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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門大佬網戀後我紅了》137、第一百三十七章
沈遲的臉燒到脖子根,從身體內升起無措的羞赧,別說看連頭都不敢抬,細密的睫毛同樣在顫動。

暗色的窗簾垂;在側邊,透過落地窗的反光,他清楚地看見他們無比緊密,深刻意識到仰望的哥哥在為自己動情,沒有比他們更親近的關係。

這讓他胸膛下的心臟驟然躍動,空落落的地方被擠得嚴嚴實實,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周身流淌溫暖到熱烈的血液。

少年原本沉溺在吻裡,然而書本被風掀開他不由得捏緊書角: "複習不完了。

蠱惑般的吻印在他顫抖的皮膚_上,沒放過任何角落,他最終放棄看書的念頭,享受著海面裹挾他起伏。

早上他蒙著頭睡在被窩裡,朦朦朧朧中身邊的人離開了,似乎把什麼東西放在他枕邊。

他擔憂沒時間複習沒睡多久,醒來一看是本打印好的筆記,把紛亂的知識點列得條理清晰,封面用端正清秀的隸書寫著考試加油。

沈遲抱著筆記走向圖書館,經過一周的背誦迎來期中考,他連書都沒帶,坐到教室參加考試。

“全是主觀題有難度。”寧老師發著試卷,“但重點都給你們勾出來了。”

坐在前排的簡竹應聲:“半本書的重點。”

沈遲接過試卷,題目出得格外細緻,還好他把半本書都背下來了,答案浮現在眼前。

只不過他提筆書寫第一道題,聽見教室裡響起一陣嘩啦啦翻書的聲音,忽然發現原來是開卷考試。

沈遲的桌面上只有試卷,這個時候倒回去拿書已經晚了,在同學欽佩的目光中,他面無表情做完題目。

*

嚴氏的例會.上,汪紹聽繁瑣的工作報告聽得昏昏欲睡,正要找藉口出去透風時瑞文開始說話:“我建議海外業務統合整理,以下是對比報告。”

明明說話的是瑞文,然而所有人的視線都向駱書望去,業務倒是其次,正是駱書負責美國業務,收回權力大有趕盡殺絕之勢。

汪紹的睡意消失得無影無踪,明白嚴雪宵的地位漸漸穩固,可以騰出手打壓老臣了,只不過他心裡掩不住對駱書的同情,突然想到鳥獸死走狗烹這句話。

可惜無人敢反對。

下午向來不插手公務的嚴夫人行色匆匆走入嚴雪宵的辦公室,書櫃邊的牆壁上掛著張現代畫。

似乎知道她會來般,嚴雪宵,從椅子上站起來煮茶,出眾的面容在白色的煙霧若隱若現:“我記得您喜歡喝君山銀針。”

聽著嚴雪宵溫和的聲線,嚴夫人臉上的表情出現緩和,開門見山問:“聽說你在上午的會議上架空駱書?”

嚴雪宵沒有否認。

嚴夫人克制說:“嚴家最困難時是他幫著主持葬禮,我撐不下去也是他安慰我,如果不是駱書力挽狂瀾恐怕嚴氏早落入鄭安手裡,哪裡還有你插手的餘地,你知不知道背後多少人說你忘恩寡義,連

我聽了都心寒。”

辦公室的門沒有完全關嚴,外面的人將對話聽得格外清楚,阿裴關上門。

嚴雪宵只是斂下眼眸,將水沿著杯壁倒入,將煮好的君山銀針茶遞向嚴夫人。

嚴夫人面對自i己的兒子完全發不出力,無力感讓她猛然揮退面前的茶杯:“我不希望你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下週我會召開董事會議。 ”

精心準備的茶盞跌落在地板四分五裂,她轉身離開辦公室。

而嚴雪宵細長分明的手被熱茶潑灑,手背上遍布燙傷,渾然不覺般收拾碎在地面的杯盞,似乎不涉及任何情緒。

阿裴接完一個電話遲疑開口: “駱書時常出入嚴邸,與嚴夫人相談甚歡,甚至深夜離開。

:

聽見他的報告,男人散發出冷漠鋒利的氣息,停下收拾茶杯的動作,半點不見過去溫和的模樣。

阿裴不敢出聲,他看著嚴雪宵-步步走到今天,如今連至親也不能信任,明明開始時只是安靜讀哲學的青年而已。

難以深究是環境改變了人還是這才是真正的嚴雪宵,喜怒從不顯人前,只有在沈遲面前眼底才會透出溫柔的笑意。

他再次慶幸嚴雪宵的身邊有少年的存在,他不希望嚴雪宵成為孤家寡人,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人了,只有沈遲一個而已。

沈遲考完試回基地訓練,順手買了小醉的油潑面解決戰隊的晚飯,吃完面他打開直播。

「崽崽考得怎麼樣?」

「這周復習好辛苦的」

「考得不好也沒關係反正是媽媽的乖乖崽」

他連,上自己的鍵盤:

“還行。”

沈遲的心神i重新落回游戲,TTL從圈中心變為圈邊打法,對正面協作能力提出更高的要求。

帝企鵝杯結束後沒有降低訓練強度,他自己反而提高訓練時間,為將要來臨的聯賽做準備。

不過令人費解的是,訓練時藍恆開始挑韓渡秋的刺:“隊長的話你沒聽見?反應慢了足足1.5秒,

我就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輪椅_上的韓渡秋默默加快速度。

「藍恆是真和帝企鵝不對付」

「掐秒錶也太吹毛求疵了J

「憐愛韓渡秋一秒」

藍恆還要再批評時,少年望過來,他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自己專心訓練。

沈遲一直訓練到晚上十一點,他換下隊服走下樓,抬頭望見西服筆挺的男人站在門外。

他像隻小狼狗般跑到嚴:雪宵面前搖尾巴:“今天考完試了,及格沒什麼問題。

少年的耳朵尖紅了紅,堅決不提自己把開卷考試記成閉卷考試,整個教室只有他老老實實背了半本書。

嚴雪宵伸手揉他鬆軟的紅毛。

他習慣地在嚴雪宵手.上磨蹭毛茸茸的腦袋,忽然瞥見男人袖口下的傷痕,頓時緊張問:“你燙傷了?”

嚴雪宵攏下西服輕聲說:“不疼了。

少年低著眼,他自己被燙過知道會有多難受,頭小心翼翼抬起,唯恐觸碰到男人還未癒合的傷口。

他托著嚴雪宵的手在觸目驚心的傷口,上吹了吹,特別小聲說:“我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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