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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萌死我嗎[快穿]》第 239 章 第 239 章
李教練不在的一個小時裡,倒也沒有發生什麽,只不過是薛萊在講述自己的經歷而已,一頭扎進馬術世界裡的扎桑,聽得津津有味。

 畢竟現在和他並肩而行的可是薛萊,或許一次大師賽的冠軍並不足以讓所有人認可這位年輕的騎手,但那已經是扎桑的遙不可及。

 更重要的是薛萊身上的自信,他隱隱覺得,這正是自己所要學習的。

 李教練:不!扎桑,過猶不及!

 發現得意門生沒有要理自己的想法,李教練也只能歎氣,然後待在一邊撐著欄杆看他們,場內是青春年少,場外是空巢老人。

 但他沒有寂寞多久,其余幾名參加亞洲選拔賽的騎手也陸續過來,他們分別是早已在國內打出名堂的23歲騎手付思宇,以及在各大賽場上都有所成績的老將秦安,他今年28。

 總的來說,這次的陣容依舊是年輕人為主,付思宇和秦安的入選沒有人覺得驚訝,只有16歲的扎桑和他的亞歷山大橫空出世,相當出人意料。

 這可是兩張白紙,如果這次能成功晉級亞洲選拔賽,那麽扎桑和他的馬,第一次正式賽就是奧運會。

 這個起點,放眼國內暫時還無人能及!

 大家早已對扎桑和他的馬感興趣,今天聽說薛萊也來了,以師兄的名義正在場上指導扎桑,眾人內心不禁穩了幾分。

 看過薛萊的比賽都知道,大師賽絕對不是他的終極。

 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付思宇說:“我在大師賽遇到過薛萊,不過當時沒發揮好,差他一大截,現在看到他……”

 秦安笑了:“感到心情十分複雜,對吧?”

 付思宇苦笑:“是啊。”

 幸好國內選拔賽發揮正常,扳回一城,不然就丟臉丟大發了,如此說來,比賽要拿到好成績真的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成全。

 不過壓力最大的不是他們,而是扎桑,公布名單之後,有很多人不認可扎桑,覺得他目前還沒有資格參加奧運。

 但其實國家是很願意讓扎桑去比賽的,少年強則國強,還有什麽比年輕人更能代表一個國家的未來!

 付思宇和秦安都很想指點扎桑來著,這些天也相處得不錯,感覺扎桑就是個非常單純的大孩子。

 倒是扎桑的馬!

 像個老油條一樣擔待了扎桑很多,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訓練場上。

 兩位騎手都開始嫉妒扎桑有一批這麽好的馬。

 扎桑:就用一個新學會的成語來勸兩位前輩吧,馬無完馬。

 亞歷山大也是有缺點的。

 扎桑沉浸在學習中,連兩位前輩過來都毫無所覺,倒是薛萊注意到他們,按照平時的情況,他也可以不理,但這畢竟是要和扎桑一起去打比賽的前輩,他可以不理,但扎桑不行。

 於是薛萊暫時結束自己的灌輸欲,對扎桑說:“今天就到這裡吧,你該和你的同伴一起練習。”

 “啊?”扎桑知道這個理,但他目光中隱含不舍:“師兄要走了嗎?”

 兩匹馬也瞬間豎起耳朵,亞歷山大很緊張,似乎害怕奧狄斯馬上要離開自己。

 靠,這不才沒多久嗎?!

 奧狄斯蹭過去,安慰小熊:“別擔心,只要我不配合,他根本回不去。”

 喬七夕:奧狄斯的發言雖然有點流氓,但是他很喜歡。

 怎麽了?

 這麽不想師兄離開嗎?

 薛萊抬了抬下巴:“我坐車過來又累又困,難道還要陪你練習到下午?”

 扎桑瞪大眼,立刻挺直了背脊說:“師兄快去休息!”

 國家馬術訓練基地寬敞遼闊,招待一個騎手和一匹馬綽綽有余,更何況奧狄斯根本不想跟小黃毛走,他憑自己平時表現出來的脾氣,成功地讓小黃毛含恨而去。

 而自己留在旁邊看小熊練習。

 李教練給薛萊安排的房間,順便問他接下來有什麽打算,薛萊表示自己願意在選拔賽之前,待在這裡幫助扎桑。

 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李教練嘴上說著,心裡祈禱,這麽短的時間內,薛萊可別把扎桑帶歪了。

 “看了,我的馬還在訓練場,請你看著點……”薛萊深呼吸一口氣,不情不願地說:“他喜歡亞歷山大,晚上就安排他們待在一起吧。”

 反正就算人們不安排,奧狄斯也會屁顛屁顛地跟著去,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免得對方發起脾氣來,斷送他的騎手生涯。

