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銷魂反壓
南風的反應很生澀,融安的動作的也很生澀,兩人心中有情,故並無遺憾。
他的手指不緊不慢在底下攪動著,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有時是溫柔的撫摸,有時又是激烈的拉扯。又嫌一根手指不夠,加入一指使壞。
她從未被如此對待過,好像全部的感官都集中的那處,掌控在他手裡。一種由他引發的渴望漸漸那處蔓延至全身,**蝕骨的渴望。不由自主併攏了雙腿,不知想要他出去,還要他更用力。
靡/麗旖/旎的呻/吟從舌頭底下滾出,讓她羞愧的想埋在枕頭裡。
微弱的月光從窗欞中透過來,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底下開始逸出水來。她驚喘一聲,急急往後仰,只覺在他身下化為一灘春水,竟以為自己便溺在床上。
這不得不說,前世和唐六少偶爾的床底之事,唐六少提槍就走人,她完全是活受罪的一方,又疼又干,那處傷的不行。出水這事,在她看來是自己禁不住,居然如小兒一般尿床了。又急有愧,滿臉漲紅,結結巴巴道:「夫君,我尿床了。」
融安抱著她的肩膀正在啃咬,驟然失了溫香軟玉,眼見小娘子嬌憨可人的模樣,俯身上去,在那柔嫩櫻唇上親了一記,這才戀戀不捨的移開,輕聲道:「那些水兒,不是尿床,是娘子喜歡我,出的水兒。」
南風想哭又被逗笑,終於咬著下唇巴巴看著他,然後勾手摸了摸濕漉漉的地方,素白玉手上勾起銀絲,終於確信了他的話。像是要報復似的,她故意要手上那物往他身上抹。
他呵呵一笑,捉住她調皮的小手,探到那硬/挺之物上,輕輕套了上去。
南風大劾,欲抽手就走,又被他拽了回來,不可避免在硬挺上套了一道,又大又挺又長!然後長大了!
他倒抽一口冷氣,大掌繞她雪臂之後,掐了兩道,又軟又大又挺!
待她回神過來,大掌半懸空托著她的後面,他的硬挺抵著她的柔軟。並不急著前進,像是逗弄,挨著那處柔軟研磨著。
那樣**的欲/望,想要吞沒彼此的欲/望,她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耐,胡亂扭動著,就是不得其門。他就是不給她,卻是耐心的戲弄她。
她猛然圈住他汗濕的頸脖,在他耳邊輕語呢喃,「夫君,你抱抱我。」
下一刻,兩人同時驚呼出聲,那物撞了狠狠的撞了進來,衝破了那處少女屏障。
痛!這是機密相連兩人唯一的感覺,南風覺得身子狠狠被劈開了兩半,痛的直大喘氣,帶動那處急促抽動,引來更深的疼痛。融安只覺自己被那處深洞絞斷了,動彈不得。
他尋到她微張的小嘴,胡攪蠻纏起來,大掌在她身上溫柔的愛撫,將滿腔的痛感都轉移了,又化為濃濃的□,把全身淹沒了去。
然後他開始往裡撞,又深了些,還是痛,卻有股緊密相連的快樂。
她不敢動,也動不了,倒在錦被上,攀著他的身子,任由他動作,只盼他能快些,再快些,嘴裡胡亂叫著夫君,表哥,融安。
好像被他毀了去,又好像找到了新的自己。
她又哭又鬧,似要把所有的委屈發洩。
他輕輕地動作著,張開手臂抱住她,應著她的叫喚,吻著她的淚水,把她全部的委屈和愛意收入囊中。
這一次沒有過很久,他最後撞擊了幾下,帶著溫柔而又堅定的愛意,抽身洩在了外面手巾上。
南風痛的根本不敢動,挨著他汗濕的臉頰,似嗔還怨暱了他一眼,眉眼□。
他週身的餘韻還未退去,哪裡受的住,那處又有抬頭的趨勢,苦笑著道:「好娘子,你別這麼看我了,我受不住。」
話裡的挑逗暗示,她哪裡聽不出來,一出聲,才發現嗓子都啞了,叫苦不迭道:「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看。」
融安滿是焦急,又是心疼又是痛惜,問道:「你哪裡是不是很疼,明天給你上藥,就不疼了。」
他真太疼人,她心裡甜滋滋的,主動貓在他的懷裡,細細說著:「融安,你別怕,我很喜歡,喜歡你抱我。」頭依偎在他肩膀上,聞著他好聞的體息,續道:「婦人第一次都會痛。」
兩人纏繞在一起,什麼也沒做,覺得無比心安和寧靜,然後他不好意思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你痛,我也很痛。」
她似抓住了什麼信息,又被飛走,良久才意識過來,故作不滿道:「你是不是找人試過,沒關係的,我不介意,但是以後你只能抱我。」
