道以後啊,還是不想扔掉,每天帶回家洗乾淨了放陽台上晾著。」

許長洲扭頭看他,眼底藏著幾分期待:「你想說什麼?」

溫艾沖他甜甜一笑:「我就想說我也老早就暗戀你了,咱們一直是雙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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