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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私密記事》第8章
第八章

  慧寂既已離開,程漠的慾望又無法紓解,他只能強忍著情潮等它慢慢過去,然後從浴桶裡出來。

  衣服被脫在一旁,褲子卻已經髒污不能穿了。

  程漠看到旁邊桌上放著慧寂的包裹,從裡面翻了條褲子出來穿在自己身上。然後又看到包裹底下壓了張請柬,名字果然是黃沙馬幫少幫主馬盛。

  程漠收拾好自己,趁著外面無人的空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程漠的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草屑,他才來得及換上一套乾淨衣服,聽到有人來敲他房門。

  「請進。」程漠道。

  推門進來的是江家的丫鬟,對程漠恭敬道:「程盟主,我家小姐有請。」

  「哦?」程漠微微吃了一驚,面色不動聲色道,「請帶路。」

  那丫鬟領著程漠一路走出了江家別院,上了馬車。程漠撩開簾子看路,見到馬車繞過大半個蘇州城,到了另一處莊園,然後才下車來,繼續往莊園裡走去。

  程漠見到這莊園裡華麗富庶絲毫不亞於江家那個別院,隨著丫鬟一路走到一片寬闊的荷塘,荷塘正中立著一個亭子,四周圍著紗幔。

  丫鬟領了程漠到這裡,道:「小姐就在亭子裡。」然後就自行退下了。

  程漠一個人走上前去,撩開紗幔進入亭子裡面,發覺亭內仍有輕紗阻隔,將亭子分成了兩半,兩個人隔著紗幔相對。

  地上有個軟墊,對面女子輕輕柔柔說道:「程盟主請坐。」

  程漠道了謝坐了下來,隔著紗幔看對面那人,雖然容貌看不清楚,但是仍能看出女子柔美姣好的輪廓來。

  那女子道:「程盟主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小女子名叫江琬柔,程盟主若是不嫌棄,喚我琬柔便可。」

  程漠連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承小姐熱情招待,感激不盡。」

  江琬柔道:「程盟主何必跟琬柔客氣?程盟主既然來參加琬柔的比武招親,在收到請柬的這些客人之中,程盟主認為還有哪一位是你的對手?」

  程漠一愣,聽江琬柔言下之意,自己彷彿已經是她未婚夫婿,比武招親只是個過場了。

  程漠尷尬笑了笑,道:「江小姐,程漠此次前來並不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

  江琬柔沉默片刻,語氣冷了幾分,「程盟主是來湊熱鬧還是來看笑話的?」

  程漠道:「江小姐你誤會了,程漠前來,一是擔心慧寂會出現,驚擾了小姐招親;二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小姐打聽。」

  江琬柔問道:「什麼事?」

  程漠深出一口氣,問道:「請問小姐,江南四大家族和慧寂之間,到底有何恩怨?」

  江琬柔忽然冷笑一聲,「程盟主說笑麼?慧寂與我江琬柔,自然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程漠道:「江小姐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問的是,慧寂十年前殺害令尊,起因為何?」

