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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老闆》66吞噬4?

正行堂?

文煞捏著莫離的下頜,粗魯地將莫離的臉掰回過來。

「韓子緒,別他媽的在那兒發傻。」

韓子緒經文煞那麼一吼,倒是回過神來。

「我是輸了。」

韓子緒承認道。

不過文煞,你又如何算得上是真正地贏了呢?

只是在這點上,韓子緒倒是難得地選擇了沉默。

「那麼現在,我們可以來談談那筆交易了?」

韓子緒頷首道:「願賭服輸。交易可以談,但我的底線是,不可以傷害莫離的性命。」

文煞粗糙的指腹摩挲著莫離的皮膚,那種滑膩的觸感讓他即使過了如此之久也仍舊愛不釋手。

「這你大可放心。要他死,我還不捨得呢!」

文煞俯下身去,溫熱的舌舔過莫離臉頰,滿是猥褻的意味。

莫離掙扎不開,只得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其實,我本來對這件事沒多大興趣。不過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莫離,你不是恨我麼?」

文煞看著莫離臉上帶著屈辱的神色,語氣不自覺地便興奮起來。

「還有,你不是覺得韓子緒很噁心麼?」

文煞的手粗魯地拍了拍莫離的臉。

「睜開眼啊你,是不是覺得他噁心得都入不了你的眼了?」

文煞狂笑著,那笑聲化作無數尖刀,無聲無息地嵌入韓子緒心裡。

是啊。

曾幾何時,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莫離心中不值一文的對象。

文煞那譬如鬼魅般的聲音還在繼續著。

「莫離,知道要怎麼去報復一個人麼?」

文煞的雙眸漸漸染上血紅的色彩。

「那就是去做令他討厭的事!」

「你不是最恨我和韓子緒麼?哈哈,那就讓你永遠逃離不了我們,永遠都要臣服在我們腳下!」

「如何?是不是很刺激?哈?!」

莫離聞言,驚慌地瞪大雙眼。

眼中盈滿的,是不可置信,是驚懼,是絕望。

莫離的下頜被捏著,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

雖然只有那雙靈動的眸子,能依稀地看出莫離此刻的情緒,但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在意了。

在這場充滿了血腥與屠戮的戰役中,在征服與被征服的過程中,他從來不可能成為主角,而只是那種能任人宰割器物罷了。

「韓子緒,天道門與一言堂,少說也鬥了近百年了。雖說黑白勢力此消彼長,但你我都知道,不可能有一方能夠完全吞併另一方。」

「今日你滅了我文煞又有何用,一言堂不也照樣存在?你又能殺得了多少?」

韓子緒深知文煞所說之理,但他生來便被灌輸了正邪不兩立的使命感,這種早已融入骨血的信念並非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動搖的。

見韓子緒緘默不語,文煞繼續道:「你我鬥來鬥去,只不過是讓各自勢力中的宵小之輩找到機會反咬我們一口罷了。像之前你遭遇的蒼龍門暗算的事件,不就是最好的例證?」

韓子緒將文煞的話消化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

「沒錯,正如你所想的,與其兩敗俱傷,不如我們合作。」

文煞一臉無所謂道:「當然,只是暗地裡的。」

「我們為對方剷除異己,鞏固勢力,然後,劃疆而治。」

「聽起來是不錯,但……」

韓子緒道,「我不覺得,我和你之間有合作的基礎。」

沒錯,合作代表著信任,雖然不能說是無條件的信任,但最基礎的瞭解與互信卻是非常關鍵的。

黑白兩道紛爭多年,歷史淵源由來已久,他們各自手上都握著對方的無數條人命。

天道門與一言堂各自統管的分門別派,都與對方的有著弒父殺母、奪妻滅族之恨與那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共戴天之仇。

光是這一點,就注定了二者不可能走到一起。

文煞冷笑道:「韓門主,想不到聰明如你,有時候卻是死腦筋一個哪!」

「我說的『合作』,是我與你個人之間的事,與白道黑道又有何關聯?」

韓子緒聽言皺眉。

他們二人,分別是黑白兩道的魁首,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又如何能與之脫離干係?

「反正我們的命再長,最多也不過百歲。我死了之後他們怎麼鬥我管不著,但在我活著的時候,我可不想這麼累。」

「韓門主,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天道門裡,確實有不少我的眼線,而在我無赦谷中呆著的,也有不少你的人吧?」

