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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駙馬》第146章
145、闕九湛番外

闕九湛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醒來,頭要炸開了,身子像被凌遲過一樣,到處都在疼。

 「皇上,您醒了?」是張敬的聲音,和往常不大一樣,但闕九湛並沒有意識到。

 「什麼時辰了?」闕九湛仍舊閉著眼睛,身上乏力不想動,這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又乾

又啞。

 「巳時了。」

 「這麼晚了。」看來他昨晚真的喝醉了,否則真難以想像他會一覺睡到快午時了,好

在今天沒有早朝,不過也正是因為沒有早朝,他才敢那麼放縱,登基至今四個多月了,

他雖沒什麼大的政績,但還算是個勤勉的皇上。

 「不晚,不晚,皇上,您……要累的話,就再睡一會吧。」張敬的眼睛發紅,好像剛

哭過一樣。

 「不睡了,這兩日光應付那些藩王,積下一堆政務呢,對了,那些藩王都出宮了嗎?



 「聽下面的人來報,王爺們今天一大早就陸續出宮了。」

 「這就好,張敬,喚人進來,朕要沐浴更衣。」闕九湛剛睜開眼睛,眼前的景物很不

清楚,眼睛竟然也有些刺刺地疼。

 「皇上……」張敬垂著腦袋不敢看闕九湛。

 「張敬,你這是怎麼了?」闕九湛支著胳膊肘起身,起到半道,身後撕裂一樣的劇痛

讓他又摔了回去,他開始察覺有些不對,那地方的疼痛可不是宿碎造成的,他有不好的

感覺,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夢?

 「張敬,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奴才有罪。」張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闕九湛咬咬下唇,不允許自己逃避,可扯開被子的手還是控制不住地哆嗦,被子底下

的自己一絲不掛,全身上下遍佈青青紫紫的吻痕,指印,有的地方還被咬出了血,兩個

□紅腫著,熟爛的櫻桃一樣,連大腿根這種私密的部位都沒放過,密密實實的痕跡壓了一

層又一層,至於背後,他不用看,大概也能猜出是差不多的樣子,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目

