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不該質疑正太的性能力
我承認我錯了,徹徹底底地錯了。
首先,我不該質疑一個十二歲少年的性能力,認為即使女人脫掉衣服站在他們面前,他也們也不會有絲毫反應。 但事實上,一個十二歲的少年雖然可能還沒發育成熟,但他們此時絕對已經具有可以勃-起的能力。
第二,我不該抱著“看看鄭賢耽從我的肉文中學了多少”的好奇心態而沒有及時打斷他的親吻,老百姓都說計劃是趕不上變化的,我只是試著玩火卻沒料想到火勢會燃燒得這麼旺盛。
最後,我不該忘記“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並且三天兩天就跟一個同齡異性睡在一起,雖然鄭賢耽一向自稱正人君子、對我不感興趣,但現在他是醉酒狀態,屬於“母豬也能上”的類型,而我又恰巧是這個空房子裡唯一的一頭母豬,自然被他的魔爪狠狠抓住了。
……我在一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的所有錯誤,但可惜已經火上眉梢,太晚了。
當那灼熱的硬物隔著衣料在我的小腹處磨蹭起來,我頓時無比的張皇失措,急得嗷嗷大哭,開始拼命地揮舞拳頭,捶打身上不斷蠕動著的某人。
那傢伙也不知是感受到我的強烈抗拒還是良心發現了,雖然沒有停止親吻和磨蹭的動作,但也並沒進一步剝奪我的衣物,雙手也很安分地沒有在我身上亂摸,只是緊緊地捆在我的腰間,克制住我不讓我亂動罷了。
……我頓時有點無語
莫非鄭賢耽有那種酒後愛親嘴的習慣嗎?
……阿餵阿餵,為什麼會有這種爛俗的設定啊?
後來,我又發現我錯了。
鄭賢耽不僅有酒後愛親嘴的習慣,還必須將對方親得嘴唇紅腫、一直痛叫才肯放開。
……這是個惡習! 這絕對是個惡習!
我一把推開吃飽了就閉上眼繼續睡覺的鄭賢耽,摸了摸自己腫脹得像兩條肥臘腸的雙唇,既為自己心痛又暗罵了“鄭賢耽是禽-獸”一萬遍的N次方。
也許是上天有意懲罰鄭賢耽的無恥下流,當我邁腿跨過他身上,準備去廁所速速解決小便時。 膀胱君突然很不配合地提前漲潮並且釋放了,感受到它的爆發,我連忙齜牙咧嘴地夾緊雙腿,拼命想忍住,可惜膀胱君一向任性,忍久了就會發毛,十頭牛也阻擋不了。 暖流開始不受控制地嘩啦啦往下滑,並且一發不可收拾,全部華麗麗地淋在了鄭賢耽的褲子上和周圍的床單上。
反而我由於穿著連衣裙,雖然是肇事者,但卻只弄髒了三角褲而已。
……乾了壞事的我非常的愧疚和害臊,本來想趁著鄭賢耽不醒人事的大好機會,幫他換一條乾淨的褲子,但目光一掠及他褲襠處支起的小帳篷,我又陷入沉默了。
由於我的一場春“雨”淋灑,火勢剛剛得到控制,有逐漸澆滅的好趨勢……
既然這樣,那我還是不要繼續點火為好。
掙扎了一小會兒後,我決定很不負責任地將此事全部推給鄭賢耽。
方法很簡單,我先去浴室裡洗個澡,然後把臟的三角褲扔掉,換上乾淨的衣服,將尿失禁的嫌疑徹底洗脫了。 等鄭賢耽醒來後,我就順理成章地指責他竟然半夜尿床! ……人證物證都齊全了,他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哇嘎嘎。
計劃很完美,實施起來也非常順利。
鄭賢耽睡得跟頭豬似的,完全不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麼。 也根本料想不到明天早上一起床,他就會被扣上“十二歲還尿床!”的惡名。
我洗完澡後穿著鄭賢耽的浴袍,去客廳裡看了一會兒電視後便直接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陳阿姨和鄭叔叔晚上大概去參加什麼公共聚會了,一直到深夜才回家。
我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客廳的燈被開亮,下意識地遮住眼睛想擋住刺眼的光線,然後聽到陳阿姨驚訝地呼叫聲:“唉!?亦般在我們家?……怎麼不去蛋蛋床上睡?”
