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藥 2
簫和在大廳裡等了又等,錢都付了還不見那小子過來。
咋了?掉茅坑裡了?
特意掃視了大廳一週,人不多,三三兩兩地分佈在飯廳專門用來休息吃飯的座位上。沒有什麼岔眼的人物,當然也沒有那小子的身影。
簫和頓了頓,心頭浮起一絲奇怪的感覺。就像是當初炒股時,面對某一支股票他會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樣。通常這種情況下,他都會選擇立刻拋售這支股票。有時候很準,有時候會差得很遠。儘管如此,他還是很注重這種被他稱為直覺的奇妙感覺。
帶著這種直覺,簫和拎著買好的熱飯熱菜走出服務大廳。外面,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停車場很安靜,不見什麼人影,不遠處的高速道路上過往的車輛也不多,大多數的車輛都打開了車燈。
奇妙的安靜。簫和靜靜地掃視四周。有車輛進入服務站,簫和看著對方下車、走進洗手間,又看著對方走出來。
又一輛車子開進停車場。藉著對方車頭的燈光,簫和看到洗手間後方的小樹林中似乎閃出了一條身影。
炎顓快步向他走了過來。
「怎麼了?」簫和低聲詢問像是剛剛小小運動過一番的大男孩。
炎顓伸手接過裝了飯菜的塑料袋,搖搖頭表示沒什麼事。
簫和眼尖,一下就注意到小炎的上衣及褲子都有些髒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莫名其妙來挑戰我的笨蛋。還是個半獸人。炎顓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拉著簫和向車子走去。這世上比他強大的變化體他還沒看見過。他可是這世間最純粹的力量。等他成年了,就算是他父親也不會是他的敵手。
不過剛才那個半獸人似乎對自己異變後的身體操控還不是很熟練,也像是沒有受過什麼正式的訓練。對方其實有好幾次可以用異變後的雙腿踢中他,可惜都因為不太穩當、或者還不太相信這雙腿的力量而導致攻擊失敗。
「小炎!算了,等到車上你寫給我看。」簫和的心情很矛盾,又希望小炎開口說話,又覺得現在不能說話的小炎也挺好。唉,可憐的娃,這麼好的小夥子偏偏是個啞巴。難得的,簫小人的心裡也湧現出一股憐惜之情。
炎顓可不知道自己被人可憐了。
兩人剛走到車邊,炎顓突然一把拉住簫和。
示意簫和在原地等待,炎顓慢慢地圍著車看了一圈。
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身懷重金的簫老奸卻下意識地轉過身仔細觀察周圍狀況。停車場上除了他和小炎沒有其他人,大大小小的車輛停放在還算廣闊的停車場上,乍一看似乎沒有什麼岔眼的人物出現。或者人就躲在車中?只要放倒椅背人平躺在椅子上,不走近根本無法看出車中有沒有人。又特意盯了幾眼小炎出來的小樹林那裡,簫和這才收回目光。
難道他給人盯上了?
什麼時候露出的馬腳?他明明只拿出了一顆鑽石,而且自認賣掉鑽石的理由也編得毫無漏洞。
「怎樣?看出什麼沒有?」
炎顓搖搖頭,他的嗅覺告訴他,有人在這輛車旁邊停留過。兩個人,一個應該是那個變異體,還有一個是個體味很重的人類。如果是平時他可能也不會注意,但剛才發生的莫名挑戰也讓他產生了一絲危機感。他自己沒什麼好擔心的,但問題是他身邊不是還有這個小人在麼。
開鎖、拉開車門。
在我們沒回來之前,有人靠近這輛車麼?炎顓問坐在後座的尖頭和玫瑰。
玫瑰不適應地抱住頭,這種把意識直接逼進腦中的對話方式,就算發生了多次,它還是沒有辦法習慣。奇怪的是尖頭卻像是適應得很好。
吱吱,有。有兩個人從我們車邊走過。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們做了什麼?