瞭然。

 他想起來了,昨天他真的被一個陌生人欺了身去,現在他可以肯定那人絕對不是淳於

冉,淳於冉沒那麼大的膽子,也沒那麼大力氣,身形個頭統統都不對,他掙扎過,反抗

過,後來實在受不住那疼痛,也在那人身下哀求過,討饒過,可那人卻怎麼也不肯放過

自己,一次次地壓下來,強怕自己擺出各種令人羞恥的姿勢,用盡各種花樣的破開貫穿

,還不止一次地將那些東西射在自己的身體深處。

 「唔……」闕九湛猛地趴在床沿上乾嘔,一想起那些,他就覺得噁心。

 「皇上……」張敬爬起來,端杯水過來,目光觸及闕九湛痕跡纍纍的身體,此時還有

白濁的液體從身後那處流出來,他燙著一樣立刻轉開目光,看好像又哪裡不一樣,他不

敢相信一樣又偷偷地看了一眼,蓮花,火紅的蓮花,在皇上的腰臀相接處多了一朵盛放

的火紅的蓮花,他服侍皇上多年,深知在此日之前,皇上身上並無任何胎記,可如果不

是胎記,這火蓮是怎麼來的?不像是刺青,這蓮花就像是從人的皮膚里長出來的一樣,

與周圍皮膚完全融為一體,如果他不是很肯定以前絕對沒有,他會覺得這火蓮一開始就

存在著,真的很自然。火紅的蓮花映襯這皇上乾淨的膚色,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

 闕九湛昨晚喝酒多,但基本沒吃過什麼,現在想吐也吐不出什麼東西,摳著嗓子,乾

嘔半晌也只吐出一點酸水。

 「皇上,您喝點水。」

 張敬服侍喝了小半碗水,闕九湛重新躺下,估計早上身上的痕跡,早就被張敬看光了

,他不願意費什麼心思遮掩,還是張敬怕他經過這場激烈的情事,身子不適,再著涼就

麻煩了,緊著給他拉過被子蓋上。

 「你早上都看到了什麼,據實告訴朕,一個字也不准隱瞞。」

 「奴才不敢隱瞞皇上。」

 張敬知道,往日裡皇上就是忙到再晚,都是寅時起床,準備上早朝,趕到沒有早朝的

時候,多睡一會,也沒超過卯時三刻,可今天眼看就是辰時了,皇上屋裡還沒動靜,他

就有點著急了,皇上昨夜喝了那麼多酒,又不准人進去照顧,他一晚上都在擔心著,眼

瞅著早膳食時間都過了,他也顧不得皇上不准進去打擾的命令了,萬一皇上因他們的疏

失有個三長兩短,他就是有十顆腦袋也賠不起,他進屋之前打算地好好的,如果皇上嗎

沒事就在沉睡,他就悄悄退出去,裝作沒來過,如果皇上醒了,他就服侍皇上起床,再

吩咐人將早膳送過來,他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皇上應該不至於為這點小事處置他。

 可事前打算的再好,也沒想到屋裡等著他的會是那麼驚人的一幕,他推開房門就發覺

事情不太對頭,屋裡除了濃重的酒味,還有一種味道,他太熟悉了,可關鍵就在於皇上

昨夜沒召任何妃嬪侍寢,淳於大人也不在宮裡,他給自己壯膽說,說不定是哪個大膽的

宮女,一心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就趁著皇上酒醉爬上了龍床,如果是這樣,雖然壞了規

矩,但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歷朝歷代哪個宮裡不來這麼一出啊。皇上若喜歡,封嬪晉妃