  江琬柔並未立即答話,而是問道:「程盟主為何問起這個?可是聽說過些什麼?」

  「聽說什麼?」程漠被問得一愣,忽然憶起薛亭畫提過的江湖傳聞,不由脫口而出,「白玉琉璃珠?」

  江琬柔放柔了語氣,「程盟主果然也聽說過白玉琉璃珠,當年慧寂殺我父親,就是為了搶奪白玉琉璃珠。」

  程漠隔著紗簾看向江琬柔,無法確定江琬柔所說是真是假,可是他自己心裡卻是沒有完全相信的。

  江琬柔卻是繼續道:「白玉琉璃珠記載了中原江湖最大的寶藏的秘密。」

  程漠暗自皺起眉頭,不明白江琬柔為何告訴他這些,於是沒有接話。

  江琬柔話音輕輕柔柔,「程盟主是不是想問,白玉琉璃珠還在不在江家?」

  話已至此,程漠自然只能隨著她問出口來:「白玉琉璃珠仍在江家?」

  江琬柔輕笑一聲,「自然。不然江家以何資本將請柬交到程盟主手上,邀程盟主來參加比武招親。琬柔的未來夫婿,就會成為白玉琉璃珠的主人,也會成為江湖寶藏的主人。」

  程漠聽江琬柔的意思,竟是用寶藏來誘惑他,暗嘆一聲,道:「怕是也要為江小姐殺了慧寂吧?」

  江琬柔道:「白玉琉璃珠在你手上,你不去找慧寂,他也會來找你的。」

  程漠搖搖頭,道:「江小姐未免狠心了一點。」

  江琬柔揚起頭看他,「程盟主什麼意思?」

  程漠嘆道:「你丈夫對你來說,只是對付慧寂的工具而已。」

  江琬柔微微提高了聲音,「若是真心愛我,連為我報父仇如此大事也不肯做嗎?」

  程漠本想反問:那你可是真心愛他?卻又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搖搖頭站起身道:「程漠告辭了。」

  江琬柔平和了語氣,「我讓人送你回去。」

  程漠道:「多謝。」

  仍是坐馬車,回到江家別院時,午飯已經開了。

  程漠走進飯堂,見到眾人吃飯已經吃了一半。薛亭畫與余小山師兄弟坐在一桌,凌小鹿見了程漠,連忙起身招手,「程盟主,過來坐這邊。」

  程漠笑著對他搖搖頭,徑直朝著另一邊角落,慧寂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慧寂那桌很冷清,只有四個人,與慧寂相對坐在桌子另一邊的,是秦芳川和他的兩個小童。

  黃沙馬幫少幫主馬盛,因為容貌的關係,自幼性格孤僻,從不輕易取下頭上斗笠,遇到人想要探究他容貌的,他便會不由分說動手。

  慧寂如今借用這人身份,正好可以避人耳目。馬盛的容貌江湖中幾乎無人知曉,而慧寂名動江湖那年,在這裡的眾人都是些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沒有幾人曾見過他。他將斗笠壓下來,也不與人交談,幾乎無人能識破他的身份。

  程漠走到這桌坐下,惹了不少目光。只是議論都是小心翼翼的,並不敢讓程漠聽到。

  秦芳川只是抬頭看他一眼,然後依然垂下目光讓小童喂他飯菜。

  而慧寂則對程漠視而不見。

  程漠不敢叫慧寂名字,害怕隔牆有耳,於是拿起桌前空置的筷子,夾了一筷子翠玉菜心放進慧寂碗裡。

  慧寂動作總算是頓了頓,程漠說道:「我今天見到了江家小姐。」

  慧寂將程漠放進他碗裡的菜夾起來送進嘴裡。他有很多少年時養成的習慣,時隔多年也無法輕易改掉,就像如今坐下時挺得筆直的身體,夾菜時優雅的動作,和吃飯時無聲的細嚼慢嚥。

  程漠知道慧寂聽進去了自己的話,於是繼續道:「我問了她一些事情,關於……關於白玉琉璃珠的。」

  慧寂轉頭看他一眼。

  程漠道:「若是可以,我仍是有話想和你說,我……」

  程漠話音未落,慧寂伸手夾了一筷子菜送他碗裡。

  程漠低下頭,才看到那是一塊香蔥煎茄子,那時在少林天天吃素,程漠最喜歡的就是這道菜。他沒想到,慧寂竟然還記得!程漠驀然心頭一酸,抬起頭看了慧寂側臉許久,才小心翼翼將碗裡的菜仔細吃了下去。

