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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私密記事》第5章
第五章

  程漠歷經人事,自然知道慧寂所謂抱並不是簡單的擁抱,他心裡一緊,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內力襲來,身體一時間站不穩,往前跌去。

  程漠頓時運力相抗,卻仍是抵抗不住慧寂深厚綿長的內力,身體落在慧寂面前,被他牢牢抓住一隻手臂。

  程漠另一隻手掌朝他握住自己那隻手臂拍去,卻不料慧寂根本不避,只是手臂微微一屈,然後往外一推,借力打力將程漠的力道送了回去。而與此同時,程漠的另一隻手也被慧寂握在了掌心。

  程漠這時才體會到此人的可怕,明白當時為何出動整個少林寺也沒能將他一人擒獲。

  程漠自知截陽功尚且不如當年的青松老人,而慧寂在這幽暗山洞中經過十年沉寂,內力更是強大到了可怕的地步。程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牢牢制住,動彈不得。

  慧寂制住程漠雙手,將他拉至身前,就著跪坐在地的姿勢,讓他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

  程漠感受到慧寂腿間硬物抵在自己臀部,頓時變了臉色,道:「慧寂哥哥,別這樣。」

  慧寂往上挺了挺腰,陽物重重頂在程漠臀間,「要怎樣?」

  程漠竟然忍不住喘一口氣,紅了臉。

  慧寂低下頭,用牙齒咬住程漠衣襟,緩緩扯開,露出一大片光裸的胸膛。

  程漠想要掙扎,卻被慧寂含住一邊乳頭,重重吸吮一下,頓時身體一軟,掙扎也失去了力道。

  慧寂趁機一把撕下程漠褲子,竟然就想要這麼直接頂進去。

  程漠連忙掙開一隻手往慧寂胸前一推,想要往後退去,無奈慧寂牢牢握著他另一隻手,程漠沒能退開,卻被慧寂另一隻手扣在腰間,將他腰帶也扯開來。

  程漠衣裳半退,綁住了雙手有些施展不開,不料這時慧寂拉住扣在雙手手腕的鐵鏈,在程漠背後一繞,竟用鐵鏈將彼此面對面束縛在了一起。

  那精鐵鎖鏈鎖了慧寂十年,又怎是輕易能夠掙得開的?

  程漠左右掙動一下,卻被慧寂低頭咬住了咽喉部,頓時不敢再輕舉妄動。

  慧寂這才變咬為輕舔,含住程漠喉結吸吮。

  程漠喘一口氣,道:「慧寂哥哥,你被那邪功控制了心智了。」

  慧寂並不應他,一邊繼續舔吮程漠頸項和胸前,一邊一隻手探到下方,輕易尋到程漠身後那處入口,將手指伸了進去。

  程漠頓時全身繃緊,忍不住收縮後穴,想要將慧寂手指擠了出去。慧寂卻是沒耐心擴張的,兩隻手指伸進去將那入口撐開了些,便抽出手指,換了早已高高挺起的粗大陽物,重重頂了進去。

  慧寂陽物形狀可觀,饒是程漠被子霄和舒長華連番開拓的後穴也是一時吃不消,再加上未經潤滑,頓時被撕裂開來,鮮血順著慧寂陽物滑落下來。

  程漠忍不住一聲輕哼,痛楚極了,忍不住雙手反扣慧寂雙腕,運力相抗。

  慧寂苦被慾望折磨許久,正是舒爽之時,哪裡容得下程漠反抗,頓時也運氣力量,與程漠的內力相抵抗。

  慧寂陽物還在程漠體內,程漠運功時,不由得收緊後穴,夾得慧寂舒爽無比。兩人雙掌相扣,內力往來時,慧寂尚有餘裕,挺腰朝程漠體內重重撞去。

  程漠一聲驚呼,體內內力澎湃,一時間洶湧而出;而慧寂感覺到程漠強大充沛的內力襲來,也不由得收斂心神,鼓動全身內力抵抗。便在此時,只聽「哢嚓哢嚓」幾聲,那困了慧寂近十年的精鐵鎖鏈竟是在兩人強大內力衝擊之下,碎成了許多小截。

  程漠一時愣怔,而慧寂許多年後重獲自由,也是一時間有些恍惚。不過仍是慧寂先回過神來,雙手將程漠雙腿抬高,陽物在他體內開始迅速抽插。

  程漠背後失了鐵鏈束縛,身體往後倒去,只感覺到後穴已經適應了慧寂那物,頂撞抽插之下,竟有酥酥麻麻的舒爽之感。

  程漠心裡一驚,知道不能繼續下去,收腿在慧寂肩上一踢,同時雙手撐在地上,迅速往後退去。

  慧寂身下失去了撞擊的目標,哪裡肯罷休,即刻便追了上來,抓住程漠一隻手,將他反手往地上壓去,然後緊跟著扣住他另一隻手,讓他維持著趴伏在地的姿勢,將他後背拉高,又再一次衝撞而入。

  程漠被他用這個姿勢制住,再難用力,又加上後穴在慧寂抽插之下,已是淫水橫流,竟是有些提不起力氣再反抗。

  慧寂粗大陽物在紅腫穴口間反覆進出,眼看著從裡面滲出濕滑腸液伴隨著血絲將慧寂陽物也浸得濕透,抽插間水聲不斷。

  慧寂輕笑一聲,道:「程漠弟弟,你也覺得舒爽了嗎?」

  程漠頓覺難堪,然而不可辯駁的是,他的身體確實感覺到了舒爽。程漠想要說話,然而一張嘴便是呻吟出聲,他只能用力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再發出那激情難抑的聲響。

  慧寂忽然一手摸到他身前,只覺程漠陽物頂端已經溢出水來,卻仍是軟綿綿搭在兩腿之間,揉了一把道:「原來弟弟是個不舉的。」

  程漠頓時臉漲得通紅,他早已動情不已,而陽物無法硬起,無非是因為血契的關係。自從被引發血契到現在,他只因為兩個人而前面起過反應,一是子霄,一是舒長華。只是這種話他定然不會告訴慧寂,所以無論慧寂說什麼,他都咬著唇一言不發。

  慧寂頂弄得興起,竟雙手繞到程漠膝下,將他如小兒把尿那般從後抱了起來,自己跪坐地上,自下而上抽插。程漠稍一掙,慧寂便將手指落在他胸前,捏住兩顆乳頭玩弄,並張口含住程漠耳垂,輕舔吸吮。

