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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屬下不是賤受》57.魔道尊者&爐鼎下屬(完)
七月十三日,是個大吉的日子,也是洛予為接任朝陽宗選擇的日子。

為了這一天,洛予廣發請帖,號召所有正道修仙門派來參加他的繼任大典,正是這一行為給這次大典蒙上了一層特殊的意味,不少的人都在暗暗權衡利弊。

這些年來,隨著合歡宗的壯大,不少正道修真門派過得是苦不堪言,但凡是天資容貌好點的門人都要捂緊了,否則指不定就被合歡宗的那位色魔叼跑了。

這些門派都這樣更不要說朝陽宗了,朝陽宗和合歡宗是世仇,自然首當其衝,加上一些資源的爭奪,損失不可謂不慘重,僅僅洛予消失這一百餘年,門人就損失了一小半。

因為這一緣故,就算朝陽宗功法上乘,拜入朝陽宗的弟子還是越來越少,後繼無力的情況下眼看就要沒落了。此次洛予既然打算重振朝陽宗,首先便要解決合歡宗的威脅。

說實話他沒有把握對付滄禁墨,但是要牽製一二還是可以,除了滄禁墨,合歡宗的整體實力也比朝陽宗強,所以洛予才想聯合正道修真者。

那些正道修真者被打壓的狠了,有血性反抗的不多,大多就想著避著得過且過,所以就算洛予發了請帖,敢來的估計也沒有幾個。

除了一些真心來議事的,剩下的就是一些持觀望狀態和純粹對洛予感興趣的。

為了表明誠意,洛予特地在每一封請貼上都附著了自己的靈力,相信但凡是煉虛以上的人都可以發現自己合體後期的實力。

在短短百餘年從金丹期進階到合體期,這種速度簡直前所未聞,連滄禁墨都被甩下好一大截,不讓人好奇是很難的。

修真者無論正邪都是逐利的,洛予的做法無疑告訴他們自己身上有秘密,對於那些想升級都想瘋了的修士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對於這些被貪婪驅使的人,只要他們敢來,洛予就會讓他們做合歡宗第一批炮灰。

這些宗門門派只是洛予拉攏的對象,但是同為頂級宗門的歸一宗是洛予必須爭取到的助力,在正邪的爭鬥史上,學術性的歸一宗一直保持著中立狀態,但是現在都要被滅門了,洛予不相信那群老頭還淡定的下去。

轉眼就到了七月十三日,這一天洛予特地換上了一件白衣,白衣和青衣都會給人仙氣飄飄的感覺,不過要裝逼,還是白衣更好,何況洛予穿的這件白衣還有其他的意思,今天正是宣鶴的忌日。

宣鶴對宣鈺是真的好,就算洛予不是宣鈺也能感受到,何況是宣鈺了。

如果要問看過原文的人宣鈺心中父親和朝陽宗那個執念更深,很多人會說是朝陽宗,如果不是朝陽宗,宣鈺根本不可能在合歡宗那段黑暗歲月中堅持下來,宣鈺自己提的最多的也是朝陽宗。

但是洛予卻覺得是宣鶴,宣鈺和宣鶴都是沉悶的性格,就算宣鈺不承認,他最後毀了朝陽宗也要殺掉重千浪,為的本就是宣鶴。

現在換成了洛予,洛予對朝陽宗和宣鶴都無感,可是他卻願意在離去之際為朝陽宗做點事,就當是代替宣鈺報了宣鶴的恩情。

朝陽峰上的主殿廣場上,中心立起一方高台,旌旗飄動,雲霧繚繞,高台下擺放著幾個椅子,是給那些身份比較高的人觀禮坐的,至於其他弟子都整齊的站在廣場上。

吉時一到,洛予走上高台,然後看了一旁的弟子一眼,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洛予站在高台上行了幾番禮,又說了幾句忠於宗門的話,長老就把宗主令牌交到了他手中,詳細繼任過程不再贅述。

之後洛予就將那幾位有資格坐在椅子上的人邀請進了主殿中,看來是打算談正事了。這些人都是一流宗門的代表和強大的散修,代表著修真界小半的實力,如果他們願意相助,朝陽宗和合歡宗未嘗沒有一拚之力。

