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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獲男主[快穿]》第146章 公主萬福10
京中第一大緋聞——長公主腳踏兩條船,兩條還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大船, 一位是新科狀元閔長安, 一位是首輔大人張嚴之,這兩位前者是長公主名正言順的駙馬爺, 後者卻說謠傳是長公主的情人。

 有好事者將閔長安與張嚴之作了對比,都說張嚴之各方面都勝過閔長安, 兩人因與長公主奇特的關系,還得了個‘京城雙壁’之稱。

 張嚴之任由傳言泛濫甚囂塵上, 就等著鬧得沸沸揚揚, 趙樂天下不來台時,他便趁勢逼宮。

 張嚴之打得好算盤, 樂天也不傻,張嚴之這笑面虎的瓜還有人敢吃?莫不是他自己在背後推波助瀾,想讓哥給你個名分?別多想了,情人就是你的名分。

 不久便又有謠言傳出,言長公主除了首輔大人,還有禮部侍郎、虎威將軍、宮廷畫師等種種情人,是個比安康公主還狠的狠人。

 一下張嚴之的戲份就從男配變成了男N號。

 連趙琰都跑來找樂天八卦,“皇姐, 高將軍真與你?”

 樂天漫不經心地嗑瓜子,“怎麽了?不是皇帝你說本宮要幾個都無所謂?”

 趙琰抱緊了自己的小胳膊, 低聲道:“高將軍未免也太魁梧了些。”他上朝時看著有時都犯怵。

 樂天遠遠看過高達一眼,目測粗略身高得有兩米上,名字也離譜, 所以他才一下子就記住了拿來胡謅,此時淡定道:“再魁梧的男人在本宮面前也不過是一隻小貓罷了。”

 趙琰崇拜得五體投地,“那其余人也都是真的?”

 樂天道:“真的。”

 趙琰人都快暈了,他這皇姐前幾年與苦修一般,什麽人也進不到眼裡,這一定下婚事就立即放開成這樣,趙琰昏頭轉向道:“皇姐就不怕他們打起來?”

 樂天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坐正了對趙琰道:“你皇姐我畢生的追求便是家花野花齊開放,朵朵噴香,沒點本事,我是不會出手的,再說了,他們打他們的,只要別打臉,打幾下強身健體,挺不錯的。”

 趙琰聽得瞠目結舌,沒想到他的皇姐志向如此遠大,他又想到了一點,呐呐道:“幾位大人並非個個都是高手,首輔大人一介書生怎敵得過高將軍的鐵拳?”

 “打不過,那他就只能英年早逝,我也愛莫能助,”樂天兩手一攤誰也不愛,“頂多給他燒點紙錢聊表寸心。”

 趙琰與宮婢們的三觀再次得到衝擊久久不能回神,長公主猛,太猛了。

 樂天繼續淡定嗑瓜子,開玩笑,張嚴之在官場混到這個級別,憑腦子的,不打擊報復其他人就不錯了,高將軍那些都還好,反正拉來墊背的,張嚴之應當想的明白,別去找閔長安的麻煩就不好了。

 樂天性感老婆,在線給老公撐腰,化了個‘美美’的妝去刑部找閔長安去了。

 閔長安最近卷入輿論旋渦倒是安之若素,一則她本就是女兒身,談不上與張嚴之拈酸吃醋,若長公主真與張嚴之有情愫,她倒更願退位讓賢成全他們,二則她一到刑部滿心滿眼全是她父親的案子,忙得都快吃不上飯了,哪管旁人怎麽說她。

 “閔大人~”

 外頭又傳來陰陽怪氣的呼喊聲,閔長安頭也不抬地瀏覽卷宗。

 “長公主來看你了!”

 閔長安聽到這裡才是一愣,忙放下卷宗迎了出去,正見趙樂天身穿碧色長裙滿臉紅霞,微抬著下巴由宮婢扶下轎輦,刑部眾人一齊行禮,“公主萬福。”

 “免禮。”樂天輕聲道。

 刑部眾人之前許多都未曾見過趙樂天,隻當是個絕色美人,如今一見卻是個大花臉,紛紛要笑不笑,可歎閔長安俊朗挺拔,當了駙馬又如何,卻是不堪匹配。

 閔長安見眾人神情各異,心頭頓覺不快,她自己倒是不在乎,趙樂天幫她從戶部調到刑部對她有恩,堂堂公主紆尊降貴地來看她,這些人憑什麽恥笑?

