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政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有些懵,他那個時候正在訓練,結果巫謹打來了求救電話。
求救電話?巫謹打過來的?讓他去救巫謹?
當時郎政就陷入了沉思,主要是他不太懂。
巫謹都需要求助了,那求助他幹嘛?他過去能幹嘛?送死嗎?
不過作為一名合格的戰士,而且還是個不怕死的頭鐵戰士,他確認了信息的真實性之後還是趕過去了。
只不過巫謹能夠瞬移,而郎政……他需要坐個飛機順便到地方之後再打個車,路程實在有點遠。
這也讓郎政疑惑,他這要到地方起碼也是第二天了,巫謹那頭等救援還撐得住?
【沒問題撐得住,我開結界他跑不掉,你快點過來就行。】
郎政當時坐車路上聽到這條消息真個人都是懵的,甚至覺得巫謹有些莫名其妙。
這信息一字一句的看下來問題很大啊。
巫謹開了結界,巫謹控制住了對方,那巫謹抓人不就好了?幹嘛讓自己去救援?
難不成僵持住了?
不等郎政糾結,巫謹那頭居然給他轉帳了一千五。
要知道巫謹雖然出任務多,拿的獎金很高,但是這家夥是打算攢錢買鴿子蛋大鑽石求婚的,最近連零食都買的少了。
結果居然一下子給他轉了一千五。
真是不得了。
郎政在收到錢的同時,心裡砰砰直跳。
一定是出大事了!不然巫謹不可能這麼反常,不可能給他轉錢。
巫謹為什麼要叫他過去,巫謹都對付不了的敵人,難道其中有什麼深意嗎?
郎政覺得自己現在的思路大概是對的。
他作為普通人壓根幫不上巫謹,他甚至都沒有辦法對付巫謹的紙扎人。
不對勁,很不對勁!
巫謹一定是想要傳達什麼消息。
在等飛機的時候郎政拿出巫謹發的消息左看右看,試圖參透其中道理。
而後郎政懂了,巫謹一句話被分成了三段。
第一段六個字,第二段八個字,第三段七個字。
這是水地比卦一爻動。
等一下,這不是吉麼?郎政又糾結了,難道他看漏了什麼?其實是算字的比劃?還是說巫謹發消息的時間有問題?
巫謹找他肯定是因為信任他,畢竟他這一輩人類最強,也是個很穩重的人,巫謹能夠托付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雖然自己依舊不怎麼喜歡巫謹,但是大難當前,他倒不至於在這時候鬧脾氣。
……
“所以。”郎政頂著黑眼圈站在巫謹和尹諱銘的身前,“你們只是單純的讓我來逮捕這家夥?”
他媽的,他一路上都不敢睡覺。
而且這個裘溫庭是個有錢人,巫謹把他限制在了裘溫庭自己的大別墅裡。
如果不是跟著那根絲線,巫謹都沒法瞬移過來的那種。
畢竟外面一堆人守著。
至於為什麼現在還沒有人報警,大概是尹諱銘用裘溫庭的電腦在幫裘溫庭處理公務。
“你都幫著他處理公務了,你就不能讓他直接去死?”郎政有些崩潰。
“不能殺。”尹諱銘坐在辦公桌上開口道
他帶的結界類的符在這邊都用完了,然而巫謹只是讓他幫忙抓個人。
“因為他是變態。”巫謹也有些不好意思,“就算我讓紙扎小人去打他,他也會很享受。”
“很享受?”郎政在皺眉露出個一言難盡的表情,“享受什麼東西?”
巫謹沒法用語言去解釋,他看向了被禁錮在角落的裘溫庭,詢問郎政:“你在他臉上看出什麼沒?”
“臉是紅的。”郎政表情都快糾結成一坨了,他不太懂巫謹的意思,“你把他勒的太緊了?”
巫謹嘆了口氣,抿唇,狠狠的閉上雙眼,等眼楮再睜開的時候,他像是終於做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決定?
