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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詭修》第21章 第 21 章
“我也沒有想到, 原來我們竟是同路人。”王七十五劍驚訝的看著周長庸,頗有些警惕。

之前在紫山君的道場,周長庸給他的印象並不算深刻, 看著也有些尋常。只是如今再次見面,王七十五劍才發現真的是自己眼拙, 才沒能發現對方身上的古怪之處。

以他的修為, 居然看不穿對方深淺?

王七十五劍立刻就做出了反應。

他要用自己手中的劍試一試這個人!

一旦有所決定,王七十五劍就不會有任何遲疑。

劍出無影。

他的劍輕的仿佛是一陣風、一片葉子,可卻又快的叫人捉摸不透。

甚至, 他在出劍的時候,真元都被他控制到了極其精妙的地步,讓人難以察覺他的動作。

就算是在葫山之下, 隔著幾十步外就有不少修士在談笑,而王七十五劍的出手卻沒能驚動任何一個人。

如此迅速又悄無聲息的一劍, 實在叫人防不勝防!

若是當初和紫山君鬥法的時候也能如此, 想必也不用打上七天那麼長。

王七十五劍能夠闖下如今的聲名, 靠的就是這一手高深莫測又變幻無窮的劍法。他自信在同輩之中,根本沒有人能夠躲得過。

但周長庸卻偏偏是個例外。

既然周長庸已經發現王七十五劍也是為了萬年秋實而來, 他又怎麼會毫無防備?再說, 對於殺氣這種東西,周長庸本就敏感非常。

在劍刺來的瞬間, 仿佛出現了成百上千個幻影。

周長庸卻沒有絲毫被迷惑, 而是又快又狠的從無數劍影之中, 找到了正確的那一個。

輕輕夾住。

這把劍上的威力被這麼一夾, 立刻就卸去了九分,剩下的一分已經無力再對周長庸造成任何傷害。

王七十五劍企圖將劍從周長庸的手中抽出,結果卻紋絲不動。

“你!”王七十五劍對於這樣的結果,有些難以接受。

“在同階之中,你的確厲害。”周長庸微笑著將手中的劍彈開,“可面對修為等級高過你不少的我,你的劍就好似小孩子的木劍一樣慢的可笑。”

王七十五劍不過是合體大圓滿,連渡劫期都尚未到達,而周長庸卻已經是大乘期修為了。

當然,這無關資質,而純粹是所獲取的資源不同。

就算王七十五劍天生劍體,又學會了七十五路上乘劍訣,可他所學所用,終究是這紅塵天之物。而紅塵天的功法劍訣,最多也就是到飛升的程度而已,頂了天了也就是個仙人功法。

可周長庸所學的《度亡經》乃是道祖所創,所使用的法寶生死簿更是唯有道祖才能擁有的大道聖兵!

對於普通修士來說,跨越等級突破簡直是天方夜譚,但是對周長庸來說卻只是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渡劫期?大乘期?”王七十五劍知道自己輸得徹底,只能在周長庸彈開靈劍的同時收劍歸鞘,同時猜測著周長庸的修為。

周長庸只是微笑,並不去回答他的問題。

可正是這樣的反應,才叫王七十五劍越發的警惕。

此人必定是大乘期修士!

可如此大能,他為何從沒有聽說過?再者,大乘期修士壽元悠長,萬年秋實雖然著實少見,但對於大乘期修士來說應該也只有生機濃鬱這一個優點可取而已。

“你想要殺了彩雲夫人的兒子?”周長庸好奇問道。

“我連彩雲夫人的兒子是誰都不知道,如何去殺?”王七十五劍知道周長庸修為高深,他的態度也不由的起了些許變化,對周長庸的問題,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吾乃劍修,自然不願意去做這宵小之事。但若是能夠用那些宵小之人來試劍,倒是修煉劍心的好方法。”

合著這人不是沖著萬年秋實而來,而是沖著謀奪萬年秋實的修士而來?

那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周長庸在心裡如此想到。

“看來是誤會,那便就此別過。”周長庸得知對方不會成為自己的敵人,便也沒有心情和他繼續糾纏下去了。

“道君稍等。”

大乘期修士是飛升的最後一道關卡,在修真界裡,修士為了表示尊敬,都以“道君”相稱。

王七十五劍也並非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對方修為比他高,自然就要以禮相待。

只是他卻不願意就這麼離開,而是想要問個清楚,“您真的要為了一顆萬年秋實就在一個母親的壽辰之時殺掉她的兒子?”

