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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獲男主[快穿]》第214章 聖僧13
樂天充分秉持著靈肉分離的原則,爽的時候‘好哥哥真棒不要停’, 爽完又是‘阿彌陀佛色即是空’。

 鄭元峰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在床上怎麽折騰樂天,樂天都很配合, 下了床又是聖人一個,一副‘我知道你喜歡我, 但你這是錯的,我勸你回頭是岸’的樣子。

 鄭元峰見此路不通, 改走溫情路線, 於是樂天又開始享受起了被帥哥攻略的過程。

 圍觀全程的系統:……渣的很脫俗……

 鄭元峰先是不停地賣慘,講述自己幼年時遭受先帝忽視, 兄弟冷眼,宮人欺辱的故事,小故事一個接一個,細節描寫極其誇張,直將自己描述成了一個白蓮花小可憐,真‘白蓮花’樂天聽得淚眼婆娑,對他張開手臂,摟著‘受傷’的鄭元峰溫柔道:“阿蠻, 若還放不下的話,便與我一起念經吧。”

 鄭元峰:……

 鄭元峰仰頭, 英俊的臉上滿是悲傷,“憐奴,你不心疼我嗎?”

 樂天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自然心疼,我願將我最好的東西送給你。”

 鄭元峰心中一喜,壓住自己快要露出的狐狸尾巴,輕聲道:“是什麽?”

 樂天滿臉悲憫,“手抄佛經八十一卷。”

 鄭元峰:……

 樂天:小蠻,咱別整那些虛的,論白蓮花,你是蓮不過我的。

 雖然講故事失敗,但鄭元峰依舊沒有放棄賣慘,入冬時故意上朝少穿了一件大氅,但上完朝之後依舊生龍活虎。

 入夜,鄭元峰獨自用涼水沐浴,又在浴室光著身子躺了許久,企圖讓自己染病,但依舊未果,氣得他第二日傳召太醫,惡狠狠地盯著太醫道:“朕為何不得風寒?”

 太醫:……這個問題臣沒法回答。

 太醫小心翼翼道:“皇上身體強健,邪風避散,自然不會得風寒。”

 因為身體太好而產生了煩惱,鄭元峰沉吟片刻計上心來,對太醫沉聲道:“朕病了,得了極為嚴重的風寒。”

 太醫:……皇上,我懷疑你不是得了風寒,而是其他的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鄭元峰嚴肅道:“聽明白了嗎?”

 太醫:“……明白。”

 於是,鄭元峰下朝之後,一路咳嗽回來,轎輦外的內侍聽著鄭元峰咳得驚天動地,擔憂道:“皇上,您咳得這麽厲害,是否宣召太醫?”

 鄭元峰:“……尚未到時候,記得傳周太醫。”他得咳的再像點,憐奴眼可利的很。

 練習了一路的鄭元峰,下了轎輦,單掌捏拳擋在唇邊,大聲道:“咳咳咳!”

 一旁的內侍:……皇上,演得有點過。

 樂天聽到咳聲,抬腳出來迎接,見鄭元峰面色通紅(假咳了一路咳出來的),又在大聲咳嗽,細眉微微一擰,“皇上病了?”

 鄭元峰對一旁的內侍使了個眼色,內侍心領神會,立即道:“快去傳周太醫。”

 鄭元峰望向樂天,神情有些可憐。

 樂天站在原地不動,心道:感冒了離我遠點,冬天感冒太難受了,別傳染給我。

 鄭元峰見樂天久久不動,有氣無力地招了招手,“憐奴,咳咳,過來扶朕。”

 樂天:……事兒逼。

 樂天緩緩挪動腳步,過去攙扶鄭元峰,手臂剛扶上,鄭元峰就‘嬌弱’地半個人都靠在樂天身上,樂天被他壓的半個肩膀都塌了,忙對內侍道:“內監搭把手。”

