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吃!」明朗坐沒坐相地歪在沙發裡,手裡端著之前放戒指的那塊兒蛋糕,他是真有點餓,明明才吃了飯沒多久,現在就覺得餓了,z_u_o愛實在是個體力活。
杜若風不餓,或者說精神亢奮根本感覺不到餓。他坐在茶几上,端詳著他爹。明朗懶得要命,屋裡暖氣足他就連衣裳都不穿一件,一點自覺都沒有地雙腿大張著,雖然屄穴被雞巴擋住了,但腿間紅白透明一片狼藉的水漬卻是擋不住的,看得杜若風血氣上湧。
「老狼,我剛剛是不是操進你子宮了?」杜若風回憶起自己剛才最後一下頂進去的狹窄縫隙,老狼的穴有點短,最後那下他才勉強算是整根沒入。
「噗……咳咳咳……咳……」明朗差點被噎死,他咳嗽著,艱難地嚥下嘴裡的蛋糕,「你生物課白上的啊?子宮是干什麼的你不知道?」
「生孩子的啊……」杜若風急忙給明朗順氣兒,這麼激動幹嘛呀!
「生孩子的地方那麼容易捅進去還不給弄壞了啊,墮胎怎麼弄知道麼?這麼粗的擴張木奉把宮頸打開,」明朗比了比自己的手指頭,其實他知道小崽子最後那下多半是操進他陰道後穹了,「那還是得用藥,你要是能操進去我還不直接被操死?」
「哦……」杜若風鼓鼓腮幫子,依然是賊心不死,「可是老狼你不能生孩子啊……」
「……」明朗一時語塞,媽的好有道理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我們試試好不好!」杜若風雀躍著把老狼手裡的盤子叉子扔到一邊,兩隻大眼眨啊眨,明朗覺得他那樣子實在可愛,乾脆也配合著兩腿一張,任由他胡來。小崽子太會惡意賣萌了。
那剛剛被操過的屄花還腫著,原本鮮嫩的粉變成了靡麗的紅,腫嫩的小陰唇半闔在一起掩著陰道口,那原本只有指頭大小的小口兒被操成了兩指寬的圓洞,裡邊嫩嫩的紅肉裹著精液層層蠕動,像淋了鮮奶油的尻莓布丁,誘人得很。
「老狼裡面好美……」杜若風用指尖輕輕探入那蜿蜒曲折的肉洞,指腹頂著前壁一點點摩挲。
明朗哼笑了一聲,挺挺腰方便小崽子的動作。原來女人也有不應期啊,這會小崽子的手操進來他只覺得又酸又脹,雖然不疼但也談不上舒服。
「好軟好嫩!」杜若風對他爹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小穴兒充滿了無限的好奇,他用指腹一寸寸碾著裡面嬌軟的嫩肉,細觸之下才發現,那肉壁是由密密匝匝的軟嫩肉粒構成的,被裡面滲出的甜湯兒泡著,像奶茶裡甜蜜的珍珠,「老狼你舒服麼?G點在哪兒啊我怎麼找不到?」
明朗眯著眼渾身酥軟舒服得他幾乎睡了,穴裡到處都酸脹得很,哪知道G點在哪兒,「別找了,管他在哪兒呢,我兒子摸哪都舒服……」
杜若風笑嘻嘻地親親明朗,終於也不執著去找他的G點,而是伸長了指頭往裡面摸,馬上就摸到了一塊圓形的光滑嫩肉,彈彈軟軟肉感十足。
「啊!」明朗一下子就瞪大了眼,原本酸麻無感的下身登時一陣酥軟,詭異的快感讓他腰都軟了。宮口被觸摸的感覺讓整個子宮都縮了縮,奇異的熱流瞬間瀰漫了全身。
「是這兒麼?宮口?」杜若風指尖感受到一股細細的熱流,他馬上興奮起來,伸長了指頭繞著那嫩嫩的肉環打轉,中間有個凹陷的嫩嫩的口子,小嘴兒一樣吐著淫汁兒,「舒服麼老狼?」
