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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起吧,農女!》第57章
☆、57、田園野趣

  黑褐的泥土上冒出幾縷青黃的新芽,蚯蚓在土裡鑽出頭來又拱到土裡去。南風欣喜看著長勢喜人的小苗兒,不過半個月,發芽的發芽,抽高的抽高。沒想到每個坑裡都冒出兩三顆苗苗,角落的幾個坑又不見動靜。坑與坑之間挨的太近,這樣會不利於菜苗舒展根莖。她用小鎯頭從三顆苗裡坑裡移出一株種到沒出苗的坑裡。有幾個長成一簇,索性把了去。

  嫩嫩的小苗苗丟在毛茸茸的小黃雞面前,老母雞先啄了一口,撲拉著老翅咯咯喚來小黃雞。一隻調皮的小雞落在後頭,狗狗朝它吃牙咧嘴還未出聲,嚇的小雞一路滾了過來。

  「哈哈哈哈。」南風扶著肚子樂的啊。雞蛋是從娘家拿來的,老母親是去年黃氏送的。待開春天暖了,她在院子裡搭窩,碼了一盤雞蛋,老母雞乖乖跳進去,孵了二十多天,破殼出了十幾個小黃雞,一溜黃,無雜毛,別說多可愛。南風有個怪毛病,小雞小鴨小狗不敢碰,大了敢擰著走。曾經在融安面前用石頭砸過老鼠,火鉗燙過毛毛蟲,直把見多識廣的肖大夫嚇掉了眼珠子,半天說出話來。她叉腰揚眉,拍起胸脯道:「別怕,我保護你。」南風原本清雅的容貌配上傻氣的表情,肖融安嘴角抽搐,歎氣道:「看來以後不聽話還不行了,你會拿蟑螂來嚇我。」說完捧起濕漉漉的小雞仔放在她手心,然後,南風嚇哭了。

  因為不敢碰小雞仔,怎麼樣讓小雞回籠睡覺成了她每天要研究的問題,哥哥編了個牛角形的竹簍,底下開道小門,晚上掛在雜屋牆上,以防貓狸來叼。最簡單的捉小雞進門,她不敢,趕小雞進門得進了這只跑那隻,最後還是狗狗聰明,南風這邊追,狗狗那邊攔,終於成功。經過幾天的磨合,一人一狗配合默契。她放心的把白天管小雞的任務也交給了狗狗。每天日頭升起,肖家的小雞仔出門覓食,被一隻高大威猛的瘸腿黑狗趕到了院子後頭的青草地裡,但是不准接近菜園和藥圃。{閱讀女頻小說,百度搜:}

  露水濕寒,微雨酥軟,土裡暫缺水,南風掄起袖子從地上一捆半人高的竹枝裡抽出一根,直直插在菜園周邊,附近養雞養鴨的不少,只怕等菜苗全長出來,會被啄的乾淨。根根竹竿交叉圍起來,再在竹竿上圈刺人的青色荊棘,特意留著長竹竿在土裡插了一列,為豆角絲瓜卷蔓枝準備的。幹完這些活,日頭已經越過屋頂直直曬起來,照在她臉上的汗珠晶瑩發亮,狗狗衝著遠處那頭一人親熱的叫兩聲,不敢上前去,只是尾巴歡快的搖晃著。

  原來是大肚子的二嫂,近五個月的肚子微微隆起,她一手扶著腰,慢慢在菜土之間的小陌上走來。南風笑道:「二嫂,你慢慢走,我去河邊洗個手。」

  清凌凌的河底下是雪白的石頭,水紋蕩起圈兒。南風的手一碰水才驚覺疼,原來是被青荊棘劃傷了,口子又長又深,沒流血,皮翻起。起身拍了拍衣上塵土歲屑,她示意狗狗去那邊玩兒。自從家裡有孕婦,狗狗都遠遠離著,怕被衝撞。

