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生日而已,怎麼準備得這麼隆重?」明朗和杜若風面對面坐在餐桌旁,隔著跳躍閃爍的燭光小崽子的俊臉鑲了金邊兒似的。上了高中以後杜若風總算擺脫了嬰兒肥,臉上的可愛褪去,長成了劍眉星目的青年。
杜若風微笑著不說話,起身給明朗倒了一口紅酒。明朗也笑著和他碰杯,小崽子心裡那點兒小九九他還不知道?這架勢擺明了是要把他爹喂肥瞭然後好拆吃入腹啊。
這頓飯明朗吃得倒是舒心,也不知道小崽子費了多少工夫去準備,正正經經一桌西餐擺上來,說話竟然也規規矩矩,明朗知道他盤算什麼,兩個人心照不宣地揣著明白裝糊塗,竟然有了點小情侶約會的意思。
「老狼,切蛋糕吧。」吃過了飯,明朗照例又歪在了沙發上,其實比起裝模作樣的晚餐,他還是更喜歡小崽子耍點兒小滑頭小聰明,比如現在這樣,一臉的壞笑。比起情侶還是父子的模式更適合他們。
「你憋了半個多月,等的就是今天吧?」明朗笑吟吟地,特意去學做蛋糕,小兔崽子的想法簡直是司馬昭之心嘛。
「老狼生日快樂!」杜若風切下一角蛋糕遞過去,紅酒可可的清苦和奶油的醇香混合成奇妙的芬芳,明朗一抬頭就看到那塊精緻的蛋糕上嵌著枚銀色的圓環,小崽子端著盤子單膝跪在他身邊。
明朗眼睛都眯了起來,他眼角有淡淡的笑紋,看在杜若風眼裡就是無比迷人的韻致。他大方地伸出手,「不管你想說什麼,你爹我都答應了。」
杜若風在明朗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把戒指套在他的無名指上,戒指造型很簡約,素面的銀環中間鑲了一枚璀璨的圓鑽,而小崽子手上那枚則是純粹的素面圓環。杜若風笑著握住明朗的手,「老狼,戴上我的戒指就是嫁給我了!」
「我還以為是求婚戒指呢,結果是結婚戒指啊,一枚戒指就想娶你爹,口氣不小啊!」明朗笑,也回握住小崽子,十指扣握,細細摩挲著他們手指上並在一起的戒指。
「那你嫁不嫁?」
「嫁!」
杜若風背靠著臥室門,一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他心跳錶情都不受自己控制,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下去。他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肯定特別像個大傻子,可是一想到老狼他就按捺不住。
明朗看著端端正正擺在床上的紅色禮盒,顫抖著手揭開盒蓋。他一時間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情,明明可以很豪邁地穿上這套東西好好調笑一下他家小崽子,可偏偏他心裡軟綿綿甜滋滋含羞帶臊像個等著出閣的大姑娘。
他紅著臉拾起盒子裡的內衣,穿在身上,掛好背扣,這倒是比他每天穿的裹胸舒服多了,調整了一下乳肉的位置,然後套上那條內褲,他心裡沒底,還是先照了照鏡子。
太騷了,明朗唯一能對自己做出的評價只有這三個字了。文胸裹得他的奶子格外肥碩挺拔,而那條內褲更是過分,買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是T-back的款式,細細的帶子沒在臀縫裡比不穿還要色情,極端低腰的設計使得那精緻的刺繡花瓣只能堪堪擋住他的卵囊,一根雞巴直楞楞地杵在外面,彆扭死了。
明朗心裡打著鼓,他可實在不覺得這身裝扮好看,乾脆心一橫坐回床上,把小崽子不知什麼時候塞進禮盒的一塊金絲刺繡的紅蓋頭蒙在自己頭上。他緊張地抓著床單,彷彿自己真的成了等著丈夫的新娘子,嗓子裡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好咳了兩聲權當告訴小崽子自己準備好了。