 閔長安皺著眉上前,對樂天柔聲道:“公主能來看長安,長安十分高興。”

 旁人覺得趙樂天不好,她卻偏要捧著趙樂天。

 樂天:“嗚嗚嗚,兒子好乖哦,哦不,是女兒好乖哦。”閔長安真的太像男人了……樂天看一次迷惑一次。

 樂天上前輕聲道:“聽說刑部有人給你臉色看,本宮來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東西,膽敢讓我的駙馬不痛快。”

 刑部眾人頓時聽得背上一涼,官場上你來我往,都是明裡笑臉背後刀子,哪見過這種明晃晃上來就罵街的陣仗,頓時都開始慌了。

 幸好閔長安無意與人計較,隻道:“公主誤會了,同僚之間不過協作辦案,倒也沒什麽誰給誰臉色瞧。”

 “哦,那就好,”樂天頂著系統的警告輕拂了拂閔長安肩頭的灰,眼波流轉慢慢滑過眾人,不緊不慢道,“駙馬有什麽事盡管與本宮說,在本宮心裡,沒人能越得過你。”

 閔長安聽到現在還有什麽不明白,趙樂天是因為謠傳特意來給她撐腰的,她一個給不了趙樂天幸福的女子,心中又是感動又是羞愧,“公主,還是別站在門口說話了,我帶你到處走走。”

 刑部雖說是個掌管刑罰的地界,倒也不是陰森可怖,裡頭回廊深深,春日也一樣繁花似錦壓上枝頭,樂天與閔長安在花下說話,關心了一下閔長安的衣食起居。

 閔長安一一答了,覺得長公主對她真的很關心,可惜她無以為報,一衝動便道:“若公主真有情人,只要公主高興,長安是不要緊的。”說完,才有點臉紅地垂下頭。

 樂天笑眯眯道:“你放心,駙馬之位總是你的,別人那都是野花野草罷了。”

 閔長安臉更紅了,雖然難以啟齒,但她還是將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其實長安自幼患疾,不能人道……”

 樂天差點沒爆笑出聲,女主真的太難了,忙憋著笑道:“不要緊,夫妻之間最要緊的是舉案齊眉。”

 閔長安還是有點愧疚,“首輔大人乃人中之龍,公主若是喜歡,盡管……不用顧忌臣。”

 樂天心道女兒你想太多了,我怎麽可能顧忌你?他輕聲道:“我與首輔之間的事與你無關,你不要聽也不要想,隻管做好你想做的事。”

 閔長安真的聽感動了,她若真是男兒身,公主就算是母夜叉,她也娶了!不僅娶還要百般呵護,但她是女子,也只能與公主保持距離,免得公主萬一真鍾情於她,那她豈不是害了公主?

 兩人說了會話,並肩走了出來,張嚴之早等在刑部門口,摩挲著手上的玉佩,似笑非笑的模樣,朗聲道:“公主。”

 樂天一抬頭,瞧見張嚴之那眼睛冒火的樣子就知道——今天又有肉吃了嘿嘿嘿。

 閔長安自覺地退後了一步,“公主路上小心。”

 樂天側過臉對她笑了笑,“我說的話,你記在心裡。”

 閔長安點點頭,面上不由得流露出溫柔神情,“長安多謝公主。”

 張嚴之忍不住了,又喚了一聲,“公主。”

 樂天轉過臉來直接給了他個白眼。

 張嚴之淡笑道:“公主可否賞臉,過府一敘?”

 風口浪尖上的,樂天跑張府去,那一下不得傳聞更厲害,樂天知道張嚴之打的什麽主意,也乾脆順著他,一言不發地就上了張嚴之的馬車。

 張嚴之滿意了,跟在後頭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行進,張嚴之已迫不及待地抱著樂天親了起來,馬車空間不大,張嚴之將樂天抱在身上一面用力揉搓一面親他的紅唇,親得又是滿嘴口脂,張嚴之低聲道:“到了府上,將你的紅妝卸了。”

 樂天懶懶道:“不好看?”

 張嚴之從自己的唇邊刮了一抹紅又抹回樂天唇邊,淡笑不語。

 樂天輕斜了他一眼,懶懶地靠在他懷裡,珠翠滿頭神情卻是倦怠,張嚴之輕摟了摟他,“累了?”

