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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屬下不是賤受》56.魔道尊者&爐鼎下屬
朝陽尊者留下的火焰洛予隻吸收了一部分,沒有讓自己突破大乘期,否則升級太快的後遺症爆發了可能會讓他在天劫中掛掉。

之後洛予就離開了須彌世界,在他離開之後,這個世界迅速坍塌。

這裡本就是朝陽尊者為自己留的一條後路,如今連分魂都滅了,確實沒有存留的必要。至於剩下的那些火焰,洛予雖然覺得十分可惜,但是他不是女主,不用惦記著飛升,放棄了就放棄了。

須彌世界和朝陽宗之間是由一個傳送法陣連接了,洛予踏入法陣之中,白光一閃就出現在霧峰主殿之中,隨著修為的提升,洛予對長距離傳送的副作用抵抗力上升不少,所以立刻就發現了大殿中的不速之客。

「恭喜大師兄進階合體。」

娃娃臉的少年站在法陣外,對著洛予燦爛一笑,露出兩顆虎牙。

「方圓……」

之前洛予還想著他跑哪去了,沒想到自己就冒出來了。

洛予打量著面前的少年,雖然已經過了百年,方圓的容貌卻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般的笑容,還叫著他大師兄,卻已是物是人非了。

百年時間,方圓的修為沒有提升多少,依舊是煉虛期,畢竟不是每一個修鍊速度都像洛予這麼變態的。以前洛予對上方圓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現在角色卻調轉了過來。

洛予也不客氣,手中的劍一挽,無數的劍刃虛影就出現在方圓周圍,每一柄的劍尖都對準方圓,遠遠看去,方圓就像一個被劍籠罩的蠶蛹。

「大師兄就是這麼對待小師弟的嗎?虧我還對大師兄想念的緊。」方圓撇下嘴,可憐兮兮的望著洛予,那語氣和神情彷彿洛予是負心漢一般。

「你來找我做什麼?」

「難不成沒事就不能來找大師兄嗎?大師兄難道忘了那天我們在禁室裡做的事嗎?」說這話的時候,方圓對著洛予眨了眨眼,就差把銷-魂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

他們做了什麼?是指方圓想捆他他不答應麽?

洛予手指一點,那些虛影就往前刺了一點,距離方圓的身體不足一厘米了,方圓覺得他偏偏頭都要劃破喉嚨。

「大師兄真是無情吶……」

方圓哀嘆了一聲,對於洛予的動作表現出一副為情所傷的樣子,都被滄禁墨調教了這麼久還這麼不解風情,看來宣鈺的木頭屬性真是沒救了。

「別廢話。」劍尖刺破了方圓的臉頰,一點血珠浸了出來,方圓本想抹一下臉,但是等看到身體周圍同樣籠罩著的劍影后隻好放棄了。

「好吧,我說,不過在此之前大師兄是不是放我去坐坐,我腳都站痛了。」

洛予衣袖一扇,圍繞著方圓的劍影全部被收了起來,冰魄劍卻依舊在他手中,見狀,方圓也知道洛予不可能對他放下戒備。

方圓走到座椅旁坐下,端起茶潤了潤口,才漫不經心的說到。

「清虛和大師兄一起回合歡宗,怎麼不見他?」

「我把他殺了。」洛予淡淡的回到。

「什麼?」

方圓一驚,隨即撫掌而笑,洛予現在真是越來越出乎他預料了。

「大師兄果然是個妙人兒。」

「……」這詞語是形容男人的嗎?

跟方圓糾纏這些問題不是明智的做法,洛予敏銳的抓住了方圓話中的意思。

「你知道師父是怎麼回事?師父在哪裡?」

「自然是知道的,告訴大師兄也無妨。」

接著方圓就和洛予說起他閉關期間發生的事,原來那日滄禁墨帶走洛予後,方圓和重千浪一起回宗,重千浪剛被滄禁墨震懾了,自然對於方圓沒有把宣鈺和滄禁墨的事告訴他十分介懷。

當時方圓來找他抓宣鈺的時候隻說滄禁墨看上宣鈺當爐鼎了,結果滄禁墨那個樣子分明是對宣鈺有意,誰會親自出去把爐鼎帶回去?