原本有人還不相信洛予會這麼快升到合體後期,但是等見到真人後就由不得他們不信了。

「不知眾位考慮的如何了?」洛予也不廢話,直接問了出來,否則還指不定要被這群老狐狸繞到哪裡去呢。

「不瞞宣宗主,我等都不是合歡尊者的對手,實在不敢和其作對,避開合歡宗還有活路,若是對上了怕是…………」

說話的是一名一流宗門的宗主,這話也說出了眾人的心聲,附和的人不在少數,洛予對此卻是面無表情,說什麼不敢作對,其實就是在跟自己討價還價。

這群人知曉朝陽宗才是最危險的,暫時還輪不到他們,就想著既然要出力總要撈些好處,這就是修真者的趨利性了。

「諸位有何要求儘管提,朝陽宗會儘力為諸位達成。」

洛予話落之後,不少人就開始暗地裡傳起音來,看來是在商量提什麼要求,而從進殿後就一直沉默的歸一宗宗主司徒勝突然在此時開口了。

「老夫有一事想要詢問宣宗主。」

「司徒宗主但說無妨。」

「不知道傳言說的宣宗主和合歡尊者舊識的消息是真是假。」

雖然司徒勝說的含蓄,但是洛予知道他指的多半就是雙修那件事了,這件事放在一個正道修士還是頂級宗門之主的頭上實在算不了有臉的事。

「合歡尊者殺了家父,宣某安能不識的他?」這句話已是間接承認自己和滄禁墨相識了,但是又解釋了自己和滄禁墨絕對不可能有什麼勾結的,畢竟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司徒勝點了點頭,終於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用意。

「宣宗主年紀輕輕就有此般修為實在難得,實不相瞞,小女一直對宣道友欽佩有加,宣道友若是沒有合適的道侶人選不妨考慮考慮小女。」

司徒勝這個請求不算過分,畢竟司徒仙子的天資和容貌也是修真界有名的,雖然沒有洛予這般變態,但也足夠做洛予的道侶了,加上如今要和歸一宗一起對抗魔道,能綁在一起是最好的。

自己反正是要走的,就算應下來也無所謂,如此想罷,洛予點了點頭。

「宣某早就聽聞司徒仙子盛名,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相見,只要司徒仙子願意,宣某求之不得。」洛予說這話純粹就是圖個好聽了,司徒勝也確實聽得很滿意,本來稱呼的宣宗主都變成了宣道友。

可是有的人就不那麼高興了,聽到洛予要接任朝陽宗的消息之後,滄禁墨好不容易急急閉關出來,沒想到一趕到朝陽宗就聽到洛予這一席話,能高興才怪。

「看來本尊來的不是時候啊,打擾到宣宗主的終身大事了。」

滄禁墨依舊穿著一身低調奢華的黑袍從外面走進來,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是卻沒人覺得他是心情好。

「滄禁墨」

洛予站起身看著走近的滄禁墨,臉上露出些微的戒備,殿中的其他人也站了起來,畢竟滄禁墨在他們心中可是積威深重。

滄禁墨走到殿中,也不看其他人,伸手就想要抱住洛予,這些日子為了壓製修為,他都不能見到洛予,實在想念的緊。

一瞬間,洛予手中的冰魄劍倏然出鞘,生生壓製住了滄禁墨的動作。無論是劍尖距離胸口不到兩厘米的距離,還是劍上傳來的寒氣都表示洛予是認真的,如果他敢當眾做些莫名其妙的動作洛予絕對會翻臉。

滄禁墨現在還不想和洛予交手,所以他收起了手,目光落到洛予身上,變得凝重起來,果然是合體期了,他不管洛予是用何種方法進階到合體期的,這樣做並不是明智的事情,這也是他修為還沒穩定就急急出關的原因之一。

「不知道合歡尊者不請自來所謂何事?」

「自然是想你了。」

洛予一聽這不正經的話臉色就冷了下來,以前就罷了,他現在是朝陽宗的宗主,代表著朝陽宗的臉面,滄禁墨調戲他就是落朝陽宗的面子。

「望合歡尊者慎言。」

「慎言?本尊說的是實話,為何要慎言?」

滄禁墨全然不管他這話出口之後,殿中其他修士驚詫的表情,他的目光落到洛予的衣服上,唇角勾起一絲笑容,白衣的洛予有種別樣的聖潔,不少魔修對於聖潔的東西都有著別樣的愛好。