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想必彩雲夫人也有辦法可以保護自己的兒子。可若是周長庸這個大乘期出手,事情恐怕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你管得了我?”周長庸倒是起了興致,最近他也開始運氣變好了還是怎麼的,怎麼遇見的修士一個個的都朝著正直可靠的方向走了。

“這位道君,論修為,在下的確技不如人。”王七十五劍很有自己的堅持,面對周長庸似笑非笑的模樣,也絲毫沒有退讓,反而堅定了自己的選擇,“不過只是簡單示警,我還是做得到的,還請這位道君三思。”

“你待如何?”周長庸反問道。

“彩雲夫人對我有恩,在彩雲夫人壽辰之時,我會盡力跟在道君您的身後,若您真的要對彩雲夫人之子動手,在下必定竭盡全力阻止您。”

“行,只要你不妨礙我,跟著就跟著吧。”周長庸想了想,乾脆答應了下來。就算他不答應,恐怕這王七十五劍也要一直跟著,除非他真的痛下殺手將人給殺了。

但王七十五劍又是一個少見的正直修士,周長庸無論如何也是動不了手的。

他可以為了活下去用盡手段,但用盡手段不代表是不擇手段。若是一味為了生存,連自己的原則和底線都失去了,便是失去了自我。而失去了自我,又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周長庸的個性之難纏,大約也只有深受其害的師無咎才能現身說法出來吐槽個三天三夜了。

陳化雨好不容易擺脫那些想要他幫忙煉丹的修士的騷擾,就看見周長庸身後還帶著一個尾巴,這尾巴居然就是之前打敗了紫山君,還是他十分崇拜的王七十五劍,頓時有些不敢置信。

“周兄周兄,你怎麼和王七十五劍如此熟悉,之前你怎麼沒說?”陳化雨高興的幾乎滿臉都在放光,看著王七十五劍的神情就好似看見了什麼靈丹妙藥一般熱切。

雖然是個煉丹師,但陳化雨卻對劍修格外有好感。

“只是偶然遇見罷了。”周長庸和王七十五劍都不願意多說,陳化雨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只是有了王七十五劍在這裡,原本就不怎麼想事的陳化雨就更加無所謂了,三人行動的主動權就完全落在了周長庸手中,隨便他怎麼做都行。

……機會來的如此順利,讓周長庸在一瞬間都有些難以置信。

他原本以為師無咎的蠢是妖族特有,如今想來人類當中,恐怕也是愚蠢的人佔據絕大多數。

“師公子,該您摸牌了,您怎麼停下了?”小蘭死死的看著師無咎那只剩幾張的麻將,有些心急,又有些期待。

她算過牌了,她自.摸的可能性很大,只要師無咎中間不胡牌,這一次就會是她贏了。

故而她如今對師無咎要摸的那張牌比自己摸牌還要來的緊張。

“只是被人念叨了一下。”師無咎微微撇嘴,他都這個修為了,還能被影響到,那麼念叨他的人是誰簡直呼之欲出!

周長庸那騙子手握生死簿,生死簿上又有他親筆落下的契約,兩人之間因果牽連甚深。因此周長庸那邊若是有異動,他也會有所感應。

如今看來,周長庸那個家夥一定是在說他壞話了。

不行,一定要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

師無咎掃了一眼三姐妹,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個煉丹的傻子呢?”

“應先生出門去采購藥草了。”小梅低聲說道,“他說他生前沒機會來西疆,現在要好好出門逛一逛。”

“他有靈石麼就四處晃蕩?”師無咎隨口問道。他自己可是享受周長庸的供奉,周長庸天天和他哭窮,那應竹春身為周長庸的屬下,肯定應該更窮了。

“額……他好像沒有。”

“不過應先生是那麼厲害的煉丹師,隨便煉煉丹藥就能換靈石了。對了,師公子,您到底出不出牌啊?”

“本座的牌,先不急著出,只是本座覺得,這玩來玩去,都沒有個彩頭,著實無趣。不如這樣,我們來加點籌碼如何?”師無咎沖著三姐妹微微笑了笑,頗為溫柔。

三姐妹被他迷的暈暈乎乎,傻傻的只知道點頭。

“師公子你說什麼都對。”

“您想要加什麼籌碼?要以身相許麼,我現在就可以!”

“很簡單。”師無咎慢悠悠的說道,“本座贏一次,你們就去抱著周長庸的腿哭一次,必須在大庭廣眾之下才行,要哭的聲嘶力竭,越可憐越好。”

三姐妹一個激靈,頓時就從美色當中回神。

“師……師公子您別開玩笑,主人一個念頭我們就不能造次了。”

“是啊是啊,師公子您還是換一個籌碼吧。”

“放心,這不是還有本座在麼?”師無咎將麻將一翻,氣定神閑,“胡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們若是不想乾,贏了本座便是。”

三姐妹各自對視了一眼,身上燃燒起了熊熊戰意。

這可絕對不能輸啊!