若是重千浪早知道滄禁墨這麼看重宣鈺,也不會下那麼重的手,害的滄禁墨對他心生不滿,這些都是方圓隱瞞他導致的後果,說話難免就夾槍帶棒的。

方圓是什麼人,他是神經病啊,神經病的想法常人是無法揣測的,當時他就對重千浪出手了。兩人都是煉虛期,方圓雖然年紀小些,按理說靈力不如重千浪雄厚。

但是他功法比較冷僻,竟然是對魂魄作用的,這招式叫人防不勝防,很像合歡宗的陰魂道功法。加之委實有幾件強大的法器在手,重千浪一時不察被他打成重傷。

受傷的重千浪回宗路上遇到了潛逃的清虛的魂魄,清虛當時正在尋找奪舍對象,眼看最後一天都沒有合適的,直接就對重千浪下手了。

重千浪的魂魄本就受了創,結果是清虛勝了,之後清虛就回到了合歡宗,開始閉關療傷,傷好之後又開始修鍊,準備突破合體在出關。

可是重千浪身為原文中一大反派自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早年學過一門適合靈魂的保命秘法,清虛以為滅掉了他的魂魄,其實只是滅掉了他的部分魂魄,他的殘魂藏在身體裡伺機爭奪身體。

他等了幾十年,終於等到了清虛進階合體的時候,這個時候清虛所有心思都在應劫上,心神防禦是最低的,在兩人爭奪中,天劫超出控制,最後兩人不得不融合殘魂來保命。

這樣控制身體的魂魄其實已經是清虛和重千浪的融合體了,清虛自然是站在洛予那邊的,不過死過一次之後他的心態或多或少有了變化。

加上重千浪的影響,他最終決定利用洛予獲得須彌世界中飛升的秘密,然後助自己突破大乘,卻沒想到洛予竟然看出了他的不對勁,而且手段狠辣到直接就出手了。

若不是利用須彌世界,以洛予當時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對付清虛,只能說洛予賭對了,否則哪怕是他進階合體,出來後都有一場大戰等著他。

至於清虛的那一縷魂魄,那個人已經不能算清虛了,何況哪怕他是清虛,只要他對洛予出手,洛予都不可能放過他,在洛予心中,最重要的還是任務,他還想返回第五空間呢。

沉溺於其他世界的情感不是好事,洛家的人從來都不需要被感情羈絆。

「沒想到大師兄能夠這般乾脆對清虛出手。」

因為清虛的魂魄和重千浪的魂魄都是方圓傷的,所以他對於兩者靈魂波動很熟悉,那天在暗處見到清虛就發現了對方的不對勁,本來還想看看洛予的好戲,哪想到洛予連師父都下殺手,真是越來越合他胃口了。

「與你無關,還有什麼事?」

「這個啊,不知道大師兄對雲鶴尊者的死感不感興趣?」

「我父親?」洛予早就覺得宣鶴的死有蹊蹺了,沒想到方圓竟然知道。

「說!」

「重峰勾結合歡宗不是秘密,想想除了合歡宗的那位又有誰能悄無聲息的殺掉一個合體修士?」

「滄禁墨?」

洛予早就懷疑滄禁墨參與其中,如今方圓說出來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想,不過他面上卻是波瀾不驚,害的想看他反應的方圓好生失望。

「你是如何得知?」

「因為當日我同樣在場。」

「滄禁墨怎麼會留霧峰弟子在哪裡?」

「當然是因為我是合歡宗的人。」

從方圓的功法上就可以窺見一二,洛予並沒有太驚訝。

「就算你是合歡宗的弟子,又為何要將此事告訴了我,難道你就不怕滄禁墨怪罪?」

「嘻嘻,我相信大師兄會為我保密的。」

方圓並沒有解釋告訴洛予原因,不過從他閃著亮光的雙眼來看,多半是因為什麼惡趣味吧,話說滄禁墨把這種人收為門人都不怕窩裡反嗎?

