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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起吧,農女!》第35章
☆、調戲娘子

  南風拿著做好的繡鞋進了周氏的屋,屋裡熏的很暖和,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味,南風記得轉角過道處供著觀音娘娘,看來婆婆平時很信佛。如花慇勤的送上茶盞,侍立在旁。周氏接過繡鞋,滿意的點點頭,道:「這活繡的好,聞的著花香,我老了,好東西浪費了,你的心意我領了,下回不用費心了。」

  繡鞋上的花紋並不算艷,細細的紫色忍冬,典雅貴氣,很是符合周氏的氣質,南風知道婆婆只是嘴上說的好聽罷了,笑道:「這花好看又貴氣,最適合娘了,娘喜歡,媳婦最高興。」

  周氏放下手中繡鞋,正襟危坐,「好孩子,做繡活最費神傷眼,你還年輕,沒生養過,不知道女人身子最重要,以後沒事在家給自家人繡些樣子,旁的人就算了,省的累著了自己。」

  先是把南風的繡活誇了一頓,後又拐彎抹角說嫁人了就別出去賣繡品了,別丟了肖家的臉面。南風手裡有賣皮蛋方子的十兩銀子,黃氏又給了五兩,後來桃妹給的銀子全送給了牛北風,加上幾樣首飾,全部家當這麼點。

  她不算缺錢,肖融安能賺的銀子肯定也能養的起這個家,南風並不想全依靠他,在婆婆面前先應了再說。

  「你以後沒事,也不用天天來跟我請安,和融月他們一道玩吧。」

  「媳婦可是哪裡做的不對,婆婆嫌棄媳婦礙眼了,媳婦每日來陪婆婆說話解悶兒。」南風知道大戶人家的媳婦每日都要去婆婆哪裡請安問好的,她也做好了這個打算,沒想到周氏直接說不用。

  周氏數著手中佛珠道:「你不嫌悶,倒也無妨。」

  接下來的事,用一個字來形容是坐,兩個字是枯坐,周氏完全不說話了,如花柱子一樣矗立,南風開口,周氏小雞琢米,嗯嗯不停,問題是人都看的出她根本沒聽進去,難怪王氏說陪婆婆說話,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不用說。

  一直等到吃中飯,是如花端進來的,胡亂吃了幾口,繼續下午的枯坐,南風的屁股麻了半邊啊。

  終於等到要吃晚飯的時候,她慢騰騰跟在周氏後頭,做了不麻的半邊屁股,看著滿桌雞鴨魚肉,又是等,太陽下山,點香點蠟,周氏望穿秋水,公公已經不知所蹤,南風對著鴨頭大眼對小眼。

  終於肖融安提著一掛東西回家來了。

  「娘,爹都讓人帶話回來說不回來吃了,您不必等了,小心餓壞了身子。」他對娘數十年如一日的癡等又心疼又是無奈。

  南風咧嘴露出八顆牙,「夫君,您吃了嗎。」

  肖融安把手裡東西遞給如花,「這是半隻雞和藥材,如花你去熬湯給娘吃,剩下半隻我拿去給小廚房了。」

  「為什麼不大家一起吃呢。」她扶著夫君的手走在過道裡,想著憋屈的一天真是無語。

  光影模糊,看不清他的神色,「家裡的小廚房都熬著湯,爹今晚不會回來了,你難道還要和娘一起睡不成。」

  「呵呵,」她乾笑兩聲,跨過如意垛,大腿上湧上一陣麻意。

  他把她的手放在椅背上,道:「站著別動,我去點蠟燭。」

  火折子嘩嘩作響,他燃了蠟燭,把她像小孩子一樣牽過來。

  「唉,今天陪娘說了一天話,怎麼是腿麻了,莫非娘....」他百思不得其解。

  南風坐在床邊,捏打腿上的酸肉,喃喃道,「就是陪著說話麼,結果娘一直不說話,我就一直坐啊,坐啊,坐到大腿發麻了,還笑,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說去陪娘,會成這樣。」

  他忍俊不禁,撫額微笑,說露出八顆整齊雪白的牙,這笑放在別人身上是微笑,放在他身上就是大笑了,左邊還有個淺淺的酒窩。

  笑的她心花怒放,小鹿亂撞。

  「咳咳,娘子,我不是笑你,我很高興,娘子是個重承諾的人,只要答應的事,拚命都會完成,傻瓜。」他摸著她的臉,探到唇瓣,遇上了她的小粉舌,冬日的天太干,唇上不可避免缺水脫皮,舔了兩口。

  粉嫩的舌頭舔的人心口泛癢,他俯□去,舌尖描繪起她的唇形,像是找糖吃的孩子,兩人咬著甜蜜嬉戲。

  良久,他胸膛起伏,把軟成一灘水的人丟在床上,柔聲道:「我熬雞湯,你先歇著。」

  她的腦子亂成漿糊,呆呆摀住自己的嘴唇,上面還殘留著他的味道,那一刻,好像是在雲上飄,在花間舞。沮喪的腦袋埋在軟軟的枕頭裡,早上還義正言辭說服自己不要相信男人的話啊,怎麼轉眼你又迷糊了,不就是親了你麼,叫你不堅定,哪天要喜歡他了,會死的很慘。

