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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與獸同行系列七-全書完)》第13章
第十二章

  簫家。

  「玫瑰,這次事希望能給一個教訓,以後做什麼類似的事之前一定要問過我,知不知道?」臨睡前,簫和擺出家長威嚴對玫瑰教育道。

  玫瑰考慮了一會兒,點點頭。它想下次它一定會做一件讓大家都滿意都驚訝都會表揚它的事情。玫瑰告訴自己它這樣做不是為了討好小人,而只是它想在家裡取得它應有地位。

  簫和回房給小炎打手機,結果電話中卻傳來對方不在服務區的通知。

  這小子又跑哪兒去了?

  簫和搖頭,但也沒怎麼擔心。

  「簫簫。」

  簫和一轉頭就看到阿福抱著個枕頭赤腳站在床邊。

  簫和摀住心臟, 無奈道:「阿福,跟你說幾次了,不要突然出現,這樣會嚇死人知不知道?以後有事麻煩敲門OK?」

  「簫簫,想跟睡。」阿福說著就要往床上爬。

  「如果小炎回來,你是不是又要再跟他一架?」

  「簫簫……」

  「算我怕了你了。上來吧,乖一點,不準把我纏得喘不過氣。」

  「簫簫真好!」阿福開心地放開枕頭撲上床抱住了簫和。

  「小心小心,別壓著小虎。」

  「哦。」阿福聞言立刻變得小心翼翼,還伸手在那鼓起一小團上按了按。

  「簫簫,虎虎長大了會變成人嗎?」

  「會吧。」

  「我會保護虎虎和簫簫, 也會賺錢養活你們。」

  簫和微微笑,天公疼憨人,單純的孩子總會讓人心軟。

  「睡吧。」老天保佑小炎別在天亮前回來。阿福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隔個幾天就要撩撥小炎一下。偏偏小炎這個暴力分子崇尚拳頭教育主義。不聽話,揍;看不順眼,揍;挑戰我?揍得你爬不起來;趁不在睡我老婆,揍不死你!

  簫和默默地在心中把最後一條劃掉,順便幫越揍越勇的傻阿福祈禱了一下。

  金斯利飯店1006房。

  李致云捧著照片半晌說不出話。

  久久,「這真是寶寶?」

  李致風點點頭。

  李致云的手指在照片上的男孩臉上滑過, 臉上露出溫柔至極笑容。

  「致云?」鄭玉茹急切地想看到孩子模樣。

  李致云手掌一翻,把照片裝入了口袋,「玉茹,你還暫時不要看了。等孩子找到再說,

  把照片裝入了口袋,我不希望你受刺激過甚。」

  李致風不明就裡,也順著堂弟口氣勸慰這位表妹也是弟媳道:「是啊,玉茹你身體不好,還等孩子找到再說吧,那時想怎麼看都隨你。」

  「李致風,跟我說說寶寶怎麼失蹤,當初出了什麼事?又有什麼人牽扯在其中?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清楚,我也好安排人手查找寶寶下落。」李致云強自按捺下激動之情,冷靜地套起李致風的話。

  「好,我們到房間去談。」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炎顓也並沒有像往日跑夜車回來一樣,準時在六點半回來,自然也沒帶回大家的早飯。

