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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國寵妃》102.101.8.1
葉橋還在正殿角落焦灼的等待,宣王此時正領著五皇子,在祁佑帝案幾前說些什麼,她自然不敢上前打斷皇室間的交談。

時間像是被無限拉長,卻遲遲見不著九殿下歸來,葉橋心急如焚。

約莫過了半柱香時間,祁佑帝對身旁站著的總管吩咐了一句,總管便領命去請來大皇子與七皇子,一同至禦前敘話。

等人到齊之後,葉橋見祁佑帝看了看眼前幾位皇爵,眼中顯然露出了疑惑之態,緊接著便四下張望——

皇上是在找尋九殿下?

葉橋心中一動,若藉此時機,讓皇上一同前往長春宮,證實莊妃對顧笙的刁難,想必就能讓顧笙徹底擺脫心驚膽戰的日子。

可這舉動風險太大,如果皇帝不管莊妃的私事,那麼,莊妃下一個盯上的人,可就是她了。

葉橋不像顧笙,她既沒有兩位皇爵的庇佑,也沒有宮外百姓的自由身,她身在宮中,自然是任主子拿捏的,這一舉動與她而言,委實危及性命。

但她並沒有猶豫太久的時間,便暗自下了決心。

在大皇子向祁佑帝解釋阿九去偏殿醒酒之際,葉橋就低頭邁步至皇爵們身後,在侍從的提防下,她無法繼續接近,只能高聲呼道:「啟稟皇上,九殿下方才前往長春宮救人去了,至今未回!」

祁佑帝聞言一怔,跟前的江晗更是雙目暴睜,轉身看向那名樂師,見是顧笙的密友,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卻又不敢貿然開口詢問。

