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跟我來一炮吧o(≧v≦)o~~
半夜三更,我正睡得不亦樂乎,忽然感覺到床上一沉,有什麼重物壓了上來。
猛地睜開眼睛,我發現來人竟然是鄭賢耽,他原本打算用手指夾住我的鼻子,大概未料到我會忽然睜開眼睛,不免受了稍許驚嚇,動作頓在原地,問:“原來你沒睡著?”
我打了個哈欠,拍拍嘴巴,說:“睡著了,又被你吵醒了……你半夜三更跑來找我幹什麼?”
他微笑著伸出雙手攬住我的腰,聲音有點發軟:“想你了。”
我沒理他,翻身看了看床頭櫃上的腦中,然後苦叫著拍了拍額頭,抱怨道:“大哥啊!現在才凌晨兩點!難道你不用睡覺嗎?”
鄭賢耽把臉埋進我的脖頸之間,微熱的氣息近在咫尺,輕聲說:“我一直沒睡。”
我怕癢,往後退縮了一小步,問:“怎麼?你失眠了?”
他順著我的鎖骨一路往上嗅到唇邊,輕啄了一下,略微低沉的聲音帶著無限的魅惑:“一想到你面對面說'我愛你',我就忍不住過來找你。 ”
感覺到他不安分的舌頭正在試圖撬開我的牙關,我連忙偏頭躲開,吱唔道:“別亂動,現在天還沒亮呢,有什麼話等明早再說。”
“不行,我等不及了。”他雙手捧著我的臉,扳過去正對著他,四目相對,火花亂撞,說:“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明天早上?……無論是昨早、明早、後早,又或者是永遠,我說過想跟你在一起的話都不會變。”
我略有遲疑,問:“真的不反悔?想清楚了?我可是個實際年齡26的老女人,再大幾歲就能做你媽媽了,你也要我?”
鄭賢耽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說:“你怎麼那麼囉嗦,說了要你就是要你,只要你願意在一起,我便能做到一輩子不離不棄。”
……同是花言巧語,從鄭賢耽口中說出來卻有種成為山盟海誓,讓人不得不為之動容的力量。 我乾笑著說:“你別動不動就深情起來好不好,我快hold不住了……”
鄭賢耽嚴肅地板起面孔,喝道:“你別轉移話題!”
我被嚇了一條,忙不迭點頭,說:“……好啦好啦,你都告白這麼多次了,我再不答應就要被罵女混蛋了。”
鄭賢耽這才露出笑顏,盯著我目光灼灼地看了好半晌,又重新將我摟在懷裡,一邊將我雜亂的鬢髮別到耳後去,一邊柔聲感嘆道:“等了這麼久,吃了這麼多苦,現在終於能用特殊的身份抱著你,也算值得了。”
我但笑不語,心想當初要是知道會有這樣好的結果,我就應該早點坦白真相,免得兜兜轉轉這麼多回盡是受罪。
鄭賢耽修長的手指從我的黑髮間緩緩穿梭而過,細心地替代梳子幫我打理起來,順便輕聲說:“跟我講講你以前的事吧,你沒來到我身邊的那二十三年都乾了些什麼光榮事蹟?”
……提及我那段二十多年裡的孤獨不樂回憶,我神情不免有些落寞,但很快就恢復過來,淺淺一笑,說:“我的本名叫白翩翩,白色的白,翩翩起舞的翩翩。”
鄭賢耽若有所思,說:“這名字還挺特別的,很少見。”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說:“一般般吧,比起自己的名字,我倒是覺得布亦般的要個性多了……可惜喜歡歸喜歡,它終究不是屬於我本人的。”
“不要介懷名字的問題。”或許是我的聲音染上了酸味,鄭賢耽安慰地捏捏我的臉蛋,說:“以後私下我就叫你的本名,翩翩。”
聞言,我恃寵而驕、得寸進尺地要求道:“那在人前呢?……在人前你也要叫我。”
鄭賢耽否決說:“在人前叫你的本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還是換一個吧。”
“……那叫什麼?”
鄭賢耽頷首思考了一會兒,語氣平淡地吐出二字:“寶貝。”
我噴!
(─.─
目瞪口呆地看著鄭賢耽,我訝異道:“那麼肉麻的稱呼,你叫得出?”