  就這樣過去了兩天,小虎也在簫和胸口趴了兩天。

  兩天中簫和轉遍了N城古董市場,利用從夢中學到辨識古玩技能,和所謂「天眼」,確實有些收穫,不過很少,加起來也不過才十萬八萬利潤。想要一夜暴富看來沒多少指望。

  眼看銀行還款日期就要到了,簫和有點急了。

  他可以選擇先還五百萬給銀行,借此拖延一段時間,不過按照當初的合約,根據拖延時間長短,他不但得交一大筆利息,信譽度還會受到極大損傷。

  這可不符合他的價值觀,與其如此,還不如不還錢就這樣往後拖呢。

  就在簫和花了整整一個晚上啃了一堆關於玉石知識,準備天亮就去玉石市場試試賭石時,炎顓回來了。

  停好車子的炎顓從車後箱扛出了兩個大麻袋。一路就這麼扛進了屋裡。

  花園裡三隻小的正在修煉,沒有誰注意到他回來。

  「小炎?」

  炎顓把兩麻袋丟在地板上,抓起簫和下巴抬起來看了看。

  「怎麼變熊貓了?」

  「滾!」簫和打開炎顓的手,低頭去看地上麻袋。

  「這什麼?不會誰的屍體吧?給我老實交待,這兩天跑哪兒去了?」

  炎顓沒有回答,直接解開一個麻袋把裡面東西倒了出來,其動作和態度就像倒破爛一樣。

  ……簫和目光直了。

  炎顓指著那堆個頭奇小的蕃薯道:「我以前在山裡發現的,很好吃,帶回來給你嘗嘗。」

  簫和眼角直抽筋,「你出去兩天,就為了給我挖一麻袋山芋回來?」

  「這山芋外面買不到。」炎顓認真地道。

  簫和在心中對自己沉著地說:我沒有認為會扛兩麻袋鈔票回來,真的,沒這麼想……可這要真是兩麻袋鈔票該多好啊!哪怕日元也行啊!

  「那這一麻袋什麼?土豆?」簫和指著另一個鼓鼓囊囊的麻袋在心中流著淚。

  「這個?」炎顓解開了拴緊的麻袋口,把裡面的東西「撲通」倒了出來。

  簫和這次不想流淚了,他已經絕望了。還說要養活我?你就這麼養活我的?

  「這啥?」簫和用腳踢了踢地板上長了一身黑毛動物。還以為死的,仔細看卻看到它的腹部在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地動。

  「藏香豬。」

  「……你親戚?」

  炎顓直接把那頭藏香豬扛了起來。

  「喂,你去哪裡?」

  「殺豬。」

  「呃……」

  「給你。」屠夫炎在扛著一頭被敲昏過去的長毛黑豬走過簫和身邊時,往他手裡塞了一樣東西。

  簫和下意識地低頭向自己的手掌心看去。

  這是一塊玉印。這是簫和看到這塊玉石時的第一個感覺。

  玉印整體直徑約十五釐米不到,大小正好夠一個成人手掌持握。通體雪白,色如牛乳。手摸上去觸感猶如最細膩女子肌膚,

  溫潤、滑膩,感覺比上次那塊血玉還要質純。玉印紐部五龍相交,翻過玉印看它的印面刻字……

  簫和揉了揉眼睛,篆字,他不太認識。不過他的心臟卻開始「咚咚」跳,也顧不得去看他家小炎殺豬時威武樣,飛一般跑上樓,手忙腳亂地翻出一塊印泥,深吸了一口氣又吸一口氣,低頭,持印,小心翼翼地把玉印刻字面沾上印泥,找了張白紙用勁把玉印壓了上去。

  玉印挪開,雪白紙面上留下八個篆文。

  簫和嚥了口口水,再次狠狠揉了揉眼睛。篆字不好認,可沒看過豬跑總吃過豬肉,何況他還記得在夢中就有人跟他介紹過這玩意兒,包括這八個字。

  「受命於天 既壽永昌」

  簫和手一抖,差點把玉印摔出手心。一把攥緊了手中玉印,蒙頭就往樓下跑。

  「小炎!小炎!」

  簫和衝到院子裡時,炎顓單膝跪地、一手按著朝天仰躺昏迷中的藏香豬,一手凌空舉起,手指尖冒出三根鋒利的利爪,正準備插入豬腹。原本在園中修煉三隻小的,每個手裡都捧著大盆或大鍋,就連尖頭也用腦袋推了一個塑料桶到豬身邊,看樣子準備接豬血和豬下水用。

