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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起吧,農女!》第64章
☆、64、事情敗露

  因為有了共同目標,夫妻倆的默契居然噌噌上幾個層次,肖大夫的只消一個眼神就能讓南風明白意思。

  但是春娘的事還是毫無進展,人躲在自己家不出門。他們都知道,這樣的平靜不久後就打破,這個時代婦人有孕前三個月不宜說開,坐穩了胎,她會自己站出來。

  這件事說來說去也就三種結果,一是春娘沒懷孕,顯然這個不大可能。二是懷孕了,孩子沒生下來。婦人生孩子夭折或者血崩,非常常見,尤。其是個年紀大的寡婦,危險性非常大。三,孩子生了,也認了父親。思來想去,真是半點法子也沒有,真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長輩的事,小輩按理說是不能插手,南風的意思是這事婆婆遲早要知道,由別人的嘴裡說出來,總比突然面對大肚子春娘好。融安聽了歎氣連連,倒是再去查查春娘的根底,又備下不少藥丸,以防周氏發病。

  就在南風糾結怎麼讓消息傳過去,又不牽扯自個。融月掩了手帕上氣不接下氣急闖進來,淚如雨下,面上驚懼異常,抽泣道:「嫂嫂子大嫂說爹在外頭有個兒子!」

  南風驚的一跳而起,立馬意識到自個失態,忙給小姑娘拍背順氣,把她臉上的亂髮勾到耳後去,幹著嗓子道:「你在哪聽到的。」南風的第一反應是都知道了,第二反應是婆婆周氏知道嗎?

  融月也和往常一樣準備陪娘說話,卻見門窗關的緊緊的,裡頭有大嫂的尖利的聲音。當下一好奇,心道,還有悄悄話不給我聽,結果還真聽到了不該聽的。她一個未嫁的姑娘,羞愧難當,滿腦想的是找個人說。融月一頭撞進南風懷裡,聽見頭頂的問話,不肯抬頭,悶悶道:「在娘的屋裡聽到的。」

  不好!周氏的身子就是個風箏,風大就散架。他們商議是把這事慢慢掰開說,盡量少受刺激。南風氣的跺腳,一把推開融月,趕緊翻出融安留在家裡的藥丸,轉眼人就不見了,屋子裡迴盪著她的話,「快來,娘的身子受不得刺激。」

  小姑子也只比南風小了兩歲,剛才是受了刺激,一時沒想到這來,待她會轉到爹娘起居的正屋,只見娘翻著白眼軟軟倒在三嫂懷裡,三嫂手拿了個黑乎乎的藥丸餵吃,大嫂面上作出焦急的樣子,只會在那罵罵咧咧。

  周氏一急就昏倒的毛病肖家都習慣了,在媳婦女兒連番順氣的動作下,老人家悠悠轉醒,眼前的模模糊糊像是隔了一道紗,影子飛來飛去,像是夜裡點了火燭。她用枯黃如柴干的手指狠狠按住心口,竟是一點痛感也無。

  南風首先看出婆婆的異樣,她低聲對旁邊的融月道:「趕緊去請你哥回來。」復又仰頭對覃氏道:「地上涼,我們先扶娘去床上歇著吧。」兩人像是夾住了一團死物,把周氏弄到了床上。

  「娘,我是南風,媳婦喂您喝口水。」南風在周氏耳邊柔聲道,接過如花手中的瓷杯,餵了兩口,被老人的舌頭抵了出來。幾乎是一瞬間,床上的人老了十歲,像是美麗的紫籐蘿,失去了依仗,匍匐在地,枝葉腐爛。

  周氏身上冷的像塊冰,若不是胸前微弱的起伏,恐怕會被認為沒了活路。他們給她蓋上冬天厚厚的棉被,南風又執起她濕冷的手,不停的搓揉著。

  許是聲響鬧的太大,王氏也趕了過來,她肚子大,行動不方便,也幫不上忙,只能坐在椅上著急。

  過了一刻多鐘,紛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融安一陣風刮進來,帶起門噗嗤響,他也不看眾人,先細細把脈。南風坐在床邊,離他極近,滾燙的氣息迎面撲來。

  過了一會兒,她聽見融安的呼吸平穩下來,接著歎了口氣,那壓在身上的無形重力消失,他道:「娘是受了驚嚇,氣血不暢,剛吃了藥丸,已經睡著。我去開了副方子。」說罷,回房沾墨提筆去了。

