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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與獸同行系列七-全書完)》第16章
第十五章

  「上次和李先生匆匆一晤,也沒機會知道李先生姓名,不知李先生如何稱呼啊?看李先生的氣度和財力,做的生意應該不小吧?」簫和端著紅茶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呵呵,彼此彼此。我對簫兄弟也是看走了眼,可笑我夫妻當時還把你當一名出租車司機看。」

  「我確實是開出租車的。」

  李致云一愣,上次轉賬時他已經知道簫和的名字,有名字就好調查,而且這名字並不多見。他對簫和已經略微摸過底,知道他在金融界很有名氣。

  「簫兄弟太過謙了,你金手指的大名在業界可是響亮得很。」李致云哈哈笑道。

  「沒那麼誇張,也就N城這塊地而已。李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看樣子你已經調查過一番,那麼我想你親自來一趟恐怕不僅僅是為了告訴我那塊血玉的來歷吧?」

  「哪裡,簫兄弟的金手指之名可不止N城這塊地。」

  簫和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地看向老者。

  李致云不再打哈哈,正了正臉色,思考再三,打開皮夾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簫和。

  「鄙姓李,李致云。」

  簫和接過名片,掃了一眼名片抬頭。HK大學歷史系教授,HK考古協會會長,中國民俗文物協會顧問。都是含金量比較高的銜頭。

  「李致風是你的?」

  「堂兄。」

  「哦。」簫和心念電轉,這老頭找上門來什麼意思?為什麼來的是他不是李致風?他也是CED公司的人?還是他有什麼特別本領可以有恃無恐地找上門?要不要叫小炎?

  想到小炎,簫和的心再次揪緊。

  不行,不能在這時候打擾小炎。先拖拖看,也許事情不會像我想的那麼糟。而且自己現在也並非沒有戰鬥力,就算他真的不行,還有四隻小的。

  「簫兄弟,我沒有惡意。相反我是來感謝你的。」

  「你和阿福什麼關係?」

  「我早就應該想到能把CED公司攪得天翻地覆趕出中國的人怎麼可能是一般人。簫兄弟的反應力在下佩服。」雖然對簫和失蹤一年的經歷還沒有調查清楚,但他旁敲側擊從李致風那裡瞭解到的情況,總覺得該公司倒台和這人就算沒有直接關係,也有間接關係。

  「CED公司撤出中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簫和一口推得乾淨。他不需要當英雄,承認這事才是傻瓜,他就不信該公司能抓住他什麼把柄,他可是進了醫院後就沒再露面。

  「不管CED公司撤出中國是否跟你有關係,對我來說都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來是為了……阿福。」

  阿福正在廚房裡沖牛奶,小虎好奇地看著新的奶粉罐,小腦袋都要塞進奶粉罐裡,趁阿福不注意,一隻小手全部伸進了奶粉裡。

  「虎虎,奶粉要沖了才能喝。」阿福把他的小手拽出來,伸舌把他手上的奶粉舔乾淨,再把奶粉罐蓋好。

  看阿福舔得起勁,小虎也把粘了奶粉和阿福口水的小手塞進自己嘴裡。

  「虎虎,牛奶沖好了,我們去找簫簫。」阿福一把抱起小虎,一手拿著奶瓶往客廳走。

  「我和李致風不是一路人。他雖然是我堂兄,可也是我最恨的仇人。如果不是他,寶寶也不會和我夫妻分離十五年!」

  簫和示意他慢慢說,不要激動。對方有沒有說假話,他自認還能看出一二。而老人家臉上的激動和傷心不像是能裝出來的,除非他不僅教民俗學還教演藝班。

  「你說阿福是你的孩子,有什麼證據?」

  李致云慘笑,「我沒有任何證據,除了驗證DNA,我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證明他是我的孩子。我就算說出孩子身上的特徵,你也不會相信。何況他離開我時並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簫和想起李致風似乎跟他提起過什麼堂兄弟的孩子。難道阿福真的是李致云風的侄子、李致云的兒子?