「沒有。」玫瑰回答道。那兩個人都是圍著車子繞了一圈就走了。兩人中年紀稍長一點的男子似乎在車後停留了一下下。但為了不引起人類注意,它也就沒有特意去觀察對方。而且那時它也在忙。
「小炎,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分了已經涼得差不多的飯菜,受不了那人連連騷擾,炎顓只能一邊扒飯一邊在餐盒上寫字給對方看。
「有人挑戰你?」簫和的聲音一下高了八度。
嗯。趁著簫和思考的空檔,小炎加快速度往嘴裡塞飯菜。
尖頭大概已經和玫瑰和好,正在向玫瑰抱怨這裡的雞腿有多麼難吃。
簫和捧著飯盒沈思,小炎為什麼用挑戰這個詞?怎麼會有人來挑戰小炎?挑戰者是誰?
「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來挑戰你?」簫和問出心中疑惑。
炎顓抬頭看了一眼簫和。
簫和雖然不太明白對方看他這一眼的意思,但卻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種可怕的自信和狂傲。
「對方沒有說什麼嗎?」
沒有。那人把我引到後面就突然對我發起進攻。
「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年輕人,半獸化。
「半獸……化?」這是什麼意思?簫和以為自己看錯了,卻看到小炎對他點點頭。
「你是說……我們又碰到怪物了?」簫和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怪物?算不上吧,應該是獸人和人類的孩子。很難得,但也不算太少。至少他見過不止一兩個。至於對方為什麼會來挑戰他,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他強大,自然就有人想要打敗他。也許這塊地就是屬於那名半獸人的勢力範圍,看到他出現,擔心地盤會被他搶走,所以就跳出來挑戰他。
因為這番話很多,炎顓懶得寫,直接嗯一聲了事。這種小事,他真的不明白簫和怎麼會看得這麼嚴重。
「小炎,我覺得事情真的不對頭。我的直覺告訴我,對方應該是衝著我們來的。你說會不會……」
不對!他光想到他可能侵入對方的勢力範圍,卻忘記了如果有雄性主動挑戰另外一個雄性也是奪偶的標誌。而且現在還是大多數獸類的發情期!偏偏那個淫蕩小人還一身勾引人發情的味道!
嗷──!炎顓炸毛了。丟下飯盒、打開車門就衝了出去。剛才他以為只是普通的挑戰,就小小逗對方玩了一會兒。可搶老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他要給那名窺伺者一點教訓,讓他永遠不敢再來打他的人的主意。他要讓對方明明白白地知道:車裡那個人類是他炎顓的!
「喂!小炎你去哪裡?」簫和整個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小炎怎麼突然就火爆起來。
等追下車子,那個突然發飆的家夥早已跑得不見蹤影。
這、這是怎麼回事?
