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武林盟私密記事》第7章
第七章

  程漠與子霄說好,騎馬從成都出發,趕往蘇州。距離比武招親還有月餘,時間尚且充裕。能與子霄這樣縱馬江湖,程漠心境也不由豪邁起來。

  只是在路途中,因為過了十五日的期限,淫心蠱甦醒過來,引發了血契。

  那時天色已晚,兩人打算在樹林中過夜。

  子霄剛生好火,從背後被程漠抱住,聽到程漠吞吞吐吐說道:「我……」

  子霄感覺到程漠腿間翹起的陽物正抵在自己背上,伸手拉住程漠一隻手腕,另一隻手伸到背後,握住程漠臀瓣用力一捏。頓時聽到程漠粗喘一聲。

  因為是荒郊野外,程漠不便脫光衣服,只脫掉了褲子,光裸著兩條長腿,而腿間風景則在衣擺掩蓋下若隱若現。

  子霄後背倚在樹上,程漠依靠在他身上,將臉埋在他肩頭,子霄一隻手伸到程漠衣擺下,抓住他下體輕輕搓揉,程漠只能無力摟住子霄喘息。

  程漠被子霄用手撫慰著,始終覺得不滿足,忍不住晃了晃臀,道:「子霄,快進來。」

  子霄伸手在程漠臀上打了一下,聽到樹林中響起一聲脆響,程漠頓時難堪地紅了臉。子霄拉著他手臂讓他抱著樹趴好,將屁股高高翹起來,一手掀起他衣擺,一手拿出自己陽物,握住了將龜頭抵在穴口。