郎政從來沒見過巫謹這樣緊張的樣子,不由得跟著提心吊膽起來。
巫謹走近了裘溫庭。
裘溫庭忽然睜大雙眼,看的郎政一臉懵逼。
巫謹踹了裘溫庭一下。
裘溫庭一聲銷魂的啊出了口。
那一瞬間,毫無防備的郎政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臥槽!”郎政下意識爆了粗口,實在是除了粗口,他不知道到底什麼樣的語氣詞才能表達他如今的心情。
郎政上前把巫謹拽開。
雖然裘溫庭很顯然才是弱勢的那個,但是剛才裘溫庭那個眼神像是要把巫謹扒光。
這家夥就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會脫光衣服穿著一個風衣上街晃蕩的那種。
“這家夥這麼惡心的?”郎政覺得自己活了這麼大也算是長了見識。
“他大概喜歡非人類。”尹諱銘關掉電腦走上前,“他崇拜非人類的力量,也喜歡這種未知的神秘感。”
他大概猜出了裘溫庭的想法:“其實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少,他們就像信徒那樣,只不過這位的思想格外奇特。”
裘溫庭這家夥腦回路就很不對勁,他對巫謹和尹諱銘的態度很狂熱,狂熱的希望尹諱銘和巫謹能夠殺了他自己。
郎政皺眉走上去,裘溫庭已經被巫謹的死氣綁的很緊了,對郎政沒有威脅。
很顯然,在看到郎政的時候裘溫庭的眼神很冷漠。
這時候的裘溫庭看起來就像是個正常人似的。
“我倒沒有那麼喜歡非人類。”裘溫庭張口居然說了一句正兒八經的人話,聽的巫謹都有些詫異。
要知道從昨天開始,裘溫庭滿嘴都是什麼“完美”,“太棒了”,還伴隨著詭異的喘息。
“我喜歡死人。”裘溫庭眼楮是細長的鳳眼,乍一看這家夥目光還挺多情的。一直不過這個家夥眼楮是彎著的,像是在笑,嘴角愣是沒有一點弧度。
“那種冰冷的,不會吵吵嚷嚷的,永遠會服從我的存在。”裘溫庭歪了歪腦袋,“只有死人會那樣。”
“他媽的,這人腦子有屎?”郎政忍不住罵道。
他將自己帶來的鎖鏈綁在了裘溫庭的身上,而後詢問似的看向巫謹他們:“帶走?”
“帶走。”巫謹掉頭,“你拽著他,我瞬移。”
郎政差點忍不住繼續破口大罵,巫謹瞬移也就一瞬間,他坐飛機再加上路上過來,可是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
不過仔細想想,估計巫謹要是敢踫裘溫庭,他就敢伸脖子在巫謹的手背上舔一口。
郎政覺得這變態真能搞出這種缺德事兒。
偏偏裘溫庭還不能殺,神仙丸是他做出來的東西,他們需要逼問出相應的解藥。
郎政只能憋屈的一手拽著變態,一手拽著巫謹,讓巫謹瞬移帶他們會異管局。
說實話郎政是真的羨慕巫謹的這個能力,從來沒有這麼羨慕過。
畢竟他趕過去的時候花了太久的時間,結果回來也就一個眨眼的功夫。
裘溫庭直接被巫謹扔進了審訊室。
巫謹將自己的結界籠罩在了審訊室裡頭,自己個尹諱銘也在裡面,主要是為了不讓裘溫庭逃跑。
之後過來審訊的是秦璐璐和楚凡。
這倆比較有經驗,尹諱銘不太會說話,他更擅長直接打人,至於巫謹……他倒是話多,但是他對著起裘溫庭這個家夥說不出來。
這個家夥太變態了。