「你這樣很好看。」

「是嗎?今日是我父親的忌日,這白衣既是為死者而穿,難得合歡尊者懂得欣賞。」洛予的話中含著冷意和一絲嘲弄。

聽到洛予這麼說,滄禁墨臉色一下沉了下來,洛予以前雖然對他疏離,卻沒有這麼明顯的表示過喜惡,加上之前對他刀劍相向的行為,滄禁墨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怒意。

果然有能力了就想要反抗了嗎?早知如此他就不該放他離開合歡宗。

滄禁墨周圍的煞氣是那麼明顯,只要是殿中的人都可以看出滄禁墨已經生氣了,一時大氣都不敢出,連司徒勝都隨時準備著跑路。

看滄禁墨的意思,分明是把宣鈺當成了禁-□□,誰都染指不得,他要是真把女人嫁給宣鈺,沒準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現在司徒勝已經開始後悔提女兒簽紅線了。

「都給本尊滾出去。」這句話滄禁墨是對著那些其他宗門的人說的,這些人早就巴不得離滄禁墨遠點,一聽到這句話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幾息之間,偌大的宮殿中就只剩下洛予和滄禁墨兩人了。

「合歡尊者,他們都是我朝陽宗的客人,該離開的是你。」洛予冷冷的說到,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他對滄禁墨的觀感都算不得好。

「本尊要是不走呢?」滄禁墨朝著洛予走去,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那在下隻好請合歡尊者回去了。」

洛予手腕一翻轉,手中的劍就朝著滄禁墨刺去,滄禁墨側身避開,同時一手抓向洛予的手臂,身體出現在洛予的身後,另一隻手也朝著洛予的腰伸去。

洛予胳膊向後一撞,卻打在了滄禁墨的護體光罩上,沒有成功推開滄禁墨。洛予正欲調動更多的靈力,突然感覺到腦中刺痛一下,這是陰魂道的功法失神刺,調動的靈力就這麼被打斷了,滄禁墨趁機將人扣在了自己懷中。

「跟本尊回去。」

回去做什麼?繼續當你的玩物嗎?洛予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脅迫,何況這個人還跟他有仇,想到這裡洛予眼中閃過一道冷意,手中的劍突然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懸在滄禁墨的頭頂。

「休想」

冰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滄禁墨刺去,滄禁墨也不急,抱著洛予迅速後退,手指隔空朝著劍彈去,很快就阻止了劍勢。

「你不是本尊的對手,傷了你本尊會心疼的,還是乖乖跟本尊回去吧,嗯?」

滄禁墨低下頭,吻了吻洛予的耳垂,當凡人那段時間他沒少做這些曖昧的舉動,當時最多引得洛予不悅,如今卻是勾起了洛予的殺意。

「那可未必。」

洛予的周身突然浮現一層白濛濛的霧氣,猛然震開了滄禁墨。

從洛予的招式中感覺到一絲熟悉感,滄禁墨皺了皺眉。

「你見到段紅塵了?」

「正是」

洛予一劍刺向滄禁墨,這一劍和之前的那一劍威力不可同日而語,如今自己不是巔峰時候,滄禁墨不敢大意,終於開始調動身體裡的靈力。

「本尊當是誰給你的信心,原來是他。」

滄禁墨冷笑一聲,手中如潮水一般的靈力,他也不用靈器了,隨手一招,就有無數的陰魂從四面八方冒出來,將洛予團團圍住,這些陰魂,每一隻都有合體期的修為,一般人只是看著都要腿軟。

「本尊現在就生擒了你,好叫你絕了念想。」

「我既是這朝陽宗的宗主,就斷沒有被魔修生擒的道理。」

「那本尊就滅了你這朝陽宗,看你還能惦記什麼。」

滄禁墨話落之後,一部分陰魂分了出來,朝著殿外跑去,應該是打算對宗中的弟子出手了。

「你敢!」

洛予手中的劍光突然分出上萬道,團團將那些陰魂堵住,防止他們出去對弟子出手。

「那你便瞧著本尊敢不敢。」

滄禁墨手掌一拍,洛予那些劍光立刻就被震散了,陰魂瞬間就跑了出去,同時飛身朝著洛予抓去。

洛予不欲和滄禁墨糾纏,破開屋頂跑了出去,此時廣場之上已是一片狼哭鬼嚎,低階的修士在陰魂追殺下沒有絲毫自保之力,那些個合體期的老怪竟然對此視若無睹!