  雖然腸壁因為渴望已經溢出淫靡的液體,但是沒有經過擴張,程漠仍是覺得有些緊張,只感覺到子霄粗大圓潤的龜頭剛頂進來便卡住了,被穴口牢牢裹住動彈不得。

  子霄道:「放鬆。」

  程漠吸一口氣,儘量放鬆後穴,雖然很疼,但是那根東西緩緩進去時,仍是帶來難以言明的滿足感。

  子霄開始徐緩的抽插。

  這一次的交合,子霄並沒有太折磨程漠,伴隨著暗黃的火光,動作輕柔而舒緩。兩個人都有些沉浸其中,比起疾風暴雨般的抽插頂撞,更令程漠心醉。

  等子霄在程漠體內射出陽精,程漠也呻吟著將粘稠精液全部射在了身前樹幹上,雙腿都有些站立不穩。

  子霄突然從身後將程漠抱起,走到火堆邊上坐下。程漠則是坐在子霄身上,兩人身體依然連在一處。

  程漠靠在子霄肩頭喘息一會兒,道:「放我下來吧。」

  子霄卻道:「睡吧。」

  「這……」程漠忍不住動了動臀。

  子霄不為所動,身體往後倚在一棵樹上。

  程漠頭貼在子霄胸口,聽著子霄平穩心跳,倒也很快睡了過去。

  程漠恍恍惚惚做了個夢,夢裡面出現了幾張模糊的人臉,他一時也分辨不清誰是誰,只覺得身體被人侵佔著,溫柔而滿足。

  醒來時卻是被子霄突然的動作所驚醒,子霄抽身離開,同時幫程漠將長褲套上。

  程漠先是有些發怔,然後遠遠聽到微弱的馬蹄聲在靠近,頓時驚得臉色泛白,忙不迭拉起長褲,想要綁上腰間褲帶。

  程漠手有些發抖,突然子霄雙手從背後環過他的腰,抓住他的手幫他綁上褲帶,一邊在他耳邊道:「沒事。」

  程漠聽到子霄聲音,紊亂的心跳逐漸平靜下來,點了點頭。

  等程漠收拾好,那馬蹄聲也近了。

  騎馬經過的兩人與程漠、子霄打了照面,雙雙露出驚訝表情來。

  其中一匹白馬上的美貌少女更是從馬上跳了下來,喜上眉梢,喚道:「程漠哥哥。」

  原來這兩人正是之前程漠與子霄曾拜訪過的玲瓏山莊的主人,薛家兄妹。

  薛彩兒久未見到程漠,自然歡喜得緊,而她兄長薛亭畫,是個儒雅清秀的青年人,也露出笑容來,「程漠,好久不見。」

  薛家與程家世代交好,程漠與薛亭畫也是自幼相識。

  兄妹兩人都下馬來,在已經熄滅的火堆邊坐下來,喝口水吃些干糧。

  程漠問道:「你們這是從哪裡來?」

  薛亭畫道:「我們剛自成都拜祭亡父歸來。」

  程漠知道薛家兄妹的父母因為上一輩的恩怨糾葛,雙雙葬在了成都,於是問道:「打算回去玲瓏山莊嗎?」

  薛亭畫還未來得及回答,薛彩兒立即道:「不,我們要去蘇州。」

  「蘇州?」程漠與子霄相視一眼。

  薛彩兒笑道:「我哥要去娶妻。」

  薛亭畫微微紅了臉,斥道:「胡說八道。」

  程漠聞言,恍然道:「你也收到了江家小姐的邀請函?」

  薛亭畫點點頭,問道:「你和子霄道長也是去江家?」

  程漠道:「嗯,武林盟收到了江家的邀請函,我請子霄陪我同去一趟。」

  薛彩兒驚訝道:「程漠哥哥也想娶江小姐做老婆?」

  程漠笑了笑,道:「自然不是,我只是有些擔心,想去一趟看看。」

  薛亭畫點頭道:「江家大張旗鼓招親,說不定招不到女婿,反而招了仇人去。」

  都明白他這話指的是慧寂,程漠蹙了眉頭,嘆一口氣。

  四人默默坐了一會兒,程漠問薛亭畫道:「不知你怎麼會對這比武招親感了興趣?」

  薛亭畫道:「我自然不是衝著江家小姐去的。傳說中江家富庶無比,家裡各種奇珍異寶不計其數,我只是想去見識一下。」

  薛家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富貴世家,薛亭畫會對此感興趣,程漠也不覺得奇怪。他自己倒是沒把這個放在心上。

  卻不料薛亭畫又道:「不過最讓我感興趣的,還是那個白玉琉璃珠。」

  「白玉琉璃珠?」程漠隱隱覺得在哪裡聽說過這個東西。

  薛亭畫道:「相傳當年江南四大家族當家人被慧寂一夕之間殺盡,就是為了這白玉琉璃珠。」

  程漠沉吟道:「這東西到底有何蹊蹺?武林盟從未有過白玉琉璃珠的記載。」

  薛亭畫道:「程老前輩一生醉心武學,對這個東西沒有記載並不奇怪。但是當年江南四大家族覆滅,我爹卻是極為好奇,費盡心思也想要查找出白玉琉璃珠的秘密,可惜後來只查到與江湖寶藏有關,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江湖寶藏?可能是金錢也可能是武功,還有可能是神兵利器。

  不過依江南四大家族和如今江家的情況看來,與金錢相關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是慧寂哥哥,程漠想道,他應該不會是貪圖什麼江湖寶藏,而那白玉琉璃珠到底與他有什麼關係,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同是去蘇州,程漠便邀請薛家兄妹一起上路。

  薛彩兒興高采烈,「可以和程漠哥哥一起上路,自然是再好不過。」

  程漠微笑不語。

  只要不是血契發作之時,程漠與子霄平時並未有過什麼踰越之舉,所以多了兩個人上路並沒有什麼不方便的,而且算來,到達蘇州之前,血契應該都不會再發作了。

  這天,四人在途中一個大鎮投宿。

  程漠要了四間上房,自己緊鄰著薛亭畫和子霄。

  程漠睡下不久,聽到隔壁薛亭畫房內傳來一聲異響,緊接著似乎有人破窗而出。程漠從床上翻身而起,推開窗戶正見到月色下,一個人馱著另一人在肩上,從屋簷翻身而下,沿著寂靜街道狂奔。

  程漠見到被抓走那人正是薛亭畫,心裡一驚,連忙翻窗追了出去。緊接著,他聽到子霄也從房內出來,應該是被他所驚動,於是叫道:「亭畫被人抓走了!」

  子霄「嗯」一聲,隨著程漠一起,追了過去。

  前面那人輕功極好,雖然肩上扛著一個人,程漠與子霄也一直未能追到他。逐漸的,那人似乎有些氣力不繼,手一揚甩出三把飛鏢來。

  那三把飛鏢手法極準,兩把衝著程漠,一把衝著子霄而去。等他們兩個閃身躲過,那人便趁著空隙翻過前面一堵矮牆,竄進一個莊園之中。

  程漠驚道:「是他!」

  這手暗器功夫程漠尚且記憶猶新,就是最初在玲瓏山莊見過那人,輕功極佳暗器也是極準。而且若不是此人,程漠後來也就不會有那連番遭遇了。

  程漠晃神間,那人身影已經消失無蹤。

  子霄隔著衣擺撿起飛鏢,看了看,又嗅了嗅刀身上味道,道:「沒有毒。」

  程漠回過神來,「不知這是何人?又與亭畫有何恩怨?」

  子霄想了想,「輕功厲害又擅長暗器,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

  程漠也仔細思索,恍然道:「採花大盜萬雄峰!」隨即又急道,「聽說萬雄峰這人男女不忌,快追上去!」

  程漠翻身過牆,追進了那園子裡。莊園的主人此時已經睡下了,四周漆黑一片,程漠一間間尋去,終於在後院柴房聽到一陣異響。程漠靠過去時,果然從門縫見到萬雄峰已經脫了薛亭畫衣物,將他壓在一堆稻草堆上,粗壯陽物正在他後穴進出。

