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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番外:長相守》第29章


實則沈二少這位“佳人”雖還沒到衣不解帶的地步,兩日間卻也十分周道,只每天早起去公司打一晃,中午便回家同秦敬窩在一塊兒,聊聊天,看看報紙,下下西洋棋,下輸了的就親對方一口,倒真出來些熱戀中的氣氛。

唯有夜裏,秦敬覺著總歸有下人在,不好意思再跟沈涼生睡一張床,沈涼生也不逼他,只吩咐傭人收拾了一間客房出來,夜深了便互道晚安,不同床也不同夢地睡過去。

兩日過了,秦敬回學校上課,沈涼生卻也沒懈怠,一大清早開車去南市接秦敬上班,車裏帶著保溫壺,盛著廚房煲的湯水讓他道上喝。

傍晚秦敬下課,沈涼生再原路把他送回去,順便盤問他中午吃的什麼,警告他管住自己的嘴。秦敬難得見他嘮叨,嬉皮笑臉地應道:“媽,我保證一天三頓喝粥,絕對不敢瞎吃,行了吧?”

秦敬這聲媽喊得情真意切,沈涼生聽得差點沒把剎車當油門踩了,勉強維持住那副正經的皮相,右手卻離了方向盤,照著秦敬大腿掐了一把,又摸到他腿間,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下回再嘴欠,掐的可就是這兒了。”

秦敬瘦歸瘦,身體底子卻是不錯,養了一個禮拜便又活蹦亂跳,堅決不肯再喝粥,指天誓日道禮拜天絕對得吃頓好的。

“想吃什麼菜?辣的不行,上火的不行,其他隨便你。”

“誰說要跟你吃了?這禮拜天我得去我正經幹娘家吃飯,就是小劉他們家,”秦敬逮著機會,揚眉吐氣道,“您就一個人想吃點嘛吃點嘛吧。”

沈涼生聽得那句“正經幹娘”,就知道秦敬又拿之前的玩笑說事兒,邊開車邊瞥了他一眼,只一眼就把秦敬看老實了,生怕他琢磨出什麼新花樣整治自己,趕緊找補道:“是真有事兒,這就入了冬了,我得過去幫小劉幹點活兒,指著他一個人可幹不過來。”

“幹什麼活兒?”

“貼煤餅子吧。”

“知道了。”沈涼生答得平淡,心裏頭卻不太痛快。倒不是因為少跟秦敬吃這一頓飯,或顧忌著他後頭的傷好沒好全,而是骨子裏的占有欲作祟──他車接車送、好湯好水地養了他一個禮拜,便自作主張地把這麼個大活人劃進了自己的所有物裏,恨不得跟養蛐蛐兒似的找個罐子把秦敬裝起來,不願見他為了別人的事兒蹦躂。

禮拜天秦敬去劉家貼了一上午煤餅子,吃過飯,又陪幹娘聊了會兒天,聊到大娘打著呵欠去睡晌午覺,方跟小劉說上午出了一身汗,想去澡堂子洗個澡。

“行啊,一塊兒去,你回家拿衣裳,我跟胡同口兒等你。”

於是秦敬回家拾掇換洗衣服,正揀幹淨襪子的空,聽見小院兒外頭有人叩門,還以為是小劉等不及找過來了,揚聲喊了句:“門沒鎖,進來吧。”

“我說你能不那麼催命嘛?”秦敬在裏屋拿好衣服,邊抱怨邊走到外屋門口,卻見沈涼生穿著黑色短大衣負手立在院子裏,誒了一聲,詫異問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著?嫌見面見太勤了?”

“這倒不是,不過你來得還挺是時候,晚一步我就出門了。”

“去別人家賣苦力?”