  王氏將這塊青草空地打量一番,除了靠牆的菜園藥圃,今年也有人開了幾塊土,留下一半空地。張嘴道:「這地靠著河,附近的大人都不許小兒過來玩,種菜倒是最好。弟妹真勤快,今年我們家吃菜方便了,也不怕哪天趕不及去買,吃些爛菜葉。」

  南風站在她身邊,指著菜園裡的苗道:「這是豆角,這是冬瓜,茄子,絲瓜,空心菜。不值幾個錢,但是吃新鮮的好,我聽人說,孕婦就多吃新鮮的,小兒聰明。這塊青草小侄子能吃到。」

  「敢情好啊,我以前也想種點,就是不會,明年我也開土來試試。」王氏被南風說的心癢癢。

  南風扶著王氏的手,笑道:「昨個才下了雨,地上還是潮,我扶你回去吧。這塊地靠著河,水是不缺,要是干一點,還可以種紅薯花生呢。」

  兩人走回院子,繡花鞋底的泥土被青草的地抹去,王氏突然啊的一聲,拉住要回屋喝水的南風道:「你瞧我這腦子,前幾天回娘家,聽娘家嫂子說現大伙都開始打馬吊了,我摸了兩盤牌,也沒過癮,你也一起來。」王氏往年憂心沒生兒子,今年懷孕了了心事,跟個小孩一樣,怎麼想著怎麼玩怎麼高興,說是這樣生孩子也康健。

  打馬吊,倒也聽說過,南風記得前世剛開始還是在大戶人家裡流行,後來幾乎家家戶戶的婦人都愛上了這玩意,沒想到這時候開始流行。打馬吊的規矩也不難,她曾湊過場子,算是半懂不懂。二嫂熱情難卻,她也去湊一回熱鬧。

  「新鮮玩意兒啊,二嫂,我先回屋換身衣,等下就過來。」特意為幹活穿的是打補丁的舊衣,南風笑道。

  來二嫂屋裡,果然是婆婆嫂子小姑都出來了,她新上身的雨過天青春衫惹來一頓艷羨。南風笑瞇瞇給周氏奉茶倒水,一邊聽二嫂講打馬吊的規矩。覃氏也玩幾場,規矩清楚,南風也算是熟悉,但不精,完全一竅不通是周氏融月。融月興趣缺缺,拽著南風袖子摸個不停,眼裡的渴望騙不了人。南風對她輕道:「這料子給你留了一身,做個襦裙正好,因不知你的尺寸和喜好,所以沒動針線,已經讓如花送到你屋裡去了。」融月大喜過望,直呼親嫂子,好嫂子。整個人挨過來,胸前兩隻大胖兔蹭她跳啊跳啊。

  可憐的南風臉紅透了,周氏看不慣女兒沒正形,聲音微微帶了火氣,「閨女就要有閨女的樣子,傳出去像什麼話。以後就安心在家裡繡嫁妝,明年等著出門。」

  咦,難怪家裡最近老是有媒婆上門,也該是融月定親了,想來她近來跑哥哥家多,沒留心這事。南風拿眼問王氏:「可是定了人家。」

  「是賣酒的顧家小兒,人稱顧九樣。應該是□不離十。」王氏抹起牌來嘩嘩響,嘴上不閒著,努努嘴,「鎮上有名的俊俏郎君。」

  「娘,您瞧,這馬吊還沒打呢,他們兩個就湊合起來打商量了,我看等下是輸定了。」覃氏的嘴巴又賤又臭,從茅坑出來一樣。周氏面上閃過不耐煩,瞪了覃氏一眼。

  四人圍桌坐了,融月拿著小板凳坐在周氏旁邊幫著看牌,規矩弄清,嘩啦啦上場。王氏碼好長龍,喜笑顏開擲出二筒,摸著肚子道:「今個我開門紅,你們都等著輸錢吧。」

  大概是懷孕的人都有運氣,王氏的牌好的不行,周氏是新手,也算牌運不錯,最差的就是覃氏和南風,怎麼臭怎麼來,礙於周氏在心頭上,大伙也不好說不來,南風輸的慘兮兮,耳邊飽受覃氏罵牌的摧殘。