「啊~舒服~嗯……」陌生的快感捲走了男人所有的理智,下身又熱又脹,體內深處那個多出來的器官正不斷抽搐,迫不及待地渴求著澆灌哺育,明朗幾乎相信了小崽子那荒謬的理論,「操進來!操老狼的子宮!」
杜若風指尖用力,但只是把那小口兒往裡推了少許,指根已經抵在穴口完全沒入了,他只好用指尖摳著那嫩口兒用力攪拌了兩下。
「啊——!別攪!壞了啊!」明朗聲音都變了調,子宮在小崽子的指尖幾乎被扯得移了位,不知道是疼是爽的滅頂快感從那圈嫩肉爆開,騷水兒失禁般湧了出來,「操進來,快,操爸的子宮!」
「!」爸這個稱呼幾乎成了他們共同的死穴,杜若風一挺腰就沒入了那個熱情的騷穴,龜*狠狠撞上宮口那圈嫩肉,死死抵住晃著腰按揉,「嗯……爸,我在操你的子宮!你爽不爽!」
「啊——!別攪!」明朗只覺得子宮都要被攪爛了,那可憐的器官被攪得又酸又澀又疼又爽,再也禁不起蹂躪,而他陰道里的媚肉還渴得要死,偏偏這小兔崽子不喂飽他的屄穴偏要和那嬌嫩的子宮過不去,「別攪了寶寶!操一操……操操老狼……」
「老狼不喜歡麼?」杜若風喘口氣,又快又猛地操幹起來,每次都只退出一點點,然後狠狠幹進去,頂著宮口那圈嫩肉就是一頓狠鑿,「老狼,老狼……讓我進去好不好?放鬆,放鬆……讓我操進你子宮裡好不好?」
「——!」明朗被一頓暴風驟雨的狠操哽得一個字也吐不出,耳邊小崽子潮熱的呼吸幾乎灌進了他腦子裡,眼前像糊了霧的毛玻璃,只剩下了一片混沌,他真的要被操壞了!
「老狼……老狼……」杜若風停不下來,他一邊溫柔地吻著男人失神的眸子一邊繼續凶狠地操干,那嬌嫩的子宮被頂得在盆腔有限的空間裡顛來倒去幾乎變了形,充盈的騷水兒終於衝破了宮口激射而出,達到了高潮。
「呃!」杜若風咬著牙,忍著騷水兒逆流進馬眼兒的詭異快感,趁著宮口還沒閉合一鼓作氣狠狠操了進去!濕熱緊致的宮頸像個橡皮套一樣從龜*一道lū 下來,爽得他頭皮發麻。
「啊——!」明朗的尖叫劃得人耳膜發酸,小崽子終於操進了他的子宮!
「呃啊!」小崽子的雞巴熱楔一般釘在他子宮裡,明朗迴光返照似的清醒了一瞬間,但被心上人完全佔有的狂喜很快又攫取了他全部的心智,讓他徹底淪為了慾望的奴隸。
「老狼!啊……好熱,好緊……」到底是剛開葷的小處男,杜若風馬上就被那緊窄濕熱的子宮迷了心神,濕潤柔軟的宮壁像張緊致的小嘴一樣緊緊裹著他吮,一泡粘膩的騷水兒操起來咕嘰咕嘰響得直往人耳朵裡鑽。
「啊……噷,噷……呃……」男人的喘息又重又急,到了後來幾乎就是抽泣。明朗清醒時怕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能騷成這樣,屄花被操得陰唇大張汁水四濺,雞巴碰也沒碰就跳著要射出來,兩隻奶子甩得肉浪滾滾,奶湯兒不斷從紅腫的奶尖兒中噴出來甩得到處都是!
「老狼好甜!」杜若風茫然地舔一口濺到自己唇上的奶汁,老狼竟然被他操得噴奶了!他一把抓住男人一隻奶子含進口中,一邊操屄一邊大力吮吸那香甜的乳汁。
「啊~啊~」明朗捉住自己另一隻奶子狠狠揉起來,呻吟一聲短促過一聲,渾身亂竄的快感迫切地需要宣洩出來,不然他就要瘋了!
「老狼!我要射了老狼……」小崽子雙目充血呼吸急促,老狼太會吸了他受不了了!