“什麼賣苦力,你少瞎說,”秦敬舉舉手裏提的網兜,“這都下午了,活兒早幹完了,我去澡堂子洗澡。”

“…………”連秦敬去幫小劉幹個活兒沈涼生都不大樂意,聽說他要去公共澡堂裏跟一幫大老爺們兒裸裎相見,要能樂意才是見了鬼了。當下走前幾步,伸手接過他拎著的網兜,毋容置疑道:“去我那兒洗吧,順便一起吃晚飯。”

“也行,我去跟小劉說一聲。”

秦敬並沒多想,打發沈涼生先去開車,自己走去約好的胡同口跟小劉打了個招呼。

劉家住的胡同就在馬路斜對面,小劉早就望見對街停著輛黑汽車,似是有些眼熟,待看到秦敬和沈涼生並肩從巷口走了出來,小眼一眯,覺得這事兒有點邪乎。

劉家是開茶館的,劉父過世之後,茶館都是小劉在經營,人情世故上比秦敬要通透,心眼兒也多得多。上回他就看出來秦敬跟沈涼生關系不錯,但想想人家二少要什麼沒有,總犯不著來算計他們,也就沒往心裏去。可這回看著兩個人比肩走出來,秦敬兩手空空,沈涼生手裏倒是幫他拎著一網兜衣服,那份親密的感覺總讓人覺得哪裏不對勁。

不過到底秦敬長得不帶半分女相,根本不是會讓人往那方面考慮的模樣。小劉也確實沒往歪處想,只覺著自己這發小兒是個實誠人,怕他跟沈涼生交往深了不小心吃什麼暗虧,便直截了當地問了他一句:“秦敬,你是不是跟沈二少交情挺不錯的?”

“……還行吧。”

“唉,醜話說在前頭,這有錢人心眼兒都多,你自己可留點神,千萬別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嗯,我知道。”

“好比他要讓你幫他簽什麼文件之類的,你可別瞎簽,先來問問我。”

“噗,”秦敬本正做賊心虛,聽他這麼說反笑了,“哪兒能呢。”

“反正你當心點兒總沒錯,你媽當初可把你托付給我們家了,這要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我還不得撞死在大娘牌位前謝罪。”

“哎呦喂,您快別咒我了。”

沈涼生坐在車裏,看秦敬和小劉站在馬路對面有說有笑,一副哥倆好的架勢,手底下一時沒忍住,按了按喇叭催他回來。

“小劉說他媽晚上燉肘子,”秦敬人是回來了,可頭一句就惦記著吃,“你說你怎麼賠我吧?”

“你想讓我拿什麼賠?”沈涼生發動車子,左手打著方向盤,右手卻摸到秦敬的手,十指交扣,麼指在他虎口輕輕撫摩。

“…………”雖說前天才見過,但正是關系剛開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時候。秦敬被他摸得心癢,便牽過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沈涼生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也拉過他的手,貼到唇邊吻了一下。

車到了沈宅,秦敬熟門熟路地跑去自己上回住的客房浴室洗澡,沈涼生吩咐廚房晚上加燉個肘子,又補了句,燉爛點。

沈涼生當初買這宅子時地下便有間鍋爐房,宅內也鋪了管道,暖水汀早燒了起來,浴室裏暖意融融,秦敬泡在熱水裏舒服地歎了口氣,伸手拿過洗發水,正要往頭發上抹,卻見浴室門突被人推開,沈涼生只穿著襯衣長褲走了進來。

“你進來幹嗎?”秦敬未著一縷坐在浴缸裏,自然有了點危機感,警惕地看著他問了句。

“別瞎想,”沈涼生走近浴缸,拍了下他的頭,“是問問你晚上還想吃什麼。”

“誰瞎想了。”秦敬有點哂然,把掌心掬著的洗發水抹在頭發上,低下頭不再看他,一邊揉一邊下意地把水中隨意岔開的腿並上。

“…………”實則秦敬倒沒想錯,沈涼生確實有點那方面的意思,眼下見他無意識地並合腿,腹股溝便有些發緊,索性挽起襯衫袖子,斜身坐到浴缸邊,也不嫌水濕了衣服,手放到秦敬頭上,覆住他的手,幫他一起洗著頭發,指間糾葛出柔膩的泡沫。

秦敬閉著眼任他動作,明明只是規規矩矩地洗著頭發,卻管不住自己下頭似要有些抬頭,又不自在地變了個坐姿掩飾。

“別動,”沈涼生拿過花灑,為他沖淨頭上的泡沫,看著白沫混進水裏,輕聲道,“換缸水吧。”

“嗯。”秦敬正好借詞脫身,離了沈涼生的手,探身去夠浴缸水塞。

“翻個身。”沈涼生濕淋淋的手卻撫上他的背。

“啊?”