  「小炎,這是真的假的?你從哪裡弄來?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傳國玉璽?」簫和腦中現在已經被傳說中的玉璽佔滿,完全沒有留意到他正站在活生生屠宰現場旁。他現在只想知道答案。

  「小炎告訴我,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秦始皇……」

  「噗呲!」

  利爪揮下,一道豬血冒起,昏迷中藏香豬奮力掙紮起來,嘴裡還發出了刺耳慘叫聲。讓簫和生生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玫瑰鎮定地把一隻大鍋放到豬身邊,用來接血。同時準備好另外一口鍋,準備接內臟什麼的。

  一隻成年豬臨死的掙扎非常可怕,這樣大力的掙扎就算一兩個成年人也不一定能按得住。不過我們野獸炎是誰?跟他比力氣,那不找死嗎?何況藏香豬本來就體型瘦小。

  炎顓嫌豬叫難聽,一爪子把豬頭削了下來。請注意,是削,不是剁。其實藏香豬一般為了保住它特有香味,都用鋼絲勒死。炎顓知道,但嫌麻煩,反正總要剖開。

  阿福飛快接住飛出的豬頭,尖頭利落地把塑料桶頂到豬脖頸前,接住了洶湧流出的豬血。

  簫和抹了抹臉上被噴濺到的豬血,拒絕低頭去看自己的衣褲。他告訴自己他很鎮定。

  不過是一隻豬而已。雖然這頭豬長得不太像豬。

  肉聯廠天天都在殺豬,我們家殺一隻算啥?

  不過就是殺得野蠻了點,不過就是叫得難聽了點, 不過就噴了點血嘛。想當初小炎在CED大戰怪物群,不也一樣殺了不少,那時也沒覺得怎麼嘛。

  簫和,這個從來以陰人為主,主張殺人不見血的小人在見識到一場血淋林的殺豬場景時,腿軟了。

  炎顓掏出豬心,很大方地分了一半給阿福。阿福舔了舔嘴唇,開開心心地接了過去。

  兩隻野獸大嘴一張,就這麼把血淋淋、熱乎乎、甚至還在跳動豬心塞進了嘴裡。

  大量鮮血從兩隻野獸口角流下,阿福吃的津津有味,吃完了還舔了舔手指。炎顓就顯得大氣多了,一抹嘴繼續往豬肚子裡掏。

  簫和「咕咚」一下倒在了草地上。

  簫和一睜眼就看到家小炎一絲不掛大咧咧地斜躺在床上。

  黑色床單、黑色被罩,年輕結實充滿爆發力的赤裸身軀。

  簫和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就飄到了男人微微張開的胯間。那裡,一條肉乎乎大蟲蟄伏其中,異樣肉刺如今就像一顆一顆小小的突起遍佈在的肉蟲上。這麼一根玩意兒絕對稱不上賞心悅目,尤其深知其功能的自己,可是……

  他的心為什麼跳得這麼快,臉為什麼這麼熱?

  「咕咚。」又是一口口水下肚。

  炎顓懶洋洋地伸出手指在簫和臉上畫了一圈:「醒了?」

  「嗯。我怎麼了?」簫和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好像昏了過去?昏?他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柔弱小女人才會有的行為?

  「嚇昏了。」炎顓捏捏他的臉,順手把他臉上的鬍渣全部抹掉。

  「那是不可能的事!」簫和坐起身, 一巴掌打開騷擾自己的爪子,斬釘截鐵地道。

  「過來。」炎顓的眼眸暗了暗。

  簫和鼓足勇氣轉過臉,再次聲明道:「我沒有嚇昏,只是困了。在你回來之前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炎顓不說話,只是凝望著他。