「小沒良心的,我這輩子只有你。」
「那你怎麼懂那麼多。」
「」
「不告訴我就不理你了。」
「我想你很多回了,就,就,會了。」
「」
「告訴你了,怎麼不理人,哼,我還想了很多其他法子,以後慢慢試給你看。」
「」
圓房之後的第二天,南風醒來已天光大亮,□抽痛,走一步牽起痛肉。倒是融安,穿著寶藍衣衫,神清氣爽,器宇軒昂,臉上的酒窩就沒斷過,這要放在別人身上是微笑,在他身上是大笑了。
怎麼跟被妖精吸了元氣一樣,南風憤憤不平瞪了一眼,「怎麼今天沒去藥堂啊。」
他笑的春光燦爛,把一個小藥瓶塞在她手裡,道:「給你拿這個藥,塗在哪裡,就不會痛了。」
這話又勾起昨晚的顛鸞倒鳳,臉不爭氣的紅了,別過臉去,微啞著嗓子道:「嗯,夫君你去藥堂忙吧,我自己來。」
融安好笑看著眼前別彆扭扭的小娘子,在她頰上親了一記,囑咐道:「罐子裡有藥膳,記得吃,熱水我已經提到了屏風後頭的盆裡,你先洗洗。等我回來。」
她點點頭,不捨道:「你要早點回來,我等你。」
待他走後,南風慢慢起身把身子擦了,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擰著梁四姑娘的釵頭鳳去找大嫂。
春光融融,暖風輕拂,桃枝綻蕊,李花飄雪,牆頭的紅杏灼灼,她一路慢行,一路思量,大抵是因心情好,滿目春光也格外耀眼。覃氏的屋子有四間,又寬敞又明亮,比自己家的舒坦。
「喲,真是稀客,三弟妹是貴人踏賤地。」覃氏坐在窗前繡花呢,見是南風,眼皮都不帶掀一下,似笑非笑道。施施然起身去端了杯茶來。
一家人都住在一個院裡,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南風素來不喜覃氏,所以不太打交道。
她緩緩走過來,拿起覃氏放下的繡棚打量一番,針眼密集,花樣靈活,委實不錯。開口笑道:「大嫂事忙,我也不好來叨嘮,今日天好,來尋嫂子說說話。這花樣子繡的真好,可見是心靈手巧,我等遠遠不如。」
誰人不愛聽好話呢,覃氏自付繡活出眾,就是平時不對付的南風誇獎,她也興奮的瞇眼,往茶杯裡多放了一勺糖。
「也是瞎忙,今個你大哥帶著虎子出門,我才得閒。弟妹這張嘴真甜,不瞞你說,我這繡活是從娘家練就了,多少年沒拿針了,可讓你見笑了。」妯娌對坐,覃氏不免打量起南風,今日穿一身緋色春衫,這氣色和風度,竟比桃花還鮮艷。這樣的不知愁苦,只怕是夫君疼人,自己也不過三十不到,如今穿著越往穩重老氣靠,只能靠金銀之物來撐場面,跟她一比,就是兩代人。
南風小指微翹,揭開瓷白的茶白,細細抿了一口,笑道:「嫂子最是賢惠了,我可要好好學學,今日有一事來向嫂子請教。」
自己做的事,覃氏心裡有數,她做好了南風來發難的準備,卻沒想到來人好話說盡,終於來戲肉。
「我不過比你多吃幾年鹽,當不起請教。男人在外辛苦勞作,我們婦人理當賢惠,你看著茶杯,就是一個壺配幾個杯子,最合適不過。」
「嫂子真真賢惠,我這裡有一樁公案,還待嫂子幫忙。有一婦人,成親不過數月,婆婆愛護,夫君疼愛,妯娌交好。今日她遇了一件難事,有一婦人托自家嫂子送她一釵頭鳳,她不知釵頭風寓意。」
南風說的活靈活現,覃氏聽的好不生氣,卻有不好發火,畢竟南風沒有指名道姓。
「你說的這般好,我瞧著,要麼是那婦人配不上她夫君,要麼是那夫君在外頭有了人,故以釵頭風來暗示。若是拿婦人賢惠,理應對外頭那婦人好好相待,別傷了和氣。」
覃氏也是刁鑽,專捏著婦人賢惠來說話。
南風斜眼一瞄,堪堪瞧見了屋外的裙角,故又將啞聲放大些,「我雖沒讀多少書,卻也是知道,釵頭鳳乃是詞人陸有為休妻所作。那婦人其身正,婆家看重,夫君貼心,莫非要收外頭人挑唆,毀了姻緣不成。婦人賢惠,相夫教子才是正道,豈能容外頭狐媚子亂來。若此婦人換成大嫂,你也能任由大哥被妖精所迷惑。」
覃氏氣急敗壞,扯著嗓子道:「我是教你如何賢惠,怎的說的我頭上來。你大哥斷不會如此行事,我瞧是那婦人不好,惹的人厭煩。」
「大嫂說的好,我昨日撿到一禮盒,那是足金的釵頭鳳,恐是有人送錯了。這般貴重的東西,也只有大嫂配的上。」說罷,把手中的禮盒一丟,金燦燦的釵頭風滾了出來,沾了一地灰。
覃氏待要出聲,只見門口出來兩人,來人指著她的鼻子一通斥道:「你這個不沒皮沒臉的婦人,往日看你行事還算過的去,卻不知如此,肖家融不得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