「啊——!」硬熱的龜*抵著柔軟肥厚的宮底噴射出滾燙的精液,男人哀叫一聲渾身抽搐,雙眼翻白眼前發黑幾乎昏了過去,身下一股熱潮激射而出。
「呼……呼……」杜若風粗喘著倒在老狼胸前,他剛才一射進去老狼立刻就噴了他一身,那稀薄清澈的東西絕對不是陰道里的愛 y-e,倒像是潮吹。
「寶寶……」明朗一出聲才覺得嗓子都啞了,他渾身又酸又軟,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快感過後身體疲憊得很,眼皮兒都快黏在一塊兒了。
「老狼,去洗洗吧?」杜若風撐起身子,他雞巴還沒軟下來,往外退的時候勾著宮頸一圈嫩肉扯出了啵唧一聲粘膩的響兒。
「呃……」明朗身子一抖,他困得厲害,一動也不想動,抬手把小崽子往自己胸前一按,聲音都是黏糊的,「別拔出來了,放裡邊……睡覺,困……」
杜若風也累了,老狼說放裡邊那就放裡邊吧。他抬手扯了沙發背上搭著的薄毯把兩個人一裹,埋在老狼胸前甜甜地睡了過去。
杜若風是被窗外的鞭炮聲和汽車警報聲吵醒的,外邊天光大亮,明晃晃的太陽刺得他眼都快瞎了,抬眼看看鐘其實也才八點。他輕手輕腳從老狼身上爬起來,他的雞巴早就已經軟下來從老狼穴裡滑了出來。
明朗還睡著,杜若風著迷地盯著他爹的睡顏。老狼的唇還腫著,吃起來柔軟的很,奶尖兒也是腫的,裡邊有甜甜的奶汁。杜若風越看視線越露骨,活脫脫就是視奸。他輕輕分開老狼健壯的大腿,露出那還紅腫外翻著的屄花。
那肉花昨天還是含羞帶臊欲遮還休,現在已經花唇腫脹屄口紅爛,騷紅的蚌肉泡在一汪甜汁中甜蜜又誘人。杜若風舔舔唇,他昨晚操了個爽,卻還沒吃得夠聞得夠,這會起了壞心思,唇舌蠢蠢欲動,也顧不上那屄口還淌著他自己的精液,低頭就把鼻尖埋了進去。
老狼好香……杜若風貪婪地抽氣,鼻腔中全都是騷甜的香味兒。他知道自己這樣變態得很,可他就是忍不住,這種變態的嗜好甚至無關情慾,他只是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老狼的氣息。
「小色狼……」明朗還沒睜眼就覺得下身又熱又癢,他揉揉小崽子的頭髮,腿攀住小崽子的頸子把人箍在自己腿間,他還沒睡醒,比杜若風還沒皮沒臉,「我就那麼好聞麼?真該帶你去看看是不是嗅覺失靈,騷哄哄的還覺得香……」
杜若風聞了個過癮,末了還意猶未盡地舔了一口,然後才抬起頭來,惡劣地把濕漉漉的鼻尖湊到老狼面前,「那你還不是覺得我的精液很香!」
「去!」明朗戳戳他的腦門,他當然知道,那是因為他們彼此深愛對方。
「不鬧你了,起來洗洗吧,洗乾淨了去床上好好睡會兒,中午給你做好吃的,等下午再貼春聯。」杜若風看明朗眼下發青眼神朦朧,一看就知道是沒睡夠,到底是心疼他爹。
「嗯……我要吃肉,腎都虛了得補補!」明朗揉著太陽穴坐起來,身上倒還輕快,就是腰腹痠軟得很,低頭一看腿間狼藉一片,他怔怔地盯著自己身下的沙發皮面上一大片深色的水痕,嚇得聲音都飄了,「我,我這是尿了?!」
「沒有,是潮吹!」杜若風嘻嘻一笑,趁他爹發飆揍人之前火速開溜,「快起來吧!我去放洗澡水!」
「你確定?我怎麼可能那麼騷!」直到坐在浴缸裡張著腿讓小崽子洗屄明朗還是不相信這個現實,他操過那麼多女人也沒見過幾個能潮吹的,他怎麼可能騷成那樣!
「用這兒噴的不是潮吹是什麼?」杜若風壞笑著用指尖點了點陰道口和陰蒂之間的那個小小的尿孔,「透明的,我嘗過了,不是尿!再說子宮我都操進去了,潮吹有什麼不可能?」
「你怎麼什麼都吃!」明朗臉一紅,憤憤地收回自己的腿,狠狠踩了小兔崽子一臉的水花。
「別亂動!」杜若風笑著攥住明朗的腳踝,「裡面的精液還沒洗乾淨呢!」
「不洗了,」明朗壞笑著勾住杜若風的下巴,把臉湊過去,「留在裡邊兒讓爸給你生個小小崽子好不好?」
杜若風冒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