  融安回屋就看見娘子抱著錢匝子唉聲歎氣,連他都不理了。不由納悶道:「這是怎麼了,掉了錢還是撿了錢。」

  輸了兩百文呢,南風欲哭無淚,本來想是玩玩,誰知道輸這麼慘,一文錢一個大肉包,可是輸了兩百包子。皺起小臉苦道:「我明天敗家了,丟了兩百個肉包子。」

  「什麼!兩百個包子。」肖融安手裡的巾子砸在水盆裡,濺起老大一朵水花,透明的水珠墜在披散的墨發上,逶迤如雲。

  南風撅著嘴把今天打牌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融安想笑又怕她不高興,學著她的樣子撅嘴道:「兩百個包子呢,一天吃一個,我算算,也能吃半年。」

  「嗚嗚嗚,堆成包子山還能砸死人呢。我的手氣怎麼這麼差。」她曲起小腿兒趴在他背上唉聲歎氣,素白的小手在他眼前亂晃。

  上頭幾道紅痕讓融安看到了,握著她的手道:「可不是手氣差,手都破了,你啊你啊,三天不管就上房揭瓦。」原本只是幾道深口子,抹了一天的牌,越發紅腫的,她不是不知道,打到興頭上只想贏回來,就不管了。

  融安緊著上了藥,欲開口教訓,被娘子打斷,她振振有詞道:「夫君,我是為了娘才去打馬吊的,你想想啊,爹成天不在家,娘是不是不開心,不開心是不是容易生病。今天陪老人家打馬吊,她可高興了,一直笑不停,中飯晚飯都吃了兩碗,這是好事吧。娘是心病,心藥難得,不如先病人想開點。」

  她邊說邊用胸前的鴿子往他背上磨啊磨,融安的身子緊緊繃著,耳朵上染了紅雲,半天嘴裡吐出一句,「就你道理多。」可見也是很認同的。

  陪婆婆開心是很好啦,可惜她那兩百個肉包,小手在他耳珠上彈了彈,引來身下一陣戰慄。

  「你,你要做什麼。」他結結巴巴道,全身的血往上湧,頭頂要冒煙了。

  南風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嫩嫩的舌尖含了汗,又用牙齒去研磨,最後還伸出舌尖往耳蝸裡頂弄。

  「嘶!」融安倒抽冷氣,血在燒火,洶湧的**一下彙集到□那處,真是甜蜜的折磨。

  她是發現了好玩的遊戲,換了左邊又玩右邊,兩隻手繞過脖子伸到他微敞的衣襟裡,壓著身子,胸前鴿子死死壓在硬實的背上。小果兒被她把玩在指尖,時而輕輕撫弄,時而重重拉扯,小果兒由青澀到成熟,紅了枝頭,硬了發抖。

  融安微微一動,半瞇眼,似是享受似是難耐,口中呢喃著什麼,似是在叫她。

  南風聽不清,輕輕在他耳邊喊夫君,兩條修長的細腿自然而然勾住他瘦勁的腰。

  他忽一動,起身站起來,嚇的她全身貼的更緊了,惹來他一陣輕笑,然後雪臂落入大掌中。隔著薄薄的裡褲,輕攏慢捻抹復挑,滋生春水淳淳。

  墜身十丈軟紅,燭火幽幽,帳幔欲墜。

  她被按倒在床上,瞇眼看著他俊朗的輪廓,臉上的睫毛極長,如小扇子一般般忽閃忽閃,撓的人心癢神醉。「夫君。」這一聲聽的融安手指頭都酥麻起來。

  他的吻很直接很熱烈,不再像之前的溫柔小意,南風的渾身都使不上勁,被動承受這種烈火的焚燒,發出顫抖的呻/吟,抬手死死抓住他赤/裸的肩膀,怕他離去又怕他更用力,這股烈焰從她臉上蔓延到脖子、耳後、肩膀。每到一處便是火辣辣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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