“讓我看看你後頭好沒好。”

“上回不是說了麼……”秦敬有點尷尬,推拒道,“甭管好沒好今天也不能做。”

“沒說要做,只看看,聽話。”

水漸漸流走,坦露出赤裸濕熱的人體。秦敬拗不過沈涼生的意思,翻了個身跪趴在白瓷浴缸裏,手撐住浴缸邊緣。

沈涼生微微探身,右手輕撫著他光裸的臀部,手指慢慢滑至股縫間的入口,指腹在緊閉的穴口處往複逡巡,低聲道了句:“摸著像是好了。”

少了熱水浸泡,秦敬身上先略微覺出一絲涼意,又漸漸重覺得熱起來。

對方的手指只在後面那處徘徊,時而輕輕揉兩下,時而從上至下劃過臀縫,劃到睾囊前便打住,不再往下處去,更未伸到前頭做些什麼,秦敬卻眼見自己那根物事在這樣輕若鴻毛的挑逗下一點一點挺了起來,顫顫巍巍地越翹越高。

“硬了?”

“……嗯。”

沈涼生突地站起身,一邊解著襯衣扣子一邊彎身堵好水塞,擰開浴缸龍頭,三兩下褪淨衣物,裸身邁了進去,跟秦敬面對面坐下來。

客房浴缸不如主臥裏那個寬敞,兩個身高腿長的男人擠進去很有些逼仄。秦敬坐在沈涼生腿間,自己也不得不分開腿,挪開空當讓沈涼生卡進來,兩人胯下相抵,陽物都已硬了七八分,動作間有意無意地互相挨蹭。

“再過來點。”沈涼生又把秦敬往前拽了拽,雙手摟著他的腰,順著腰線上下撫摸。

秦敬不好意思與他對視,只垂下眼,卻見身下兩根男形直挺挺地抵在一起,私處毛發親密糾葛,在漸高漸漲的水面下微微漂著,絲絲縷縷纏作一處。

“抬頭。”

秦敬似被沈涼生的聲線牽扯著一般,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便見對方的吻帶著促重的呼吸一起落下,舌頭頂開唇瓣,在口中來回掃弄,卷住自己的舌頭大力吸吮。

情不自禁地,他伸手環住沈涼生的背,舌頭與他火熱糾纏,胯下緊緊相貼,陽物有如唇舌般熱烈地交蹭廝磨,在水下著意挨擠著對方的囊袋,硬邦邦的陽具時不時地戳著彼此的腰腹。

“嗯……等……”秦敬模糊覺出水放滿了,稀裏嘩啦地溢了出去,拍了拍沈涼生的背,打斷道,“你先把水龍頭關了。”

沈涼生卻像離不了這一吻似的,邊回手摸索著關水龍頭,邊使力按住秦敬的後腦,逼他重新吻上自己,擰好龍頭的手沒入水下,包裹住兩人的陽物,並在一處狠狠捋弄。

沈涼生那處尺寸可觀,秦敬那處也不小,兩根勃勃濕滑的物事根本無法一手掌握,每每套弄兩下便有一根滑了開去,反而更加令人焦灼。沈涼生捋了一會兒,最後索性只握住上頭,把兩人的頂端一塊兒包進掌心揉搓,馬眼微微張翕,被熱水刺激著,無聲無息地淌出欲液,不露痕跡地化入水間。