韓子緒道:「那又如何?」

文煞道:「那些小蟲子,整日呆在我周圍,咬得我難受哪!」

韓子緒瞭然道:「你想要天道門的臥底名單。」

「說對了一半,但也沒完全對。既然是交易,我也不會讓你吃了虧。我在你天道門中安插的臥底的名單,我也可以交出來。」

韓子緒嗤笑一聲:「我又如何得知你交給我的名單是真是假?萬一你倒打一耙,利用這個來陷害我門中忠良之士,我可沒功夫收拾這個爛攤子。」

「如果放在以前,即使這個提議再有誘惑力,也確實是做不到的……」

文煞冷笑,手指微一使勁,束縛著莫離手腳的皮繩便應聲而斷。

由於被綁縛多時,莫離的手腳因氣血循環不暢早已麻痺,忽然少了支撐力,身子一軟,便跌坐下來。

文煞順勢扯住莫離零散的長髮,將他的人整個提了起來。

頭皮一陣疼痛,莫離不由得悶哼一聲。

雙手被文煞反剪在身後,莫離的腳尖費力地掂在地上,頓感一陣暈眩。

「現在,我們不就有了這個可以相互信任的基礎了麼?」

韓子緒看了一眼莫離,道:「你先把他放下來再說。」

文煞獰笑道:「怎麼,這就心痛了?」

文煞吻上莫離因為臉部被高抬而裸露出優美弧線的脖子,發出嘖嘖的聲響。

「我和你,都捨不得這隻小狐狸死,對吧?」

文煞將莫離的身子猛然甩在一旁寬大的案台上。

由於衝力太大,莫離的額頭撞上了堅硬的桌面,掃落了台上的筆墨紙硯。

鮮血順著額際淌了下來。

按壓著莫離的身體,文煞從腰帶間拿出一個只有人的小指大小的竹筒。

「韓門主,你可知道這是個什麼好玩意兒?」

韓子緒皺眉,沒有答話。

「這可是比你的醍醐絲還要厲害上許多的寶貝東西哪!」

「這叫合歡蠱。讓這隻小狐狸用上,半個時辰內,他的身體就會記住那些享用過他的男人的味道。」

文煞一隻手卡著莫離的脖子,另一支手,帶著濃重的情色意味,探入到莫離上身的衣襟之中。

「以後,他的身體就會變得越發淫蕩,在一個月內不承受那些男人的雨露一次,就會七孔流血而亡。」

文煞帶著魔性的雙眼對上韓子緒的。

「如何,韓門主,對我的提議,有沒有心動?」

「如果你故意給了我錯的臥底名單,或者我給了你錯的名單,那無論是我或者你,都可以單方面決定這隻小狐狸的生死——只要讓他記住我們的味道。」

「我可還真是捨不得他哪,估計韓門主的想法也和我差不多吧?如何,這下我們就不必擔心對方會給出錯誤情報了吧?」

韓子緒冷顏道:「文堂主何以如此肯定我就會接受這個提議?我記得,當時我們已經說好了,最終決定權是在我手上的吧?」

文煞笑道:「韓門主,這可不由得你選擇。」

「當日你為了幫程久孺修復經脈,動用了洗髓錄不止,還折損了四成功力吧?雖然經過了兩個月的修養,我保守估計了一下,以你的修為,最多也只能恢復到了七成左右吧?」

「雖然你手中有游龍劍,但在你折損了三成功力的前提下,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太多的條件?」

「可惜這小賤人哪,活活把你這個唯一可以救他出苦海的火種給滅了。而且,韓門主,貌似你的好意,他可是一點都沒打算領情哪!」

文煞一掌捂著莫離的嘴,一手將莫離身上的寬袍盡數撕破。

肉體裸逞在被漆成暗黑色的案台上,越發地顯得慘白。

莫離被文煞捂著嘴發不出聲音,只能聽到他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聲。

「你若不答應,那就更好辦了。」

「老子今天就在你面前上了這賤人,然後再把你殺了,又有何難?」

韓子緒面若土灰。

文煞說的確是事實。

且不論他目前的功力與文煞相差過多,就算有游龍劍的助益也只能勉強打個平手的情況,而且,經過剛才他在與四大長老的一番纏鬥,功力又耗損不少,他實在沒有把握能扳倒士氣正高的文煞。

無論是出於什麼用意,韓子緒都沒有拒絕文煞提議的餘地。

被文煞壓制著的莫離瘋狂地掙紮著,纖細修長的腿胡亂蹬動。

即使知道自己的努力在文煞面前也只能像那蚍蜉撼樹般可笑,但莫離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如此安靜地任人宰割。

「唔嗯……」

莫離找到空檔,狠狠地咬了文煞一口。

文煞任他咬著,似乎那被咬的部位並不是他長在他身上的一般。

「你以為,我還會乖乖地任你們擺佈?!」

莫離的眼中帶上一抹決然之色。

現在的藥郎與程久孺已經遠走塞外,他再也沒有了可以讓人控制的把柄。

如果一個人誠心求死,莫離知道,那是誰也攔不住的。

「你們也太自以為是了!」

文煞好笑地拿開自己被咬傷的手,若無其事地甩掉上面的血水。

「我說,太自以為是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你還真覺得我們手中沒有你的把柄了?」

莫離盯著文煞的臉道:「藥郎他們去了漠北,憑著程久孺的機智與藥郎的毒術,你們也不一定能抓到他們。」

文煞俯低了身子,故意將說話的氣息直接噴到莫離臉上。

「如果我說,他?們?根?本?沒?去?漠?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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