  程漠粗重喘息,雙手放在慧寂手臂上,猶豫之下卻沒有使力,只是牢牢握住他雙臂,以免自己滑落下去。

  便這樣被慧寂反覆頂撞到體內敏感處,程漠即使不能射精,前端陽物也有了鼓脹之感,頂端淫液不斷溢出。

  忽然,程漠聽到了入口通道處,玉琴一聲低聲呻吟,竟是醒了過來。

  他如今正是被擺出雙腿大張,面對著那洞口的姿勢,頓時全身一僵,後穴用力收縮將慧寂牢牢夾住。

  慧寂一聲低嘆,似是被夾得舒爽,低頭在程漠耳邊道:「喜歡被人看麼?」說完,竟然就著插入的姿勢,將程漠抱著站了起來。

  程漠用力搖頭,「不要!」

  慧寂卻是不顧,竟要抱著他一邊頂撞,一邊往洞口走去。

  程漠聽到玉琴的腳步聲慢慢接近,驚駭之下用力抓住慧寂手臂,喚了一聲:「慧寂哥哥,不要!」

  慧寂腳步停了下來。

  而與此同時,玉琴也走到了洞口,只覺得一股勁風襲來,什麼都還未看清,就又一次暈了過去。

  程漠鬆了一口氣,被慧寂放在了地上,換了面對面的姿勢再一次插進來。

  程漠低吟一聲,轉開頭去不敢看慧寂的臉。

  慧寂卻托著他雙腿讓他夾緊自己的腰,自己扶著程漠的臀用力抽插。又這麼反覆頂撞了許久,將股股白濁射在了程漠體內。

  慧寂從他體內緩緩抽出來,見到程漠眼神渙散,臉頰緋紅,身前仍是沒有動靜。於是用手指摸著程漠的臉,在他耳邊道:「哥哥幫你出來。」

  說完,埋下頭將程漠軟綿的陽物納入口中。

  程漠感覺到下體進入溫暖濕潤的所在,全身不由輕顫一下,忍不住抬起頭看到慧寂埋頭在他胯間,正用嘴含住他耷拉著的陽物。

  即使下身始終無法硬起來,可是只要想到正在用口侍弄他的人是慧寂哥哥,當年那個名冠天下一時無雙的少林奇才,就足以使程漠興奮不已,他的雙囊鼓脹得厲害,陽物雖是無法硬挺起來,可是頂端小孔不斷流出晶瑩液體來,沿著慧寂的唇邊往下滑落。

  程漠重重喘著氣,道:「慧寂哥哥,別弄了……」

  慧寂抬起頭來,以為他真是不行,便不再繼續,又用手捏著程漠陽物搓揉了兩把才放開。

  程漠撐著身體想要起來,卻突然被慧寂連點了身上幾處大穴,頓時間身體一軟,動彈不得。

  程漠有些驚慌,問道:「你要做什麼?」

  慧寂二話不說,將程漠攔腰抱起,朝著山洞深處走去。一直走到貼住洞壁的地方,程漠才發現原來這山洞還有一個出口,也不知道是通往什麼地方。

  慧寂抱著程漠一路往下,此時天色本已經微微有些暗了,走進那通道里更是伸手不見五指,程漠只能聽到慧寂的腳步聲在山道里迴響。這條路似乎是一路向下,走了不是太長時間,程漠看到了出口。

  從那光亮處的出口出去,程漠發現此處是一個荒野的山谷,中間有一個湖,平靜而廣闊,湖水清澈幽幽泛著瑩綠。

  慧寂將程漠放在了湖邊的石灘,自己走向了湖水之中。

  程漠嘗試著衝破被封的穴道,但是發現慧寂內力強大,幾處穴道被封得很死,短時間內很難沖得開,只能放棄了躺在地上看著慧寂洗澡。

  慧寂全身赤裸著,洗去了身上泥垢之後的皮膚因為常年沒有受過陽光照射,而白皙得近乎不自然。但是那一身緊實有力的肌肉卻並沒有因為多年被困而消失,仍然是勁瘦有力的習武之人的身形。

  慧寂用手捧起水,自頭頂淋下去,然後猛然一下扎入水中,再頂著一身湖水浮出水面來,浸濕的長發貼在身上,順滑地搭落下去。

  慧寂將全身上下徹徹底底洗了個乾淨,然後朝著岸邊的程漠走來。一直到他下半身浮出水面,程漠才看到他陽物又已經是高高翹起,正直直對著程漠的臉。

  程漠心裡一驚,同時也有些忍不住臉紅心跳。

  慧寂走到岸邊,拖住程漠一條腿,想將他往水里拉。程漠的後背在碎石灘上摩擦過,頓時痛得悶哼一聲。

  慧寂也注意到了,停下動作,再次將程漠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往水裡走去,一直走到一塊光滑的巨石旁邊,慧寂將程漠仰躺著放上去,抬手舉起他雙腿,又一次狠狠插了進去。

  程漠體內尚且濕潤,慧寂之前射在裡面的白色精液被他自己給擠了出來,抽插之下,沿著程漠臀間往下滑去。

  「啊——」程漠被他撞得叫出聲來。

  慧寂將程漠雙腿大大分開,腰間迅速而有力反覆撞擊,直頂弄得程漠閉起雙眼,無力地張著嘴呻吟不斷。

  慧寂握著程漠膝彎,埋下頭親舔他大腿內側,柔軟的舌頭和細嫩的腿內側肌膚相碰觸,激得程漠下意識繃緊了雙腿,連腳趾尖也緊緊繃了起來。

  慧寂將程漠大腿內側吸吮啃咬出點點紅痕,然後又將唇落在了他的胸口,用牙齒咬住一邊乳頭,輕輕拉扯的同時,又用舌尖反覆舔弄乳尖。

  「嗯……啊!」程漠難以抑制自己的叫聲。

  慧寂交換著將他兩邊乳頭都玩弄得腫脹不堪,最後才放開了,將唇沿著他胸口,緩緩落到他的下頜,最後是唇邊。

  程漠仰著頭,看到慧寂漆黑的雙眼,一時間有些出神,世間上最明亮的寶石,也不過如此。

  慧寂低下頭,緩緩咬住程漠的下唇,動作輕柔地用舌頭舔他的唇內側,然後抵開他的牙關,舔舐他敏感的上顎。程漠忍不住伸舌想將慧寂的舌推開,卻恰好被他纏住,用力吸吮。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每一次起落間,敏感腫脹的乳頭便會擦過慧寂的胸口,與他硬挺的乳頭想觸,帶來可怕的酥麻觸感。