  簫和……努力不讓自己心跳得太厲害。這小妖精如今也學會勾引人了……

  炎顓目光從他的臉上慢慢滑向他的胸口。

  簫和暗中抓緊了床單。這死野獸, 我才剛醒來就亂發情,哼哼。

  炎顓起身,簫和正要說什麼打破這個旖旎淫靡的氣氛,面前的誘人裸男突然變成了威風凜凜的野獸。

  簫和驚,「你想幹什麼?別胡來……」雖說明知獸身的野獸炎也是小炎,可理智上能接受,這個心理上還需要一點時間的嘛。

  野獸腦袋靠向他, 舌頭向他胸口舔來。

  「小炎,別這樣,要知道人獸不但不道德,而且還極為傷身,他不傷你身傷身啊!小炎,人家這麼愛你,你怎麼捨得……嘛。」

  野獸一臉黑線地伸舌舔了舔掛在簫爸胸口上兒子。順便抬起爪子在男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別吵,等會兒喂你。

  喂?喂什麼?簫和心中警惕,同時大感丟臉,伸腳就揣野獸炎露出來的肚子。

  「嗷——!」野獸炎威脅地吼了一聲, 一巴掌把人推倒。

  再鬧?再鬧咬死!

  你咬死我算了!大感丟臉的簫和四肢大張癱倒在床上。

  難道我現在真變成了非男人不歡的淫蕩男?否則怎麼會看到這小子的裸體就……

  天啊, 來個雷劈死這妖怪吧!都是他勾引我的!

  事後簫和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曾被嚇昏,愣梗著脖子硬說自己一個晚上沒睡,困的,絕不嚇的。而且這人還一個勁強調是自己體弱的病人。他自己則暗中分析在CED公司那會兒不害怕,很可能有三個原因。第一,人多;第二,小炎不是人形;第三,沒那麼近距離接觸。

  雖然嚇倒了,雖然因為猜錯小炎的意圖開始懷疑自己好色度,雖然天天指著鼻子罵小炎和阿福叫野獸,可文明人簫和並沒有放棄那隻豬的豬肉。尤其在他到網上查了一下藏香豬價格後。

  一邊啃著內地有錢也買不到珍稀豬肉,一邊用眼光鄙視家裡兩隻大型野獸,這兩樣已經成了簫和之後一個星期每天必做之事。

  一頭成年藏香豬,八十多斤肉,

  雖然因為猜錯小炎意圖開始懷疑自己好色度,被這一家子吃貨做出了各種各樣吃法,就連豬血都沒浪費。炎顓甚至還把豬腦做成了羹騙簫和全部吃下,簫和吃完了還以為那是參雜了海鮮做的豆腐羹。

  至於那塊傳說中傳國玉璽,因為事關重大,簫和沒捨得賣。每天跟唸經一樣地對炎顓念叨道:他要留著這寶貝給子孫後代做傳家之寶。至於剩下六百萬,他打算靠他的天眼去賭石。

  炎顓聽後很奇怪沒有動怒,還用了一種很古怪眼光盯著簫和的肚皮看了半天,看得簫和肉麻麻的。

  受不了小炎這麼火辣辣的目光,簫和趕緊把賭石怎麼回事籠統地跟炎顓解釋了一遍。

  聽後,炎顓又消失了。同樣在兩天後的早上趕回了家。這次扛回來了一塊重達兩百公斤巨石。

  「這是什麼?」簫和一邊啃著炎顓上次扛回來的蕃薯,一邊波瀾不驚地用下巴指著巨石問。在看過傳國玉璽後, 他深信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事能驚到他。

  「你說的翡翠原石。」

  「……哦。」

  當天,兩人帶著這塊原石、開著出租車前往N城最大的玉石市場。

  簫和為了掩飾胸口鼓出的那一小團,特地把背包反過來背在胸前。

  「這小子要掛到什麼時候?」雖說已經不疼不癢,可看著總覺得礙事加礙眼。

  「快了。」這是小炎每次回答簫和以上提問時的標準答案。

  聽了該答案簫和目光很幽怨很幽怨。為什麼這小子非要掛在他的胸口不掛在他爹身上呢?