 鄭元峰眼風輕瞟了內侍一眼,內侍立即滿臉正色,“回聖僧,奴才也病了,不便服侍。”內侍非常做作地咳了兩聲,演技比鄭元峰還爛。

 樂天馬上品出味了,意味深長地看了鄭元峰一眼,鄭元峰被他看的心中一凜,強作鎮定地小聲咳了兩聲,“朕的嗓子好疼。”

 樂天:……我看你是腦子好疼。

 “那我扶皇上去內殿休息。”樂天沉靜道,扶著大鳥依人的鄭元峰十分艱難地往內殿挪,將人扶到榻上時,樂天已出了滿頭的汗,恨不得把裝病的鄭元峰拖起來打一頓,別整這些么蛾子了,咱們就不能保持單純的強迫與被強迫的關系嗎?!

 鄭元峰半躺在榻上,神情蕭瑟,大掌拉著樂天的手輕咳了兩聲,微弱道:“憐奴,朕好難受。”

 樂天:孩子咳嗽老不好,多半是裝的。

 “阿蠻稍安勿躁,太醫馬上就來。”樂天輕拍了拍他的手。

 鄭元峰‘虛弱’地點了點頭,“憐奴,別離開我。”

 樂天:……你是要死了嗎大哥?

 周太醫來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就道,給鄭元峰稍把了下脈,隨即便嚴肅道:“皇上,您這得的是風寒,”說完又覺得自己台詞少了點什麽,於是想了一會兒,又乾巴巴地補充道:“很嚴重的風寒。”

 樂天:全員演技差評。

 鄭元峰適時地又咳了一聲,滿臉哀傷地望向樂天,“憐奴……”

 樂天配合地悲傷道:“阿蠻,我不會離開你的……”

 鄭元峰語意微微哽咽,“憐奴……”

 樂天:“阿蠻……”

 太醫:……那倒也不必。

 太醫開了一堆吃不壞人的補藥拿去讓內侍煎藥,功成身退地退了下去。

 樂天陪著鄭元峰演苦情劇,鄭元峰是哪哪都疼,要‘憐奴摸摸親親抱抱說愛我’才好,樂天很配合地‘摸摸親親抱抱阿彌陀佛’,簡直滴水不漏。

 鄭元峰說他冷,要抱著樂天一起睡,樂天脫了鞋襪僧袍,鑽入被窩,差點被裡頭的熱度暖的舒服的一哆嗦,神情疑惑地望向鄭元峰,大哥,這都說冷,有點過分了,你這樣我怎麽配合你出演?

 鄭元峰也發覺身上的溫度實在不像是冷,於是道:“糟了,大約是風寒入體,發了高熱。”

 樂天:“……那怎麽辦?再傳太醫?”建議用冷水衝衝你的腦子。

 鄭元峰可憐巴巴道:“朕不想傳太醫了,若是傳言出去皇上病了,剛平靜下來的朝廷又要生亂相。”

 樂天:“那我替皇上念經祈福?”

 鄭元峰一聽到念經就一個頭兩個大,忙溫聲道:“不必了,只要憐奴陪著我就好。”

 樂天眨了眨眼,“我一直都陪著皇上啊。”

 鄭元峰望著滿臉純然的樂天,心頭又漏了一拍,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親了親樂天的眉心,“憐奴,你人在我這兒,你的心呢?”

 “我的心自然也在這兒。”樂天坦然道。

 鄭元峰微笑了笑,望著他的心口道:“就不能落到朕身上嗎?”

 樂天安靜了一瞬,緩緩道:“阿蠻,心落到他人身上,會死。”

 鄭元峰低笑一聲,“是嗎?”其實也不會死,只是有些痛罷了。

 內侍將藥熬好了,樂天從溫暖的被窩中鑽出,端著藥斜躺在榻上喂鄭元峰喝藥。

 鄭元峰喝了一口,“好苦。”

 樂天拿著玉杓的手頓住,雙眼微彎了彎,“阿蠻也怕苦。”

 鄭元峰道:“朕最怕苦。”