再怎麼惱火,江晗也不想把母妃的惡行捅到父皇那裡。

其他兩個皇子眼中也有困惑,大皇子低頭打量著皇帝的神色,額上漸漸浮出油亮的冷汗。

「救什麼人?」祁佑帝蹙眉看向下頭的女樂師。

葉橋聞言偷偷挑眼去看宣王,心想著由江晗自己坦白母妃的作為,或許更為妥當。

祁佑帝注意到她的視線,隨即側頭看向江晗。

江晗立即上前一步請命到:「兒臣這就前去解決此事!」

祁佑帝見她有意隱瞞,心中更加疑惑,便負手繞過案幾,沉聲道:「隨朕一起去。」

**

庭院深深,暗夜中,月桂幽幽的香氣,充斥在逼仄的花圃之中。

微風拂過狹窄的草叢,空氣間燃燒著有別於冬日的灼熱溫度。

一陣陣粗重猛烈的喘息,伴隨著或嬌柔、或顫抖的回應,旖旎的一片天地,彷彿世間只剩下她,和身上那個愈發失控的人,要纏綿至天荒地老。

顧笙的衣襟已經被撥至胸口,裡頭的中衣幾乎被撕裂開來,半露著那對誘人的柔軟。

畢竟是沒經歷過彤史引導的小皇爵,愈發膨脹的慾望讓九殿下不滿足於舔舐,終是起開了顧笙柔軟的雙唇。

舌尖的糾纏吮吸,彷彿要吸盡她靈魂的最深處。

顧笙胸口激烈的起伏著,汗水浸濕了裡衣。

腦中還殘留著念想,她要迅速結合,結束這一切,她喘息著,用力推開九殿下的臉,凌亂的髮絲被汗水粘黏在面頰,顫抖的微弱嗓音道:「殿下……標記我!」

話未說完,那雙金色的眸子就將視線遊離向她的身體,忽的埋頭,含住她脆弱的頂點,用力的吮吸。

「啊!」顧笙痛苦的挺起胸膛,腺體被迫散發出更濃烈炙熱的信息素。

九殿下已經被這股誘惑沖昏了頭腦,血氣汩汩上湧,卻不知入口在何方。

顧笙側過頭,輕輕撩開發絲,露出自己後頸已經完全膨脹的腺體,而後輕撫上那張白玉般精緻的面龐,引導著九殿下,找到位置。

像是原始的本能,在感受到那股香甜散發的源頭之後,身上的人,便如同猛獸獵食般,一口咬住了她的腺素口。

二人壓抑了許久的腺素噴薄而出,終於交融纏綿在一起。

她的腺體已經被那股強大的信息素徹底入侵,激烈的快感讓顧笙羞愧至極,卻又無法抗拒的意亂情迷。

她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受,身體徹底為那個人打開,期待著更深的結合,想要被深度標記,甚至是靈魂標記!

「啊……殿下……」僅剩的理智,讓顧笙在結束淺度標記後,掙扎著推搡起來。

身上的人卻似乎已經找到了門路,鬆口後便開始進一步撕扯她的衣衫。

「不要!」顧笙睜大眼睛,雙手攥住自己的衣領,可眼前的人,又哪還有半分重傷後的虛弱之態?隻彷彿最勇猛無謂的勇士,在她身上開疆闢土。

月光皎潔,糾纏之中,顧笙想查看傷勢,便揪開九殿下左肩衣襟,只見光潔的鎖骨深深的凹陷,挽出個極其漂亮的線條,鎖骨下的傷口赫然已經結了痂。

她的使命完成了,便開始推脫,一段纏綿結束了,最終卻要以防衛做結果。

顧笙趁著九殿下直起身撕扯衣服,便撐著身體迅速往後退縮。

九殿下抬起頭,對她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一雙淡金色的眸子裡滿是急切的欲、望,竟看不出一絲纏綿的愛意。

這樣就夠了。

本就是為了療傷,又何必在意那人有幾分真心?

可對方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江沉月垂下長長的睫毛,伸手握住顧笙的腳腕,往回一扯——

「啊!」顧笙一下便被拖回那個急切的懷抱,領口被猛地一扯,衣衫便自左肩滑落到手肘。

就在江沉月俯首再次吻住她雙唇之時,一個身影陡然躍入草叢之中!

「你這不知廉恥的豎子!」

耳邊猛然響起江晗的嗓音,顧笙霎那間哽住呼吸!

緊接著就聽「嘭」的一聲拳頭擊打聲,壓在她身上的九殿下瞬間被一拳砸到一旁。

顧笙羞憤欲死,眼見著江晗捏著拳頭走向江沉月,眼中滿是極度的恨意,她不得不手忙腳亂的合起衣衫,連滾帶爬擋在江沉月跟前,顫聲道:「殿下!不要動手!九殿下受了傷,我……我…我是自願的!」

身後的祁佑帝見一地宮女的屍首,頓時滿面駭然。

匆忙撩開草叢,就見一個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的女人跪倒在江晗腳下。

在她身後,還有個熏醉的身影,正暈乎乎的試圖從泥地上爬起來。

細細一看,竟是自家九皇女!

江晗方才的辱罵斥責,以及那女人的辯駁,霎時間讓祁佑帝猜測出九皇女酒後亂性的可能。

皇帝握緊拳頭,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絕不能讓大夏的超品皇爵名聲掃地。

緊接著便轉過身,親自奪過太監手裡的宮燈,喝令身後所有的隨從退出長春宮門,回身走進草叢,憤然低聲喝斥道:「你這混帳東西!指配的通房你不要!在外頭丟人現眼!」

隨著祁佑帝的走近,江沉月也已經踉蹌著站起身,用力甩了甩腦袋,轉頭茫然看向來人。

這一眼瞧得祁佑帝猛的一顫,提著燈籠上前一照,就見那孩子衣衫上沾滿了血跡,並不像是濺上的,似乎是受了刀傷!