就比如現在,秦璐璐他們要審,根本審不出一個結果來。
裘溫庭的余光依然落在巫謹的身上。
尹諱銘有些不爽的把巫謹拽到了自己身後,而後裘溫庭就開始盯著尹諱銘。
巫謹實在受不了了:“別看了,我們也不是你喜歡的那種死人。”
“當然不是。”裘溫冉終於開口,“你們比那種會腐爛的東西可要完美多了。”
裘溫庭過去喜歡沒有生命的東西,他喜歡死亡的,沒有氣息的,不會反抗的人。
也就是屍體。
“這個畜生以前不是這樣的。”審訊室的門打開,一個女人從外面走過來。
裘溫庭看到對方的臉,笑了一下:“秀紅啊。”
“呸!”秀紅的臉色很難看,“你這個畜生。”
“你罵我?”裘溫庭像是不可置信,但表情變化沒有多大,“可我幫了你啊。幫你變成現在這樣,你現在這樣要比過去要好看的多。”
秀紅差點就沖上去和這家夥拚命,也幸好被巫謹給攔住了:“現在不能殺他,還有解藥需要他做出來。”
“也不能對他進行記憶攝取。”尹諱銘冷冷的看向了裘溫庭,“這個家夥給自己的記憶設置了禁錮,一但我對他的記憶動手,他就會立刻死亡。”
裘溫庭死了不要緊,主要是他死了,那些用過“神仙丸”的活屍和僵屍就會□□。那是一個不容小覷的龐大團體。
絕對會造成大規模的混亂。
裘溫庭這家夥惡心就惡心在,他知道自己硬剛不過異管局,所以乾脆用自己的性命綁定一些東西作為籌碼。
誰都不能輕舉妄動。
“真狼狽啊。”裘溫庭冷眼看著秀紅,“你家小姐呢?死了?被你殺了?”
秀紅緊咬後槽牙,卻沒有歇斯底裡的怒吼,她平復了一會兒心情之後,居然笑了出來:“短命的癆病鬼。”
她是被局長特許放進來的,被放進來的理由很簡單。雖然秀紅不被裘溫庭信任,但是她知道的有關裘溫庭的黑歷史還真不少。
而裘溫庭在聽到癆病鬼三個字之後也變了臉色,他陰沉著臉看向秀紅:“你有膽子再說一遍?!”
“你早該死了!”秀紅笑了,“癆病鬼,死太監!生不出孩子的天閹!”
說實話,秀紅罵人這一句裡頭信息量有點兒過於龐大。
巫謹和尹諱銘對視一眼,再看裘溫庭被戳中肺管子一樣的憤怒的表情,明白了過來。
這家夥是天閹,生來就有缺陷的那種。
接著秀紅繼續罵,說話速度很快,壓根不給任何人插嘴的機會,攻擊性非常強。
同時巫謹也明白了為什麼裘溫庭要對秀紅出手,畢竟秀紅這個丫頭嘴毒的很,罵人必帶髒字,而且句句往裘溫庭的肺管子上頭戳。
看裘溫庭也不像是一個有容人度量的家夥。
而通過秀紅的謾罵,巫謹他們得知裘溫庭這家夥最開始就是個病秧子。
病歪歪隨時會咽氣的那種,整個人就跟骷髏外頭套了一層人皮似的。
也確實是天閹,根據秀紅罵的來聽,裘溫庭那塊地方是畸形的,甚至沒法站起來,沒法使用。
長了那玩意兒和沒長一個樣。
巫謹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看似是了解了,不過尹諱銘覺得巫謹是在幸災樂禍。
因為巫謹手伸向了自己,和自己十指交握,小幅度的晃了晃。
他之前確確實實是被裘溫庭給嚇到了,而現在能夠聽到庭裘溫庭的黑歷史巫謹就很開心。
秀紅還在罵,而看裘溫庭這樣,如果不是被巫謹壓製著,此刻估計要起身跑過來殺了秀紅。
“這就能夠解釋了。”楚凡忽然開口道,他手上邊在系統錄入裘溫庭和秀紅吵架的內容,邊一心二用的解釋道,“估計是心理出問題了。”