洛予沒有猜錯,在方圓發現滄禁墨對洛予特別的心思後,他就謀劃著看好戲了,無論是看著高高在上的洛予跌落雲端,還是看著不可一世的滄禁墨吃癟,對於方圓來說都是趣味。

「……」

「對了,藍沁那女人閉關之前還讓人傳出了大師兄和滄禁墨雙修的消息,大師兄若是要找人麻煩,不妨先找她。」

「……」

難怪第一次出關的時候滄禁墨不讓自己打聽消息,原來自己自甘墮落勾結魔修的消息在那時就傳了出來,藍沁真是不省心啊,不敢正面對上自己,就把自己後路斷了。

正道修士很注重自己的名聲,如果不是升到了合體期,這宗主之位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坐上去的。

而且藍沁這麼做還無形給滄禁墨上了眼藥,要知道滄禁墨最不喜歡別人牽扯上他的,不管這留言是不是洛予傳出來的,滄禁墨都不允許有人借他上位。

不過事實看來,藍沁這一步走岔了,當時滄禁墨聽到這一消息後並沒有找洛予麻煩,反而害怕洛予聽到消息跟他鬧不愉快,立刻就把人拐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去了。

了解完前因後果,洛予看向方圓。

「既然如此——」

「我的事也說完了,就先告辭了。」

方圓打斷洛予即將出口的話,說了兩句退場白之後立刻捏碎一個傳送玉簡跑路了,就算如此他還是被洛予彈出的劍氣劈中了,走出空間通道後連著就吐了好幾口血。

不愧是無情的大師兄,這下起手來真是毫不手軟,滄禁墨竟然喜歡上這種人,實在是太倒霉了。方圓幸災樂禍的笑了笑,抹掉嘴角的血跡消失在了原地。

方圓走後,洛予收起冰魄劍,走到首位坐下,開始認真考慮起現在的形勢來。

清虛和重千浪都死了,現在整個朝陽宗只有他一個合體修士,另外還有三峰峰主是煉虛修士,不過葯峰和器峰峰主之前歸順了重峰,眼下洛予顧全大局雖然不能除掉他們,但是也不會用他們就是了,唯一可以用的就是斷峰的峰主段紅塵了。

如此想著,洛予化作一道遁光消失在霧峰,朝著斷峰飛去,這個空檔正好看看段紅塵的資料。

據說段紅塵以前不叫段紅塵,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是他在進階煉虛之後才自己更名為段紅塵的。

段紅塵此人天賦很差,近百歲才修鍊到築基期,堪堪從外門轉到內門來,絕對是內門弟子中墊底的存在了,若是入了其他四峰也是個當雜役的存在,好在段紅塵此人不好爭鬥,主動請求進了傳承沒落,弟子凋零的斷峰。

根據朝陽宗的古籍記載,斷峰的傳承並不是來源於朝陽尊者,而是朝陽尊者下界之後發現此處有一盞天梯,共九百九十九數,上面刻的符文頗為玄妙。

朝陽尊者在這天梯上參悟三日,不得其妙最後不得不放棄,就地建立了朝陽宗,並特地為這天梯開了一峰,犬斬斷紅塵』之意,也沒留下任何相關法訣,就讓弟子參悟這天梯去吧。

能飛升的修士那個不是驚才艷艷,朝陽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連他都不能悟明的東西絕不簡單,斷峰新建之初人滿為患,不少修士慕名而來。

修士修道,斷峰卻修心,講究『感悟天地』,追求『心容納萬物,然萬物皆為其所用』,修心不是那麼好修的,人活一世那能坐到心無雜物。

斷峰就像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朝陽正是明白這一點才放棄參悟天梯,卻又留下宗門守護。