  吃完飯各自散去,下午程漠與薛亭畫、余小山師兄弟一處說了說話,晚飯時卻沒有見到慧寂。

  程漠與薛亭畫一起回到自己住的院子,猶豫著要不要晚些再去一趟慧寂那裡。

  薛亭畫與他告辭,先回了自己房間,程漠推開房門,便見到慧寂正躺在自己床上。

  程漠連忙關上房門,上前兩步,「你……」

  慧寂一隻手撐著頭,側躺在床上看著他,「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

  程漠稍一遲疑,道:「江琬柔說,你當年殺她父親,目的是為了白玉琉璃珠。」

  慧寂道:「可以這麼說。」

  「可以這麼說?」

  慧寂道:「我可以告訴你,我今天出現在這裡,也是為了白玉琉璃珠,你可滿意?」

  程漠問道:「為什麼?為了傳說中的寶藏?」

  慧寂輕笑一聲,「寶藏算什麼?不過是為了物歸原主罷了。」

  程漠略略有些吃驚,「何謂物歸原主?」

  慧寂看著他,「你那麼想知道?」

  程漠輕聲道:「我不過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慧寂笑了笑,「過來。」

  程漠看著他,有些猶豫。

  慧寂並不催他,而是坐直了身體,慢慢脫掉自己身上衣服。

  程漠臉頰泛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慧寂坦然脫光了全身衣物,顯露出精瘦結實的身材來,他忽然起身落在程漠身邊,握了程漠手臂稍一用力,將他扔在了床上。

  慧寂附身壓在程漠身上,壓制住他的反抗,伸手扯了他身上衣物。

  江家的床上鋪著絲綢毯子,細滑而柔軟,程漠的身體陷了進去,赤裸的肌膚感覺到一陣滑膩。而身前則是慧寂的胸膛,與程漠前胸緊緊相貼,每一次呼吸,胸口都相互摩擦,使得程漠不由自主,呼吸急促起來。

  慧寂一邊與他深吻,一邊用兩手玩弄他乳頭,直到程漠兩邊乳頭都挺立起來,才將吻移了下來,用柔軟的唇含住程漠一邊乳頭,然後微微抬頭將乳尖從唇瓣中抽出來,發出「啵」一聲輕響。

  程漠難耐地夾緊了雙腿,在光滑綢緞上面磨蹭。

  慧寂伸手握住他軟垂陽物,不輕不重緩緩套弄。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有些焦躁伸手去攔慧寂,慾望像是煎熬的怒火,燒得他心裡難受,他說道:「不要碰那裡。」

  慧寂停了下來,湊到他耳邊問道:「硬不起來,連出精也不行麼?」

  程漠被問得一怔,本已泛著紅的雙頰越發燒得豔了,他不知如何回答,忍不住轉開頭去。

  慧寂過去只當他不舉,今日看他神情,覺得有些異樣,於是刨根問底道:「你又未被去勢,為何連出精也不行?從小便是這樣?」

  程漠閃爍著目光,道:「不是。」

  慧寂忽然伸手捏住他臉,問道:「那是因何而起?」

  程漠閉著嘴,搖了搖頭。

  慧寂不慌不忙,仍是握住程漠陽物捋動,道:「那我就試試,玩弄到什麼地步,它才能硬得起來。」

  程漠頓時變了臉色,道:「慧寂哥哥,不要這樣。」

  慧寂道:「怕什麼?反正也是個不中用的,以後有哥哥在,你也不需要這個東西。」

  程漠一把抓住慧寂手臂,他怕慧寂真將那東西玩得殘了,開口說道:「並非是它不中用,而是我中了蠱毒,身上蠱蟲認主,控制了下體,以至於……」

  「蠱蟲?認主?」慧寂臉色稍沈。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程漠繼續道:「蠱名淫心,以血為引,以精為食……凡是被我喝下鮮血之人,便會被蠱蟲認作主人……」