  程漠一驚就想要踢門進去,卻突然被子霄從身後拉住,示意他噤聲,然後牽著他的手繞到窗戶邊上,讓他從窗戶縫隙往裡看。

  程漠從這邊看去,正能看到薛亭畫表情,見他臉色緋紅眼神迷離,正是一副沉迷慾望的表情,程漠原以為的強迫與屈辱反而在那張清秀的臉上顯現得並不是那麼清晰。

  子霄拉他,讓他跟他走。

  程漠腳步頓一下,仍有些遲疑,最後還是跟著子霄離開了。

  兩人從莊園裡翻牆出來,程漠仍是有些恍惚道:「怎麼……」

  子霄不說話,慢慢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程漠跟上前去,道:「我沒想到亭畫會與他……」程漠說到這裡,又覺得不好說下去,無奈搖搖頭。

  子霄淡淡道:「無甚。」

  程漠不由看了看子霄,他知他性格淡然,一心修道習武,這些凡塵俗事見了不少,卻從未放在心上過。也許,對子霄來說,最重要的除了云陽道派,就只剩下自己了。

  程漠突然忍不住心裡一陣陣悸動,伸手拉住了子霄的手。

  「怎麼?」子霄問他。

  程漠輕聲問道:「子霄,你會不會一直站在我身邊?」話音剛落,不等子霄回答,又說道,「江湖很大,能得你與我並肩而立,是我程漠一輩子的幸運。」

  子霄站定,認真看著他。

  程漠與他對視久了,忍不住笑笑,轉開頭道:「我隨口說說,也不是真要你給個答案,你對我的好,我全都記在心裡,永遠——」

  話未說完,子霄突然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拉到面前重重吻住他的唇。

  程漠吃了一驚,唇角也被磕痛了,然而他仍然張開了唇迎合子霄。深吻過後,程漠有些氣息不穩,子霄放開了他,他仍然一隻手牢牢抓住子霄手臂。

  子霄抬起一條腿,用膝蓋輕輕撞了撞程漠挺立起來的下身。

  程漠用手擋開,赧顏道:「回去吧。」

  子霄拉著他,忽然腳下運起輕功,往客棧方向疾奔而去。兩人翻窗子回到程漠房間,子霄沒有離去,坐在窗棱上,一條腿屈起踩在上面,道:「脫衣服。」

  房間內沒有點燈,只有窗外一輪圓月皎潔,純白的光線照了進來,在地上投射出子霄的倒影,寬闊的衣袖隨著風輕輕晃動。

  程漠站在房間正中,抬手解自己的衣服。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直到光滑緊實的肌膚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程漠也不再遮掩腿間的挺立,坦然站在子霄面前。

  子霄伸出一隻手,道:「過來。」

  程漠伸手握住他的手,被子霄拉到身前,子霄微微低了頭,剛好含住程漠一邊乳頭。

  子霄舔弄著程漠一邊乳頭,程漠仰起頭望向窗外高懸明月,緩緩吐出一口氣,自己伸手用麼指和食指捏住另一邊乳頭,然後輕輕拉扯。

  子霄的一隻手落在程漠大腿外側,然後緩緩滑到挺翹的臀上,捏著他的臀肉聽他粗喘著氣,再滑到雙丘中間的縫隙,自臀溝處往下,一直到手指落在那狹窄小穴的外面。

  子霄用手指慢慢撫平穴口的皺褶,然後就一隻手指伸進去,輕柔按摩著穴口周圍。

  程漠驚聲道:「啊……」挺立的陽物抵在子霄腿根,他另一隻手忍不住握了上去,然而五指剛剛包裹住莖體,就被子霄指間氣勁彈開。

  子霄放開他的乳頭,將唇落在他耳側,道:「不許碰。」

  程漠於是將手放在窗棱上用力捏住,輕輕動著腰桿,磨蹭子霄腿根。

  子霄按得程漠腸壁泌出水來,沾濕了子霄的手指,出入時都能聽到漬漬水聲。子霄伸了兩隻手指,一邊撐開那穴口,一邊繼續按壓腸壁,聽到程漠忽然一聲驚喘,便手指使了力道,繼續往那處重重按了下去。

  程漠雙腿都有些站不住了,兩隻手都撐著窗棱,將頭靠在子霄肩上。腿間陽物一直在子霄兩條腿間磨蹭,彷彿交媾一樣動著腰,給程漠帶來異樣的快感。

  子霄從窗上跳下來,托著程漠的腰,道:「坐上去。」

  程漠轉過身,坐到了窗檯上,子霄抓住他兩條腿,突然大大分開。程漠沒坐穩,險些身體往後栽去,忙不迭雙手抓住兩邊木頭窗棱。

  子霄解開褲子,將硬挺陽物頂端對準了程漠後穴。程漠在月色下看得清晰,那碩大龜頭緩緩隱沒在穴口,然後整根陽具都推了進去,身體被逐漸填滿,腸壁不自覺收縮著,飢渴吞噬著子霄那根東西。