果然幾千年也不見有人能堪破天機,不少弟子心灰意冷開始離開斷峰,進了其他四峰,斷峰逐漸衰落,再不復盛景,甚至有人懷疑傳言到底是真是假。

直到後來真有人在天梯下枯坐十日,引發天梯異相,從築基弟子一舉升到了煉虛期,斷峰才再次轟動了,而這個人引發異相的人就是段紅塵。

段紅塵剛入斷峰之時因為沒有法訣可修鍊,就日日掃著天梯上的落葉,像似木頭一樣,連斷峰中的弟子都嘲笑他。

隨著斷峰的沒落,但凡是有內門弟子願意進斷峰就招,那些弟子多是覬覦斷峰傳承,又自持天賦才進來的,對斷峰沒有半點歸屬感,最後多半要離開的,所以對於段紅塵這種傻的不參悟卻跑去掃地的人很鄙夷。

段紅塵不理會他們的嘲笑,他在天梯上一掃就是百年,築基修士最多活兩百餘歲,段紅塵進斷峰之前已經百歲有餘,幾乎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當時段紅塵已經年邁體衰,爬不動天梯了,他就隻掃下面幾階,某日一個抬頭望見漫漫升天路,突然就開竅了,竟然領悟到一絲斷峰真意,他就地坐在天梯下,終於在十日後突破到了煉虛期。

段紅塵的這次突破讓斷峰再次火了,連宗主都驚動了,數不勝數的弟子擠進斷峰,甚至不少其他宗派的人重金買門票,這些人瘋了一樣的坐在天梯下,憧憬著一夜鯉魚躍龍門,畢竟段紅塵那麼差的天賦都能成他們不可能不成。

那段日子真是斷峰前所未有熱鬧的時候,幾乎天梯的每一階上都坐滿了人,實力暴增,超過了霧峰,成為五峰之首。

可是好景不長,段紅塵畢竟只是一個意外,百年過後,那些人什麼都沒參悟出來,皆憤憤的離開了段紅塵,隻當是段紅塵傻人有傻福。

後來雖然有人抱著僥倖進入斷峰,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失望的離開,斷峰再次衰落下去,早些年斷峰的弟子還有數十人,隨著朝陽宗這些年的衰落,斷峰弟子竟然不足一手之數了,

洛予收起遁光落到斷峰山頂,一樣望去滿目蒼涼,平整的廣場被滿是碎裂的石板,縫隙間長著不少野草,瘋長的藤蔓攀援在主殿上,屋瓦倒塌,斷壁殘垣,估計是不能住人了。

五峰的主殿都是最重要的地方,洛予沒想到斷峰連主殿都塌了,果然是沒落了嗎。

段紅塵不在主殿,那就只能在那個地方了。洛予沒有再用遁光,而是步行朝著後山走去,轉過大殿,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延伸進雲端的天梯。

灰色的石階再普通不過,卻是連飛升修士都參不破的天機,一個灰袍老人站在石階上,手裡握著掃帚正在慢慢掃著,正是斷峰峰主段紅塵。

不過洛予首先注意到的不是段紅塵,而是天梯側面雕刻出的那兩排大字:「天道無常,大道至上,斬斷紅塵,忘兮過往。」

字體古樸,僅僅是看著就能感覺到一種生生不息,綿延無盡之勢,周圍的山石已經剝落了,可是這兩排字卻沒有絲毫損壞,甚至隱隱透出天道的味道,可見寫字之人的功力。

「小友也識的這題字嗎?」

蒼老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不知何時,段紅塵已經走到了洛予身邊,洛予卻絲毫沒有察覺。等洛予轉過身看清面前之人,突然神情一震,躬身一拜。

「晚輩宣鈺見過段前輩。」

段紅塵的年齡比宣鶴還要大的多,他成名的時候宣鶴還沒出生呢,可是連宣鶴一個合體期的都坐化了,他僅僅煉虛期怎麼活到現在的?之前洛予很不解,現在卻是明白了過來,難怪這些年來都沒人來抓段紅塵逼供,段紅塵分明是大乘修士!