  程漠話音未落,忽然被慧寂重重咬住嘴唇,緊接著,程漠感覺到嘴裡一股血腥氣,竟是慧寂咬破了自己舌頭,將鮮血灌了過來。

  程漠連忙想要推拒,無奈慧寂一手扣住了他後腦,他躲避不了,只能將口中鮮血全部嚥了下去。

  等慧寂放開他時,兩人唇邊還牽著鮮血,程漠重重喘著氣,幾乎能清晰感覺到體內氣血湧動,自上次被子霄喂飽之後,那隻蠱蟲又開始蠢蠢欲動,下體挺立起來,直直抵在慧寂腿根。

  慧寂也有些驚奇於程漠身體反應如此迅速,嘴角尚且沾著鮮血,一隻手伸到他腿間握住他陽物,只覺那東西絲毫不遜於平常男子尺寸,沈甸甸落在自己手中,可笑還一直當他不能人道。

  慧寂也不說話,握住程漠陽物輕輕摩挲,看到程漠胸口顫動起伏著,埋下頭含住他乳頭一吸。

  「啊……」程漠忍不住呻吟出聲。

  慧寂道:「你之前從未告訴我。」

  程漠頓時覺得難堪,這種事情,讓他如何說得出口。

  慧寂又說道:「我倒是有些好奇,這個蠱蟲之前還有沒有別的主人?」

  程漠身體明顯一僵。

  慧寂自然看出來了,不急不緩繼續手上動作,程漠喘得厲害,伸手想去捉住慧寂手腕,卻被慧寂反抓住他的手,送到唇邊親了一下。

  程漠怔怔看向慧寂,卻聽他問道:「還有什麼,不如一起告訴哥哥?」

  程漠先是搖搖頭,遲疑片刻才紅著臉說道:「我受蠱蟲所控,出不來精,除非……」

  「除非什麼?」慧寂埋頭在他耳邊問道。

  程漠道:「除非……先讓蠱蟲吞食到你的陽精……」

  慧寂聞言,突然大笑起來,「這蟲子倒是機靈可愛,好,很好!」說完,突然抬高了程漠一條腿,壓在他身側,將他下體完全顯露出來,另一隻手依然玩弄著程漠陽物。

  慧寂的手掌溫暖而粗糙,撫過柔嫩的表皮,便會感覺到程漠腿上肌肉一陣緊繃。慧寂側臥在程漠身側,看著程漠沉浸在快感中的臉,玩弄程漠陽物那隻手輕輕撥開頂端皮膚,將那孔洞刺激得淫水直流,然後沾著水套弄程漠挺立莖身,將黏膩液體均勻抹在上面,及至兩個囊袋也被慧寂一隻手反覆搓揉,鼓脹光澤。

  程漠喉結上下滑動,顯然是被快感折磨得狠了,忍不住夾緊雙腿,蜷起身子一隻手抱住慧寂,翻身半壓在慧寂身上。

  慧寂躺平了,任由程漠壓著他。

  程漠從慧寂明亮雙眼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面色潮紅春情氾濫的樣子,一時間有些發怔,說了一個「我……」字,便說不下去了。

  程漠一條大腿正好觸到慧寂腿間,那處早已挺立起來,光是看到那粗大尺寸,便惹得程漠心跳不已。他鬼使神差的,蜷起身子埋首到慧寂腿間,將那東西含了個頂端進嘴裡。

  慧寂坐起來,伸手將程漠長發撥到一邊,看他張嘴努力含著自己陽物。

  程漠其實是吞得很艱難的,那東西太大,光是將龜頭含進去,便幾乎堵滿了整張嘴。他雙手握住那莖身,想往外吐時,卻被慧寂按住了頭,毫不留情一下子重重頂了進去。程漠幾乎懷疑自己的喉嚨快被頂穿了,等慧寂抽出來,喉嚨仍是一陣灼痛,甚至有些反著酸水。

  程漠趴在床邊嗆咳起來,忽然慧寂一隻手指輕抹他眼角,他這才發現自己連眼淚都流下來了。

  程漠抬頭看向慧寂,也不知道自己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大大引起了慧寂埋在心底的凌虐慾望,慧寂一手掐住了程漠喉嚨,用力縮緊五指。