  子霄抬高程漠雙腿,讓他搭在自己肩上,雙手繞過他膝彎,然後環過他的腰,摟住他後背。程漠這才敢放開緊緊摳住窗棱的手,改而環住子霄的後頸。

  子霄開始抽插,同時埋下頭與他親吻。子霄靈巧的舌捲過程漠的舌,然後舌尖探向他喉嚨深處。舌苔磨過敏感的上顎,引得程漠顫慄不止。

  一個吻結束,程漠沒了力氣,頭和身體都無力向後仰去,只勉強靠著子霄的支撐才沒有滑下去。

  頭頂的明月竟然就這樣清晰的落在了眼前。

  純白的月光撒落進明亮的雙眼中,彷彿天地中就只有這一輪明月刺目,其他一切都變得不清晰起來。還有就是子霄在體內的觸感,那灼燙皮膚的粗大的肉柱,反覆碾磨過每一寸內壁,身體無比親密結合的同時,也帶來心靈與心靈之間的契合。

  子霄比程漠自己還有熟悉他的身體,每一次撞擊都準確落在令程漠瘋狂銷魂的那一點上,他幾乎是痙攣著身體,無力地快要從窗戶滑落下去,全靠子霄那雙有力的手托著他的腰。程漠知道自己無需擔心,因為那是子霄,只要子霄想要抓住自己,自己就一定不會掉下去。

  子霄摟緊程漠的腰,將他托著起來伏在自己身體上,一隻手掌握著他的臀,用力頂撞兩下,將陽精射給了程漠。

  程漠張嘴咬住子霄肩膀,將那可怕的快感生生忍受了下去,陽物跳動著,溫熱的精液高高射起,幾點白濁甚至落到了子霄的下頜與唇邊。

  子霄淡色的唇因為親吻而顯出鮮紅的顏色來,伴隨著唇邊那點乳白精液與眉間一點硃砂,淫靡得令程漠幾乎顫抖起來。程漠抑制不住,從窗檯上跳起來,撲到子霄懷裡重重咬住他的唇。

  子霄攬著程漠的腰,與他親吻,然後抱起他將他放在了床上。子霄擁著程漠與他親吻,卻沒有再做一次的意思,就在這溫和纏綿的親吻中,程漠睏意漸漸上湧,摟著子霄道:「子霄……」

  子霄握住他一隻手,「嗯。」

  程漠嘴角微微翹起,漸漸入眠。

  第二天早上,程漠從客棧二樓下來時,見到薛家兄妹已經坐在樓下吃早飯。薛亭畫除了臉上有些倦容以外,並看不出來什麼特別。既然他不說,程漠自然不好問,彼此都當做什麼事沒發生,吃完早飯再次上路。

  離蘇州漸近,路途中見到的江湖人士便越來越多。

  江家小姐的請柬發的是江湖中的青年才俊,但是也有許多沒有收到邀請函的人或想來湊湊熱鬧,或者想試試運氣看能不能抱得美人歸,也許還有如薛亭畫這般對江家財力感興趣前來一窺珍寶的。

  於是這一路各種江湖人也見了不少。

  有世家子弟熟悉程漠的不免驚訝,「程盟主也是去參加比武招親的?」

  程漠笑著搖搖頭,「我是去湊個熱鬧而已。」

  程漠這麼說,那人自然不會信,嘆惋道:「若是程盟主也參加,我們這些人倒真沒什麼希望了。」

  程漠問道:「那江家小姐莫非是個美人?」

  那人應道:「程盟主你不知道?江家小姐素來被稱為江南第一美人,聽說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

  程漠道:「哦?我倒真不知道,那得要見識一下了。」

  又晃晃悠悠趕了兩、三天路,總算是踏進了蘇州城。

  四人剛進了城門,便立即有江家家僕迎了上來,「諸位可是收到江家邀請函來參加比武招親的?」

  程漠點點頭,「我們是的。」

  領頭的中年男子打量他們一番,目光落在子霄身上,問道:「可以請教諸位名號麼?」

  程漠開口,報出各人姓名身份。

  那中年男子連忙拱手道:「原來是程盟主,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失敬失敬!」

  程漠微笑道:「不必如此客氣,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中年男子應道:「敝姓江,單名一個平字,乃是蘇州江家的家僕,專門在此迎接各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只要是有邀請函的客人,家裡已經備好別院,比武招親期間,各位請隨我去江家住下。」

  「哦?」程漠與薛亭畫對視一眼,然後問道,「那我朋友呢?」

  江平連忙道:「若是子霄道長願意,當然是可以同去,就怕道長是出家人,會覺得不方便。但是這位姑娘,」江平看著薛彩兒,「不瞞各位,江家別院如今住下的都是男子,我怕這位姑娘住進去會不方便。」