 聽說小黃毛要留下來,喬七夕和奧狄斯很高興,結束訓練後一起去吃飯。

 兩匹馬在前面,你推我搡地小跑而去,像極了放學的小學生。

 李教練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感情建立得真快。”就像薛萊對扎桑一樣,在他印象中,最高冷的人和最高冷的馬,仿佛同一時間都改變了個性,以光速的速度接受了一個新朋友。

 扎桑臉頰邊凹陷一個酒窩,合十著雙手,抬頭望向基地上空的夕陽,現在的日子是他從來沒想過的,感恩。

 吃完飯到晚上休息這段時間,馬是不用訓練的,而人們還要開會聽課,任務繁重。

 當人們在會議室內開會,一黑一白的兩匹馬就在外面的草場上玩耍。

 馬和馬之間一般不會起什麽衝突,所以其他幾匹馬也放在操場上自由活動。

 看到黑白馬追來追去,他們似乎也想加入遊戲中,可惜,亞歷山大和奧狄斯不帶他們玩。

 要是有馬湊上來,亞歷山大會翻白眼的,湊什麽熱鬧,人家是一對小情侶啦!

 奧狄斯:~

 基地裡的馬都住獨立馬廄,因兩匹馬關系好,李教練聽從薛萊的要求,將他們放在一起。

 扎桑從會議室裡出來,帶來一盒新鮮的果塊,是他從會議室裡順出來的!

 來到馬廄一看,自己的馬和師兄的馬放在一起,他愕然,對自己的馬說:“那今天你就不能吃獨食了喲,我給奧狄斯吃你不介意吧?”

 拿起一塊湊到奧狄斯嘴邊,再看亞歷山大反應,對方歪了歪嘴,但到底沒有不願意!

 奧狄斯也是個壞胚子,他一口吃掉小熊的西瓜,眼神滿是戲謔,就好像在說:我吃了喲。

 小熊:哼!

 兩匹馬輪流吃完一大盒西瓜,扎桑給亞歷山大刷牙,看了看沒人理會的黑馬,他非常不忍心,想著師兄大概是今天太累了,沒顧得上。

 於是征求過黑馬的意見,他也幫對方刷了牙。

 薛萊就是在這個時候趕來,看到昏黃的燈光下,那個淳樸的少年正在幫自己照顧馬。

 而奧狄斯也很樂意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匹馬都是扎桑的。

 “辛苦你了,我自己來吧。”高挑腿長的薛萊走了過去,讓奧狄斯醒醒,你的騎手在這裡。

 兩個少年一起忙碌,扎桑問:“師兄,這邊還有很多空的馬廄,怎麽工作人員把他們安排在一起?”

 薛大少爺一僵,內心的風暴再次卷起巨浪,他也不想啊!

 但是誰讓他的馬喜歡扎桑的馬……

 不,一定不能讓扎桑知道,奧狄斯那小子還沒見到亞歷山大之前,就天天在家裡舔屏。

 如果說出來會把他的臉丟光。

 “也許你不知道,奧狄斯他怕孤單。”既然是奧狄斯惹的問題,薛萊就把鍋推到對方身上,這樣丟臉的就不是他了。

 果然淳樸的扎桑聽了,立刻摸摸奧狄斯的背:“竟然是這樣嗎,那就讓亞歷山大陪陪他。”

 亞歷山大眨眨眼:‘奧狄斯,你怕孤單?’

 奧狄斯:‘嗯。’

 如果硬要回答的話,是的。

 亞歷山大聞言,也貼著奧狄斯,有點感觸,要知道,奧狄斯在他心目中是非常強大的存在,是自己的依靠。

 ‘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麽久。’一直都沒有伴侶的消息,的確是會孤單,因為沒有誰知道,這會不會是一次沒有結果的等待。

 次日上午,扎桑和亞歷山大依舊跟著李教練和其他同伴練習,奧狄斯也在場,只是沒有看見薛萊。

 大少爺起得晚,而且正在上網課,可憐的高考生。

 其他人覺得非常有趣,騎手沒來,對方的馬卻蹲守在場外,積極參加訓練!

 白馬跳障礙的時候,他比李教練還要激動,一路追著關注,多多少少有點搶鏡…

 李教練:你的騎手搶我飯碗就算了,你也來!

 薛萊下午就到場了,他知道扎桑會提前一個小時訓練,其實他不是很讚同,他覺得扎桑還小,正在發育成長的時候,應該多多關注自身的身體健康。

 聽見師兄的規勸,扎桑表情複雜,奧運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不過想想父母,自己的身體也很重要。

 “我們的自由編舞一直沒有訓練好…似乎亞歷山大不太滿意我的編舞,也不太滿意李教練的編舞。”扎桑苦惱,抓抓腦袋。

 原來是編舞的問題困擾著扎桑,薛萊胸有成竹地笑了:“我對編舞挺感興趣的,審美應該還不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抄作業。”

 說著,他和奧狄斯進了場,其實奧狄斯不喜歡練習跳舞!