  而後穴仍是被粗脹紫紅的陽物反覆進出著,粘膜因為摩擦而異常敏感,幾乎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能使程漠全身一陣微微顫動。

  卵囊鼓脹著,似乎溢滿了精液而找不到發洩的出口,程漠好幾次都恨不得一口咬在慧寂頸側,狠狠吸他的鮮血,然而這淫蕩下作的事情程漠自己也做不出來,他只可以強行忍受住無法射精的憋脹感覺,張開嘴在慧寂身下用力喘息。

  慧寂突然托高了程漠的臀,每一下都重重撞到最深處,幾乎連下面的囊袋都要一起擠進那敏感的小穴之內了。最後射精之時,慧寂埋下頭來,含住程漠耳垂重重一吸,然後用尖齒用力一咬,將他耳垂咬出個洞來。

  程漠只感覺到灼熱精液拍打在腸壁上時,耳垂上一陣尖銳的疼痛,然後整個人都虛脫一般,被慧寂鬆開,四肢大敞躺在巨石上面。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程漠看到慧寂從他身上移開,對他說道:「等著我。」

  程漠疲憊地閉了閉眼睛,然後看到慧寂逐漸走遠,到了他視線所不能觸及之處,只聽到草石晃動之聲,慧寂竟然朝著一旁山崖攀爬上去。

  程漠心裡一陣緊張,只希望慧寂不會是把他扔在這裡就離開了。可是身體又動彈不得,只能耐下性子等待。耳垂一陣陣尖銳的疼痛,而近乎麻木後穴也開始腫脹泛疼。過了不是太久,便聽到慧寂返回的聲音。

  再次出現在程漠面前的慧寂,已經穿好一身乾淨衣服,也不知是在哪處農戶家裡偷來的。他手裡還拿著一套衣服,丟在程漠身上,然後躬下身子,一手捏著程漠方才被他咬破的耳垂,不知將什麼東西扣了上去。慧寂捏了捏他的耳垂,低下頭在他唇邊落下一個吻,道:「哥哥還有些事,做完了便回來找你。」

  說完,也不等程漠回話,在他身上穴道輕拍兩下,便頭也不回轉身離開了。

  程漠又全身僵硬著等了小半個時辰,身體才總算是能動了。他拿起慧寂扔在他身上的衣服,緩緩穿上,然後手指撫上仍然陣陣跳痛的耳垂,摸到了一顆圓潤的耳環。程漠低下頭,看自己水裡的倒影,發現那是一顆小巧圓潤的珍珠,耳垂周圍還滲著血跡。

  程漠強忍著疼痛,將那耳環扯了下來,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耳垂,又捧起湖水清洗了一番。

  想起玉琴還在山洞裡躺著,程漠不得不拖著疲憊不堪的腳步,沿著慧寂出來時的山洞朝裡走去,回去尋找玉琴。

  程漠回到山洞裡,喚醒了昏迷的玉琴。兩個人又沿著那山道走回湖邊,另尋了路爬上山去。

  程漠又累又倦,兩人在嵩山腳下的小鎮上找了間客棧住下來,程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等程漠睡醒時,與玉琴在客棧大堂坐下來,點了一桌飯菜。程漠也是餓得厲害了,捧著碗連扒了兩碗飯。玉琴在一旁看著他,擔心問道:「那山洞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程漠避開玉琴目光,「沒什麼,遇到一隻山獸,險些被它給吃了。」

  玉琴驚道:「如此厲害?」

  程漠勉強笑笑,「已經沒事了,玉琴姑娘不用太擔心。」

  一桌飯菜還未吃完,從門外急急忙忙進來個小和尚,見到程漠高聲道:「程盟主,可找到你了!」

  「怎麼?」程漠問道。

  小和尚一臉焦急,「掌門叫我給你帶信,說大事不好了,關押在少室山下山洞裡的魔頭慧寂,不知為何,竟然逃了出去!」

  程漠強裝出驚訝模樣,「怎會如此?」

  小和尚搖搖頭,「不知道,掌門親自去山洞查看過了,說是困住慧寂的精鐵鎖鏈,竟然被他用內力震斷了。」

  程漠沉吟道:「不知念悲大師的意思是?」

  小和尚道:「慧寂十年前就曾殘害過江南四大家族的人,尚且不知道他如今有什麼打算。掌門希望程盟主能通告武林,一是可以有所提防,二是希望能共同捉拿慧寂。」

  程漠點點頭,「我明白了,請轉告念悲大師,此事放心交與程漠去辦。」

  小和尚連忙應道:「是的,多謝程盟主,小僧這就回去覆命。」

  等小和尚匆忙離開,程漠仍是皺著眉頭,玉琴問道:「程大俠,你可是打算要親自去捉拿那魔頭慧寂?」

  程漠一愣,搖了搖頭,「不,他剛離開少林,如魚入海,哪裡去尋他。我只能先往武林盟去封信,讓武林盟弟子以我的名義通告中原武林慧寂重現江湖一事。」

  程漠說完,對玉琴道:「玉琴姑娘不必再叫我程大俠,你我生死之間走一遭,也算是有緣,不妨兄妹相稱吧。」

  玉琴掩嘴笑道:「哪來的兄妹,我看姐弟才是。以後我就叫你程漠,你得要喚我一聲玉琴姐姐。」

  程漠溫和一笑,喚道:「玉琴姐姐。」

  玉琴眼角微微濕潤,「到頭來,我還能有個弟弟,也算是我的福分。」

  程漠輕嘆一口氣,「如今姐姐已經報了仇,沒必要再留在嵩山,還是快些離去吧。」

  玉琴聞言,遲疑道:「你放我走?那你如何跟少林的禿驢交待?」

  程漠道:「姐姐不必擔心。少林幾位大師並非不分是非之人,你與那位肖公子的恩怨,本不是輕易能了結的。如今仇人既然已死,姐姐不如以後都放下恩怨,也不要再練那害人武功,安安心心找個可靠的男子嫁了吧。」