杜若風手心汗濕雙腿發軟,他抖著手推開房門,一看到床邊坐著的身影整個人都酥了,腿肚子都轉筋,整個人都不知道是怎麼走過去的。
等小崽子腿一軟跪在了自己眼前明朗一下子就冷靜了,他緊張個什麼勁,他兒子嘛。隔著薄紗的蓋頭都能看到杜若風一臉的花痴相,瞪著眼咬著唇,一副緊張到要昏過去的慫樣兒。
「怕了?」明朗哼笑,抓著小崽子的手帶著他來掀自己的蓋頭,「我怎麼不知道我家寶貝兒這麼有賊心沒賊膽?」
杜若風顫著手把蓋頭扯了,露出來老狼戲謔的表情,他心裡燙得厲害,美夢成真倒覺得不真實,一時間竟然痴了,「老狼,你真美……」
「乖!」明朗笑得肩膀直顫,一把扯著小崽子兩個人摟成一團倒在床上,這半個月被小崽子搞得兩個人連親熱都沒有,他也算開了葷的人,渴得很,他咬咬小崽子的耳朵,「寶寶……老狼想你了……」
杜若風像是突然回了魂,心跳如鼓。老狼在床上這麼直白還是第一次,潮熱的呼吸直灌進耳朵,杜若風半身酥麻,偏頭就吻住男人棱角分明的紅唇。
「唔…嘬……嘖……嗯……」明朗一邊和杜若風唇舌糾纏,一邊胡亂扯了他的褲子,抓住小崽子那粗長的雞巴,灼熱的脈搏燙得他心癢難耐,「唔……快點兒!」
「老狼……」杜若風鬆開明朗的唇,嗓音被情慾熏得低沉沙啞。老狼真美……
「呃~」奶子被揉搓的快感讓明朗發出一聲婉轉的呻吟。杜若風赤著眼,老狼那兩團肥軟的奶子裹在半透明的紅豔花瓣中格外飽滿,兩隻紅腫肥嫩的大奶尖兒若隱若現花心般誘人,他忘了什麼是溫柔,滿心滿眼都是男人的媚態,直把那對兒騷奶揉變了形,乳白的奶湯兒透過文胸都流了出來。
「啊~寶寶……舒服~嗯~」奶子要被揉化了,又酥又麻又疼又爽,明朗迷濛著眼,漲奶帶來的憋悶讓他恨不能讓小崽子揉爛了他的奶子,「寶寶吃一口……好漲……」
杜若風隔著層層疊疊的花瓣就咬住了那肥嫩的奶尖兒,每一下嘬吮嬌嫩的奶孔都蹭在繡花的紋理上,蹭得那紅豔豔的奶尖兒又肥又腫,從花瓣叢中含羞帶臊地冒出頭兒來。
「老狼,喜歡我玩你奶子麼?做我的奶牛好不好?」杜若風兩邊都吮了幾口才松了嘴,改用虎口圈住肥嫩的奶尖兒把兩團奶肉從罩杯中脫出來,擠牛奶似的一下下lū 著擠,平時說不出口的葷詞兒一個勁往外飆。
「滾……」明朗嗓兒都顫了,被小崽子當奶牛一樣擠奶臊得他眼角通紅,嘴上罵著卻不自主地挺胸把奶子往小崽子手裡送,巴不得奶子裡邊岩漿一樣翻滾燒灼著他的奶湯兒都被擠出來才好。
「老狼你嘗嘗,甜甜的……」小崽子沾著奶汁的手遞到唇邊,明朗嘴唇翕動,最後還是含進了那兩根修長的手指,用舌尖來來回回地侍弄,彷彿他舔得不是手指而是雞巴。
「老狼……」杜若風硬得發疼,他手指在明朗口中肆意攪拌抽操,另一隻手順著男人結實的腰腹線條一路滑到他大腿間,曖昧地揉搓那裡的皮肉,「老狼我想要你……」
明朗吐出口中的手指,艱難地喘息幾聲。他的心早就化成了水,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抹不開面兒的,他只管把大腿一張,對小崽子露出個笑來,「來,寶寶,老狼一直是你的!」
杜若風捂著鼻子生怕鼻血流出來。他肖想了許久的美景就在眼前,嬌嫩的肉蚌在層層花瓣的掩映下影影綽綽,中間一點水漬隱隱露出鮮嫩的紅,杜若風忍不住低頭湊到老狼腿間,貪婪地呼吸他的味道,「好香……」
「別……」明朗捂著眼,想也知道那裡的味道怎麼可能好聞。
「好香……」杜若風變本加厲把鼻子拱上去,絲薄的內褲布料被鼻尖頂進微微張開的肉瓣,磨蹭著敏感的陰蒂和陰唇。小崽子的鼻尖埋在他的屄肉裡深深嗅聞,明朗甚至能感受到抽氣帶來的氣壓。
「寶寶,好寶寶~別,別聞了……」明朗臉紅得幾乎滴血,他難耐地夾緊腿,挺著腰壓在少年臉上蹭弄,小混蛋,小混蛋,要癢死他麼?!