葫山彩雲夫人的弟子,名字帶“月”的男弟子,還是相當好找的。

此人全名月清輝,在彩雲夫人的道場裡,也稱得上是名聲顯赫。雖然目前還不是嫡傳弟子,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天賦不凡,成為嫡傳弟子也只是遲早的事,只要他願意改了他那風流的性格,說不定明日就要會彩雲夫人收為嫡傳弟子了。

周長庸懷疑他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彩雲夫人對他的容忍度似乎挺高,鬧出好幾件事情了都沒有怎麼重罰他,最多也就是關幾年禁閉而已。但對於修士而來,禁閉和閉關修行也沒有什麼兩樣。

由此可見,起碼這個月清輝在彩雲夫人眼中,還是有不一樣的價值。

“周兄,你覺得他會是彩雲夫人的兒子麼?”陳化雨也知道輕重,此刻跟著周長庸一路過來,直奔著這個月清輝而去,便不由的猜測起來。

“未必。”周長庸此刻帶著這兩個尾巴來到月清輝被關禁閉的地方前,沒有急著下定論,“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如何試?”陳化雨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王七十五劍卻已經按照周長庸的吩咐,掩去了身形,拔劍朝著裡面的月清輝直接攻擊了過去。

以王七十五劍的本事,要攻擊區區一個彩雲夫人的弟子,實在容易的很,而且在力度的把握之上,也能進退得宜。

“什麼人?”月清輝生的便是一臉的桃花風流模樣,冷不防被人給攻擊,自然有些措手不及。

他原本還想要放些狠話,只是才過了沒幾招,就被王七十五劍打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了。

醫修本來就不擅長鬥法,何況對手還是在幾乎沒有被打敗過的王七十五劍?

“周兄,你這是在做什麼?”陳化雨十分不解。

“看著便是。”周長庸如今也不多說,只是冷眼看著王七十五劍和月清輝的鬥法罷了。

不消片刻,月清輝已經重傷倒地,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還有什麼絕招,使出來吧。”王七十五劍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是沖著我來的?我不記得我得罪過這麼厲害的修士。”月清輝冷靜詢問道。

“再不出手,死!”

“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要殺要剮隨便你。”月清輝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到還是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楮。

對方的劍卻遲遲沒有落下來。

等到月清輝睜開眼楮,才發現對方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了。

月清輝嚇得從地上慢慢爬起,吞服了幾顆丹藥,調養了一會兒才算緩過來。

“白師姐果然說的沒錯,最近我肯定要被人打。”月清輝摸著被方才那人打傷的部位,欲哭無淚。

白師姐實在太過烏鴉嘴了。

之前她說自己要被人打,他還以為是哪個紅顏知己的同門師兄弟找上門來了呢?結果沒想到居然來了一個根本看不清模樣的人,而且修為如此如此高強?

“還是聽白師姐的,我好好去師父的隔壁閉關躲一躲吧。”月清輝喃喃自語道。

這一次他運氣好沒被殺,要是下一次運氣不好,恐怕現在就身首異處了。

對了,還要將這件事情和白師姐說一下才行。

月清輝飛快的折了一隻紙鶴,紙鶴晃晃悠悠的飛了起來。

“希望白師姐能看得見吧。”

哎。

“他方才不像是還留有余力的模樣。如果他真的是彩雲夫人的兒子,彩雲夫人不可能一點防身的法寶都不給他。”周長庸嘆了一口氣,“此人並非是彩雲夫人的兒子,看來我們找錯了。”

“他更像是一個靶子,用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王七十五劍悶悶不樂的說道。那月清輝不過出竅期修為,化神期都沒有到,自己以大欺小,實在有些不該,“只是這一次我們找錯了,恐怕要打草驚蛇了。”

“正是要打草驚蛇。”周長庸對此倒是頗為滿意,“若是蛇一直藏著不出來,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還不如等它自己出來,我們才好對癥下藥。”

“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陳化雨全程都是懵的,幾乎快要跟不上他們的速度。

“隨便逛逛,再打聽打聽消息。”周長庸卻也不急,“今日不過是彩雲夫人的弟子招待客人的時間,想要見到彩雲夫人怕還有的等。如今,自然還是先找消息,再談其它。”周長庸不慌不忙,很快就說的陳化雨和王七十五劍心服口服。