「混蛋」

就算洛予心性淡薄,此時也覺得憤怒,不過很快洛予就覺得不對勁了,就算這些合體修士不管朝陽宗的弟子,不可能連自己宗門的也不管吧。

洛予注意到這些人雙眼無神,神情麻木,明顯是已經被攝去了魂魄。

「看來我們的宣宗主好像打錯了算盤啊。」滄禁墨懸浮在洛予不遠處,好整以暇的看著洛予。

「你做的?」

「可不是每個宗門都有段紅塵存在,早在幾十年前本尊就在他們體內種下了精神印記,他們自己沒發現,現在被我一催動就變成了傀儡。」

聞言,洛予苦笑一聲,原來早在很久以前修真界就已經落到了合歡宗手中,虧他還謀劃著跟合歡宗談判呢。

「就算如此,你就那麼有把握勝我?」洛予緊了緊握劍的手,他靠著斷峰的秘法才靠著合體期的修為和滄禁墨有了一戰之力,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看來你還沒完全死心。」

滄禁墨冷笑了一聲,指向一邊的一人。

「那這兩人也沒有必要留了。」

洛予看向滄禁墨所指之人,神情微動,這人竟然是許久未見的三師弟丁繁和沒見過面的二師弟谷和。

眼看滄禁墨抬手就要殺掉兩人,洛予還是出了聲。

「等等」

「怎麼,宣宗主改變心意了?」

「你要如何才能放了他們?」

「這個啊,不如宣宗主脫一件衣服,本尊放一人如何?或許本尊滿意了連其他人也一起放了。」

滄禁墨的目光落到洛予素白的衣著上,冷漠而無情,說出的話像是在毒酒裡過了一遍。

滄禁墨還沒在洛予面前露出過這般模樣,但是真正讓洛予發愣的是滄禁墨話中的意思。

他忍不住環顧四周,不知何時那些陰魂都停下了殺戮,活著的修士都愣愣的望著洛予,剛才滄禁墨的話他們也聽見了,他們在等洛予的反應。

不知想到了什麼,片刻之後,洛予突然抬起了手,不是去拿劍,而是放在了自己腰帶上。

沒想到洛予真的會同意,滄禁墨瞳孔微縮,他看到洛予一點點的拉開了腰帶,對方的所有動作落在滄禁墨眼中成了十倍的慢放,當那根素白的腰帶落到地方時,天地彷彿都寂靜了。

眼看洛予還打算伸手去扯開衣襟時,滄禁墨終於不能忍了,他一個閃身出現在洛予面前,把人按在懷裡就吻了下去。

為了兩個同門洛予就能做到這種地步,為什麼對自己就那麼薄情?

看到洛予偏頭躲開,滄禁墨也不放過他,順著臉頰吻到了脖子上,留下幾點曖昧的痕跡,隨後惡狠狠的說到:

「你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我的關係嗎?現在親都親了,他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宣宗主勾結魔修的感覺如何?」

洛予沒有回應滄禁墨的話,他推開滄禁墨退後一步,這才發現剛才那麼會時間,滄禁墨竟然已經把腰帶給他系好了。

「你滿意了?」洛予面無表情的說到。

被洛予冷冷的目光注視著,滄禁墨越發覺得窩火。他本以為可以刺激到洛予,結果反被對方刺激了。

這正是洛予想要的結果,洛予其實並沒有當眾寬衣解帶的覺悟,他只是在賭,賭滄禁墨這種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看上的人大庭廣眾做這麼丟臉的事,那也是間接丟他的臉,實際證明洛予賭對了。