那肯定是心理出問題了,不然不至於說出喜歡死人這種話。
根據他們聽到的,這家夥確確實實喜歡死人,是去刨過墳挖過屍的那種喜歡。
這家夥早期就是個病秧子,直到他的嫡長兄意外去世。
他成了他家唯一的嫡子,那個時候裘溫庭的樣貌居然開始慢慢恢復,開始變得人模狗樣,溫文爾雅。
再後來,他的父母相繼去世,也是意外。
他的那些庶兄庶弟,包括兩個妹妹也沒能逃過去。
裘家人越死越多,而裘溫庭卻越來越健康。
從面色慘白到面色紅潤,從整日咳嗽,到後來說話都是輕聲細語格外溫和。
就好像裘家人的命都供養在了裘溫庭身上一樣。
而裘溫庭也從一開始的喜歡屍體那種不會反抗他的安定感,到了後來瘋狂的崇拜力量。
那種他永遠都無法企及的力量。
這時候,和秀紅倆人對峙許久的裘溫庭忽然就冷靜了下來。
裘溫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輕笑了一下:“各位,我作為一個公司的老板,忽然失蹤只怕是不太妥吧。”
“沒關系。”楚凡 裡啪啦的打字,打的手都酸了,“現在你算是被警察抓了,在會所裡。”
“可我從來不會去那種地方。”裘溫庭歪了歪腦袋。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保證百分之百的了解你?”
“有道理。”裘溫庭說完之後就沒了聲音,絕口不提神仙丸的事,他忽略秀紅,繼續盯著巫謹和尹諱銘看。
“你們知道嗎?”裘溫庭笑的很溫柔,“我有過很多個僵屍愛人……當然還有活屍。”
他欽慕非人類的強大,可一但裘溫庭發現自己能夠殺死對方,那也是下手果決毫不留情。
畢竟能夠被他殺死的,在他這邊也就和強大兩個字搭不上邊了。
巫謹皺眉,相當膈應裘溫庭,這家夥殺又殺不得,又不能竊取對方的記憶……等等。
有那麼一瞬間,巫謹忽然想到了什麼:“尹諱銘。”他湊到尹諱銘身邊低聲道,“你能護著裘溫庭的心脈麼?”
“什麼意思?”尹諱銘沒有理解。
“不能殺他,但是可以讓他半死不活。”巫謹理所當然道,“你護住他的心脈,我能夠讓他疼到恨不得自盡。”
到只要尹諱銘的力量護住了裘溫庭的心脈,那裘溫庭就是想死都不得方法。
變態會崩潰嗎?
這個巫謹不清楚,不過他覺得可以試試。
尹諱銘了解了:“把他挪到訓練室去。”
巫謹跟上頭的人說了一聲,把裘溫庭轉移了地方。
結界依然開著,秀紅還跟過來了。
裘溫庭動不了,眼神卻黏在了巫謹的身上。
“秀紅。”巫謹忽然開口,“把他褲子扒了,拍照片。”如果巫謹自己上手的話,這個變態估計又得興奮。
至於為什麼要扒褲子,看剛才裘溫庭失態的樣子就知道了,他身體上有缺陷,而裘溫庭很在意這個。
巫謹就是想讓這個家夥自己的心理防線崩潰。
裘溫庭瞳孔地震,他想要往後爬,但是動不了:“你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巫謹說著,看了一眼之後哇了一聲,都是男人在巫謹看來倒是沒什麼避諱的,只不過他感嘆的那一句:“原來天閹這麼小啊。”
讓裘溫庭一下子面部扭曲了。
不過一會兒,裘溫庭又收拾整理好了心態,朝著巫謹笑:“你喜歡嗎?”
“還行,主要沒見過。”巫謹說著,在異管局他們執行部的群裡發了個語音消息:“你們有誰要過來看看天閹的麼?”