  時間過得很快,那天在玉石市場當場解石解出了兩塊巴掌大小俗稱老坑玻璃種的極品翡翠,當場這兩塊翡翠就被炒到了天價,愣把以前手中經常流通億單位款項的簫和嚇了一跳。

  炎顓也很驚訝,內含這種綠色石頭的原石據他所知,不多但也不少。不過他這塊原石不是從緬甸弄來的,而是從他父母一個朋友的洞府裡面。那個洞府用人類的話來說靈氣很足,後來那洞府裡人和父母一起離開了,現在那個洞府基本上可以說無主之物。

  早知道這些石頭這麼值錢,他早就應該拿出來砸死小人簫。不過事後小人簫卻意外的、極為嚴肅地跟他說:我不問這塊原石哪裡來的, 也不問你那塊玉璽否就是傳說中真正的傳國玉璽,這件事到此結束。我們還是踏踏實實地賺錢,踏踏實實地生活。

  炎顓對這個他選定為伴侶的男人看了半晌,緩緩地吐出一個字:好。

  收到巨額貨款的簫和在當天下午就償還了銀行貸款,還多付了一百萬分紅給李為民。本來想再從銀行貸點錢炒股的簫和停下了計劃,那兩塊極品翡翠讓他的賬戶多出了整整兩千七百萬。

  簫和把這筆錢一大半都悄悄劃到了他給炎顓開的戶頭上,當作全家的生存基金。在他想來,以後就算他不在了,深具獸性卻極為有責任感的小炎肯定會負擔起那幾隻小的生活,玫瑰那小混蛋就他不指望了。

  剩下的錢則打算繼續讓錢生錢。

  買下簫安的股票讓他女友把虧空公款補回去後,簫和本想再給爸媽和弟一些錢,可考慮到簫安有了這筆錢很有可能會喪失進取心, 擔心他真變成坐吃山空、遊手好閒的二世祖一類,他猶豫了。而且最後這錢能不能落到簫安手上還不知道,他對他未來的弟媳一家並不瞭解, 不過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而把錢給他父母,那也就等於變相給了簫安,所以目前暫時也不能考慮。

  為了不讓他弟產生依賴心理,股票購買人的姓名寫炎嘯——這小炎身份證上名字。並明確向他弟表示已經沒有多餘錢去幫助他,希望以後能好自為之。

  李為民不用說自然對怎麼弄到錢的經過極為好奇,簫和只是打哈哈,最後被為民問急了,

  只好半真半假地說自己花盡全部家產賭了一把,最後憑藉小炎能力賭贏。然後大致把賭石的經過說了一下。羨慕得李為民直喊他運氣好。

  後來李聽說簫和不會再幹這種賭博的事,也大為讚賞。他倒不認為賭石有什麼問題,而覺得運氣這東西很神奇,最好不要拚命用,多留點留到老來享福比較好。

  之後簫和又帶著玫瑰特地去了風行遊戲公司一趟,正式確定了最大股東的身份,同時表示會繼續投資這個正在開發的遊戲項目。順便解釋了一下開發這款遊戲的天才就是他的二兒子,合約和錢都它冒充他的名義進行的。

  聽到簫和不但不再要求他們還錢,而且還表示會繼續投資這個項目,風行公司上下包括老闆洪風在內一個個高興得差點沒蹦起來。簫和的解釋他們立刻就接受了,之前他們還奇怪為什麼這次投資人和遊戲開發者會如此神秘,現在一切都有瞭解釋。