  「如果是真的,李致風還真能狠心。阿福怎麼說也是他親侄子吧?」

  「他說是為了我兒子好,他說他有辦法讓寶寶變成人形。而且寶寶當時太小,不能很好地掌控與生俱來的某些特殊能力,」說到這裡,李致云看了一眼簫和,見他沒有任何訝異的表情,放下心繼續說道:

  「我妻子出生於書香世家,從小嬌慣著長大,她……膽子比較小,又很好面子。李致風是我堂哥也是她的表哥,她比較信任李致風。當時……」

  對兒子真心疼愛的父親有時不在家,嬌嬌小姐出身的母親每天看著怪物兒子既痛苦又害怕,別有用心的親戚一出現,三言兩語就騙得母親信任,於是很順利的在一家人的信任和希望中抱走了孩子。

  「我不怪我妻子。」李致云捂著臉道:「她已經很有勇氣,而且她一直在自責,總覺得會生出那樣的孩子都是她的錯,就算我和我父母再怎麼安慰她、跟她解釋,她還是覺得抬不起頭。要知道如果在普通人家生出寶寶那樣的孩子,恐怕立刻就會被弄死。寶寶當時能倖存下來,主要還是托福於我李氏家族的先人傳說。不過寶寶返祖現象確實很嚴重,幾乎看不出人形。」

  「他當時什麼樣子?」簫和好奇地問。

  「蜥蜴。長得像人的蜥蜴。渾身覆蓋細鱗,尖頭,不像人的四肢、蛇尾、分叉的舌頭,偏偏長著一張人臉。我妻子看到寶寶的第一眼就嚇昏了過去。」李致云苦笑。

  「之後我跟李致風要孩子,他卻以孩子的安危威脅我。我曾試圖把孩子奪過來,他卻偷偷帶著孩子離開中國投靠了CED公司。這樣一來,我想要回孩子就幾乎沒了指望。我暗中對付該公司,結果……收到了一袋鱗片。」李致云的嘴唇顫抖起來,似乎還沉浸在當時孩子安全受到威脅的恐懼中。

  「……我不敢再做任何事情,只能一天又一天地等待,等待李致風遵守承諾,等待他把寶寶研究透徹,再也不能從寶寶身上獲得任何好處後會良心發現讓我們一家團圓。」李致云說到這裡已經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等等!」烈淵突然大叫。

  炎顓身影一頓,臉色發黑,「你又要施什麼詭計?」

  「什麼詭計,那叫戰術!」

  炎顓在這魔族身上看到了某人的影子,當即決定這樣的禍害絕對不能留兩個在世上,一定要消滅掉一個。他不能消滅自己的老婆,自然只有淘汰這個魔族。

  「等等!不打了不打了,有人在欺負我的僕人,太不像話了!打狗還得看主人面,這些渺小卑賤的人類實在欠教訓。」

  炎顓順著他憤怒的目光往下望,只見剛才那保安正在被兩名光頭西裝男訓斥,旁邊橫了輛寶馬。

  「你認輸嗎?」

  「認輸?怎麼可能!我們下次再打過。」說著烈淵就要往下衝。

  「那人是你的僕人?」

  「嗯。」剛嗯完,烈淵立刻反應過來,「你休想用我的僕人威脅我,他只不過是一個……」

  「吃過飯再打。」

  「啊?」

  炎顓不耐煩地道:「我回去吃飯,你去救你的僕人,我們晚上再打。」

  「……」烈淵瞄瞄炎顓,「你不用我的僕人威脅我?」

  炎顓撤了結界轉身就走。

  烈淵摸摸下巴正待說什麼。一看那兩名西裝男竟然要對自己的僕人動手,當即什麼場面話都忘了,閃電般地衝了下去。

  兀那渺小的人類,竟然敢欺負本大人的僕人,我滅了你們!

  小虎昂起小腦袋,小手去摸阿福的臉,「咿呀咿呀」福福你怎麼了?

  阿福很苦惱。他在聽到那老頭說他是他孩子時,他就想衝出去告訴簫簫對方一定是人口販子,叫簫簫不要上他的當。

  可現在看那老頭哭成那樣,他又覺得心裡怪怪的,難受得緊。

  「虎虎,我好像生病了……」

  「咿呀咿呀」爸爸爸爸,福福生病了!