  雞湯的香氣和藥材的藥味汩汩從外面湧進臥房,她後知後覺想起那個男人說要去熬雞湯。天殺的,怎麼能要夫君去熬湯呢,自己躺在床上,慌忙起身找鞋,撞上了回來的肖融安。

  「你這是要去哪裡,別急,茅房不會跑。」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茅房你個頭,這人整日諷刺自己出恭,有本事你別去茅房,南風嘟起小嘴嚷嚷,「夫君,您別擋在門口啊。」

  融安瞇眼道:「怎麼,南風娘子你越發長進了,自從進了肖家門,脾氣是日漸見長,黑臉是常事,現在嘴巴上都能掛油瓶了。」

  嘴皮上掛油瓶,這句話好久沒聽到了,南風小時候就是個受氣包,最愛生氣,一生氣嘴巴嘟起八丈高,黃氏經常取笑道是嘴皮掛油瓶,重活一世,學會了隱忍,很少生氣,再也無人這麼說了。

  「哪有,我脾氣好的很,從來不與人生氣,就是來了肖家才這樣。」她惱羞成怒,把看雞湯的事忘在九霄雲外,決心捍衛自己賢淑的名聲,天啦,她不會有了一個愛八卦的娘,還有個愛八卦的夫君吧,讓老天爺把她收了得。

  他長長吁出一口氣,眼前的人叉腰成茶壺狀,眉眼上飛,胸前的小鴿子撲撲展翅,含嗔帶怨,充滿了生機和活力,這才是南風,生機勃勃的南風,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說話就說話,不用看人臉色,也不擔心以後的生活。

  南風見他不說話,愈發得意洋洋,在他周圍轉啊轉,「看吧,看吧,被我說中了吧。」

  「夫君吶,你不會說出去吧,在外面說娘子壞話,有損夫君一世英名。」按照肖融安的性格來說,多說一句都是給人面子,南風也知道是以小人之下度君子之腹。

  「嗯哼,」他無語凝咽。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雞湯味撩撥的南風胃口大開,中飯沒吃幾口,現在餓的前胸貼後背。

  她添了兩碗湯,先送到融安面前,笑道:「夫君,您辛苦了,喝口湯。」

  融安接過調羹,把碗裡的雞塊全撥到娘子碗裡,「我不愛吃雞肉。」白牙閃閃發亮。

  湯水清亮鮮美,裡面有薏米,淮山,紅棗,福元等藥材,這些都是補血益氣的功效,南風吃的滿嘴是油,不由想起黃氏給自己偷偷燉的老母雞,放了栗子紅棗花生仁,甜的發膩,她都是硬著頭皮往下吃的。

  「沒想到放鹽的雞湯這麼好喝,雞塊不腥不膩,嫩的出水。」

  「你喜歡喝雞湯,老鴨湯呢,狗肉也不錯,排骨蓮藕,黃豆豬腳,鴿子湯,羊肉羹。」他如數家珍。

  聽起來很不錯,就是很多沒有喝過,她含著調羹,想了半響,「不知道啊。」

  於是在以後的日子裡,南風把上述湯水喝了個遍。

  小腹微凸,步履闌珊,真有點孕婦的感覺,她摸著肚子舒服躺著床上,腦子昏昏沉沉,好想睡覺啊。

  「娘子,娘子,起來洗臉。」他呼喊著某只懶豬,企圖叫醒她。

  睡覺了,蚊子飛來飛去,吵死了,南風不耐揮舞雙手,「別吵,我要睡覺,等會再洗臉。」

  真是累慘了,朦朦朧朧之間記得夫君說不喜歡吃雞,不喜歡還買什麼,這人真是奇怪。

  某夫君認命看著死豬一樣的躺在床上的娘子,居然還吸著下唇嘖嘖有味,一瞬間,又回到了十歲初遇的午後,她也是喜歡吸下唇。

  上床不洗臉不洗腳這種事情在他看來是不能容忍的,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收不住,比如他想對她好,想寵著她,喜歡她無憂無慮的笑。他下手極輕,沾水的帕子擦拭她幼嫩的臉,皮子很薄,隱隱可見淡藍的脈絡,兩道微粗的黑眉,不長不媚,很是自然,眼睛不算最大,不笑的時候是清澈的溪水,笑的時候是彎彎的月牙兒,再沒有人比她更美,唇瓣如花,被他親的微微腫起,上唇微微翹起,下唇略厚,含苞欲放,嬌艷欲滴。這張臉放在人群中並不算傾城之色,卻極為生動。

  然後又給她洗了腳,拆卸了頭上的珠釵,脫衣相擁,這個姿勢好像熟稔已久。

  後來的幾天,南風過的很悠閒,不用陪周氏枯坐,也不用沒得晚飯吃,融安晚上熬湯,恰好每天都留了一碗,下午吃飯尋個理由回去喝湯了。至於可憐的婆婆每天餓著,夫君說這是沒辦法,幾十年養成的習慣,誰也勸不住,只有他爹回家才成。

  周氏有病,還是心病,幾十年的老毛病,兒子是大夫也治不了,這個家高堂健在,還不到分家地步,明面是住一起,實則各過各的,南風落的一身輕鬆,關起門來和夫君過小日子。

  轉眼過年在即,二嫂王氏說請她去房裡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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