 “我去讓宮人拿些蜜餞來。”樂天轉身欲走,卻被鄭元峰拉住,鄭元峰深深凝望著他,“不必了,此處便有蜜糖。”摟過樂天的腰,深深吻了下去。

 一吻結束,樂天的唇間全是藥味,卻也並不是鄭元峰說的那般苦,他疑惑道:“這藥不苦啊。”

 太醫知道鄭元峰是裝病,哪敢開苦藥,一碗藥盡力在口味上平衡得方便入口了。

 鄭元峰面不改色道:“大約是我病了,所以口中額外犯苦。”

 樂天:……

 於是喝一口藥,便要親一口,不知不覺鄭元峰的手已落在樂天銀色內衫的結扣處,被樂天緊張地按住,“阿蠻,你病了。”

 鄭元峰拿過他手裡的藥碗隨意玩案幾上一扔,藥碗滴溜溜地打了個轉歸於了平靜。

 鄭元峰正色道:“我聽聞得了風寒,出一身汗便能好。”

 樂天臉微微紅了,“裹著被子睡一會兒便能出汗了。”

 “憐奴說的有理。”鄭元峰一把將人拽下,拉起被子罩住二人,在黑暗中咬住樂天的唇,低聲道,“那便……一起裹著吧。”

 放縱過後,鄭元峰神清氣爽,但仍裝作一副病尚未好的模樣,摟著樂天在被子裡耳鬢廝磨,“我娘曾說,我們胡人若是看上了一個人,便要去草原獵一隻狼,剝下狼的皮毛贈予對方。”

 樂天輕聲道:“璿嬪這樣做了嗎?”

 鄭元峰淡淡道:“不曾。”

 樂天:“為何?”

 鄭元峰:“她入了京,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到草原。”

 在老皇帝為病重的皇后悲痛欲絕時,璿嬪主動應下了生殉一事,她說——“我沒有什麽好給他的,人給了,心給了,罷了,乾脆連命也給了吧。”

 樂天縮了縮脖子,已經不短的頭髮摩挲過鄭元峰的手臂,鄭元峰轉臉捋了一把他的短發,柔聲道:“明年開春,我去草原上獵一隻給你,可好?”

 樂天皺了皺臉,“阿蠻,莫要濫殺生靈。”

 鄭元峰對他的不解風情已經習慣了,低頭咬了咬他嫣紅的鼻尖,想逗逗他,又忍了下來,“你說如何便如何吧。”

 樂天臉色松了,鄭元峰大掌輕撫過他的臉孔,雙唇慢慢靠近,極淺地在樂天唇邊微微親了一下,眼神幽幽地凝望著樂天,在這一瞬間,他仿佛與他的母親璿嬪重疊成了一個人,正全心全意地愛著一個此生無望的人,那樣悲哀又那樣幸福。

 鄭元峰緊摟住樂天,小聲道:“憐奴,我心口疼,你給我揉揉。”

 樂天:“……皇上,風寒還會心口疼?”

 鄭元峰低聲道:“會的,不信你傳太醫。”

 樂天:傳個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一夥的。

 鄭元峰折騰來折騰去,撒嬌賣癡鬧了幾天,他倒是沒事,伺候他的樂天卻真的染上了風寒,倒在榻上涕泗橫流,眼睛鼻子全紅了,症狀極為嚴重,與先前鄭元峰的裝模作樣形成了鮮明對比。

 鄭元峰心虛道:“憐奴,朕……替你念經祈福?”

 樂天翻身背對著他,團在被子裡小聲咳嗽,後腦杓的烏發隨著他的咳嗽微微顫著,鄭元峰俯身摟住樂天的肩膀,低聲道:“都是我不好,傳了風寒給你。”

 樂天:……謝謝,別把傻逼傳給我就行了。

 樂天吸了吸鼻子,弱聲道:“我每年冬天都會病上一場,並不是因為皇上。”

 鄭元峰輕歎了口氣,他裝病時,千方百計作妖想讓樂天稍稍心疼於他,如今樂天病了,他什麽都不用做,鄭元峰已心疼死了。

 鄭元峰親了親他的側臉,低聲道:“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樂天:那可太好了,等爺傳染給你,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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