  最高興玫瑰,眼看它拯救地球第一步計劃終於順利展開了。

  沒了欠賬,還有一大堆進帳,簫家長也心情愉快,大手一揮讓炎顓開出租車帶全家出門旅遊。目標:黃山。

  玫瑰強烈表示自己要留下來看家,理由夏天人多,它出去玩也只能假扮玩具,還不如在家裡看電視。

  「你說那小子不打算趁我們不在家,把它的外星友人帶回家開亂交大會?」簫和摸著下巴表情猥瑣地對正在開車地小炎低聲道。

  炎顓甩手給他後腦一巴掌。

  簫和捂著後腦怒:「你怎麼老打我?」

  你是母的我就不打你。

  「……我明天就去隆胸。」某人恨恨地道。

  「簫簫,什麼叫隆胸?」後面正在和尖頭打牌的阿福抬頭好奇地問。

  「吱吱,我知道!隆胸就讓胸部變大,因為人類雄性都喜歡大胸妹。」

  阿福一聽連忙叫道:「簫簫,那我明天也去隆胸,隆得大大的。」

  順便看了他師傅後腦勺一眼,湊到簫和面前耳語道:「他的小,簫簫以後不要他。」

  簫和無語地看了看這傻孩子。

  正逢十字路口,炎顓突然猛踩油門快打方向盤來了一個彎道大飄移。車中所有生物發出尖叫,阿福腦袋撞到車窗上,尖頭滾下車座,簫和緊抓扶手張嘴狂喊。

  熟練地踩踏離合器推換擋穩下車速,炎顓一掃驚魂不定的眾人,不屑地道:「雄性比的是老二不是胸,一群白痴。」

  簫和差點沒氣暈了。

  與此同時,一輛警車從他們身邊駛過。

  該警車內兩名警察恰好看到彎道飄移這囂張的一幕。

  「夠牛B!」開車的年輕警察佩服道。

  另一名三十出頭英俊警察笑,「就是交警同志們要頭疼了。」出於工作習慣,他下意識地轉頭想看清那輛出租車的車牌號碼,

  「我看他好像沒什麼違規。對了,頭,受害人手上怎麼會有你的名片?」年輕警察好奇地問。就因為在受害人的錢包裡發現了他們周隊名片,城東分局這才通知他們過去。

  「啊?」被年輕警察這麼一打岔,周放一閃神,那輛技術驚人的出租車就沒入車海找不到了。可惜,他只看見了開頭兩位數。

  「哦,說名片啊。我聽城東分局同事說,受害人姓王,叫王美晴。有印象了嗎?」

  「啊!那個瘋女人?」一提到受害者姓名,年輕警察立馬印象深刻。

  「當時這女人就頭你審吧?乖乖,三小時不說話,一開口就跟瘋子似的。一說要找她家人,竟然又哭又鬧。我當時就猜這女人肯定有問題,嘖,你看, 如今出問題了吧?」

  「小劉!話不能亂說。」

  「我知道,我就說說而已。唉,頭你說她當時要肯跟我們說說,不是鬧著要走,說不定也不會被他丈夫抓住關起來折磨。就為了一點錢。」

  「那可不是一點錢。」

  「啊,八百萬,足夠讓很多人瘋狂了。好好的一對夫妻,何苦。」

  周放微微嘆了口氣,「各人有各命。」

  「頭,看不出來你還講宿命論。小心馬政委找你去聽課。哈哈!」

  「開你的車吧!」

  周放目光投向遠方,他不相信宿命論,但相信人生其實是個多項選擇題,而且無時不刻不在讓你選擇中。如果王美晴當初選擇留在警局說出她的困擾,如果王在這段時間中選擇聯繫他,如果他選擇忘記那個人……