巫謹本來打算讓裘溫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現在……他是真的覺得這個變態玩意兒怪稀奇的,想要和同事們奇人共賞。
說著,巫謹還看了一眼裘溫庭,又加了一句:“長得不錯,穿西裝戴眼鏡丹鳳眼的。”
群裡的消息瞬間叮叮叮,一條接一條,真的有人感興趣想要過來瞅瞅,而且這個感興趣還是男女都有。
至於尊重,害,主要裘溫庭這家夥是神仙丸的製造者,這家夥在他們眼裡就是沒人權。
眼看著大家要組團過來,尹諱銘看了一眼裘溫庭,發現裘溫庭整個人面無表情,臉色黑的能擠出水來。
“你們想要神仙丸消失。”裘溫庭忽然開口,“你們覺得那些活屍和僵屍是會感謝你們,還是痛恨厭惡你們奪走了他們逃避現實的機會。”
裘溫庭氣到極致反而冷靜了下來,整個人又正常了,起碼暫時的正常了:“二位,別那麼想當然。”
“他們難道不知道神仙丸會讓他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有些僵屍和活屍清楚的很,但是他們戒不掉。”
“因為他們需要這個東西來逃避現實。”裘溫庭笑了一聲,“別人的命該如何那是別人自己的事,你們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麼?”
尹諱銘皺眉,剛想反駁,巫謹就搶先開了口:“如果他們不會失控殺人,那我確實算管的太寬了。”
到問題就在,那些活屍喪屍會慢慢的迷失自己,而後狂躁失去理智,這對於他們周圍的普通人是威脅。
就像那個和郎政在菜市場打架的僵屍一樣,那個僵屍身上有一股很臭的血腥味,那代表這家夥殺過人,還不止一個。
他們可以自由的決定自己該死還是該活,但是不該影響到周圍的人。
不過巫謹沒有跟裘溫庭解釋那麼多,因為他知道裘溫庭了解這些,這家夥只是在扭曲事實而已。
巫謹沒那個必要也沒那個義務叫醒裝睡的人。
巫謹本來想在觀光團過來之前先給這家夥揍一頓,結果他忽然又意識到。自己揍這個家夥會讓這家夥爽到不行。
所以這個任務最後還是被交給了秀紅。
能夠折磨這個狗東西,秀紅開心的很。
只要不死,讓他能說話就行,於是秀紅找異管局的人借了一把刀,開始片裘溫庭的肉。
一片一片薄如蟬翼,裘溫庭也從一開始的冷靜淡定到後來的痛苦嘶吼。
而巫謹和尹諱銘出去了。
他們把結界留在了這邊,秀紅和裘溫庭依然在巫謹的監視之下。
在離開之前,巫謹還扭頭相當冷酷的來了一句:“剛才給了你機會你沒有珍惜,現在我不想聽了,等一個星期之後我再過來。”
裘溫庭被尹諱銘的力量護住了心脈,他自己本身還自帶相當詭異的再生能力,但問題是,這家夥的痛覺並沒有被屏蔽。
秀紅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
一個星期的時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巫謹就不信這家夥還能堅持下去。
在出去之後巫謹剛好踫上執行部各位過來瞅瞅天閹啥樣,巫謹還笑著跟眾人打了個招呼。
執行部進去之後巫謹能夠聽到的慘叫聲更大,更悲憤了。
簡直就是□□和身體的雙重折磨。
尹諱銘回頭看了一眼,因為結界的緣故,他聽不到聲音,不過尹諱銘大概能夠想象那到底是怎樣的慘狀。
巫謹折磨人也挺有一手的,大概也算是他作為僵王的天賦技能?
“今天沒有我們的工作了!”巫謹耳邊還在回蕩著哀嚎,而巫謹缺不在乎這些,“咱們去約會嗎?!”
尹諱銘:“……如果我想的不錯,你現在應該能夠聽到裘溫庭的聲音。”
“對。”巫謹點頭,“他還在叫。”
“你能約的下去會?”尹諱銘詫異。
“說實話,不太能,有點吵。”巫謹嘆了口氣,“但是我可以努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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