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餐廳一樣,這裏沒有幾個人。
只有西蒙和安德烈兩人。
他們面對面,各自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中間隔了一個茶幾。
安德烈雙腿搭在茶幾上,雙手張開,整個人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
「你要去烏璐魯救小姝姝,為什麼要帶上我啊?我可只是一個小小的伯爵,打不過斯塔克的。」安德烈一臉沮喪道。
讓他白送了這麼一架大型星艦給藝術學院不說,還要他一起過來。
安德烈覺得,就算能夠看到斯塔克吃癟,也無法彌足他現在的心裏創傷。
他的心在滴血。
這可都是他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啊。
西蒙笑道:「你不跟過來,怎麼能看到斯塔克吃癟?」
「你就不能錄下來,再發給我看嗎?」安德烈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瞪了坐在他對面的罪魁禍首。
花出去的錢是自己的的錢,他當然不會心疼了。
「那不一樣。」西蒙搖了一下頭,「沒有親眼見到,你甘心嗎?」
「現在不是甘不甘心的問題,是我能不能活著回來的問題。」安德烈沒好氣道。
明知道烏璐魯有危險,就這麼過去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安德烈有自知之明,他可沒有西蒙的實力。
這時活動室的門被打開,茜安和肖廷元一起走了進來。
茜安眉頭緊鎖地走到西蒙面前,她直接問:「你準備怎麼救小姝姝?」
在兩人進來的時候,安德烈已經放下腳坐直了身體。
他瞅了瞅茜安,再瞅了瞅肖廷元。
這麼一對比,威革公爵更像是小姝姝的老師。
「親愛的,我們先坐下來,慢慢聊。」肖廷元拉了一下茜安的胳膊示意她先坐下來。
他讓活動室的服務機械人搬來一張雙人沙發,然後拉著茜安坐下來。
看的出來,肖廷元有點忌憚西蒙。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奧爾西尼公爵的名聲,在『特殊群體』中不怎麼好。
身為純血,卻沒有親王頭銜。
在『特殊群體』中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
畢竟,純血之間孕育後代十分艱難。
對於『特殊群體』來說,每一個純血都無比珍貴。
「兩位不用這麼緊張。」西蒙笑著望著茜安和肖廷元兩人,「請你們來,是想跟你們好好聊聊。」
「不用客套了,我隻想知道你準備怎麼救小姝姝。」茜安雙手環胸,儼然不想浪費時間。
肖廷元拉了一下茜安的胳膊。
見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肖廷元隻好跟著道:「情報準確嗎?斯塔克親王的目的地是烏璐魯嗎?」
雖然他還沒有搞明白斯塔克親王為什麼要抓舒姝,但先救人是沒錯的。
畢竟是自己的學生,肖廷元還是挺關心舒姝的。
西蒙沒有因為茜安的態度而覺得不悅,反而笑著回答了肖廷元的問題:「這個情報絕對準確,目前舒姝沒有任何危險,兩位不用擔心。」
小姑娘自己傳遞迴來的消息,絕對不會出錯的。
「對於怎麼解救她,我覺得我們可以晚點再討論。」西蒙突然話鋒一轉,「我想先跟兩位聊聊別的。」
茜安的眉頭已經皺成川字,顯然她對西蒙的答案不是很滿意。
但在她開口前,肖廷元搶在了她面前問道:「你想聊什麼?不會是要聊演出的事吧?」
肖廷元本來只是去烏璐魯找露娜第一學院在逃前校長,順便舉辦一場演出而已。
但自從第五熙把舒玥安排在特邀嘉賓裡,這場回歸演出好像開始變味了。
從那以後,肖廷元不斷地收到同行的消息。
話裡話外不外乎,想作為特邀嘉賓出現在他的演出裡。
甚至有當紅男歌星的經紀人直接找到學院裏來,想資助這場演出,順便讓自家藝人在演出裡露露臉。
肖廷元全都拒絕了,但總覺得哪裏不對。
不過是一場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演出。
就連曲子都是肖廷元隨意選的,讓靳樂怡和樂煥明練習去了。
怎麼搞得像個香餑餑,都想來啃一口呢?
「對,就是想聊聊演出的事。」
肖廷元:「……」
居然真的被他給猜中了。
這時服務機械人端著一個托盤過來。
托盤上擺放著一個白低藍色花紋陶瓷茶壺,已經四個像是配套的瓷杯。
給每人倒了一杯茶後,機械人把茶壺放在了茶幾上,就拿著托盤離開了。
「兩位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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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艦的一間活動室裡。
和餐廳一樣,這裏沒有幾個人。
只有西蒙和安德烈兩人。
他們面對面,各自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中間隔了一個茶幾。
安德烈雙腿搭在茶幾上,雙手張開,整個人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
「你要去烏璐魯救小姝姝,為什麼要帶上我啊?我可只是一個小小的伯爵,打不過斯塔克的。」安德烈一臉沮喪道。
讓他白送了這麼一架大型星艦給藝術學院不說,還要他一起過來。
安德烈覺得,就算能夠看到斯塔克吃癟,也無法彌足他現在的心裏創傷。
他的心在滴血。
這可都是他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啊。
西蒙笑道:「你不跟過來,怎麼能看到斯塔克吃癟?」
「你就不能錄下來,再發給我看嗎?」安德烈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瞪了坐在他對面的罪魁禍首。
花出去的錢是自己的的錢,他當然不會心疼了。
「那不一樣。」西蒙搖了一下頭,「沒有親眼見到,你甘心嗎?」
「現在不是甘不甘心的問題,是我能不能活著回來的問題。」安德烈沒好氣道。
明知道烏璐魯有危險,就這麼過去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安德烈有自知之明,他可沒有西蒙的實力。
這時活動室的門被打開,茜安和肖廷元一起走了進來。
茜安眉頭緊鎖地走到西蒙面前,她直接問:「你準備怎麼救小姝姝?」
在兩人進來的時候,安德烈已經放下腳坐直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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