  簫和轉過頭,對牆角那邊叫,「阿福,是你嗎?過來。」

  阿福抱著小虎磨磨蹭蹭地走了出來。

  李致云一看到阿福,立刻騰地站起,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叫一聲:「寶寶!」

  「噗嗤!」簫和連忙抹掉噴出的茶水。咳咳,一名五大三粗的高大少年被人當著面叫「寶寶」。這也太慫人了。

  「簫簫……」阿福可憐兮兮地看向簫和。他不曉得該對這個叫他寶寶的鼻涕蟲老頭怎麼辦。

  簫和從他手裡接過小虎和奶瓶,讓他先坐下再說。

  阿福不肯離開簫和,緊緊挨著他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坐下。

  「李先生,請你冷靜一點。你嚇到阿福了。」

  李致云胡亂地抹抹眼淚,連聲道:「寶寶不怕,我是你父親。對了,我有東西給你。」

  李致云彎身提起放在地上的手提包,拉開拉鏈就從裡面不停地掏東西。

  「這是和田玉珮,戴著它可以闢邪;這是變形金剛,我特地讓人從美國寄來的;這是手槍衝鋒槍,都是擬真的;還有襪子、內衣,都是純棉的,給你,都給你。家裡還有好多東西,你每年生日我都給你買禮物,家裡有一個房間堆的都是給你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寶寶你喜歡什麼,爸爸都給你買。」

  「李先生……」簫和頭疼地看向老人。

  李致云一個勁讓自己冷靜不要嚇到孩子,可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緊張的心情。

  阿福看看茶几上那堆東西,再看看老頭,問:「給我的?」

  簫和幫他轉達。

  李致云拚命點頭,「給你,都是給你的。你還要什麼告訴我……」

  阿福一聽那堆東西真的是給他的,立刻從中拿出那隻精鋼做的變形金剛,像害怕老頭後悔一樣,快速掰下一隻手就填進了嘴裡。

  「嘎!嘎!」嗯,好吃。

  李致云呆住,眼淚再次順腮而下。

  「真的是寶寶……」

  簫和制止了小虎伸向變形金剛的手,把奶嘴硬塞進他嘴裡。

  「他小時候也這樣?」

  「嗯,他到兩歲為止都在我身邊,第一次吃的是我的釣魚鉤,當時可把我嚇壞了。這個饞嘴的小東西……」李致云又哭又笑,看著兒子異於常人的行為,眼中流出嚴重的寵溺之情。

  嘖,不愧是兄弟。這位大概也正常不到哪裡去。簫和把小虎吐出的奶嘴又塞回去。

  小虎很無奈地含著奶嘴。他都已經告訴爸爸他不喜歡喝奶了,為什麼爸爸還要逼他喝?

  簫和才不管他兒子心裡怎麼想。小毛娃不喝牛奶喝什麼?別告訴老子你現在就要吃肉!

  「李先生,阿福既然是你的孩子,我自當應該讓你們一家團圓……」

  還沒說完呢,阿福就嚇得一把扔了變形金剛,抱住簫和就叫:「簫簫你不要我了嗎?我不要跟那老頭走!哇哇!簫簫不要不要我,哇——!」

  小虎看阿福哭,眨眨眼,也學著張開嘴:「哇——!」

  李致云慌了,他聽不見寶寶說什麼,可他能看見寶寶難過的表情。

  「寶寶怎麼了?他怎麼哭了?」

  拍拍坐進他懷裡的高大少年,簫和耐著性子安慰他:「阿福我沒有不要你,如果你願意,高興在我這兒住到什麼時候就住到什麼時候。我只是告訴你父親,他可以隨時來看你。小虎你給我閉嘴!再哭,把你填浴缸裡。」

  小虎的哭聲戛然而止,很老實地咬著奶嘴繼續喝他的牛奶。

  「李先生,我雖然很想讓你們一家團圓,但阿福跟普通孩子不一樣,我指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心理。」

  根據阿福曾告訴他的在CED公司研究所的經歷,經他加以總結、猜測和推斷後,一個催人淚下的「阿福受難史」呈現在了李致云面前。

  李致云聽的身體不住顫抖,看向兒子的目光充滿憐惜、後悔、悲傷,以及憤怒。對李致風不顧親情的冷酷、對CED公司研究成果至上的殘忍,他憤怒至極。這一刻他恨不得殺了李致風和一切曾經欺負傷害他兒子的相關人員。

  「我不會放過他們。我發誓,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炎顓一進門就看到簫有福坐在他家小人簫懷裡,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還在掉眼淚,上次那個買血玉的老者站在一邊也哭得老淚縱橫。

  這都是怎麼了?