  薛彩兒聞言,面帶薄怒道:「那你讓我去哪裡?」

  「這……」江平為難道,「不如我給姑娘安排一家客棧暫時住下?」

  「不用了,」薛亭畫道,「留彩兒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我還是陪她在外面,或是實在不方便,我便先離開蘇州就是。」

  江平正要勸阻,程漠忽然道:「我在蘇州有個朋友,你若是放心的話,就讓彩兒住我朋友那裡。我一定會叮囑他妥善照顧彩兒妹妹。」

  薛亭畫看向薛彩兒,「怎麼樣?」

  薛彩兒想了想道:「那好,我去程漠哥哥朋友那裡。」

  程漠於是先送薛彩兒去安頓下來,然後與子霄、薛亭畫一起,隨著江平去了城南江家。

  如今的江家不知比起十年前如何,但是在程漠看來,倒是大張旗鼓擺出一派富貴姿態。江家莊園極為廣闊,家裡僕役丫鬟無數,裡面亭台樓閣,假山池沼,奇花異草也是見了不少。

  江平直接領了三人去別院,剛好住進一個小院子裡,三個房間,還有一個丫鬟供使喚。

  等江平離去,薛亭畫道:「這江家好大氣派,連客人到了也只派個家僕迎接,主人到現在都未露過面。」

  程漠笑著安撫他道:「稍安勿躁。人家是江湖第一富,又是江南第一美人,哪裡那麼容易讓你見得到面?」

  薛亭畫道:「就不知江家會不會將那白玉琉璃珠拿出來。」

  「拿出來做什麼?」程漠問道,「拿出來招女婿麼?」

  薛亭畫道:「見識見識也算好的。」

  子霄不語,獨自回房打坐。

  到了晚飯時,有人來請。據說這次江家一共邀請了近百名客人,連同各位客人攜帶的書僮小廝,加起來有近兩百人,都被請到一處用飯。

  程漠到時,那間寬闊的大廳已經坐滿了人,二十張圓桌,一桌十人,大多已經坐滿。

  本來喧囂吵嚷的廳堂,因為程漠的到來一時間安靜了下來,而看到跟在程漠身後的子霄,各人表情更是精彩,整個廳堂瞬間鴉雀無聲。

  「程盟主!」突然,一個少年站起身,興高采烈揮了揮手。

  程漠朝他看去,竟然是許久不見的凌小鹿。

  凌小鹿招手道:「程盟主,過來坐。」

  程漠笑著點點頭,回頭正要招呼子霄與薛亭畫隨他一起過去凌小鹿那桌,忽然聽到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請讓讓。」

  程漠回過頭去,見到兩個小童抬著一頂軟轎站在門外,轎子上坐了一個白色頭髮的青年人,那人皮膚乾枯黃皺,嘴角難看的向下耷拉著,目光冰冷從程漠身上劃過,拱起手抵在唇邊低低咳了一聲。

  程漠側過身子,抬手道:「請吧。」

  那人一揮手,兩個小童抬起軟轎從程漠一行人身邊經過。

  程漠看到兩個小童一直抬著他走到角落一張圓桌,圓桌邊上本已圍了四、五個人,紛紛起身避讓。

  小童將軟轎放在兩張凳子上,然後伺立一旁。

  程漠微微皺眉,忽然聽得旁邊有人道:「病醫仙秦芳川,沒想到江家居然連他也請了過來。」

  程漠回頭,見到說話人正是凌小鹿的師兄,青城大弟子余小山,連忙拱手道:「余兄,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余小山訕笑一下,伸個懶腰道:「說來話長啊,程兄先來坐下,我們吃了飯慢慢再說。」

  程漠應道:「好。」然後隨著余小山往旁邊圓桌走去,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回頭又看了那秦芳川一眼,只見到他也正看著自己,一雙細長的三角眼反射過冷光,然後又緩緩轉開。

  程漠三人與余小山、凌小鹿一桌坐下。同桌另有三、四個青年男子,起身與程漠三人見了禮,道:「沒想到程盟主居然也來了。」

  程漠知道自己在這裡並不受人待見,微笑著還了禮便不再多說。

  那些人自然不好當著程漠的面議論他,轉而談論方才進來的秦芳川,道:「那秦芳川一副病癆鬼的模樣,江家小姐嫁給他,豈不是等著守活寡?」

  另一人道:「是啊,不知江家這邀請函是怎麼在送,連這種人居然也請了來。」

  旁邊一人道:「江家這不是在嫁女兒,這是在賣女兒,什麼比武招親?還不如說,誰能殺得死慧寂,誰就是江家夫婿!」

  程漠聽他們談論,旁邊余小山輕聲道:「程盟主一到場,這在場十之八九都覺得沒了希望,你在這裡,注定是不討好的。」

  程漠笑了笑,「我原以為這裡十之八九是來看熱鬧的,沒想到那麼多人都還真是想要來娶親的。」

  余小山詫異道:「自然是想要來娶妻,嫁妝豐厚的美人,哪個不想娶?」

  程漠道:「我以為多少都會擔心惹了慧寂這個麻煩……」

  「慧寂畢竟只是傳說,絕跡江湖近十年了,哪個見過,這些年輕人更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要說厲害,都覺得自己未必不是他對手。」