  南風目送他而去,那藍色的衣衫背後濡濕了好大一塊,五月底艷陽當空,說話都要喘氣兒,可見他是又急又怕。轉身餘光不其然撞見覃氏下塌的嘴角。

  這是失望!南風手不停給周氏取暖,再看覃氏的臉上儘是擔心。她究竟在失望什麼,把公爹的外室有孕的消息告訴有病的婆婆,覃氏能得到什麼好處,是了,她不想還多養一個人。一般來說,家裡老人故去以後,兄弟會分家,長子分的最多,其餘是後面的兒子平分,不管春娘生兒生女,覃氏覺得還是分了自己的份。她想借婆婆的手除去禍患,順便讓婆婆的身子病的更嚴重,甚至可能百年。她就能騎在妯娌頭上拉屎。當真是天下熙熙皆為利往,天下攘攘,皆為利來。自從嫁到肖家來,南風漸漸融入,或許周氏對她不算好,但是也沒起壞心,沒有去折騰她,認真的說她是個太重感情的婦人。南風對她這種不管不問的態度很滿意,因為融安的關係,她也把婆婆放在了心上。相比之下,覃氏,太太讓人寒心。

  室內一片寂靜,只見融安拿著藥方站在門口道:「如花,跟我去拿藥,南風,你照顧娘,娘病了,我去請爹,大哥,二哥回來。」周氏的病並不重,全家人回來是商議怎麼解決春娘的事。

  他抬腿走了,融月剛好回來,後頭跟著汪汪大叫的狗狗。得知娘身子無大礙,她長長吐了一口氣,伸起粉色小舌出氣,盯著大嫂問道:「大嫂,你和娘說了什麼,把娘給氣病了。」畢竟要她說春娘的事說不出口,換了一個意思來問。

  王氏不知前因後果,聽了融月的話,對覃氏沒得好眼色。

  「妹妹這話說的,氣娘的人不是我,是外面那個春娘。融月妹妹,我們家馬上又要添丁進口了。要不是我眼睛利,瞧見她出門倒水,我們還蒙在鼓裡呢。」覃氏似笑非笑調侃道。

  「胡說,人的兩張嘴,上下一碰能顛倒黑白,你莫是哪裡聽來的閒話,在這裡胡亂敗壞名聲。」王氏就聰明些,知道空穴不來風,但是還不想說死。

  融月惡狠狠拍了一掌桌子,咬牙切齒道:「我只有三個哥哥,沒得什麼貓兒狗兒做弟弟妹妹。哼!」話是孩子話,立場很堅定。

  南風連忙擺手道:「別說了,娘還歇著呢,這事按理說,我們管不著,也說不得。」

  周氏的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餵了藥還是呆呆的,不肯說話,不肯走動,活像廟裡的菩薩,看似護了天下人,也護不了自己。天快擦黑的時候,而全家老小望眼欲穿,終於肖金柱一身酒氣回來了。

  肖金柱哼著小曲兒一腳踹開了門,迎接他的是全家人奇異的眼光,最刺眼的是三個兒子,直直往他那褲襠瞧,人一哆嗦,酒也醒了大半,抬眼往堂屋瞧,沒見老婆子的身影,發氣道:「你娘哪裡去了,老爺我回來了,怎的也不出來迎接。」

  融安冷冷道:「娘今個病了,剛喝了藥,在床上歇息。」

  一般人聽到這話,不管認識不認識,必然問候一聲。肖金柱搖搖晃晃坐在主位上,灌了兩口酒,紅著鼻子吼道:「病了讓老三去看啊,耽誤爺我喝酒,真是掃興娘們。」

  這一刻南風真為周氏不值,公爹愛酒,婆婆怕他喝壞身子,每回都親手熬解救湯。現在人被他做的荒唐事氣在床上,公爹連句敷衍話也不願意說。

  在座的眾人食不知味,肖融容朝王氏點點頭,示意她先帶融月他們下去歇息。

  略略說了幾句閒話,覃氏突然捅了捅肖融慶,只見他出聲道:「今個聽了笑話,說是有個寡婦有身子。在外頭相好的多,也不知這肚裡的肉是誰的種。她的相好裡有一個是年輕皮白的窮漢子,有一個是年老多財的富老爺。結果她就說和富老爺說自己有了身子,富老爺一聽可高興了,立馬回家休了老夫人,娶寡婦進門,待孩子生下來,皮白肉嫩,和隔壁窮漢子一模一樣,老爺氣的兩腿一蹬,死了。寡婦得人得財。」

  這話定是覃氏教肖融慶說的,真真是把肖金柱套進去了。春娘在外頭的相好,恐怕不止一個,就算只有一個,也可以捏造出來。是男人都視綠帽子為奇恥大辱,更何況是肖金柱,至於老頭子的戰鬥力能和年輕人比嗎,肖金柱恐怕底氣不足吧。

  肖金柱聽了笑話,哈哈大笑,大罵:「龜兒子啊,真是龜兒子。真是活該,在外頭玩玩就算了,死了還是要埋在祖墳裡。」這話怎麼像是不知道春娘有孕,難道是說他還不知道。

  融安笑了,道:「爹,春娘來清和堂買十三太保,您知道嗎。」

  「操!當老子是龜兒子!」肖金柱的酒全醒了,瞪著血紅大眼像是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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