簫和滿臉問號地坐回車內。
「炎大哥怎麼了?」玫瑰站在椅子上問。
簫和回頭,抓抓腦袋隨口道:「誰知道。在發神經吧。」
玫瑰決定對此意見保持沈默。同時心中又很想讓那位聽到這句評論。
「啊!玫瑰你什麼時候換的身體?怎麼不等我回來?你的原形呢?快讓我看看。」一把抓過已經換了身體的玫瑰,簫和東瞅西看,伸手就去掰裝電池的線路盒。
「你幹什麼!」換了一個材料更為新穎結實、關節更加靈活的身體的玫瑰大叫,作為自保的第一反應,連考慮都不考慮,一腳接通車載電源,一手對著簫和腦門就揮了過去。
「吧嗒。」線路盒的外盒打開,簫和只看到裡面空空,緊接著就感到一股電流擊中腦門,還沒有感覺到痛苦、渾身一震就失去知覺倒在了椅背上。
「吱吱!你闖大禍了!那位會殺了你!那位一定會殺了你!」剛才被炎顓發出的威壓嚇得躲到椅子底下的尖頭竄了出來。在簫和臉上連蹦幾下,見他沒有反應,頓時嚇得大喊大叫起來。
玫瑰臉色……自然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它也明白自己大概做了了不得的錯事。盯著失去知覺的簫和一時也不知是該逃、還是應該直接自殺了事。
邱方不甘心。
他沒有想到對方竟會強悍到不像一個人。
他幾乎出盡全力,半途也讓下半身產生異化,可就這樣還是沒有傷到對方絲毫,更別說打敗對方搶奪鑽石。
最奇怪的是,對方竟然對他的變化沒有感到絲毫驚訝,甚至是一副「哦,原來你還會這一招」的相當欠扁的表情。
和司機約定的時間還有一些,他不甘心就這樣離去,在假裝逃離後又繞了回來。也許他可以從另外一個人處下手。
尤其在看到那名強大的不似人的年輕人在進入車中不久就又跑了出來,車中只留下那名三十左右的男子一人時,他慢慢伏下身體,開始向那輛車一點點靠近……
邱方一個激靈,猛地轉身向後看去。
就見他適才對付的年輕男子一臉盛怒的表情正站在他身後。
好啊!你果然打得這個主意!他是我的!你要不想死就給我滾!
自己處在發情期,還是處在極度慾求不滿發情期當中的野獸腦中已經只有一條思路:看誰都是想搶他雌伏者的敵人。
「唔!」邱方抱著腦袋發出一聲痛苦地呻吟。一段聲音就這樣直接在腦海中響起。
滾!滾得遠遠的!聽見沒有!
「啊!」邱方發出一聲慘叫。見鬼,那人為什麼可以直接在他腦中說話。他到底是什麼?
你要敢打他的主意,我撕了你!
「它不是你的。它原本就是我的。是你搶走了它!還給我!」邱方忍過痛苦,天生的桀驁性子讓他在未知的力量面前也不願意示弱。
胡說!他是我的──!
炎顓徹底炸了。那個小人簫雖然不是他選定的伴侶,可不管怎樣,那都是屬於他的!他才是唯一可以享受那個人類的雄性。那人從頭到腳,從汗毛到指甲都是他的!在他沒有不要他之前,沒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它不是你的!把它還給我!」邱方衝了上去。也顧不得這裡是停車場,隨時隨地都有人看見他們。
「嗷──!」一心捍衛小人簫所有權的暴力炎也撲了上去。
「砰!」兩人的身體迅速分開飛向兩邊。
炎顓一個翻身站在了一輛卡車的車頂上。
邱方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被炎顓一腳踹得飛出十多米遠,「砰!」一聲砸在一輛凱迪拉克上。
刺耳的警報聲響起。
正在大廳休息的人一起向窗外看去。還有人擔心自己的車跑出了大廳。
炎顓冷哼一聲。就憑這點力量還想跟我搶人?找死!
然後就見得勝的炎大爺很囂張地從卡車頂上一躍而下,準備回去繼續吃被打斷的晚餐。
等大廳裡的凱迪拉克車主得到消息跑出來時,罪魁禍首的兩人早已不見身影。只留下被砸了一個大凹洞的凱迪拉克很悽慘地橫躺在停車場上。
「我的車──!誰?誰幹的!」
誰幹的?
炎顓收回試探簫和頸側脈搏的手,冷冷地看向兩隻。
吱吱。尖頭嚇得小身板直抖。
玫瑰努力抬起頭,「是我。」
為什麼?