  程漠聞言,忽然想起自己與慧寂那一次交手,被對方強大內力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無奈搖搖頭,心想在場之人,也許只有子霄有和對方一拼之力。

  程漠問余小山:「余兄也是來討媳婦兒的?」

  余小山笑道:「我是被師父趕下山,帶著小鹿來見識的。媳婦兒太美了我不放心,還是不要的好。」

  程漠聞言也笑了。

  很快有人送了飯菜上來,都是些精緻的好菜,少不了鮑參翅肚,海味山珍。

  只是子霄吃素,對這些都並不感興趣,只簡單吃了一碗白飯。程漠也知道他不喜歡這些嘈雜場合,都是自己一定要他相陪,他現在才會在這裡。程漠不由覺得有些對不住子霄,道了一聲:「抱歉。」

  子霄搖搖頭,放下碗,「無妨。」

  吃完晚飯,江家主人仍是沒有接見他們,各人回了各人的院子,自去休息。

  凌小鹿和余小山到了程漠這邊院子來湊熱鬧。

  余小山道:「連程盟主也沒見到江家人的面,我看他們不是架子大,而是不知在籌劃些什麼吧?」

  「籌劃些什麼?」程漠親自為眾人倒茶。

  余小山摸摸下巴,「不好說啊,總覺得江家沒有招親的誠意。你看,連秦芳川這種人都請來了,你說江家圖個什麼?真把女兒嫁給這種人,不守死寡也得守活寡啊。」

  凌小鹿好奇道:「為什麼?」

  余小山推一把他的頭,「小孩子不懂,別瞎問。」

  薛亭畫坐在一旁,忽然道:「離邀請函上寫的時間不足三天,到時候江家人不可能還不露面。」

  程漠點點頭,「我們還是稍安勿躁,看看他們耍的什麼花樣。」

  子霄本來在一旁閉目打坐,緩緩睜了眼道:「三天?」

  程漠問道:「怎麼?」

  子霄搖搖頭,「我有些事要做,三天後再回來。」

  程漠擔心道:「可是重要的事情?」

  子霄道:「不是,見個故友,三天時間剛好足夠來回。」

  程漠問道:「不如我陪你去?」

  子霄看向他,「不必,你留下來吧。」

  子霄天未亮就已經離開。

  程漠與薛亭畫留了下來。第二天仍是同前一天一樣,一早,所有人便被請去了那個寬闊廳堂共用早飯。

  吃過早飯,程漠見到有人去攔住江家僕人質問,到底什麼時候江家主人才會出面。

  那些僕人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只能連連道歉。

  程漠站在一邊看了,知道這些驕傲的世家公子已經不耐煩了,江家人再不出現,也許就有人受不住要離開了。

  程漠自然是沈得住氣的。早飯後,閒來無事沿著江家院子閒逛,花園裡許多花程漠都叫不出來名字,只覺得滿院姹紫嫣紅,甚是好看。

  直到程漠察覺出異樣來。

  那是習武人的直覺,程漠覺得有人在靠近他,回過頭來,果然見到遠遠一個修長人影在靠近。

  程漠看那人戴著寬大鬥笠,壓得極低,幾乎連臉都遮住了,只隱隱能看到一隻眼睛上戴著黑色的眼罩。

  程漠循著記憶,想起了這人是誰,微微笑著衝他點了點頭,「你好。」

  那人慢慢朝程漠走來,並未回應。

  程漠略有些遲疑,獨眼青年,戴斗笠遮著臉,程漠本以為他是西北黃沙馬幫的少幫主,聽說這人自幼被人毀了容貌,還瞎了一隻眼睛,所以向來戴著斗笠遮住臉,最痛恨別人盯著他看。

  程漠自問與他沒有過節,見他朝自己走來也不避讓,問道:「可是有什麼事?」

  那人一直走到程漠面前,程漠自斗笠下緣看到了他半張臉,猛然間心裡一驚,想要朝後退去時,已經被對方扣住了手腕。

  程漠另一隻手切向他手臂,經脈卻被他深厚內力一震,不由身體一顫,兩隻手都被他扣住,往前一拉,然後那人低下頭,重重咬住程漠的唇。

  程漠的舌被擒住,重重翻攪卷吸著,因為身體被壓制住,多餘的唾液都落入程漠口中,他只得艱難吞嚥下去,然後感覺到那舌頭抵住自己咽喉重重一壓。程漠往後退去時,嘴唇都有些麻腫,他語氣不穩,道:「慧寂哥哥?」