想起跪在地上的女人方才說的話,祁佑帝頓時心如刀絞,忙不迭轉身吼道:「快傳太醫!傳太醫!」

內廷陷入一片驚慌之中。

還在宴席中的皇后聽聞九殿下負傷,驚得丟下酒盞徒步追去了長春宮。

還在簾子後獨自用膳的尤貴妃,聞訊後更是眼前一陣暈眩,沒了起身的力氣。

不多時,後妃們便陸續趕到,擠在長春宮狹窄的寢殿裡,哭得涕淚橫流。

被喂下安神湯的九殿下,早已人事不醒,傷口卻只是簡單的上了些葯。

太醫誠惶誠恐的表示:只是皮肉之傷。

皇后哪裡肯信,指著換下的衣服上斑斑的血跡,尖聲駁斥,硬要太醫當作重傷醫治。

太醫十分窘迫,單看血跡,或許原本傷勢確實較重,但這畢竟是位超品皇爵,傷後間隔如此之久才傳召太醫,治療恐怕都趕不上癒合的速度……

但皇后不聽解釋,一通責罵後,帶著一幫哭哭啼啼的後妃去找皇帝討公道去了,誓要抓住元兇,碎屍萬段。

皇帝那頭還在審問顧笙,外人不得進入。

「你既是自願的,何故拒絕指婚?」太師椅上,祁佑帝面色威嚴。

顧笙跪伏在地,死死咬著下唇,許久,再次重複道:「奴婢只是為了醫治九殿下。」

祁佑帝撥了撥手中雨過天青的杯蓋,沉聲道:「就算是為了救人,也是你主動誘導皇爵,自然該名正言順的嫁入珞親王府,享受你善心後應得的一世榮華。」

「奴婢已經……」

「行了。」祁佑帝眸中閃過一絲惱怒:「你身上既然沒有婚約,清清白白,還有什麼可推脫的?

你若不肯應允,今晚之事一旦傳出去,別人自然以為是朕的皇兒逼迫了你,我兒豈不名譽掃地!」

顧笙鼓足勇氣道:「奴婢已經心有所屬!」

皇帝一拍案幾站起來,並指指向顧笙,低斥道:「明明是你主動引誘,依法也當歸入夫家,你卻在事後百般推脫,皇室的尊嚴豈容你一介草民踐踏?

再多託辭,朕便夷你三族!」

顧笙渾身一顫,霎時間萬念俱灰,俯身將額頭緩緩磕在地磚之上,許久,顫聲道:「奴婢領命,謝皇上恩旨,萬歲萬歲萬萬歲。」

總管太監見事情處理妥當,趕緊稟報皇上,說皇后和妃嬪求見。

顧笙被叫起,僵硬的站起身退到一旁。

皇后滿面悲戚的掖著帕子走進門,到了皇帝跟前坐下來。

聽了事情經過之後,便滿面讚許的看向一旁面色慘白的顧笙。

上下一打量,便轉頭溫和的對皇帝笑道:「妾身就知道,咱們阿九是遇上好人了,否則那傷勢可不知得多嚴重呢。

陛下,這等功績,好歹該給她抬個側妃之位吧?」

皇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尷尬,頓了頓,笑道:「咱們小皇兒是千古一出的超品爵貴,邦交國早在前幾年已經提前傳來和親的請求,正妃側妃之位哪裡還有空缺?」

皇后素來不會幹預國事,聞言便也不再強求,轉而對顧笙道:「本宮瞧你衣著,似是鼓樂司的樂師,你先前可見過阿九?」

顧笙僵硬的福身一禮,訥訥答道:「奴婢曾是九殿下的國子監伴讀。」

皇后聞言頓時一驚,沉默須臾,垂下眼眸,低聲嘆道:「原來也是伴讀出身,如何能跟和親公主相比?怪道坐不得正室之位呢!」

這話自是說給皇帝聽的,皇后也是伴讀出身,七歲起追隨皇帝,二人青梅竹馬十數載,後被破例迎娶進王府。

因出身低微,又多年生不齣子嗣,免不得受了太多的嘲諷與磨難。

此時見皇帝都要伴讀出身的君貴給和親公主們退讓,不免思及自身,滿心委屈,又不敢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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