「他、他……攻擊我!」玫瑰大叫。
是這樣嗎?炎顓看向尖頭。
這要它怎麼回答?幫助哪一個?投靠哪一個?尖頭糾纏,一抬頭就看到那位眼中的厲光,嚇得四肢一顫,沒站穩,一下從椅子邊緣滑了下去。
炎顓沒有再多問,打開車門,拎起玫瑰隨手就扔了出去。瞄了一眼車外,不想引麻煩上身,隨即關門、打火、啟動車子,毫不猶豫地離開了亂成一鍋粥的停車場。
吱吱!玫瑰!尖頭竄到後車窗上,扒著車窗望向被丟在停車場路邊的玫瑰,緩緩地舉起小小的爪子。再見,我的朋友。
與此同時,在S市的CED中國總公司大樓內,也就是簫和曾經逃離過的那棟大樓的某間研究室的大型電腦屏幕前,有人看著屏幕中傳來的影像陷入沈思。
「這人相當厲害。你們看會不會是夫人那邊的人?」一名穿著得體西服的年約五十餘歲的白人男子用英文說到。
坐在屏幕前的黑人男子搖搖頭,「不一定。如果是,杜博應該會報告。」
「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身在曹營心在漢,就怕杜也是這樣的人。」暗紅色長發的拉丁系成熟美女依著黑人男子的座椅,看著自己的指甲淡淡地道。
「內奸還沒有查清楚,我們現在不能冤枉任何人。如果杜是夫人那邊的人,而這名年輕人也是,他讓D302的孩子對付這人豈不是很奇怪?」黑人男子反駁。
「比起杜背叛,我寧願相信他是想要私吞這筆鑽石。」五十餘歲的白人男子也開口道。
美女聳聳肩,「我們在這裡吵死了也沒用。我們行為心理研究組只負責追蹤、調查、研究、統計數據,然後再把報告交上去。至於杜是不是內奸,就看上層們怎麼判斷。再說不是已經派人去追回鑽石了麼,也許我們可以從派出去的人身上得到新的信息。」
「能不能把影像倒回去?」另外一名坐在屏幕前一直沒有開口的華人老者突然道。
「李教授,您有什麼發現嗎?」從黑人男子的問話和態度來看,顯然他很尊敬這位華人老教授。
「我不確定,我好像在剛才看到了熟人……」李教授盯著屏幕,看屏幕上的影像一幀幀往後倒放。
「對,就是這裡,請停下來!」老者瞪大了眼睛。他沒看錯,真的是那個人。
屏幕中,剛從服務區餐廳走出來的簫和正站在走廊下抬頭掃視四周。
「李教授,您認識這個人?他好像是那名厲害年輕人的同伴。」白人男子也好奇地詢問道。
「是的,我認識他。我還記得他放了我一次鴿子。」李教授不知在想什麼,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能把這盤錄像從頭到尾再看一遍嗎?」
黑人男子一提眉毛,「當然沒問題。」
炎顓看了一下里程表,他已經開了十二公里的路,離剛才的服務站已經足夠遠,看看附近也挺安靜,便偏離主幹道,拐進路邊的空地停下車。
車輛停穩後他並沒有立刻下車,而是坐在車裡靜靜看向不遠處的主幹道。也許普通人的眼力在黑夜中沒有辦法看那麼遠、那麼清楚。但他不是普通人。
一輛車接著一輛車駛過。一共到第十輛車開過去,炎顓這才打開車門下車。
如果白天來看,這裡的景色應該稱得上不錯。燦爛的星空下,廣闊的田野,遠遠可以看到一座座朦朧的山包,在山包與田野之間散落著星星點點的農屋。有兩三層高外形美觀的小洋樓,也有異常簡陋的泥巴房。農田中東一塊西一塊還夾雜了小池塘和小樹林。
炎顓從車後座抱出昏迷不醒的簫和,找了一塊空地平放下。
他喜歡這裡的味道,帶著泥土的腥氣和草木的清香。這讓他感覺很舒適。把簫和的頭放在自己腿上,扒開他的眼皮仔細看了看,又測了測他的脈搏,肩膀隨之微微放鬆了些。
捏住簫和的鼻子,看他過不了一會兒自然地張開嘴巴吸氣,炎顓眼中冒出一點類似惡作劇般的笑意。
你怎麼得罪玫瑰了?你說你什麼時候能不自找麻煩?