  玉琴苦笑道:「我如今這樣,哪裡還有資格嫁人呢。」

  程漠勸道:「姐姐不要這麼說,姻緣一事,可遇而不可求。你若是暫時沒有去處,隨程漠回武林盟也行。」

  「武林盟?」玉琴一怔,忽然說道,「你曾說過你想見我們教主?」

  程漠輕聲道:「嗯。只是此事不勉強玉琴姐姐。」

  玉琴低下頭,認真思慮許久,緩緩抬頭對程漠道:「如果你真心想見教主,我可以帶你去水月教。」

  程漠吃了一驚,道:「玉琴姐姐不必為難……」

  玉琴搖頭打斷他,「不為難,姐姐是真心想為你做些什麼?不瞞你說,即使我知道教主本性不壞,但是他性格向來陰晴不定,我貿貿然帶了你去,也不知道會不會受罰。只是在我看來,我們不妨一試。」

  程漠拒絕道:「如此還是算了,若真是為此連累了你,叫程漠怎麼過意的去?」

  玉琴道:「你不要拒絕。若不是你,玉琴早就絕命山崖,如今就算是讓玉琴多一分活著的牽掛,能幫你多少就幫你多少。」

  程漠陷入沉思中,許久重重嘆一口氣道:「大恩不言謝,這份恩情程漠記下了。」

  程漠既已下了決定,先給武林盟送了信告知慧寂一事,然後便與玉琴出發,一同前往水月教。

  玉琴帶著程漠一路往西南而去。玉琴從不說水月教所在,程漠也就沒有問過,且玉琴叮囑,等到了水月教總教所在,一切都要聽從她的吩咐。

  程漠都一一應了。

  這一路走來,程漠才驚覺中原江湖竟然被慧寂逃離少林的消息攪起了大風浪。兩人經過的所有地方,幾乎處處都聽到有人在談論慧寂。說得最多的,無非就是十年前那場震撼江湖的屠殺,江南四大家族的當家人一夕之間死得乾乾淨淨,一個不剩!

  有年輕人沒聽過慧寂名字的,也不由被震住,怔怔道:「這魔頭未免也太過可怕,就不知青松老人能不能重出江湖?」

  另一人道:「青松老人重出江湖恐怕不容易,青松老人的徒弟程漠程盟主倒是可以指望。」

  年輕人問道:「程盟主是慧寂對手?」

  那人道:「不好說,畢竟是青松老人的親傳徒弟。」

  程漠與玉琴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那些人高談闊論。

  玉琴見程漠面色凝重,問道:「你可是在擔心遇上那慧寂?」

  程漠輕嘆一聲,放下茶杯道:「我只是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事來,畢竟……」說到這裡,程漠又不再說下去,只搖搖頭,對玉琴笑笑。

  越往西南走,風土人情和中原詫異越大。

  西南幾個大鎮中,常見到穿著露骨的異族少女,也有身形高大的異族漢子。程漠都儘量行事低調,不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這天過了一個小鎮,玉琴對程漠道:「可能得委屈你,以後上路都得蒙上你的雙眼。」

  程漠道:「好。」

  玉琴取了一張黑布,疊了幾疊遮住程漠雙眼,在腦後打個結,她說道:「畢竟此事未得教主同意。」

  程漠點頭,「我明白,姐姐不用在意,有什麼都儘管講與我聽。」

  玉琴第二天便租了一輛馬車,扶著程漠棄馬坐車,繼續趕路。

  程漠被矇住雙眼,許多時候便坐在車上與玉琴低聲閒談,日子也不算特別難過。又這樣趕了三、四天路,這天在一個密林前面,玉琴扶著程漠下了車,然後給了車伕車錢,讓他離開。

  玉琴對程漠道:「我牽著你走,千萬不要隨意行動。這個林子裡四處都是毒蟲,走錯不得。」

  程漠鄭重一點頭。

  他雙眼無法視物,只能完全依賴著玉琴,聽著耳邊鳥叫蟲鳴不斷,腳底踩下去,似乎都是厚重的枯葉。玉琴牽著他似乎繞了許多彎路,漸行漸遠,足走了快兩個時辰,程漠聽到了緩緩水聲。

  玉琴在他旁邊道:「快到了。」

  程漠「嗯」一聲,與此同時,聽到兩個腳步聲從遠處逐漸靠近。

  前來的是兩個女子,程漠聽到她們站在自己面前,然後大聲質問玉琴:「玉琴!你怎敢帶外人回教?而且還是男子!」

  玉琴鬆開程漠,跪了下來,「玉琴知罪。玉琴應了這位程漠程大俠,帶他回來見教主。」

  一個女子道:「教主可是他想見就能見到的?」

  玉琴低著頭,道:「勞煩姐姐通報一聲。」

  另外一個女子道:「他是何人,竟敢——」

  話說一半,被人截了去,遠處一個女子道:「教主有請這位公子!」

  程漠聽到第三個人的腳步聲逐漸靠近,走到他們面前,道:「取下他眼睛上的東西,讓他跟我來。」

  兩個女子顯然都吃了一驚。

  玉琴連忙起身,解開程漠眼前黑布。程漠許久沒有用過雙眼,一時竟不能適應,忍不住眯起眼睛。他這才注意到此處四周都是高大樹叢,茂密枝葉在空中蔓延,竟將天陰陰翳翳遮蔽了起來,一時間都分不清白天黑夜。旁邊一株大樹樹幹上,還有一條蛇吐著信子盤旋而過。