  慧寂一手捏住他下頜,將他的臉抬高,嘴角勾了勾,「程漠。」

  程漠趁機一掌拍向他手腕,被慧寂反手一繞,仍是牢牢扣住他的手,將他往偏僻後院拉去。

  程漠跌跌撞撞跟在慧寂身後,幾次想要掙脫,均被慧寂精巧的近身擒拿之術阻了下來,一直將人帶到後院寂靜無人的雜草叢中,抬手扯他褲子。

  程漠大驚失色,道:「這裡不行,會有人過來!」

  慧寂聞言,動作略一停頓,鉗住他下頜問道:「那你說哪裡行?」

  程漠漲紅了臉,「慧寂哥哥,不要這樣。」

  慧寂不願與他廢話,又用力吻住他的唇,扯下他褲子那隻手握住他陽物開始揉搓。

  程漠重重喘著氣,下身被人抓住,反而不敢用力掙動。與慧寂硬碰沒有勝算,可是就此束手就擒,程漠又怎能甘心?

  下身被慧寂的手掌撫弄著,即使不能硬起來,程漠也是氣喘連連,雙手忍不住抵在慧寂胸口,支撐著有些發軟的雙腿。

  忽然聽聞慧寂在他耳邊道:「程漠弟弟,你這副虛有其表的身體,也想要娶妻?」

  程漠頓時滿臉通紅。他畢竟是個男人,哪裡能忍受得了被人這麼說,可是血契是他身上致命的弱點,多一個人掌握,自己就多一分危險,他豈能為爭一時之氣輕易說出來。

  慧寂見他不應,只以為自己說中了,惹得程漠惱怒,低下頭來含住程漠一邊耳垂吸吮,問道:「我送你的東西呢?」

  程漠心裡一驚,那個珍珠耳環取下來不久就已經被他弄丟了,現在哪裡還能找得到。

  他以為會惹了慧寂發怒,卻不料慧寂道:「沒關係,我會送你更好的東西,讓你一輩子也沒法取下來。」

  慧寂說完,將程漠翻身壓在了地上,一手將他兩隻手牢牢制在身後,另一手抬高他的臀,手指伸進去緊窒的後穴。

  程漠忍不住重重收縮後穴,咬緊了慧寂手指。

  慧寂並沒有太多耐心,又添了一根手指草草擴張兩下,便挺著自己粗壯陽物,重重插了進去。

  程漠疼得全身一顫,後穴雖未流血,定然也是裂開了細口子的。

  慧寂一插到底,然後又連根拔出,再一次完全將程漠貫穿。

  程漠喘著氣道:「慧寂哥哥,你別這樣……」

  慧寂捏住他下頜,將他頭抬高,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哥哥做夢都想幹你,你說該怎樣?」

  程漠後穴不由自主收緊,惹得慧寂也輕喘了一口氣,咬住他的耳朵,將舌頭探進耳洞裡輕舔。

  慧寂下身不由自主加快了動作,既快又狠地在程漠體內衝撞,直插得程漠動了情,腸道內泌出黏膩液體來,使得肉體拍打的聲音間帶起滋滋水聲不斷。

  慧寂不再壓制住程漠的手,改而摟住他的腰,讓他跪在地上,後背與自己前胸相貼。

  程漠壓抑著呻吟的聲音,忽然被慧寂兩隻手指探進唇中,夾住他柔軟的舌玩弄。唇裡的津液抑制不住沿著唇角滑下來,牽起銀絲,滴落在了自己胸口上。

  慧寂的動作粗暴而殘厲,彷彿狂風暴雨般將程漠籠罩在其中,臀肉被慧寂雙囊反覆拍打,都有些泛紅發痛了。

  然而這近乎暴虐的動作,卻能引得程漠動情不已,囊袋都脹得發痛了,卻找不到疏洩的途徑。他只覺得難受,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彷彿最初與子霄那次,始終不能發洩的痛苦將他折磨得頭一陣陣跳痛。

  一滴滾燙的淚水落在了慧寂手上。

  慧寂扳過他的頭,看到他雙眼都蓄滿了淚水,於是一口咬住他的唇。

  程漠能感覺得到,慧寂一邊與他接吻,下身的頂撞卻一刻也沒有軟下來,直到程漠後穴由酥麻開始泛著疼了,他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慧寂才將精液滿滿射了進去。

  慧寂發洩在了程漠體內,程漠只能垂著頭粗粗喘氣。慧寂從身後摟住他,一直吻他耳側,兩隻手則撫摸著他身前。

  慧寂從程漠體內抽了出來,撿起他的長褲將兩人下身草草擦了一下,然後脫下外袍將程漠裹住。

  程漠不是沒有反抗的力氣,而是如今這副模樣,就算能擺脫慧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去。慧寂突然將他攔腰抱起,程漠吃了一驚,抓住慧寂手臂道:「慧寂哥哥……」