可是洛予卻不知道,他以為他賭的是滄禁墨的佔有慾和顏面,實際賭的卻是滄禁墨對他的愛。

「就算放了他們,你也走不了。」

滄禁墨不打算再拖下去,一心想要擒住洛予,為此不惜用精血催動招式。

滄禁墨的修為已經到了飛升的時候,可是他卻不願意離開洛予飛升上界,所以這些日子都閉關拚命的壓製修為。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他能使用的能力不足七成,否則就會引發飛升雷劫,段紅塵交給洛予的法訣實在厲害,又不能下殺手,滄禁墨要想抓住他不得不犧牲一點精血了。

之前為了救洛予受的傷還沒好,現在又損失了精血,滄禁墨可以說是大乘期後最弱的時候,就算如此,洛予反抗的也很艱難,他畢竟是越階挑戰。

兩人在空中戰鬥上千回,滄禁墨面上不顯,心裡卻有著焦急了,他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至於洛予,此時他一張臉全白了,這是靈力消耗過度的表現。

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退縮太不劃算了,洛予咬了咬牙,將身體中最後一點靈力壓縮到劍中,同時瘋狂的開始調動天地靈力,不管是大地中的,樹木中的,全部匯聚到洛予的腳下,這是段紅塵教與他的。

他打算最後一搏,實在不行再逃命。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天空上突然浮現一道紫色雷霆,紫色是雷霆中最高階的雷霆,代表著天罰,一般渡劫時不會出現。

這道紫色雷霆出現之後,就在滄禁墨驚駭的表情中劈向了洛予。

洛予也沒料到這一刻來的這麼快,難不成他剛才的行為提前引來了天罰?

洛予心裡驚了一下,他雖然知道自己會和朝陽一樣被劈死,但不是現在啊。

朝陽因為同時修鍊兩種不同的功法企圖挑戰天道規則被天罰,洛予修鍊冰魄決之後又吸收了那些火焰,算是走了和朝陽一樣的路。

雖然明知道會死,但是為了提升實力洛予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是現在系統還沒脫離消息,他死了又要受到懲罰了。

唉,計劃趕不上變化。

這雷霆會傷人魂魄,到如今洛予也沒有其他辦法,為了保全自己,只能在雷霆到來之前自殺了。

就在洛予打算用冰魄劍結果自己之時,滄禁墨突然出現在了洛予面前,為他擋住了紫色雷電。

牽一髮而動全身,滄禁墨的這一動作徹底引發了飛升雷劫,不過與之不同的是所有劫雷就變成了紫色。

這是上天在告訴他挑戰天道威嚴的後果,任你再天才,只要天道不認可,你就是死路一條。

一波又一波的雷光降臨在滄禁墨身上,洛予被他護在懷裡,愣愣的看著滄禁墨對抗天罰。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洛予以為他們就會這樣被劈死的時候周圍沒有了動靜。

「嚇到了?」

滄禁墨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洛予抬起頭看著對方,現在的滄禁墨估計是他遇到的最狼狽的時候吧,可是滄禁墨的神色依然如常,這大概就是強者風度。

「沒事吧?」

聽到滄禁墨這麼問,洛予不禁搖了搖頭,他一直被滄禁墨護著,怎麼可能有事。

「那你好好聽我說。」

滄禁墨碰了碰洛予的唇,這次洛予難得沒有躲開他,沒準他現在說要滾床單都是可以的,可是時間不允許,滄禁墨遺憾的想到。

虧他現在還有心思想這個……

「這雷霆已經全部引到了我身上,除非我死了,它是不會停的,所以……」

洛予這才發現滄禁墨只是暫時在外邊撐起了一個護罩,天罰其實並沒有結束,這個護罩也撐不了多久。

還不等洛予想明白滄禁墨這句話的意思,他已經被滄禁墨送了出去,最後看到的一幕就是滄禁墨被雷海淹沒。

【警告,警告,警告,男主死亡,強製脫離世界。】

【警告,警告……】

滄禁墨竟然為了救他死了?洛予到現在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他不明白滄禁墨為什麼要這樣做?

直到看到手腕上那一個手環,洛予才苦笑了一聲。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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