我蠕了蠕嘴巴,嘟囔著回答:“蛋蛋尿床……我不跟他睡。”
不知道陳阿姨聽了我的話是什麼反應,因為那之後我又陷入了安穩香甜的沉睡中。
這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可別提有多舒服。 我醒來時陳阿姨和鄭叔叔早已經吃完早飯、又出門上班了。 而鄭賢耽呢……不知道去了哪,房間裡床上沒有他的身影。
我又找到陽台去,發現他正坐在一張小板凳上,背對我彎著腰,一雙小手用力地搓洗著盆子裡的床單,看起來很認真但很不熟練,時不時就會炸出一點水漬,濺到自己臉上。
我走到他身邊蹲下,饒有興趣地勾起嘴角,問:“鄭賢耽,你幹嘛呢?”
他臉色一僵,沉著聲音說:“你沒長眼睛嗎?自己不會看?”
見他心情不悅,我就越是疏朗,說:“我當然知道你在洗床單,只不過我想知道床單好好的、幹嘛要洗?”
“髒了。”鄭賢耽沒好氣地丟出兩個字,顯然不想再跟我繼續這個話題。
我卻偏偏不著他的意,死纏著他問到底。 故裝驚訝地瞪圓雙眼,說:“床單弄髒了!?……你該不會是尿床了吧!?”
鄭賢耽抬起頭瞪我一眼,說:“你瞎猜什麼……是大白兔半夜跑到我床上拉小便,所以我才洗 床單。”
“……喔,原來是這樣啊。”我摀著嘴瞇眼偷笑,心想鄭賢耽演技真好,說起慌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要不是我知道真相,肯定會被他矇騙過去。
“你家大白兔真不講衛生。”我坏笑著繼續落井下石。
鄭賢耽冷哼一聲,沒有理我。
我也拖了一個小板凳過來,坐在鄭賢耽身邊,一邊扇扇子一邊看著他勤勤懇懇地搓洗著被我污染過的床單,這種感覺別提有多爽歪歪了。
……突然回想起一個很嚴肅很正經的問題,我猶豫了半分鐘後叫了一聲鄭賢耽的名字,問:“你還記得昨天傍晚的事麼?”
鄭賢耽略顯疑惑地蹙起眉毛,“什麼事?”
我有點糾結,吱吱唔唔地說:“就是……那個,你喝醉了,不醒人事,睡在床上,然後那啥了……”
::>_<::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我還沒想清楚該怎麼批判他是如何將我的嘴唇弄成慘不忍睹的模樣,鄭賢耽卻突然火藥味十足地打斷我的話:“跟你說過了!!……我沒有尿床!是大白兔半夜跑上來尿的!”
“……唉?”
小正太誤解了我的意思?
“別再跟我提尿床的事情,我從三歲以後就不會做這種傻事了,信不信由你。”鄭賢耽的聲音非常威嚴,似乎形像也隨之高大了起來。
……看來他誤以為我說的“那件事”是指尿床,這是不是就說明他已經把“那件事”忘光光了?
這樣也好,我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陪他一起遺忘。 既不用撇清關係也不會尷尬,多好。
這時,鄭賢耽的視線突然掃射到我火辣辣的雙唇上,微微蹙眉,說:“你的嘴巴怎麼這麼腫?”