  程漠瞪大眼睛,下意識抬手去扳慧寂手指,他只覺得腦袋裡一時間空白一片,不明白慧寂為何會有如此反應。

  程漠不明白,慧寂卻是知道的,婆羅剎訣放大的人類慾望並不只是情慾。

  當年創立這門武功的,也是一位少林高僧,他自以為憑他的修為,可以壓制一切慾望,卻沒有料到終有一天也會有失控的時候。後來這門武功便被少林雪藏在禁地,無人可以修煉。

  慧寂也能壓制自己的慾望,也許並不如那名高僧厲害,可是也不至於淪為受慾望操縱的禽獸。但是他允許自己的偶爾放縱,比如說十年前殘忍的報復,以及十年後在山洞裡與程漠的重逢。

  但是此刻,一隻手掐住程漠咽喉的慧寂晃了晃神,程漠的指甲劃破了慧寂手上的皮膚,輕微的刺痛使他放開了手,卻抓起脫在床邊的兩人的衣服,將程漠一隻手綁在了床頭木柱上。

  程漠尚且撫著喉嚨嗆咳,驚覺慧寂動作,連忙運氣內力一手朝他手腕拍去。慧寂反手與程漠一掌相接,兩人醇厚的內力相頂撞,都被震得手腕發麻,退開了去。

  程漠顯然不如慧寂內功深厚,手臂微微發抖,被慧寂趁機綁住了另一隻手。

  程漠有些害怕,抬腿踢向慧寂胸口,被慧寂抓住小腿,一口狠狠咬在他大腿內側,幾乎咬出了血來,留下深深的牙印,然後埋頭含住了程漠陽物。

  程漠哪裡還敢反抗,他怕慧寂發了狂,一口把自己命根子也給咬掉了。

  程漠雙手被綁在床頭,慧寂分開他兩條腿,將程漠陽物大半含進了嘴裡,用舌頭抵了抵頂端,然後用力一吸。

  「啊……」程漠大腿發著顫,根本不敢抬起頭去看。

  慧寂不是第一次為程漠做這種事,可是每次都使得程漠激動不已。同時又因為慧寂動作很重,程漠總是無法安心,雙手被衣服綁起來,只要運起內力就可以輕易震碎,可是他擔心會因此激怒慧寂,反而惹出其他事端來。

  慧寂將程漠陽物吞得很深,然後緩緩吐出來,看那挺直硬物泛著淋灕水光,然後埋下頭去,用牙齒咬住程漠恥毛,輕輕扯了扯,再含住那處皮膚吸吮,恥毛被沾濕,順滑地貼在皮膚上。