他的手由我的髮絲間優化到臉側的耳垂上揉捏著,輕輕說:“為你可以試試。”
我嘿嘿奸笑,不由搓著手要求道:“那你叫聲來給爺聽聽。”
“寶貝。”
(─.─
他竟然真的叫了,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朗略帶磁性,好聽得耳朵即刻便被俘虜迷倒。
如此難得,我自然不過硬,又笑瞇瞇地說:“再叫一遍。”
鄭賢耽縱容地應了,“寶貝。”
“還要。”
“寶貝。”
“再一次。”
“寶貝。”
鄭賢耽不厭其煩地重複著同一個詞,眼中濃濃的溫情和寵愛讓我有一種全身軟綿綿、飄到白雲中盡情漫遊的幸福感。
我第一次主動地湊身上前親吻他的嘴角,發出的聲音之甜膩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以後私下也要這樣叫我,我喜歡。”
“好。”他笑著應了,隨後便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想深入這個吻,我微微推拒,猶豫著說:“剛剛不是說要聽我講以前的事嗎?”
鄭賢耽迫不及待地捧住我兩邊臉,嘴巴貼上來輕啃我的下巴,模糊不清地說:“以後再慢慢講,不急。”
“……唔。”還想說些什麼,唇卻先被兩瓣香軟牢牢封住了,他只在外邊吸吮摩擦了片刻便急切地撬開我的貝齒,炙熱的舌闖進來後開始不知節制地攻略城池,好像著魔了一般肆意地來回掃蕩,追逐纏繞著我的舌根,讓我沒有可以逃離的後路。 他強勢的男性氣息彷彿通過這種肢體接觸的方式深刻地傳到了我的四肢百骸,讓我不禁口乾舌燥,身體各個部位都像著火了一般滾燙。
鄭賢耽的吻逐漸由嘴唇過渡到發間耳後,再順著我的頸部曲線一路往下,最後停留在我微微凸出的鎖骨之上。 他時而輕啃時而舔舐,一舉一動都刺激著我的腦部神經,**無比,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舌尖上的小小顆粒,帶著酥*麻的電流遊滑在我那層薄薄的肌膚上,這種緊張又刺激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全身汗毛都悚立起來。
鄭賢耽略顯急促的呼吸聲極其真實地拂在耳邊,灼熱 的手掌掀開我睡衣的下擺,像烙鐵一樣牢牢捆住我的腰,半晌又開始往上胡亂摸索,指腹的溫度輕易而不留情地將我曬乾成缺水的魚,現在極度渴望著他的滋潤。
我雙手緊緊攥著床單,微微挺身無聲中迎合著鄭賢耽的愛撫,與此同時心裡也在大聲咆哮著,這廝怎麼還不解我的內衣扣! 人家的小白兔要出來透氣蹦跳啦!
奈何鄭賢耽似乎完全聽不到我內心的呼喚,那雙肆意點火的手只是不停地在我的腰間、背後和肩部流連撫摸,偶爾滑過胸前也只是輕輕地摸一下就即刻移開,完全沒有要解開束縛來好好呵護愛撫它的意思。
……我的耐心漸漸消耗完了,偏偏身體又被挑逗得極度欲求*不滿,終於忍不住狼性大發,露出色女真面目,不知廉恥地伸手去突襲鄭賢耽的下*身,此時他穿著沒有拉鍊礙事的鬆緊睡褲,大概沒料到我會突然來這一招,因此毫無防備地被我拉低了褲子。
雙手迫不及待地探進褲子裡,很快就摸到了個某個精力旺盛的小兄弟,嘿嘿嘿,真是朝氣蓬勃啊。
……摸到還遠遠不夠,姐姐還要掏出來跟它淫淫詩! 淫一手好濕!
我餓狼般飢渴,雙眼放射出銀蕩的光芒,正要再接再厲扒掉鄭賢耽的內褲,不料他卻敏捷地抓住我的淫爪, 反手扣在我的頭頂,壓制住我的動彈。
我眨眨眼,不解地看著他:“怎麼了?你喜歡自己脫褲子?”
鄭賢耽沉默著沒說話,一隻大手抓住我的手腕,空出來的一隻手則將被我拉低到大腿根部的褲子重新提到小腹之上的高度。
……嚶嚶嚶嚶,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可愛的小兄弟又被帳篷給遮住了! ::>_<::
鄭賢耽眼裡星光閃爍,水波蕩漾,他的聲音清朗中略顯低沉,又帶著絲絲煙熏過後的性感:“別亂摸,會過火的。”
我微微抬頭,在他溫柔的目光中清晰地看見了自己面容妖嬈的倒影,有些不解地問:“為什麼?你不打算跟我來一炮嗎?”
( ㄒ o ㄒ )//不要因為我的下流而悲哀,含蓄什麼的在這個**的重要關頭對我來說都是放狗屁。
鄭賢耽用手撫順我的頭髮,輕聲呢喃道:“還不行,太小了。”
“……??”我怒目瞪他,“你嫌我胸小!?”