  程漠的語氣不自覺帶了幾分哀求。

  慧寂低頭看他一眼,輕輕一躍翻過圍牆,循著人跡罕至的小道,踩著屋頂到了一個院子。然後翻身下來,抱著程漠進去院子最裡面的房間。

  這也是江家的客房。

  程漠猜測著慧寂多半是借用了黃沙馬幫少幫主的身份混了進來,至於他是怎麼辦到的,程漠卻想不出來。也有可能真正的黃沙馬幫少幫主已經死在了慧寂手上。

  想到這裡,程漠不由心裡一緊。

  慧寂將程漠放在床上,出去叫人送了洗澡的熱水進來。

  床上厚重的蚊帳被放了下來,儘管知道送水的丫鬟不會看到床上的情形,程漠還是忍不住擔心,用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臉。

  等丫鬟出去,慧寂扣上了房門,將程漠從床上抱起,脫光了兩人衣物,坐進了浴桶之中。

  程漠有許多話一直想要和慧寂說,可是難以找到機會。如今兩人雖是赤身裸體相貼在一起,氣氛總算是平和,於是程漠開口道:「慧寂哥哥,我有話想要問你。」

  慧寂從程漠背後環住他,扳過他頭來,問道:「想問什麼?」

  程漠從慧寂明亮雙眼中能看得到自己的倒影,微微晃神,然後才道:「十年前……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慧寂道:「十年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程漠立即道:「你騙我!你若是不記得了,今天混進江家又是為了什麼?真如江湖傳說那樣,你打算將江南四大家族的人趕盡殺絕?」

  慧寂若有所思看著程漠的雙眼,到了最後笑一聲,「算是吧,怎麼?武林盟主想要將我拿下,以衛正道?」

  程漠這才猛然想起,慧寂離開少林這麼長日子,怕是早就知曉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了。他是不是以為自己打算帶同白道武林再次圍剿他?

  程漠其實並沒有這個想法,在程漠心中,從不認為慧寂是喪心病狂的魔頭。即使當年程老盟主帶領眾人對慧寂圍追堵截時,程漠也堅持認為他的慧寂哥哥是有苦衷的。那時候的程漠,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找到慧寂,親自問他一句為什麼。

  這個心願後來隨著慧寂被青松老人擒獲,囚禁少林而逐漸淡去。可是如今再見到慧寂,程漠仍是會將他與那個白衣勝雪的少年僧人的模樣重合起來,那時的慧寂哥哥總是帶著溫暖而友善的笑容,又怎麼會是殘害無辜的大魔頭呢?

  程漠看著慧寂不說話。

  慧寂伸手在他下唇輕輕捏了一下,「看著哥哥做什麼?想哥哥幹你了?」

  程漠頓時漲得滿臉通紅。

  慧寂一隻手伸到水下,手指又探進了他的後穴。

  程漠忍不住用力一縮穴口,想要從水裡站起來,慧寂用手臂繞過他胸前,將他箍住。

  手指在他體內按了按,便換上了堅硬肉棒,自下而上頂了進去。

  程漠抓住慧寂環在自己胸口的手臂,聽得慧寂道:「你來這裡做什麼?想娶江家小姐?」

  「我……」程漠話未說完,被慧寂重重一下頂在腸壁,變成了一聲喘息。

  慧寂的抽插比起初時和緩了不少,程漠喘著氣總算是能說出話來,他道:「我只是想,也許你會來,所以我才來的……」

  慧寂輕笑一聲,「來抓我?」

  程漠反駁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苦衷,當年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慧寂沉默著,一隻手握住程漠軟垂陽物,輕輕摩挲。

  程漠道:「慧寂哥哥跟我說過,諸惡莫作,諸善奉行;你說常行於慈心,去除怨恨想。你都忘記了嗎?你究竟是為練邪功走火入魔還是為了心中所想才去練那邪功?」

  慧寂道:「重要麼?」

  程漠回頭朝他看去,「對我來說很重要。」

  慧寂身下動作用了些力,「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程漠被他頂得失了平衡,身體趴伏在浴桶邊上,後背肌肉一時緊繃,露出誘人曲線。

  慧寂雙手扶在他腰側,大力抽插。

  程漠被快感折磨著,搖了搖頭道:「慧寂哥哥,少室山下那些日子你真的忘了嗎?你唸過的經、拜過的佛,都忘記了嗎?」

  慧寂一掌拍在程漠臀側,「不必說些無意義的話。」

  程漠轉過頭來,「對我來說,意義很大,我想要找到那時的慧寂哥哥……」

  慧寂動作停頓下來,毫無預兆地從程漠體內抽身而出,站起身來,修長雙腿跨出浴桶。他用內力蒸乾了身上水珠,撿起長袍披在身上,長發被手一攬然後散落下來,接著頭也不回朝門外走去。

  程漠聽到他說道:「那個慧寂本來就是個虛妄的假象,你再也找不到的。」

  房門被推開,然後又重重扣上,「砰」一聲巨響,程漠不知為何,心也跟著顫抖了一下。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