  慧寂濕漉漉的親吻沿著程漠下體一直向上蔓延到胸口,兩邊乳頭都被吸住玩弄一番,挺立腫脹。當慧寂的吻落到程漠唇邊時,程漠稍一猶豫,仍是張開唇接納了他。

  兩人深深親吻,程漠不自覺仰起頭,慧寂一隻手落在他臉側,強硬地將他嘴扳得更開,舌頭伸向他喉嚨深處。

  程漠又一次感覺到了可怕的窒息感,伸手去推慧寂。這一次慧寂卻是很快放開了他,轉而抬高了程漠的雙腿,將他後穴暴露出來。

  程漠看到慧寂看著他的後穴,然後埋下頭去,竟將舌尖抵在了穴口。程漠身體一僵,便想要掙扎。

  慧寂抓住他雙腿的手用了些力,與此同時舌尖已經探了進去。靈活而濕潤的舌尖撫平穴口的皺褶,朝著深處探去。

  程漠連腳趾也忍不住繃緊,張開嘴重重喘著氣,感覺著那柔軟舌頭伸進自己難以啟齒的地方,心裡的觸動遠遠勝過了身體上的快感,甩了甩頭已是一頭汗水,真正死去又活來一般。

  直到那緊繃的小穴變得濕潤而鬆動,慧寂的唇舌才緩緩離開,換了他粗壯陽物抵在穴口。慧寂並沒有再猶豫,狠狠一下全根沒入,將程漠貫穿。

  即使穴口已經鬆軟,也有些承受不住慧寂如此猛烈的貫穿。程漠睜大眼睛,一時間因為痛楚而顯出幾分虛弱來。慧寂抬起他雙腿,幾乎將他身體反折起來,程漠仰躺著,也能看到自己被高高抬起的臀,甚至能看到有些紅腫的小穴正牢牢含住慧寂巨大的陽具。

  親眼看到帶來的衝擊畢竟不同,粗大紫脹的肉棒緩緩抽出,翻捲起穴口鮮花淫靡的粘膜,在即將要完全出來時,又重重一下撞了進去,程漠甚至能感覺到慧寂粗硬恥毛磨在穴周的觸感,帶來一聲肉體相擊的悶響。

  這只是一下,緊接著,第二下、第三下……慧寂一次次在程漠體內抽插撞擊,肉棒反覆摩擦著柔嫩的粘膜,每一次進出都使得程漠陽物硬得更加厲害,顫巍巍立著,溢出的淫液滴落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程漠忍不住開口道:「放開我,慧寂哥哥……」

  慧寂看他迷醉神情,伸手一把扯下綁住他雙手的布料,程漠顧不得雙腕疼痛,抬手想要抱住慧寂肩膀,可是差了些距離沒能夠到。

  慧寂放低他雙腿,微微埋下身子,任程漠摟住他肩後,攬住程漠的腰扶他坐了起來。程漠坐在慧寂身上,後穴仍含住慧寂陽具。

  慧寂伸手輕撫他的腰,下身卻不再使力,程漠紅了眼看著慧寂,咬著唇開始自己上下動著臀,他使勁百般力氣,用力收縮後穴吸吮絞動慧寂陽物,想要迫得慧寂射出來。

  偏偏慧寂不為所動,悠悠然任由程漠在他身上摺騰,等到程漠沒了力氣,將頭伏在慧寂肩頭喊他哥哥,慧寂才摟住程漠將他壓回床上,繼續猛力地抽插。

  這一次慧寂每一下都頂撞在程漠體內敏感那處,反覆研磨之下,程漠身體抽動著幾乎快哭了出來,他雙手抓緊慧寂手臂,想要哀求慧寂放過他。慧寂卻將兩隻手指伸進程漠嘴裡,堵住他未出口的話,夾住他柔滑舌尖玩弄。

  程漠嘴唇無力閉攏,唾液沿著唇角滑了下來,雙腿也失了力道,無法再夾緊慧寂後腰,軟綿綿搭在他身側,只剩下身體還在隨著慧寂的頂撞而晃動,每一次慧寂頂到深處時,後穴便會無意識地收縮。

  慧寂壓住程漠雙腿,又深深頂撞了十數次,才將精液射在了程漠體內。

  程漠虛脫無力躺在床上,下身不受控制般射出幾股精液,雙目無神看著頭頂白色的蚊帳垂落下來。

  慧寂將他翻了個身,程漠竟有些害怕了,他怕慧寂還要再來一次,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

  慧寂也察覺到了,從背後將程漠摟在懷中,手指輕輕抹過他小腹上的精液,他動作舒緩,並沒有要強迫程漠的意思。

  程漠即使精神緊繃著,也扛不住身體的疲倦,在慧寂輕緩的動作下,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程漠感覺到慧寂再一次闖進了自己的身體。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反正慧寂就這麼無預兆地頂撞進來,使得程漠幾乎還在睡夢中就發出一聲呻吟,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天已經微微亮了,慧寂維持著側躺在程漠身後的姿勢,一手環過他的腰,使他雙臀與自己下身緊緊貼合在一起。