「跟我一個老頭子說話不用這麼多禮。」段紅塵淡淡一笑,衣袖一揮,洛予就直起身來。

洛予心裡一嘆,果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嗎?原本以為滄禁墨是唯一的大乘修士,沒想到在這偏僻的斷峰之中還藏著一個。

「小友抬舉了,滄道友天資不凡,非池中物,老朽不過是仗著歲數暫時勝他一籌。」

段紅塵竟然能看透自己心中所想,而且看意思,滄禁墨是知道段紅塵存在的,兩人還交過手,滄禁墨還輸了。

如此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滄禁墨明明可以自己出手把朝陽宗高階修士都殺了,卻非要讓手下人鬥過去鬥過來的了。

就算宣鶴是合體修士也不是滄禁墨對手,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等級每一階差別都像鴻溝。正常情況下滄禁墨一升到大乘期就可以憑一己之力滅掉朝陽宗。

滄禁墨沒有這麼做,想是顧忌段紅塵,或則他和段紅塵達成了什麼協議?

估計就是滄禁墨不能親自出手之類的,否則一滄禁墨的性格那有耐心培養宣鈺自己去殺自己人啊,原劇情中就是到最後朝陽宗被滅都是因為宣鈺殺了重千浪,唯一的合體修士折了,朝陽宗群龍無首,這才被合歡宗的弟子滅了。

雖然朝陽宗落到重千浪這種勾結魔修的人手裡已經算是毀了,但宣鈺也算是罪人吧,所以宣鈺選擇以死謝罪。

唉,世間多少錯錯對對都是因為看不清,多少恩恩怨怨都是因為放不下,卻不知再多的是是非非皆逃不過天意二字。

「小友所猜不假,老朽雖然是大乘期,卻礙於功法限制,不能多沾宗門爭鬥。」

說到這裡,段紅塵眼中露出一絲歉意,看來宣鶴被殺的事他是知道的,這些都是天意,他不能改變。

「前輩護了朝陽宗這麼多年,晚輩已是感激不盡,前輩無需自責。」

洛予說完又給段紅塵行了一個拜禮,這次多了幾分真心實意。

段紅塵上前扶起洛予,在觸到洛予手臂的瞬間愣了愣,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小友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修為,好好修鍊必然前途無量。」

聞言,洛予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前輩過獎了。」

「這修鍊一途,切忌急功而冒進,小友若是無處可去,不妨來老朽這裡坐坐,老朽或許能為小友保住性命。」

果然是看出自己的不妥了,可惜洛予既然已經做了就沒有回頭的道理,何況他本來就不打算留在這個世界的,這樣做不是更好?

「多謝前輩好意,晚輩心領了。」

看來洛予是不會輕易放下朝陽宗了,人各有命,段紅塵也不強求,只是輕嘆了一口氣。

「既然你心意已決,那老朽就送你一場造化吧。」

說完之後,段紅塵衣袖一扇,捲起洛予落到了天梯腳下,這裡正是那日他頓悟的地方。

也不知道段紅塵做了什麼,面前的天梯突然浮現一抹水紋,原本灰色的石階像是剝落了石皮一般,露出白玉一樣的內質。

霎時間,整個天梯都變成了玉石雕成,白濛濛的光芒籠罩其上,真的像是通往天宮的梯子。

「進去吧。」段紅塵沒有解釋,只是對洛予如此說到。

洛予點了點頭,毫不遲疑的踏上台階,一步一步向上走去,漸漸的他的身影開始模糊,直到徹底消失在雲霧深處……

三日之後,在洛予離開斷峰之後,段紅塵就消失了,並且之後再沒有在此界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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