“唔……嗯……”敏感龜頭在熱水中互相擠壓,終令秦敬無法自抑地悶哼出聲。呻吟被熱吻堵在唇間,聽上去像是情動至極時的嗚咽。這般響動太過撩人,攪得沈涼生腹下跟著那動靜陣陣發緊,左手愈發死死按住秦敬的頭,深深地把舌頭探入到他的口中,感覺著對方同樣急迫焦渴地迎合,好似整間浴室變作一個密不透隙的所在,注滿洶湧滾沸的欲水,他們在其中沈浮著、煎熬著,唯有靠對方的吻才能繼續活下去。

龜頭一片入骨酥癢,襯得別處愈發空虛,秦敬情不自禁地收回抱著沈涼生的手臂,右手潛入水中,交替捋了幾把兩人硬到極處的物事,複又往下摸去,摸到兩人挨著的囊袋,自下方托住,手指微合,包在一處揉弄。

手指與那處俱能覺出兩人的卵丸隔著皮肉擠蹭,蹭出難以言表的快活,勾引得心中一刻比一刻蠢動,忍了又忍,終忍不住驀地握住沈涼生的手腕,撤開緊密糾纏得唇舌,啞聲低道:“別這麼弄了……”

“怎麼了?”沈涼生暫時停住手中動作,亦低聲回問,“不舒服?”

“不是……”秦敬閉著眼,難耐地蹙起眉,半明示半暗示地答道,“……忍不住了。”

“怎麼個忍不住法兒?”沈涼生明明聽懂了他的意思,卻非要逼他直說出來。

“我……”

“嗯?”

沈默掙紮了幾秒,秦敬終於拋開所有理智自持,貼在沈涼生耳邊,喃喃地說了一句幾乎是放蕩的情話。沈涼生聽入耳中,竟被撩撥得下腹又是一陣發緊,陽物隨之跳了跳,亦像對方剛剛說得那樣,只覺再也無法忍耐。

“啊!”他突地俯下頭,猛然含住眼前那粒已經自行挺立起來的小東西,叼在齒間啃咬咂吮,令秦敬猝不及防地叫出聲,右邊乳頭竟像被蟄了一下似的,既痛且癢,而後痛意褪去,唯余騷癢沁入骨髓,幹脆舍下最後一分矜持臉面,挺起腰斷續呻吟道,“下頭也……啊……也想要……”

沈涼生聞言重重摸了一把他那跟翹得幾已貼住小腹的物事,暗啞地吩咐了句:“站起來。”

方才坐著時還不覺得如何,站起來後秦敬才覺出腿著實有些發軟。待到沈涼生張口把他的陽具含入大半吞 吐,腿已幾乎軟得站不住,勉強撐著牆壁穩住身子,股間卻難以自禁地打著顫,口中呻吟一聲比一聲高,在浴室四壁間跌宕徘徊。

沈涼生雖是頭一次含住男人的性器,卻也沒什麼不適的反應,唯一的反應就是被他叫得欲火難耐,一頭跪在浴缸中幫他口交,一頭快速捋著自己硬挺的陽物,幾乎與他同時射了出來。

秦敬射前倒是記得提醒了沈涼生一句,但即便如此也不過是將將來及從他口中撤出來,股股濃稠白精仍然有大半噴到了他臉上。

高潮余韻中秦敬喘息地低下頭──他著迷地望著沈涼生面上挂著自己的精液,跪在自己身前微微皺著眉自瀆,幾秒後浴缸中便漫開數縷白濁──久久都無法回神。

“秦敬,你這是打算數著米粒吃飯?”直到了晚飯桌上,秦敬仍有些心神不屬,也不大敢跟沈涼生對視──看見那張臉便想起浴室中那一幕──反是沈涼生沒事人似的,面色如常地給他夾了筷菜,又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邊。

下人都被沈涼生打發了出去,餐廳裏只有兩人對面坐著,秦敬索性撂下筷子,手肘支著餐桌,扶頭歎了句:“沈涼生……”

“嗯?”

“…………”秦敬卻又不說話了,只靜靜垂著眼,嘴邊慢慢浮起一個笑。

那是個唯有全心沈溺於幸福之中的人才會有的笑容。

甜蜜得像八月的桂子。

一樹花開,十裏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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