  程漠與玉琴面前,站著三個年輕女子,為首那個身著紅衣,容貌豔麗,對程漠道:「公子請跟我來。」

  程漠點點頭,回頭看玉琴,「你呢。」

  玉琴道:「教主要見你,你快去吧,不必擔心我。」

  紅衣女子也道:「公子不要擔心,跟我來吧。」

  程漠這才稍微放心,邁步跟隨那女子走去。

  走了不遠,程漠見到樹林中一片開闊之處,水聲瀝瀝,白霧翻騰,竟是一池溫泉。溫泉水上架著彎廊木橋,而正中間是一個亭子,從木廊上走過去,見到霧氣中似乎有個人坐在亭中。

  程漠忽然心裡一跳,一手扶住身邊欄杆,掩飾突如其來的腿軟。

  亭中人臉上的青銅面具在白霧騰騰中若隱若現。

  領路的紅衣女子道:「公子請吧,我先退下了。」說完,留下程漠一個人在這長廊之上,往後退去。

  周圍的人都退了個乾淨,這溫泉涼亭,就只剩下程漠和舒長華兩個人。

  程漠深吸一口氣,繼續朝著前面走過去。他知道體內血契會發作,即使早就預料到,可他仍是認為有必要來這一趟,也許他能得到一個機會,一個徹底擺脫血契的機會。

  亭子裡有石桌石凳,舒長華本是坐在凳子上,見到程漠來了,起身笑道:「程盟主大駕光臨,真是令鄙教蓬蓽生輝。」

  程漠走到亭子邊上,一手握住身邊木頭柱子,道:「舒教主,好久不見。」

  程漠語音已經有些不穩,自然兩個人都聽出來了,舒長華微微側頭笑道:「這話我以為我來說比較合適,程盟主,這麼久不見,長華可是想你的很。」

  程漠臉頰上陡然泛起一陣紅來,他沉沉呼出一口氣,「程漠這次來拜訪教主,其實是有事相求。」

  舒長華道:「哦?有事相求?程盟主真是直率,讓我猜猜,程盟主到底所謂何事?莫不是因為那淫心蠱吧?」

  程漠道:「正是,還請教主不吝賜教。」

  舒長華沉默了,伸手從桌上拿起一杯酒,然後道:「程盟主,我想請你喝杯酒,可賞臉?」

  程漠聞言,走到桌邊拿起酒壺就要倒酒,卻不料舒長華伸手攔下他,道:「不是這樣。」

  程漠被舒長華碰觸到,頓覺全身寒毛直豎,雙腿有些發起顫來,抵抗不住下身陽物緩緩硬了起來,他喘著氣問:「那要如何?」

  舒長華道:「程盟主你快人快語,那我也就直說了。你身上蠱蟲已經醒了過來,不喂飽它它是不會罷休的,何況你千里迢迢跑來說有求於我,心裡定也是通透的,不妨照著我說的做,我高興了,自然什麼都告訴你,如何?」

  程漠狠狠一握拳頭,「要怎麼樣?」

  舒長華輕笑道:「脫衣服,一件也不要剩。」

  程漠顫抖著手指去解領前鈕子,卻無論如何解不開來,最後乾脆用力一扯,將衣襟大大扯開,然後照著舒長華所要求的,將身上所有衣物脫得乾乾淨淨。因為溫泉的熱氣,赤裸著身體的程漠也不覺得冷,反而下身陽物因為舒長華的目光,而越發硬挺了。

  舒長華道:「很好。現在躺到桌子上去。」

  程漠身體僵硬了一下,才將石桌上酒壺酒杯通通推到一邊,然後仰著身體躺了上去,雙腿自然垂下桌面。

  舒長華看了看,道:「腿也放上去,然後打開了,越開越好。」

  程漠將雙腿蜷起來,腳掌放到了桌面上,雙腿則是大大分開,露出緊窒後穴來,「可以了嗎?」他問舒長華。

  舒長華笑道:「可以了,現在,程盟主可以陪我喝酒了。」

  說完,程漠看到舒長華戴著手套的纖長手指提起了桌邊酒壺,細長壺嘴在程漠唇邊一晃而過,然後貼著他的皮膚一路往下,最後落在腿間。舒長華將酒壺舉高,對著程漠挺立的陽物頂端,緩緩將酒倒了下去。

  程漠受了刺激,雙腿肌肉一陣緊繃,只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沿著莖體頂端緩慢往下滑落,腿間恥毛全部被酒沾濕了,濕漉漉粘成一片。

  舒長華放下酒壺,脫了雙手的手套,露出那雙瑩玉般的手來,用手指沾了程漠陽物上殘留的酒,送到程漠唇邊,道:「這酒是好酒,程盟主要不要試試?」

  程漠緊閉著唇,轉開頭去。

  舒長華並不生氣,伸手去拿了酒壺,將壺嘴貼著程漠乳頭,微微用了些力。

  程漠也不知是痛還是刺激,忍不住呻吟一聲。

  舒長華提高了酒壺,對著他的乳頭將酒細細倒下去。

  眼看著程漠兩邊乳頭頓時都挺立起來,因為酒水的潤澤,泛著瑩瑩的柔光,舒長華伸出手指來,用指尖在他乳暈上打著旋摩挲,然後將手指上沾著的酒,均勻抹在程漠唇上。

  程漠雙手緊緊捏著石桌邊緣,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見。

  舒長華突然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領口,輕聲道:「程盟主,不介意幫我脫衣服吧?」

  程漠看著他臉上冰冷的青銅面具,突然將手指移到了他的面具上,接下來卻沒有動作。

  舒長華並沒有拒絕,眼角甚至有一分笑意。

  程漠的手指緩慢將那面具從舒長華臉上移開來,舒長華一直微笑看著他,任由他取下了那面冰冷的青銅面具。

  面具下的臉一時叫程漠有些怔忪,舒長華的皮膚白到近乎透明,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光滑細嫩,就連唇色也是極淡的粉色。然而舒長華的容貌卻並不似女子,五官精緻卻又別有一種張揚的美。程漠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舒長華為何要帶面具,只隱隱覺得與他細嫩的皮膚有關。

  舒長華見程漠對著他的臉發怔,於是將他手上面具放到一邊,握著程漠的手去解自己衣鈕,「程盟主別偷懶啊。」

  程漠彷彿被燙到手一般縮了一下,然後記起舒長華的要求,才又伸手慢慢幫他把衣服脫下來。

  舒長華全身的皮膚都如玉般透明瑩潤,便是私處也不例外。

  程漠忍不住移開視線,舒長華卻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並不嚥下,而是將唇湊至程漠唇邊,讓他張嘴。

  程漠躲避不過,只能張開嘴,讓舒長華將嘴裡的酒全部哺到了他的嘴裡,程漠嗆了一下,全部吞了下去。舒長華在他耳邊問道:「程盟主,味道如何?」

  酒是美酒,酒香中還混合著舒長華身上特有的冷異香味。

  舒長華見程漠不肯說話,笑了笑又含了一口酒在嘴裡,然後俯下身去輕咬程漠乳頭,酒從舒長華嘴裡溢出,使得程漠本已濡濕的胸膛越發濕潤了,全身上下都泛著酒的香味。

  舒長華伸手,將程漠胸口的酒往下腹推去,手掌在他小腹劃了兩個圈,然後探至腿間一把握住他硬挺陽物上下搓揉。

  程漠忍不住夾緊了雙腿,蜷起身體伸手去抓舒長華的手。

  舒長華按著他的胸口讓他躺回去,「程盟主忘記了?你想問的問題還沒得到答案呢。」

  程漠只得又躺了回去,喘著氣道:「不用這麼折騰我,想做什麼你就快做。」

  舒長華道:「我就是想請程盟主喝兩杯而已。」

  舒長華拿起酒壺,將壺嘴伸到了程漠後穴。程漠下意識便縮緊了穴口,滿臉通紅道:「你!」

  舒長華道:「我怎麼了?」說完,抽起酒壺,將酒緩緩注入進去。

  程漠反覆用力收縮後穴,剛倒進去的酒就被他擠出來不少,然而更多的還是沿著腸壁滑了進去。可惜倒了不多,那酒壺便空了,舒長華嘆了一聲「真是可惜」,然後取出了壺嘴,將空壺扔到旁邊。