 樂天“嗯”了一聲,慢慢閉上了眼睛,養精蓄銳今天就把張嚴之吃到手嘿嘿嘿。

 張嚴之見他神色疲憊,知他必也是為流言所擾,心中閃過一絲心疼,沉默地輕撫樂天的鬢發。

 馬車從張府後院駛入,到了自己的地盤,張嚴之才輕手輕腳地將趙樂天抱下馬車,火紅的石榴裙劃過,侍從一看便知是長公主,最近京中傳言甚多,他是近身伺候張嚴之的人,猜測傳言部分有幾成是真的。

 自家首輔與長公主確實關系非比尋常。

 樂天醒來時,張嚴之正在替他擦臉,已擦得差不多了,露出了白玉無瑕的面容,樂天對著張嚴之微眨了眨眼,躺在榻上一句話都沒說,小小的臉團在烏發裡,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張嚴之,仿佛在說‘無論你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反抗’。

 安靜的空氣仿佛都變得沉重了,面前的這個人時而高傲時而乖巧,時而天真時而狡黠,每一面都在引誘著張嚴之愈加深入地去探索這個人。

 張嚴之緩緩俯身,兩片雙唇越來越靠近,彼此間的呼吸也慢慢纏繞,樂天順從地閉上了眼睛,他這一個小小的閉眼動作頓時點燃了張嚴之,他本想溫柔地去吻一吻他,可樂天予取予求的姿態實在撩人,張嚴之一上唇便有些把持不住地深吻了下去。

 兩人似乎像渴了許久的旅人竭力從對方口中攫取那一點點水源。

 樂天仰起頭,抬手摘了發簪,柔順的烏發也一齊披散了下來,張嚴之著急地去撕扯樂天的長裙,樂天也是一樣,兩人手忙腳亂地將對方脫了個乾淨滾在了一處。

 太香了,張嚴之原以為樂天面上全是口脂香粉的味道,現在嘗到嘴裡方知是嬌人體香,口舌生津。

 兩人熟門熟路地互相撫慰了一番,張嚴之吃遍了樂天身上牛乳一般的肌膚,樂天卻是握著他的手悄悄往隱秘的地方摸去。

 張嚴之摸到此處,玲瓏心思便知門道,抬眼望向趙樂天,見他面色緋紅卻是羔羊般獻祭神情,心裡與生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趙樂天全然臣服於他了。

 張嚴之激動地親了親樂天暈開的眼角,低聲道:“給我了?”

 樂天咬著唇卻是不認,“沒本事就下去。”

 張嚴之就愛看他口是心非的嬌模樣,更是激動了幾分。

 春日暖融融的天氣,兩人都已是汗津津滑膩膩,趙樂天身材嬌小,團在張嚴之懷裡柔弱可欺,任由張嚴之開疆拓土,眼尾桃花一樣開出了紅暈,微嘟的雙唇微微張開,猩紅舌尖因為喘息而時不時地從兩排雪白的貝齒中探出,張嚴之又憐又愛,見差不多了,道:“我要來了,可受得住?”

 樂天沒有再故意與他唱反調,極輕微地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之後,張嚴之便毫不顧忌地登堂入室,兩人同時輕喘了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樂天渾身發麻,閉著眼仰頭啞聲道:“張嚴之,我要你。”

 這話,趙樂天曾在涵月樓對他說過一回,那時張嚴之慌亂驚詫,如今一聽,張嚴之雙臂摟緊了趙樂天防他受不住會逃脫,沉聲道:“臣遵旨。”

 狹窄的門戶被強行打開,痛楚之中更有極樂,猶如狂風暴雨當頭襲來,樂天又哭又叫,張嚴之聽在耳裡宛若仙樂,低聲哄著騙著,言語溫存,動作卻是越來越大開大合,一個文臣不輸武將,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烙鐵一般,身上出了無數的汗,將樂天都快燙疼了。

 張嚴之初嘗此樂,隻一次怎麽夠,抱著趙樂天休息了片刻,見他眼泛春水,紅唇微腫,身子微弓著在他的輕撫下顫抖不已,他忍不住再次欺身而上。

 比起頭一回的激動狂亂,張嚴之輕攏慢撚,著意將這快樂延長,弄得樂天實在受不住了,“張嚴之……你快些……給個痛快吧!”他邊哭邊弓起了身,竭力地去靠近正慢慢折磨他的張嚴之。

 見他流淚,張嚴之俯身以唇為帕卷走了他面上的淚珠,雙唇碾過樂天脆弱的眼,“趙樂天,你要的……我都給你!”

 一直到黃昏晦暗的日光轉過,牆上的身影仍是交疊起伏的姿態。

 樂天叫了一下午,嗓子也啞了,人亦是要瘋了,張嚴之聽著他沙啞的求饒卻愈是亢奮,又要了他兩次,真到月上柳梢頭時,才雲收雨歇。

 懷裡的人面色雪白,睫毛微微顫動,雙唇遍布細碎傷口,卻仍微微嘟著似還在祈求人的憐愛,張嚴之知道他已是受不住了,俯身輕舔了舔他的唇,趙樂天無意識地嘟囔了一句,“張嚴之……別鬧了……”

 “不鬧了,你睡一會兒。”張嚴之親了親他汗濕的鬢角,心道:張嚴之,這個人是你的了,屬於你一個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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