  走過去一把拎起阿福扔到一邊,炎顓用眼光問簫和。

  簫和指指老者,再指指又依偎過來的阿福,道:「李教授的堂弟,阿福的爹。和李教授不是一路。」

  炎顓聞言眉毛一挑,對老者道:「你兒子?帶回去吧。」

  阿福一聽,抱住簫和的肩膀哭得更大聲。

  小虎趴在沙發上,把奶瓶推到阿福面前,想要安慰他。

  阿福接過奶瓶,把小虎抱到懷裡,一邊把奶嘴往小虎嘴裡塞,一邊抽抽搭搭。

  小虎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脫離奶嘴,哪想到又被塞了回來,臉上也有了想要哭的表情。

  看這兩小的互動,簫和忍不住笑出聲,摸摸阿福的腦袋,對炎顓道:「阿福是我們家的孩子,除非他自己想走,否則誰也不能帶走他。」

  炎顓定定地看他。

  簫和迎上他的目光,表情不變。

  炎顓拍拍他,表示明白。起身去做飯了。

  簫和露出滿意的微笑。不錯,算你識相,知道家裡誰是老大。

  炎顓腳步一頓,隨即告訴自己:男主外,女主內。簫和雖然不是女的,但一個家必須分工明確,就讓他在家裡做老大好了,他是心胸廣大的雄性,不跟自己老婆一般見識。

  「我可以經常來看他嗎?」

  「當然。」簫和轉臉看向李致云。

  李致云掏出手帕抹抹眼淚,冷靜了一下,坐回原位道:「李致風在調查你們。他說他在一年前收到了一段信號,據說是裝在寶寶身上的跟蹤器被剝離時產生的固定信號。但時間很短,他們到現在才分析出寶寶在N城,不過他們已經找到給寶寶做手術的私家醫院,只是沒有找到主治醫師。」

  簫和想,那鳥人如此聰明,怎麼可能給你們找到把柄?當初他帶玫瑰和阿福到醫院裡拆除跟蹤器,那鳥人醫師根本就沒有經過醫院同意,而是私自給他們找了一間手術室,又分前後腳進去,誰能想到她和他們有聯繫?

  「黃臉皮老頭真壞。」阿福聽到做手術,恨聲道。

  簫和摸摸他,笑:「是啊,當時情況真的很危險。」

  「哦?怎麼回事?寶寶是不是說了什麼?」李致云趕緊問。

  簫和也有點後怕的回想道:「我們誰也沒有想到那跟蹤器裡面竟然還暗藏了一個十分陰毒的設置,這個設置據我們後來分析,如果跟蹤器被強行拆除,那麼它就會選擇自爆。而這個跟蹤器被埋在阿福後腦皮層下。」

  「啊!」李致云驚叫。

  「幸虧當時我們有一個電腦專家,還有小炎在。在我們的電腦專家玫瑰發現不對頭的同時,小炎立刻把跟蹤器圈入結界,也就是暫時跟阿福的腦袋隔離開,最後跟蹤器在結界中爆炸。阿福安然無事。如果不是小炎眼疾手快,阿福……」簫和摸了摸阿福的頭。