杜若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迷戀老狼的味道,好香好香,甜騷氣兒勾著他的火燒了起來。他指頭勾住男人腰後的細繩解開,把他的內褲向下拽拽,露出藏著的屄縫。
「老狼這裡很美呢,」杜若風紅著眼,那肉蚌又肥又美,兩瓣肥嫩的陰唇緊緊閉合著,中間只有一道肉紅色的細縫不斷吐著水兒,把原本就濕滑的腿心弄得更加泥濘濕熱。
杜若風手指捏著那肥軟的肉瓣輕輕拉開,一股黏滑的汁液立刻湧了出來,粉嫩柔軟的花唇簇擁著一顆晶瑩的肉蒂和紅嫩蠕動的小口,軟嫩的蚌肉泡在一汪甜汁中,可口的很,「好粉,好軟,好多汁……」
明朗羞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大腿繃得緊緊的,腳趾都蜷起來,他心裡一股邪火燒著,在小崽子火熱的視線下,那朵鮮嫩的肉花完全脫離了他的控制,一縮一放不斷吐著蜜。
「好美……」杜若風像是受了蠱惑,他低下頭,珍而重之地張嘴含進那嬌嫩的花,用舌尖挑逗攪弄裡面柔軟之極的嫩肉,鼻尖頂在b-o起的陰蒂上不斷磨蹭,口中的嫩肉像新鮮牡蠣一般嬌嫩多汁彷彿要化在他嘴裡。
「啊——!」明朗捂著嘴發出嬌媚的呻吟,眼眶裡的淚終於滾下來,小崽子的舌頭彷彿帶著電,電得他渾身痙攣幾乎抽搐,盆腔一陣酸脹酥麻,一股熱流就湧了出來。
「唔,咕嘟——」杜若風瞪大了眼,吞下一口的甜湯兒,老狼怎麼會這麼敏感,他只是輕輕舔了兩口而已,他竟然就高潮了,那個紅嫩甜美的小口兒還不斷抽搐著吐著未盡的蜜汁,「老狼的穴兒好甜~」
「滾!閉著嘴!」明朗面色潮紅眼角潮濕,雙唇紅腫誘人,哪怕是說著粗話也含著高潮後慵懶的媚,他戳戳小崽子的額頭,讓他離自己遠點兒,滿嘴都是騷味兒,熏死人!
「哈……」杜若風知道他嫌棄,偏偏要賴在他身上,對著他鼻尖哈了一口氣,呼出一口甜騷氣兒,「不好聞麼?是你的味道啊,又甜又騷~」
明朗被鬧得沒了脾氣,不想和他討論自己的淫水兒味道怎麼樣。他雖然高潮了一次,可裡邊還沒得到滿足,屄穴裡邊又酥又癢,正饞得口水直流,只想讓小崽子的雞巴進去攪一攪。
「別鬧了寶寶,快點操操老狼……」看也看了吃也吃了,明朗乾脆也不要什麼臉面了,長腿一伸,一手剝開腿心的嫩蚌,另一手去摸小崽子的雞巴。那藏在花唇裡的陰道口幾乎饞瘋了,連裡面蠕動的嫩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杜若風看得眼饞心癢,挺著雞巴把龜*對準那不斷翕張的小口,「老狼,準備好了麼?」
明朗被燙得一陣瑟縮,穴口的嫩肉幾乎是迫不及待要把那個大傢伙吞進去,他一把摟住小崽子的脖子,雙腿主動攀上了他的腰,「來吧,寶寶……」
「啊……」嬌小的穴口被強行侵入的感覺並不好受,嬌嫩的黏膜被撕裂的疼痛無比清晰,堅忍如明朗也不得不從喉中擠出一聲尖細的痛呼。
「放鬆,放鬆老狼……」杜若風咬著牙,額上沁出一層薄汗,老狼的穴口實在太窄了,強行以粗配細讓兩個人都難受的很,*合處滲出的透明愛 y-e中摻雜的絲縷的紅刺痛了他的眼,他完全體會不到所謂的征服的快感,滿滿的都是心疼,「老狼……老狼你疼麼?」
「乖,我沒事兒……」明朗努力擠出個微笑,疼是當然的,但只要是小崽子,再疼都抵不過心裡的滿足,他親親小崽子的額頭,「寶寶,全都進來,老狼想要你!」