  他一邊藉著酒的潤滑,將兩根手指伸進程漠體內,一邊說道:「一整壺酒都被你喝光了,程盟主,你未免有些飢渴了。」

  程漠後穴緊緊絞著舒長華手指。

  舒長華「嘖嘖」兩聲,「你看,它恨不得把我的手指給吞下去。」

  程漠蹙著眉頭,感覺到舒長華又加了根手指,三隻併攏,將他身後小穴繃開,反覆進出。然後手指被抽了出來,換做舒長華硬挺陽物,抵在程漠穴口。

  舒長華埋下身,在程漠耳邊吹著氣問道:「程盟主,要不要我進去?」

  程漠漲紅了臉將頭轉開。

  舒長華耐心極好,陽物在他穴周磨蹭著不進,道:「你說不讓,我就不進去了。」

  程漠微微張了張嘴,然後緊緊咬住下唇。

  沒想到舒長華竟真的就不進去,甚至將陽物從他穴口挪開,站在程漠大張的腿間,伸手玩弄他的乳頭。

  「進來。」程漠終是忍不住小聲道。

  「你說什麼?」舒長華躬下身子將耳朵湊到他唇邊,「我聽不清,你大聲些。」

  程漠提高了聲音,「我叫你進來!」

  舒長華看他側著臉,胸口用力起伏著,眼角都泛著紅,知道他生氣了,於是笑著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好的,盟主。」

  緊接著,粗長硬熱的肉棒猛然將程漠貫穿。

  程漠一聲呻吟,忍不住抬起雙腿狠狠夾住了舒長華後腰,不願讓他再退出去。

  舒長華雙掌摩挲著程漠的胸口,下體緩慢而深刻地契入程漠的身體。

  程漠仰起頭,艱難地嚥著口中分泌的唾液,胸口忍不住高高挺起。

  舒長華一邊撞擊,一邊埋下身含住程漠乳頭。

  程漠捏著石桌邊緣的手緊了又鬆,最終忍不住抬起來,手指插入舒長華的長發。

  舒長華挺腰,循著記憶中程漠體內敏感之處撞去,見到程漠身體緊緊繃起來,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便微微一笑朝著那處持續撞擊。

  程漠全身被快感衝擊著,精囊因為許久未曾射過而鼓脹著。舒長華每一次插入最深,程漠都忍不住顫抖著想要射精,卻又被堵滯著發洩不出來。

  程漠雙腿緊緊纏住舒長華後腰,恨不得他就埋在自己身體裡就此射出來,然而他知道,舒長華不是子霄,不會這麼輕易就饒了他。他只能死死咬住牙,不讓自己開口求舒長華。

  舒長華俯身,頭埋在程漠頸邊,呼吸也有些粗重。

  程漠側頭,見舒長華微微閉了眼,似乎也沉迷於快感之中,粉色的唇略微張著,可以看到裡面柔軟的舌。

  程漠只覺得一時間被面前俊美的男人迷惑了心智一般,抬起頭在他唇邊印下一個吻。

  舒長華瞳孔陡然一縮,注視著程漠。程漠感覺到自己體內,舒長華的陽物竟然又脹大幾分,猛烈跳動竟似要射出來一般。

  程漠也有些吃驚。

  卻聽舒長華輕輕嘆口氣,緩緩從程漠體內抽了出來。

  程漠驚道:「你——」竟雙腿夾緊他的腰不放。

  舒長華笑著抬起他的腿,在大腿內側輕輕一吻,道:「程盟主,你耍賴。」

  程漠見舒長華竟要離開,伸手抓住他的手,「去哪裡……」

  舒長華反手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扶住自己挺立陽物走到程漠身側,道:「張嘴。」

  程漠吃驚瞪大了眼睛。

  舒長華握住陽物,將濕潤的龜頭在他唇上碾磨,誘惑道:「乖,張嘴。」

  程漠有些猶豫,嘴唇被舒長華頂開,輕敲著他齒列。

  程漠總算是鬆口,舒長華立即將陽物用力頂了進去,直插進他喉嚨深處。程漠掙紮著想往後退去,卻被舒長華按住了頭不讓他離開,陽物在他嘴裡狠狠插了幾下,然後射了出來。

  舒長華的精液全數射在了程漠嘴裡,程漠被嗆得咳了起來,然後全部吞了下去。幾乎就在同時,程漠腫脹許久的陽物顫抖兩下,高高翹起射了出來。憋了許久的粘稠精液一瞬間全部射出來,胸口全是點點白濁,就連臉上也被射到了自己的精液。

  程漠有些晃神,躺在石桌上重重喘著氣。

  舒長華伸手將他臉上精液抹開,低下頭又在他唇邊親了親,「這就是淫心蠱。」

  舒長華將程漠攔腰抱起,出了涼亭直接越過圍欄踏進了溫泉之中。舒長華抱著他一直走到溫泉岸邊,背後倚著石壁坐下,雙腿分開,讓程漠坐在他腿間。

  程漠因為許久未出過精,突如其來的釋放使得身體有些虛脫般的無力,便也沒有反抗,倚在舒長華肩上泡在溫泉水中。

  溫泉是活泉水,水裡有硫磺的味道,甚至還能看得見水藻漂浮其間,水質溫和滑膩。

  舒長華的手指反覆撫過程漠腰間,程漠忽然憶起後腰那條蟲子,忍不住轉過頭去,看到舒長華的手指撫過的地方,正是那條蟲子所在。

  程漠問道:「這是什麼?」

  舒長華輕笑道:「蠱蟲。」

  程漠忍不住伸手去摸,「活的?」

  舒長華握住他的手,在他後腰處逡巡,「嗯,活的。」

  程漠問道:「這到底是——」

  「日後你自會知道。」舒長華顯然不打算告訴他。

  程漠抽回自己的手,「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淫心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舒長華收緊手臂,讓他上身牢牢和自己貼在一處,在他耳邊道:「以程盟主之見,這淫心蠱會是個什麼東西?」