還好玫瑰手下留情,否則你就不會昏倒這麼簡單。那小玩意兒比我想像的還古怪,就連我也沒法看清它的實力。你還就喜歡招惹它。
難得看到這人這麼乖,閉著眼睛張著嘴巴的樣子有點傻,但看起來卻比平日順眼許多。
忍不住又去捏他的眼皮。人的眼皮很有意思,那麼小,卻可以拉很長。兩張眼皮統統拉了一遍,又改去捏他的臉蛋、拽他的耳朵。
一開始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但……他年輕嘛,這時節又正好是萬物蠢蠢欲動的春天,看到衣服鈕子想要撥拉開,看到露出的肉想摸摸咬咬也是很正常的反應。不過這摸啊咬的呢,一次兩次沒關係,這三次四次後就……
「嗯……」
簫和輕輕地扭動身體。身體深處傳來的不適感告訴他,此刻他正在被人侵犯。
喘息中,濃烈的說不出是香是臭的體味深深誘惑著他、刺激著他最敏感的神經。這是他最痛恨的味道,也是他最不可抗拒的味道。每次他就快要反抗成功時,往往就因為這味道而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啊……!」
昂起頭,露出光滑誘人的脖頸,發出痛苦享受難以辯明的叫聲。
重重的,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像是插進了最深處,又被毫不留情地完全拔出。腰身抽送的非人速度造成劇烈摩擦,讓承受重擊的柔嫩穴口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滾燙炙熱到極點。
低沈的類似野獸的吼聲在他耳邊響起,昏沈中他似乎感覺到插進他身體深處的東西在產生變化。變得更加粗壯、更加……
「啊啊啊──!」
展露的脖頸被一口咬住,還沒有完全清醒的簫和眼角迸出了淚水。任憑騎在他身上的人在他身上、在他身體深處肆虐。
乳頭被咬住拉扯,不知道已經高潮幾次的男人在自己的哭泣聲中恢復了神志。
可是此時他多麼希望自己還是失去知覺的狀態。
「嗚……他媽的,你這個王八蛋……竟然乘人之危!我操你全家!哇……殺人啦!我吃不消了……我真的吃不消了……死小炎你給我停下來!他媽的你想把老子干死嗎!……啊啊,別戳那裡……別……」
「嗷──!」
年輕的、身材異常精壯的男子迅速進入亢奮狀態,對身下人的哀求棄耳不聞。甚至在兩人還是身體相連的狀態下,硬是把男人調轉了個身。
「哇啊啊……死了死了……我要殺了你這個混球……嗚嗚!」
可憐的男人,叫罵立刻變成哀泣,帶著哭腔的呻吟哀鳴讓人聽了就覺得心疼。可同樣也刺激了獸性十足的雄性的淫虐慾望。
抱著男人的腰,慾火焚身的炎顓重複著最原始的動作。無論趴伏在地上的男人怎麼哭求,他只是一味追求著那緊致滾燙的肉穴給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你無法接受我的獸身,那麼最起碼你要滿足現在的我。
緊翹結實的臀部被他又捏又揉,嚴實的股縫被他一次又一次扒開,恨不得把自己整個身體都塞進那窄小的菊穴中。
男人的哭求聲已經變得破碎,沙啞的嗓音漸漸只能發出弱者的哀鳴。
他喜歡這時候的簫和,完全被他征服的簫和,只能在他胯下哭泣的簫和,明明是個男人卻像女人一樣撅起屁股讓他發洩性慾的簫和。
想起平日對方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混蛋樣兒,再看看現在在他胯下哀求哭泣承歡的可憐樣子,這劇烈的反差感,讓他差點在一瞬間獸化。
陷入情慾的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離他們大約三百米的主幹道停車帶上停了一輛路虎。車內黑漆漆的,車主明顯不在車中。如果炎顓此時能看到這輛車,他一定會想起來,他目送走的第二輛車從車型到車牌號竟跟這輛車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