“那我們接下來還要在外面閑逛的話,需不需要你少個口信回去給你師兄啊。”陳化雨好心提醒道。

“沒這個必要。”周長庸拒絕的斬釘截鐵。

只是此刻的周長庸也全然不知,師無咎他們已經到來找他們的路上了。

“來,願賭服輸,去哭。”師無咎將三姐妹帶到周長庸面前,聲音溫柔的可以出水。

只是他用了手法將他們一行人的行蹤都掩蓋,就算就站在距離周長庸不遠處,周長庸也完全沒有發現任何不對。

還在和王七十五劍和陳化雨兩人慢慢吐露自己的想法,分析萬年秋實的事情存在的多種可能性呢。

師無咎此刻的聲音再好聽,聽在三姐妹耳朵裡,就完全沒有辦法欣賞了。

她們的師公子之前完全是可愛又天真,簡直是天上有地上無的神仙公子,怎麼如今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

若是應竹春在這裡,大約能夠解答三姐妹的疑問。

為什麼會變?還不是被他們主人給騙的唄。

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師無咎若是能夠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話,他如何能夠被周長庸騙到這個地步?

因為生死簿的緣故他沒有辦法對周長庸動手,但惡心惡心對方還是做得到的。

“再不去,那就只能本座動手了。”師無咎看著自己漂亮的手,唉聲嘆氣了一會兒。

三姐妹可是知道師無咎的厲害的,可不能因為她們,就讓師無咎和主人打起來啊。

她們並不清楚師無咎和周長庸的具體關系,但是卻能了解到師無咎的修為遠遠不是主人可以比較的。不能讓主人因為她們三人而被師公子拋棄!

主人,對不起了。

第一個沖上去的就是小梅。

周長庸帶著王七十五劍和陳化雨兩人從葫山回來,因為頗有些收獲,因此氣色上就顯得有些神采奕奕。

只是還沒多走上幾步,就看見小梅一個箭步沖了上來。

“小梅,你怎麼會在此,我不是讓你去服侍師兄的麼?”周長庸質問道。

小梅怯怯的抬頭看了周長庸一眼,神情滿是決絕,眼神裡卻都是揮之不去的歉疚。

“嗚嗚嗚嗚嗚。”小梅咬咬牙,一狠心,直接抱著周長庸的左腿大聲的哭了起來。

“等等,你怎麼了?”周長庸感覺到左腿的沉重,突然有些愣神。

話音未落,小蘭也沖了上來,抱住周長庸的右腿,哭個不停。

嗯???

最後來的小荷,見主人已經沒有多余的腿給她抱了,只能委委屈屈的拉著周長庸的衣角,痛哭失聲。

三個女人一台戲,好戲便如此開場。

如此壯觀景象,極大的吸引了周圍修士們的視線。

頓時,各種眼刀、審視、鄙夷等等意味豐富的視線就朝著周長庸嗖嗖嗖的遞了過來。

都在看著一個登徒子一般。

王七十五劍看著周長庸的眼神也有了變化。

“道君你……”

“等等,不是這樣的。”陳化雨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周遭的修士已經開始竊竊私語,對周長庸指指點點了。

三姐妹還是哭的賣力,就好像有人逼迫她們一樣。

周長庸突然心領神會。

他抬起頭,朝著遠方看了過去。

師無咎正坐在某個房頂上,看著周長庸如今的模樣笑的燦爛無比。

“哈哈哈哈,小騙子你也有今天,真當本座是好欺負的?哈哈哈。”

周長庸可以算到師無咎可能會出手教訓他,也做好了應對重重陰謀詭計的準備。

但如此兒戲卻又十分師無咎的“報復方法”,卻防不勝防。

周長庸第一次覺得,師無咎的“沒腦子”其實在某種程度也是無敵了。因為有腦子的人會做什麼你都猜得到,有跡可循,但沒腦子的人會做些什麼,就完全是情緒化的,你不知道對方在何時何地就能坑你一把?

師無咎這個人,相當的出人意料。

可周長庸看著他,卻沒有生出憤怒或者被戲弄的不快感來,相反,他對師無咎的這一個損招還挺欣賞。

看樣子師無咎也不是會一直好騙,還是會有所成長的。

話雖如此,但好似,又有某根手指,輕輕的波動了心弦。

都說愛笑的女孩子運氣都不會太差,而愛笑的男孩子也是如此。

師無咎這個人,實在過於得天獨厚了一些。

他笑起來的時候,好似周圍的一切,都成了他的陪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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