聞言,鄭賢耽啼笑皆非地回:“沒有,其實不小,比我大很多。”
我直翻白眼:“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比你也小的話我還做不做女人了?”
鄭賢耽無言以對地單手扶額,“……總之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我斜睨他:“……那你是什麼意思?”
鄭賢耽一本正經地說:“現在太早了,我們年齡還不適合,我怕控制不當,誤傷到你。”
“……”用鬱悶又狐疑的目光將鄭賢耽全身打量了一遍,我提問:“你是不是不敢做?”
據說處女在破處時心情都會比較緊張,莫非處男也會有這種情緒麼?
鄭賢耽搖頭:“不是,你別亂猜。”
我拍拍他的肩膀,特大氣地說:“你別不好意思,有什麼心理障礙就大膽說出來,為了你我它的性福,我務必會幫你疏導開來的。”
我指了指鄭賢耽昂揚抖擻的小兄弟,指的就是“它”。
鄭賢耽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沒心理障礙。”
我才不相信,“……你只摸不脫,難道還不是有心理障礙?”
“激將法對我沒用。”鄭賢耽了然於心地朝我搖搖手指。
“……”
(─.─哎呀!被察覺了……
鄭賢耽接著說:“你的想像力有點過於豐富了,我什麼心理障礙都沒有,只是覺得你的身體還沒發育完全,這個時候就行床第之事對女性傷害很大。”
我皺了皺眉,說:“古代女子都是這個年齡就能嫁人的。”
鄭賢耽斷定:“所以她們死得早。”
(─.─
“……”我被打敗了。
硬的招術行不同,我又靈活變通地使出軟招的,搖身化成了一灘爛泥,柔弱地依靠在鄭賢耽懷中,伸手輕輕地點了點他的胸膛,說:“你這麼為人家著想,人家好感動的。”
嘴上雖這麼說,但我的小腿卻仍舊不安分地在鄭賢耽身上又磨又蹭,四處點火,他眸色一深,幾乎又要俯□來吻我,卻又拼命地握緊拳頭克制住,眉宇間那種想要又不能要的表情生動極了。
我淚眼汪汪地央求道:“真的不來一炮?……就算是半炮也好啊。”
“不。”鄭賢耽隱忍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頓時有點於心不忍再勾引他,這樣做好像有些不道德。
( ㄒ o ㄒ )//況且色-誘都沒用我還能怎樣啊!
依依不捨地將如水蛇一般纏人的小腿從他身上挪開,我不太開心地問:“那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完整的來一炮?”
鄭賢耽面容很淡定,大概已經習慣我“來一炮來一炮”的說法了,“等你再發育成熟一點。”
我又挑刺問:“你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發育成熟?”
“我自有分寸。”
(─.─
“……”我托腮沉吟了一會兒,抬頭看著鄭賢耽說:“那你以後再來親我的時候要先說明接下來能不能打炮,免得我一個不小心欲*火*焚身了,你卻又撤炮走人了。”
“……”鄭賢耽再次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默許著點了點頭。
我又拍拍他的肩膀,慎重地交代道:“你也趁著這段時間再儲存多點子彈,務必保證戰場上炮火連天,絡繹不絕,把我炸成灰燼,渣都別剩。”
坏笑著挑挑眉,未待他發表語言,我又趁其不意地伸手掂了掂他的褲襠,嘴角的笑容演變得愈加猥褻,“根據這個重量太判斷,打仗時你的大砲絕對能超過一般國產貨的轟炸力……啊哈哈,看來將來免不了一場激戰啊。”
鄭賢耽一掌拍開我的淫爪, 臉上的潮紅尚未褪去,此時又因為我的刻意挑逗而上漲幾分。
“女孩子家說話檢點些。”
“你不喜歡嗎?……嘿嘿嘿,相信我,你以後就會非常喜歡了。”我奸笑兮兮,作勢又要伸手去摸摸鄭賢耽的褲襠之間。
那個部位如今呈現“一柱擎天”的狀態,看得出來鄭賢耽的小兄弟跟我一樣急切地想面對面親密接觸一下,奈何那褲襠隔在中間竟比一道銀河還遙遠,而鄭賢耽這可惡的王母娘娘又執意不肯把銀河給移開。
為了躲避我的連環騷擾爪,鄭賢耽這次直接翻身下了床,往浴室疾步走去,“我去個冷水澡,你先睡吧。”
“唉唉!你別跑啊,先讓我與牛郎小兄弟會見一面啊!”我忙不迭朝他的背影招手。
“……”鄭賢耽才不應聲,倒是腳步邁得更急更快了。
我望著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捂著嘴得逞地偷笑起來。 好多天沒有這樣真正的開心過了,我突然間決定明天早上要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讓他也開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