  慧寂這一次的動作輕柔不少,沒有那麼激烈的撞擊,只是緩慢而深入的抽插。程漠自睡夢中醒來,本就臉色潮紅,此時更是動了情,閉上眼微微張著唇,輕聲呻吟。

  慧寂撐起身子,扳過程漠的臉與他親吻,然後手掌往下滑到他下身,握住程漠陽物輕輕摩挲。

  程漠也有幾分沉溺在這溫情氣氛時,忽然聽到門外有人敲門,薛亭畫的聲音響起,「程漠,起了嗎?」

  程漠陡然睜大眼睛,與此同時,慧寂竟然狠狠一下戳刺在程漠腸壁之上,程漠抑制不住,「啊」一下驚呼出聲。

  門外薛亭畫顯然微微驚了一跳,問道:「怎麼了?」

  程漠驚駭不已,連忙平緩了呼吸道:「沒事,我還沒起。」

  慧寂在程漠身後,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頂撞而入,每一次都頂得程漠一陣顫抖。他開始掙扎,卻被慧寂一隻手按住後頸,身體壓在床上,重重抽插起來。

  「不要這樣……」程漠的冷汗打濕了頭髮,他驚慌不已,害怕房間裡面的動靜被薛亭畫聽出來。

  慧寂俯首程漠耳邊,輕聲道:「你乖乖的,我就不讓他知道。」

  程漠連忙點頭。

  慧寂放開了對他的壓制,可是身下的撞擊卻沒有停止,程漠只能強自調整著呼吸,壓抑住呻吟問道:「亭畫,有事嗎?」

  薛亭畫道:「時間不早了,我本想叫你一起去吃早飯。」

  程漠深吸一口氣,道:「我不太舒服,你先去吧。」

  薛亭畫沉默片刻,「那我給你帶些食物回來。」

  程漠驚道:「不必了,我——」就在他險些叫出聲時,慧寂突然從後摀住了他的嘴,將那一聲叫聲堵在了程漠喉嚨裡。

  程漠緩過氣來,嚥一口唾沫,艱難說道:「我睡一會兒就好,你、你不必管我。」

  薛亭畫在門外道:「那好,若有什麼事,你就叫那丫鬟來告訴我。」

  程漠道:「多謝。」

  等薛亭畫離開,慧寂伸手抹了程漠額上冷汗淋漓,埋下頭一口咬在他肩頭。

  程漠知道自己又被慧寂咬出血來了,卻已經無力反抗,只能雙手抓緊身下絲綢床單,敞開身體承受著慧寂的撞擊。

  清晨這一次做得雖久,慧寂卻比昨晚動作溫柔些,程漠覺得沒有那麼難受,最後釋放出來時,也感覺到了酣暢淋漓的快感。

  慧寂從他體內抽出來,起身披上外袍。

  程漠看著他頭也不回地離去,疲倦地閉上眼睛。半夢半醒之間,程漠聽到有人推門進來,忽然想起之前薛亭畫說給他送吃的過來,頓時驚惶睜開雙眼,才發現回來的人是慧寂,手上提了一個食盒,重重放在桌子上。