  「等等,這是哪兒?」簫和喘過一口氣正準備找這妖怪算賬,忽然發現窗外景色不對。

  「天上。」

  「我知道這天上!」簫和幾乎要抓狂,「我還知道你把這車改得比賽車更賽車,可它什麼時候變飛機了?」

  「誰說它變飛機了?它只是飛起來而已。」炎顓表情不變。

  簫和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硬擠出一個笑容,道:「小炎,」

  「嗯?」

  「它為什麼會飛?」

  「南山仙俠傳看過嗎?」

  簫和還沒回答,那邊已經從座底爬上來尖頭就叫道:「看過看過。」

  炎顓點點頭。

  簫和一頭霧水。

  看簫和還不明白,炎顓只好耐著性子解釋:「他們有飛劍。」

  「然後?」

  「所以我有了飛車。」

  尖頭恍然大悟,激動地躥到前面叫道:「大人您什麼時候教我們煉飛劍啊?等我鼠少有了飛劍,吱吱,媳婦肯定要多少有多少,嘿嘿!」

  而原本捂著腦袋一臉怒氣用眼光殺師的阿福此時表情也變了,又想上前詢問,又一時拉不下面子,當下就嘟起嘴向簫和委屈地看了過去。

  炎顓皺眉,「踩著劍飛?你們腦子被驢踢了?」

  兩小加簫和一起茫然地看向。

  炎顓搖頭,「我就一直想不通,人類不是講究享受的嗎?他們這麼努力發展科技糟蹋地球也為了讓生活更好。既然如此,那選擇了另外一條發展之路的修行者們為什麼一定非要踩著劍飛?還有騎掃帚?他們不覺得彆扭?不覺得不舒服?」

  簫和突然笑了起來,「這是意淫。而且劍可以變大嘛。掃帚……呃,那是西方人的習慣。」

  炎顓也不再去深究這個問題。傳承記憶告訴他,人類修行者中確實有把劍煉作代腳的人,

  可真的是少之又少,而且絕對不會用作長途飛行。騎掃帚?會不會是巫族小孩在把掃帚當馬騎的時候被人看見,然後就此以訛傳訛?嗯,很有可能。

  他現在力量還不足以控制比這輛車更大的大型對象進行長途飛行,等力量再上一個台階,

  也許可以試著弄一棟房子出來?或者乾脆弄輛房車?

  簫和此時也顧不上生氣,他想到了飛車的另一項絕大好處,當下就眯眼笑問道:「小炎,我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到達黃山?」

  「嗯。」

  「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直接降落在黃山上?」

  「嗯。」

  簫和腦中頓時浮現一副圖畫:黃山絕頂蓮花峰上,一輛黃色的出租車穩坐蓮台笑傲群峰,一輪豔陽從云海升起,黃色的出租車被照耀得光芒萬丈……

  「我們還是停在停車場好了。」

  「想幹嗎?」這次輪到炎顓不解。

  簫和坦然道:「逃票。」

  炎顓這次沒有鄙視小人簫,因為他也不解為什麼那些山山水水人類要收門票,簫和說是為了維護名山勝水的風景,可他覺得那所謂的維護其實跟破壞沒什麼區別。就因為有了人類開發,才會有大量的人類前往遊玩,這根本就是一個惡性循環。就算人類維護得再好,可只要被人類涉足地方,那山山水水裡的動植物就會越來越少。

  不過這也是自然發展趨勢吧。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弱者想要生存,要麼自己努力變強,

  那山山水水裡動植物就會越來越少。  不過這也自然發展趨勢吧。優勝劣汰

  要麼就得靠強者良知,這一種悲哀,但也是一種規則。

  一旦強者無法再束縛自己的慾望、遺忘自己的良知,甚至連守護者都無法維持自然的平衡時,重新洗牌的時刻就會來臨……

  在簫和領著家人玩賞黃山風景時,玫瑰在家忙得團團裝。

  不讓它從銀行賬戶裡弄錢?不相信它的能力?

  哼,它偏弄。它倒要看看誰能抓得住它。

  不但如此,它還要提早施行第二步計劃,它要讓所有人、尤其那個小人簫看看它的厲害!

  哼哼,看你們到時誰敢看輕我?

  二兒子?人家明明老大地說!

  因為交通方便——他們有非常省油省時間飛車;因為可以逃避門票——有炎顓和阿福在;簫和帶領家人遊遍黃山風景區,包括周邊等地稍微有名都去了。這一玩,就足足玩了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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