  程漠雙眼有些出神,「是淫亂人心的蠱蟲麼?」

  舒長華聞言,笑道:「程盟主真是有自知之明,你也知道你淫亂啊?」

  程漠頓時面上神態又羞又怒,緊閉著唇一言不發。

  舒長華解開程漠頭頂束髮,讓他一頭長發滑落水中,然後握著他一縷頭髮,輕輕騷弄他赤裸胸口,將乳頭撩撥得挺立起來,聽著程漠呼吸稍重,才說道:「淫心蠱產自玉溪蠱王,以血為引,以精為食。我過去也只是聽說過,倒還是第一次真正見到。」

  「以精為食?」程漠仰起頭看著舒長華。

  舒長華依然玩弄著程漠乳頭,道:「首先,蠱蟲所依附之人必為雄性,蠱蟲附體之後會自然沉睡,對人並無什麼影響,所以中蠱之人也不會察覺。但是蠱蟲以血為引,若是中蠱人飲下了另一個男人的血,便會使得蠱蟲從沉睡中醒來。」

  程漠被玩弄得氣喘吁吁,忍不住抓住舒長華的手,舒長華乾脆扶著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埋下頭含住他濕滑乳尖吸吮。

  程漠道:「你……你繼續、繼續說下去……」

  舒長華不開口,手指伸向他後穴,又一次緩緩伸了進去。

  程漠一驚,伸手想要阻止,卻聽舒長華道:「你自己坐上來,伺候得我舒服了,我慢慢講給你聽。」

  程漠臉上一層粉色,也不知是溫泉水熱氣蒸騰,還是別的什麼緣故。事到如今,他也想不出還有何理由故作矯情,自己不遠千里尋來,任由舒長華萬般作為,也就是為了一個答案而已。

  他伸手到兩人腿間,握住舒長華硬挺陽物,微微抬起臀,另一手撐開自己後穴,然後坐到了舒長華陽根之上。

  後穴本就經過開拓,再加上溫泉水滑膩,程漠竟是毫不費力便將舒長華那粗長的一根完全吞了下去,頂得自己呻吟出聲來。

  舒長華笑道:「很好,你自己動,我繼續講。」

  程漠雙手撐住舒長華肩頭,緩慢抬起臀,感覺到那硬物將要滑出去時,又用力坐下去。腸壁被一下猛戳,程漠險些驚叫出聲,雙手用力扣緊舒長華肩膀。

  與此同時,聽到舒長華催情般的低沉聲音在自己耳邊道:「那小淫蟲一旦醒來,就需要靠男人精液為食,而且它認主,只吃受了血引的主人的精液。」

  對於這些,程漠過去多少都猜測到了,但是他想要知道更多,於是一邊提臀吞吐著舒長華陽物,一邊問道:「還有呢……」

  「還有……」舒長華手掌揉著程漠挺翹雙臀,「它為了能夠吃到食物,便會催動中蠱人情慾,需得與主人交合才能緩解,而且不吃到主人精液,便會堵滯中蠱人精道,不讓你出精。」

  程漠將頭埋在舒長華肩頭,灼熱的氣息都噴打在他側臉上,催促道:「繼續說……」

  舒長華笑笑,道:「蠱蟲一旦吃飽,便會陷入沉睡,半月後若是主人在身邊,便會飢餓醒來,催情以便進食;若是半月後主人不在身邊,蠱蟲就會一直沉睡,直到下次見到主人為止。」

  程漠抬高臀,然後又用力坐下,心裡默默道:難怪……

  舒長華突然捏住程漠下頜,讓他看著自己,道:「對了,還有一點得要提醒你,若是主人不在身邊,你又強行催動情慾的話,蠱蟲會受驚醒來,仍是不會讓你出得了精。所以我的盟主,請自重。」

  程漠忍不住轉開了視線。

  程漠後穴裡緊緊裹著舒長華的陽具,只需稍一動彈,就帶來陣陣摩擦的快感。

  舒長華雙手摩挲程漠腰身,道:「盟主,別偷懶。」

  程漠埋下頭,倚在他肩上,忽然問道:「若是不小心,喝過兩個人的血會怎樣?」

  舒長華在他耳邊輕聲道:「你說你自己嗎?」

  程漠不應,可是耳朵都泛起紅來。

  舒長華道:「會怎樣我也不知道,淫心蠱貪婪好性,多了總是不會拒絕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舒長華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些好奇那個人是誰?不如你告訴我,然後我去幫你殺了他。」

  程漠驚道:「你——」

  舒長華道:「怎麼?程盟主捨不得?」

  程漠轉開頭,「你不要胡說八道。」說完,竟然後穴緊絞著舒長華陽物,動了動腰。

  舒長華被他絞得心神一顫,氣息都粗重幾分,道:「程盟主想要轉移話題,這手段倒是不錯,對我來說很受用。」

  說完,竟用掌拍了程漠臀部一下,在水中發出一聲悶響。然後程漠被舒長華扶著腰,抬高了身子,就在那粗熱肉棒即將滑出體外時,托著他的身體換了個方向,後背貼在前胸坐在了自己雙腿之上。硬物在體內轉了個圈,使得程漠一顫,呻吟出聲來。

  舒長華雙手伸至前方,一隻手握住程漠陽物輕輕撫弄,另一隻手掐著他的乳頭,下身則開始用力往上頂。

  每一次肉體拍打都在水面激起陣陣漣漪,發出沉悶聲響來。相伴隨的,是程漠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啊……慢一些……」