我嘆了口氣,下意識地回答:“被親的。”
“……什麼?”鄭賢耽驟然瞇起眼睛。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狠狠捏了一把手背,賠上傻呵呵地笑臉,道:“那個……哈哈,昨天晚上大奔又發情了,親我的時候用力過度……哈哈,所以就這樣了唄。”
鄭賢耽若有所思地頷首,說:“怪不得大白兔半夜躲到我房間裡,還嚇得尿不禁。”
……噗(─.─
“哈哈,是的是的。”我只能點頭哈腰,附和他的說法。
鄭賢耽又說:“趕緊找一隻母狗跟他交配吧,這樣亂搞不行。”
我:“嗯,待會兒我就跟我爸媽說。”
……大奔的確是寂寞孤獨冷太久了,為了不讓鄭賢耽的大白兔再次遭受下體撕裂的折磨,我也覺得有必要給他找一個長期炮友。
給大奔尋找另一半的任務交給了我老媽和老爸去執行,我繼續在家裡宅著。
鄭賢耽花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去搗鼓他的床單,也不知洗不洗得乾淨,總之他今天沒有時間再來干擾我。
我難得清閒,連忙抓緊大好機會開了電腦和word文檔,繼續發揮滿腦子黃色內容,碼字創造肉文。
新文的題材我早已經想好了,屬性是古代言情,存稿寫了將近一萬字。
男主依舊是我萌翻的妖孽美大叔類型,根據“蘿莉配大叔”的原則,此文的女主自然也是個真正地道的蘿莉,笑起來很甜美,原本是個天真單純的貨,俗稱天然呆,但經過妖孽大叔的培養和影響,也逐漸變得狡猾腹黑起來。
男主和女主的關係是師徒,專幹騙人偷竊的不正經勾搭。 妖孽大叔喜歡用美色欺騙眾人,蘿莉則善於用純良無邪的外表騙取同情……這兩人碰到一塊去,那就叫雙劍合璧。
故事的開始,妖孽大叔男扮女裝,身份是某家青樓的老鴇;蘿莉則女扮男裝,身份是某家小倌館的鴇頭。 青樓和小倌館開在同一條街道上,生意興隆不相上下。 每每華燈初上,客人們流連忘返,這里便成為鎮裡一道最亮麗風景線。
蘿莉始終卻認為妖孽大叔搶了她不少顧客,因此某一天下定決心,怒氣沖沖地去青樓找妖孽大叔理論,恰好撞見大叔在房間裡沐浴。
……經歷過一連串事件後,蘿莉發現妖孽大叔其實是男人,並且服輸承認他的詐騙手術要比自己高超得多,於是蘿莉謙虛地拜師求教,妖孽大叔自然也答應了下來。
……這樣倆人便有了長期相處的機會,我也可以開始讓他們的感情升溫,逐漸構造出一對江湖奸商鴛鴦的奇緣。
我把故事的大綱寫完後交給編輯看。 可惜我們家編輯雖然語言粗魯暴躁了點,但其實內裡是個很有文化修養的人,並不非常喜歡看這樣歡樂卻沒有深意的文,她就愛挑一些虐身又虐心的文,虐得自己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她才開心。
……我覺得她根本是在虐自己。
倒是黃薇水非常喜歡此類題材,看了開頭的一萬字後便愛不釋手,一口一個“萌翻了”,一口一個“愛死了”,還天天用QQ來轟炸鞭策我,催著我碼字,讓我寫到三萬字就立刻發文。
我被她的熱血感染到了,也開始瘋狂地碼字,每寫完一段就拿給她看看,讓她幫我挑挑錯別字,捉捉蟲。
有時忙中偷閒,我會跟黃薇水聊聊天,講講地。
我想起黃薇水說過她要在A市上初中,卻不知道具體哪所學校,因此隨意地問了問。
沒想到黃薇水竟然回答:“我上A市一中,重點班倒數第二名。”
……泥煤喲! 我震驚了!
勞資也是A市一中重點班的啊! 還是那個倒數第一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