  阿福撒嬌似的抱住他。

  而玫瑰因此受到刺激,竟對炸彈導彈核彈等各種爆破物開始感興趣,天天埋頭於學習它們的製造方法。這還曾讓他擔心過一段時間。

  李致云明知兒子沒事,還是忍不住呼出一口氣。

  「寶寶,爸爸一定會給你出這口氣。我不會放過任何傷害你的人!」

  阿福搔搔鳥窩一般的捲毛發,看看老者,猶豫了一會兒,一隻手勾住簫和的胳膊,一隻手上前把老者面前的茶杯往他面前推了推。

  李致云的眼睛又紅了,想抓兒子的手沒抓到,只好端起茶杯,把一點底子全部灌了下去。

  簫和笑,吩咐阿福:「去給你爸倒水。」

  「不用不用,沒關係……」

  阿福聽話地端起李致云面前的茶杯去給他添水。

  「李先生,關於……」

  「簫兄弟,你我不必那麼生疏,如果看得起我,就請叫我一聲李大哥,你我平輩論交。」李致云正色道。

  簫和沒有拒絕,他可是一直把阿福當兒子看的,自然不願憑空在李致云面前矮一輩。

  「你說李教授還在查阿福的事?難道CED公司還沒有完全撤出中國?」

  「不,我猜那應該是他的私人行為。該公司確實已經撤出中國,這次政府的態度很堅決,甚至強烈要求該公司最高法人到中國來參加聽證會。不過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還有些殘餘力量留在中國,但不足為慮。這方面你放心,我會把他們處理得乾乾淨淨,絕不會讓他們來打擾你們。」李致云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在看到兒子端茶給他時,立刻又變成溫柔的笑臉。

  阿福把茶杯送給他,立刻又縮回簫和身邊,順手把小虎抱進懷裡擋住臉。

  小虎趴在阿福的臉上拿他鼻子磨牙。阿福任他啃得自己滿臉口水。

  簫和微微頷首,有錢能使鬼推磨,他相信老者的財力足夠他們去做他想做的事,何況其中還關係到他的獨子。

  「那你可知該公司對於失去阿福是個什麼想法?」

  「他們給李致風提供財力,讓他在中國境內尋找。而他們總公司那邊則對一方叫做夫人的勢力施壓,他們懷疑F也就是寶寶的失蹤,跟他們有很大關係。」

  「哦?」簫和笑了。怪不得斯文男在他面前態度放得那麼低,原來是受到兩面夾擊的緣故。

  「李致風你打算如何處理?」

  老者沉默了一會兒,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終於送走一步三回頭的李致云,簫和看阿福和小虎鬧騰得開心,不再去管他們,轉而繞進廚房。

  小炎正在洗西紅柿。

  「晚上吃西紅柿炒雞蛋?」

  「嗯。」

  「記得放番茄醬,那樣味道會更好。」

  「好。」

  簫和從後面抱住炎顓的腰,順便妒忌了下他的身高,兩人足足差了十公分,這讓他的下巴沒辦法在不踮腳的情況下搭上他的肩膀。

  「不准再長高了。」

  「嗯?」炎顓轉頭蹭蹭他的臉。

  「那個列羅族解決了?」

  「沒。」

  「你沒受傷吧?」

  「沒。」

  「車呢?」

  炎顓手一頓,「停路邊了。」

  「你小心給交警貼罰單。在哪兒?我去開回來。」簫和想咬他的耳朵,可又怕引起不良後果,只好嚥了口口水。

  「不用,等會兒我去開。列羅族還在門口。」

  「哦?呵呵,我有預感。」

  炎顓捏捏他的屁股,讓他躲開一點,他要切西紅柿。

  簫和從他身上離開,拿出切菜板放好。

  「我有預感那個列羅族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為什麼?」炎顓的刀工不是一般的好,難切的西紅柿被他切得服服帖帖,每一片的厚度都一模一樣。

  簫和拈起一片西紅柿放進嘴裡,詭笑道:「我和小虎身上不都有了掩蓋氣息的法寶了嗎?」

  「嗯。」

  「那位保安汪愛國人不錯,我和他談得來。」

  炎顓轉頭看他,這些跟列羅族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有什麼關係?

  「你笨哪!」簫和不怕死地輕輕踹了炎顓一腳,又拈起一片西紅柿,「詳細不告訴你,你等著看結果好了。我可以跟你打賭,就賭……」

  簫和看向他家小炎挺翹的臀部,舔了舔嘴唇。

  「小炎,你不是不喜歡穿衣服嗎?如果你輸了,就一天只穿一件圍裙。如何?」

  圍裙?炎顓冷笑。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你心中在想什麼!

  「想上我?」

  「咳!咳咳咳!」

  「等你能打贏我的那一天。」

  簫和……轉身就往廚房外走。

  炎顓瞟了他後背一眼,不穿衣服只穿圍裙嗎?看起來似乎很不錯。

  走出廚房的簫和搓了搓下巴,陰陰地笑。

  這對敵自然要知己知彼方能立於不敗之地。他打不過列羅族,不過去收集情報總是好的。

  他對汪愛國有好感,可是能利用的他也不會客氣。

  好,就這麼決定了,他去找汪愛國再套套交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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