  舒長華自然不會放慢速度,每一次頂入仍是迅猛而力道十足,他咬著程漠耳朵問道:「我與他,哪個比較厲害?」

  程漠緊咬著唇不說話。

  舒長華伸舌在他耳洞裡輕輕轉了一圈,「我不厲害麼?插得你不爽?」

  程漠忍不住抓住舒長華手臂,五隻手指幾乎快要陷進他細嫩皮膚裡去。

  舒長華一邊自下而上抽插一邊道:「盟主你真是不記教訓,再怎麼嘴硬,到了最後還不是得妥協,拖得越久,吃的苦越多,何必呢?」

  程漠閉上眼睛,用力搖了搖頭。

  舒長華捏了捏手上沈甸甸的肉棒,已經腫脹到了極限,他道:「你看它,都快哭了。真是想要了,就說句:相公你好厲害,插得我爽死了。我立即射給你,怎麼樣?」

  程漠用力咬了咬嘴唇,雙眼泛著紅,竟然說了一聲:「不!」

  舒長華微微有些吃驚,捏著他的臉轉過來看他一臉羞憤,竟是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姿態來,輕笑著在他唇上輕吻一下,「你倒是狠得下心,偏偏我這個做相公的不夠狠心,這麼著吧,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要,你想,我就給你,好不好?」

  程漠被他抓著下頜,只能轉開目光,聲音極輕說了一句:「想要。」

  舒長華笑著低下頭來與他深吻,下身用力頂撞了十來下,滾燙精液射進了程漠體內。

  程漠貪婪地收縮後穴,一滴不剩將舒長華精液吞噬乾淨,然後也顫抖著身體射了出來。

  舒長華一直吻著他,靈巧的舌幾乎抵到了程漠喉嚨深處,程漠喘不過氣來,雙手輕推舒長華胸膛。

  許久後,兩人分開,程漠仍在深喘。舒長華要抱他起來,程漠卻搖了搖頭,「我自己可以。」

  兩人從溫泉池中出來,撿起衣服慢慢往身上穿。程漠見著舒長華穿戴整齊,又將自己身體嚴嚴實實包了起來,愣了愣神,道:「舒長華。」

  舒長華拿起冰冷的面具帶在臉上,「怎麼?」

  程漠道:「淫心蠱和截陽功有什麼關係?」

  舒長華動作一頓,反問道:「兩者有關係?」

  程漠聽舒長華語氣,似乎也不知道兩者之間有牽連,便不再多問,轉而道:「最後一個問題,淫心蠱該怎麼解?」

  舒長華認真看向程漠,笑了笑道:「我還以為程盟主樂不思蜀,不捨得解掉這淫心蠱了。」

  程漠忍不住上前一步,「你知道如何解?」

  舒長華伸手幫他將衣襟整理好,「或多或少,不過,程盟主認為我願意為你解蠱毒?」

  衣襟被扣好了,舒長華拍拍程漠胸口,「別傻了,你要是解了蠱毒,下次見到我怕就不會那麼乖了。這蠱蟲不傷命不傷身,程盟主就一輩子養著它吧。」

  程漠怎能甘心一輩子帶著這個蠱蟲,受人所制?

  舒長華整理好衣物,竟然就要離開,程漠連忙追上去,喚道:「等等。」

  舒長華伸手牽過他的手,笑道:「盟主不必害怕,我不會丟下你的。」

  程漠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怎麼才能找到玉溪蠱王?」

  舒長華若有所思看著他,「你倒是真不死心。」

  程漠手上用力些力道,「我不會死心,你不肯告訴我如何解蠱毒,我可以親自去找,這世上用蠱之人還多,總會有人知道。」

  舒長華靜靜聽他說完,輕笑一聲,道:「盟主,不必著急,你先跟我來。」

  舒長華牽起他的手,慢慢沿著長廊走去。

  程漠忍不住抬頭打量四周環境,見著兩人沿著長廊行了不遠,便離開了溫泉池子,再往前行,是一座高聳的石宮宮殿。那石宮位於密林之中,高聳的宮殿上方被茂密樹林所蔭蔽,一眼看去極為陰沉。

  程漠隨著舒長華走進石宮,問道:「這是你水月教總壇?」

  舒長華一直牽著他的手,寬大的袖子在兩人中間輕晃,點了點頭。

  程漠看著他耳後一抹雪白肌膚,問道:「你領著我這麼進來,不怕我以後帶中原武林人來剷平了你水月教。」

  舒長華聞言笑道:「你我雖無夫妻之名,好歹也行過夫妻之實了。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好歹是中原武林盟主,真要如此心狠手辣,我也無話可說。」

  程漠只覺得自己才真是無言以對,於是也不說話,沉默跟著舒長華在複雜石宮中穿行。

  一路行來,程漠所見到的都是些年輕女子,見了舒長華便低頭行禮。

  舒長華只點點頭,程漠看著那些女子,卻不由想起玉琴。玉琴是個苦命的女子,然而玉琴說過許多次,舒長華是個好人。這個統領邪教,利用無辜女子對付中原武林的男人,又怎能是個好人呢?

  雖說精液被自己完全吸收了,但是肉體接觸的感覺還在,程漠忽然想起之前在武林大會上,自己還口口聲聲說要帶領武林正道剷除魔教,轉眼間,自己卻與魔教教主有過多次肌膚相親。想來只覺得思緒複雜,又羞又愧。

  此時,舒長華已經領著程漠進了一間寬闊石室,石室中間一張石床,鬆軟寬大,床邊則堆放了幾個大木箱,外加一張石塌,再無其他。

  程漠心知這多半是舒長華臥室,卻還是跟著他走了進去。

  休息片刻,有兩名女子給他們送來飯菜,米飯清甜可口,菜卻都是清淡素菜。

  兩人坐在榻上面對面用飯,程漠問道:「你吃素?」

  舒長華輕笑道:「沒錯,你若吃不慣,我讓人重新給你做幾個菜。」

  「不用了,」程漠道,「我沒關係。」

  兩人吃過飯,有女子進來收走了碗筷。

  舒長華道:「時辰不早了,你若倦了便休息吧。」

  程漠問道:「我睡這裡?」

  舒長華一本正經道:「除了這裡,其他房間都是住的女子,你倒是想睡哪裡?」

  程漠不與他做這些無恥的口舌之爭,看了看房間正中大床,道:「我睡這邊石塌吧。」

  舒長華突然從背後將他抱住,在他耳邊道:「老夫老妻了,盟主又要故作矜持,也不怕為夫吃不消。」

  程漠掙了一下沒有掙開,舒長華從後面伸手慢慢解他衣襟的鈕子,道:「乖,上床陪相公睡覺了。」

  舒長華幫程漠脫了衣服,拉著他躺上床去,然後又將自己衣服全部脫掉,掀開被子躺進去。

  兩人赤裸的身體相貼,舒長華摟著程漠靠在自己胸前,輕聲道:「睡覺吧。」

  程漠大概也是倦了,竟然閉上眼睛就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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