 但既然是為了小熊,他又有什麽不樂意的呢?

 當音樂聲奏響,帥氣的黑馬披著一頭烏溜溜的麻花辮,在場地上跳起了節奏感非常強的舞蹈。

 亞歷山大頓時呆住,這個舞蹈好歡樂,和奧狄斯在大師賽上的表現是兩種風格,洋溢著熱情的異域風情。

 他之所以不喜歡扎桑的編舞,是因為扎桑太放不開,沒有激情!

 至於李教練,那又太華麗浮誇,不貼合國情。

 薛萊的編舞則剛剛好,既體現了民族的風情,又不失大方。

 亞歷山大記憶力不錯,男盆友跳過一遍之後,他就在旁邊跟著跳起來,而奧狄斯也在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帶領他。

 兩位騎手倒是顯得多余,他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角色就行。

 ‘小熊,腿再抬高一點。’教導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人類操心,亞歷山大的男盆友會執教。

 ‘嗚嗚噫噫,練習的時候也要抬這麽高嗎?’小熊式撅嘴:‘我正式比賽的時候再做標準動作。’

 奧狄斯:‘……’

 編舞的難題就這樣解決了,得知這件事情,李教練開始覺得,有薛萊的幫助也不是一件壞事。

 就這樣,扎桑每天努力訓練,他的準高考生天才師兄,上午複習,下午陪他訓練。

 一開始,扎桑擔心自己耽誤了師兄的學業,直到李教練告訴他,薛萊小初高均是全校第一。

 扎桑正式閉嘴。

 說來也奇怪,面對這麽優秀的一個榜樣,他本來應該會自卑,但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只有與有榮焉和向師兄學習這樣的心情。

 財閥大少爺安頓下來之後,他的馬平時優越的生活也體現了出來,比如吃的用的,聽說馬廄裡還搞了一個投影儀,因為馬愛看電視。

 平時這些都是奧狄斯獨享的福利,現在幾乎移交給亞歷山大,無論是各種好吃的還是遙控器的掌握權。

 小熊在身邊,想看恐怖片,那是妄想。

 有一次薛萊過來看他們,發現牆壁上正投影著動畫片,白馬看得津津有味,而自己的馬心不在焉,好像並沒有被內容吸引。

 薛萊幸災樂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該。

 日子一天天過去,準備參賽的騎手和馬匹,在艱苦的封閉式訓練中,終於迎來了最關鍵的時刻。

 5月16日,國家隊所有參賽人員齊赴法國,馬匹在前一天已經被安排上飛機空運。

 薛萊不屬於國家隊成員,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在隊伍中,不過他身份特殊,算是擔任了扎桑的半個教練,所以特許他隨隊。

 當然了,費用自出。

 隨不隨隊,薛萊無所謂,但他的馬顯然很想去,於是只能掏出這筆錢。

 亞歷山大和奧狄斯同一班機,聽說奧狄斯坐飛機要自費,金額高得嚇人,他不由唏噓,有個財閥男盆友真好。

 國際選拔賽開始之後,正式打響了奧運的比賽,人們從這一刻開始關注體育頻道,接下來的一整年都會沉浸在各種賽事中。

 新聞報道了這次出征法國的隊伍,各位眼熟的騎手都有自己的親友和粉絲,當鏡頭晃過五官深邃,發色耀眼的薛萊,大多數人都知道他是誰,不過,薛萊也是參賽選手之一?!

 還好新聞報道解釋,他並不是參賽選手,只不過是送師弟去比賽,和他的師弟就是備受關注的小騎手扎桑。

 原來扎桑還有這樣的背景,喜歡扎桑的,擔心扎桑無依無靠的人們,內心感到了一陣安穩。

 特別是扎桑家鄉的人們,他們最清楚扎桑和小白馬從家鄉走出去,有多麽地不容易。

 太好了,薛萊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我很難搞,扎桑作為他的師弟至少不會受冷待。

 為了照顧選手們的時差問題,國家隊提前兩天到達,以便大家養足精神。

 賽場不能提前巡場,只有在開賽前的少許時間才能進去參觀,於是記憶場地路線也是一個重要的環節。

 他們在練習的時候會練習各種刁鑽的障礙排列,賽前也會猜測一下,這次有可能出現的地圖。

 亞歷山大也在為比賽做準備,他的投影儀裡不再出現動畫片,而是各種大賽的現場視頻。

 奧狄斯一邊陪他看,一邊叮囑他:‘肌肉是有記憶的,你在練習的時候總是怠慢,動作做得不夠標準,記得在賽場上提醒自己,這是正式比賽,該做到位的動作要做到位。’

 亞歷山大:知道了知道了,不要罵了不要罵了。

 忽然看到視頻裡一匹賽馬的髮型很好看,小熊興奮地嚷嚷:‘奧狄斯,我明天要梳這個髮型!’

 奧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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