「忍一下!」杜若風緊緊攀住老狼,兩個人上半身結合地親密無間,他咬著牙勻速用力,在沉悶的水聲中慢慢操入了那口銷魂穴兒,「啊……老狼你裡面好熱,好舒服……」
明朗抖了抖,在小崽子情緒的感染下,撕裂的疼痛被細細密密的麻癢取代,剛剛才慘遭蹂躪的嬌嫩穴肉已經忘了疼痛,收縮蠕動著討好那根滾燙的硬物,「嗯~操進來,快!」
杜若風得了特赦令,也不再忍耐自己的慾望,箍了老狼勁韌的腰肢狠狠一頂,龜*破開內裡綿軟嬌嫩的肉壁,狠狠操進了男人身體深處。
「啊!」從體內深處爆發的陌生快感讓明朗眼前發白,他裡面著了火,燒得那多出來的器官淫汁四溢,艱澀的摩擦都變得暢快滑膩,唧唧的水聲不絕於耳。
「老狼,老狼!好舒服……啊……你舒服麼?」杜若風操紅了眼,全無技巧只是一味地抽操,老狼身體裡又濕又軟又會吸,裹得他太舒服了。
「嗯~舒服……啊~噷……」明朗覺得自己要被操壞了,小崽子那根硬熱的東西在他肚子裡一頓胡操亂攪,操得他化成了一灘春水,只能軟著身子接受小崽子野蠻的操干,「寶寶,操死我了!老狼被你,被你操壞了……啊~」
「老狼……爸……」杜若風早就把自己爽懵了,完全是憑著雄性生物的本能在動作,這會聽明朗叫他寶寶,心裡莫名一酸,一聲爸就衝口而出。
「!」明朗一驚,小兔崽子十七年從來沒正經叫過他一聲爸,竟然在這個時候叫了出來,他激動地一挺身,結果那重重操進來的雞巴就不知挺進了什麼地方,極致的酸澀快美讓他眼前一花渾身一震,一股熱潮連綿湧出。
杜若風只覺得自己頂進了一處極狹的縫隙,濕暖的軟肉緊緊裹著他,接著一股熱流澆在他龜*上,快感讓他精關一鬆,一口熱精就喂進了那緊熱的騷穴。
「老狼……老狼?」明朗腦子裡一片空白,好一會才回過神是小崽子在叫他,他眨眨眼,終於回了魂,臉上一片冰涼,摸一把竟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哭了出來。
杜若風心裡又甜又軟,他撥開明朗的手,捧住他的臉把那些水珠都啜進了自己口中,「老狼,我愛你!」
「小崽子!」明朗笑著捏捏他的鼻樑,「老狼也愛你!」
兩個人相視而笑竟然都鬧了個臉紅,還是明朗先打破了僵局,他抬手解了還亂七八糟套在身上的文胸,讓小崽子能舒服地偎在他胸前,「爽了麼,小兔崽子!」
「老狼你拔屌無情!剛剛還叫我寶寶,現在就變成小兔崽子了!」杜若風撇撇嘴。
「胡說八道!」明朗捏捏他的臉,他操進去了麼他,怎麼就拔了,「你就一天到晚不學好吧你!」
「我哪兒不好了?」杜若風笑著挺挺腰,他雞巴軟下來也還埋在老狼的穴裡邊,「沒把我爸伺候好麼?」
「好好好,你哪兒都好!」小崽子這一動明朗才覺得腰腹間酸酸脹脹的,卻也不是難受,甚至有些舒服,「乖,下去,你以為你還真是小崽子吶,快一米八的大小伙子了,也不怕壓斷了你爹一把老骨頭?」
「你才三十六,一點兒也不老!」杜若風不喜歡聽明朗說他老了,不過還是乖乖從他爹身上滾了下去,「再說老狼這麼帥,說二十六也有有人信得!」
「油嘴滑舌,真應該讓你們學校的小姑娘們都看看,冰山小王子杜若風黏糊得像條鼻涕蟲!」明朗捏著小崽子的臉就是一頓扯,快把他兒子扯變形了。
「我小不小你清楚就行了!」杜若風腆著臉,把又硬起來的雞巴在明朗腿上蹭了又蹭,「再來一次嘛,老狼~」
「我餓了,先補充補充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