  「我……」程漠話未說完,慧寂已經走到床邊將程漠抱了起來。程漠想要伸手拿衣服,被慧寂一掌拍開。

  慧寂抱著他坐在桌前,讓程漠光著身子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去揭開食盒。

  程漠難堪不已,道:「慧寂哥哥,不要這樣。」

  慧寂解開,將他裹在裡面,拿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送到他嘴邊。

  程漠猶豫片刻,還是張嘴吃了。

  慧寂連喂了好幾個,程漠都吃了下去,然後搖搖頭道:「飽了。」

  慧寂手指撫過程漠的唇,將上面沾到的油抹去,然後將手指伸進程漠嘴裡,程漠稍一猶豫,還是伸舌捲上了慧寂的手指。

  慧寂等程漠將他手指舔乾淨,才伸出來摩挲著程漠嘴唇道:「江家人這兩天應該要現身了。」

  程漠轉回頭去看他。

  慧寂冷笑一聲,「就不知是江大小姐親自拋頭露面,還是會找個別的什麼姓江的人代她出面。」

  程漠想了想,道:「江家人確實該出來主持大局了,不然這裡就先亂起來了。」

  慧寂道:「你以為江小姐一直不露面是在閒著麼?」

  程漠聽他這麼問,不由一怔,「你的意思是?」

  慧寂扳過他的臉,咬了咬他下唇,道:「你不是見識過江小姐了麼?她押寶豈會只押在你一個人身上?」

  程漠嘆道:「江小姐是非要取你性命不可。」

  慧寂聞言,哼笑一聲。

  程漠看著他的臉,問道:「她那麼恨你,無非是為了當年的恩怨。那你呢?你和江南四大家族又哪裡來的深仇大恨?」

  慧寂道:「你不是說了,我為了傳說中的寶藏。」

  程漠搖頭,「我不信。」

  慧寂笑道:「等那時我帶著你親自去取出寶藏,你就信了。你也別做什麼武林盟主了,我們拿了寶藏,到時候天地之大,任你我逍遙快活,管它什麼江湖什麼武林,即使光天化日幕天席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說完,慧寂刻意頂了一下腰。

  程漠頓時滿臉通紅,只說得出一句:「不要胡說。」便說不下去了。

  慧寂伸手握住他一縷頭髮,道:「等比武招親那時,你就知道了。」

  程漠聽他話中意思,驚道:「你要破壞江琬柔的比武招親?」

  慧寂道:「不,我會認真參與。」

  慧寂認真參與,比武場上哪個是他對手?程漠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站了起來,「你要娶江琬柔?」

  慧寂看著他,「我怎會娶她?」

  程漠蹙眉道:「你打算贏了招親,騙到江琬柔的白玉琉璃珠就離開?」

  慧寂道:「我也可以殺了江琬柔。」

  「不行!」程漠急道,「我不會讓你做這種事情!」

  慧寂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與她洞房。」

  程漠羞惱道:「不是為了這個!」

  慧寂斂了神色,「那是為了什麼?為了江家小姐?」

  程漠道:「她畢竟只是想為父報仇,我不能眼睜睜看你這麼毀了一個姑娘的名節,這麼欺騙於她!」

  慧寂漆黑雙瞳看著程漠,然後垂下目光,道:「那你試試阻止我。」

  「慧寂哥哥……」

  慧寂站了起來,緩緩走到程漠面前,一手擒住他下頜,冷聲道:「武林盟主,不妨比武場上試試。想要阻止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接著,甩開手繞過程漠,推門走了出去。

  程漠這時才覺得身體發冷,回到床邊撿起自己衣服穿上。程漠看著一床狼藉,靜靜在床邊坐了下來,腦袋裡反覆迴響著慧寂離開時說的話。讓他在眾人面前揭露慧寂身份,程漠自然是不願的;可是讓他眼睜睜看著慧寂去欺騙江琬柔娶她為妻,更是不可能。唯今之計,似乎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在比武場上贏過慧寂,再向江小姐解釋。可是想到這裡,程漠不由苦笑,他與慧寂交手數次,沒有哪次佔到便宜的。即便是他顧忌兩人關係沒有使出全力,慧寂也怕是留有餘力的。

  真正在比武場上相對,程漠自問是沒有一絲把握勝過慧寂的。

  也許……子霄?

  想到這裡,程漠先起了一頭冷汗。子霄一個出家人怎能出現在比武招親的場地上?而且,子霄若是知曉了自己與慧寂之事,定然會不悅。

  程漠開始不敢想像,他就是寧可沒命也是不願失去子霄這個朋友的,然而要問與子霄生死相交的情誼相比與慧寂年少時青梅竹馬的情分孰輕孰重,程漠真的說不上來。

  程漠心裡亂成一團,在房間裡又坐了一會兒,忍不住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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