指日可待,皇上若不喜歡,一碗藥就打發了。可他看到皇上身上的情狀時,想騙自己也

不行了,那些痕跡哪是一個女人可以留下的,分明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強壯的男人

,將皇上壓在了下位。

 張敬太清楚這代表什麼了,皇上不排斥男子見的情事,對於身為男子的淳於大人更是

寵愛非常,可這並不表示皇上願意或者曾經居於下位過,他以前是太子,現在是皇上,

身份尊貴無比,誰敢對他這麼無禮,現在這樣,只能有一種情況,皇上酒醉後,被人趁

機強佔了身子。這可不是小事,他不敢聲張,皇上身上已經被人簡單清理過了,他就悄

悄地不驚動皇上的前提下,換了床上染血的被褥。

 「那你有沒有發現……床上留下什麼東西?」事情已然發生,他想知道那人是誰,他

絕對會讓那人後悔來世上走這麼一遭。

 「奴才幫皇上翻身的時候找到這個,這個是一直握在皇上手裡的。」張敬從袖筒裡掏

出一枚鴿子蛋大的上好的紅寶石。

 闕九湛一看失望地閉上眼,這紅寶石碩大通透,一看就價值不菲,但對於能出入皇宮

的王公貴族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每個人家裡多多少少都能找出幾顆,並不能就此確

認昨夜那人是誰,但身份應該也不是那麼普通就是了。含章宮在外宮,雖不像內宮那樣

防守嚴密,但也不是誰都在這附近隨意走動的,而昨夜留宿在宮裡的,除了那些藩王還

能有誰,可那人為什麼要這樣做,想借此威脅他想得到什麼,還是與他有極大仇怨,單

純來發洩的?否則他實在想不通,誰會冒著生命危險就為來做這種事情。

 那一天夜裡含章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都不清楚,只是後來聽說那天皇上夜宿

含章宮被人突襲,含章宮有一百三十九名侍衛奮力殺敵,終至以身殉職,皇上給予厚葬

,並重金賞賜了他們的家人。

 從那以後,很多人發現皇上變了,從以前那個溫和戲謔的太子急速蛻變成一個獨斷強

硬的帝王,雖然這變化有點太快了,但也沒人去懷疑什麼。他重新頒布了新的政令,強

制推行了一系列災後安民的措施,取得的效果還不錯,但他當著眾臣的面將垂簾聽政多

年的皇太后請回了後宮,這一招大快人心的同時,也徹底損害了他和皇太后之間的關係

,之後凡是皇上下達的政令,皇太后那一派的官員就帶頭反對,朝政逐漸滑向黨派之爭

的漩渦裡。安陽公主居中調停多次,但效果並不明顯。

 「我有時候也搞不清,母后到底想做什麼,對她來說,到底是我們兄妹重要,還是外

祖家那些親戚重要。」安陽十六歲了,已經出落成一個容貌秀美的大姑娘了。她明白母

后疼她,可她不明白母后處處和哥哥爭權是為什麼,她也問過,可母后並不打算告訴她。

 「這些交給大哥來處理吧,對了,你和淳於忌怎麼樣了,他這幾日不是從北大營回京

了嗎?」

 說到這人,安陽臉頰上染上一絲嬌羞的紅暈,「昨天見過了,能吃能喝的,沒什麼不

好。」賜婚兩年了,她和淳於忌還相處還好,她想如果與那人過一輩子應該也不錯,別

人都說他挺聰明,但她覺得這人有時候也挺笨的,太容易受他人影響,應該也算不得太

大的缺點,以後成親了,大事上大不了她幫著拿主意。

 「你開心,大哥就滿意了。」這是他提的婚事,如果安陽不幸福,他會內疚一輩子。

 安陽道:「大哥,你別老擔心我了,我這裡也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你還是想想怎麼

改善你和母后之間的關係吧,這麼老僵著也不成啊,母后處處針對你,長此以往,大哥

,你這皇位就難坐了。」

 「這個大哥知道……嘔……」闕九湛突然摀住嘴,彎腰劇烈乾嘔。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張敬,宣太醫,宣太醫。」

 闕九湛拉住她的手,搖搖頭道:「沒事,大哥沒事,就是入冬了,腸胃有些不適,調

養兩天就好了。」

 「真的沒事嗎?大哥,你身子不好就要宣太醫瞧瞧,千萬被硬撐著。」安陽擔心地說

道。

 張敬想開口告訴公主,皇上大半個月了,時不時地就這麼乾嘔,也不給太醫診治,可

對上皇上掃過來的淡淡目光,他選擇閉上嘴巴。

 作者有話要說:前一章後面補充了一節,想看的可以看看,不到半夜碼不出字的人真

苦逼啊,我真是越來越晚了。

 「奴才幫皇上翻身的時候找到這個,這個是一直握在皇上手裡的。」張敬從袖筒裡掏

出一枚鴿子蛋大的上好的紅寶石。

 闕九湛一看失望地閉上眼,這紅寶石碩大通透,一看就價值不菲,但對於能出入皇宮

的王公貴族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每個人家裡多多少少都能找出幾顆,並不能就此確

認昨夜那人是誰,但身份應該也不是那麼普通就是了。含章宮在外宮,雖不像內宮那樣

防守嚴密,但也不是誰都在這附近隨意走動的,而昨夜留宿在宮裡的,除了那些藩王還

能有誰,可那人為什麼要這樣做,想借此威脅他想得到什麼,還是與他有極大仇怨,單

純來發洩的?否則他實在想不通,誰會冒著生命危險就為來做這種事情。

 那一天夜裡含章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都不清楚,只是後來聽說那天皇上夜宿

含章宮被人突襲,含章宮有一百三十九名侍衛奮力殺敵,終至以身殉職,皇上給予厚葬

,並重金賞賜了他們的家人。

 從那以後,很多人發現皇上變了,從以前那個溫和戲謔的太子急速蛻變成一個獨斷強

硬的帝王,雖然這變化有點太快了,但也沒人去懷疑什麼。他重新頒布了新的政令,強

制推行了一系列災後安民的措施,取得的效果還不錯,但他當著眾臣的面將垂簾聽政多

年的皇太后請回了後宮,這一招大快人心的同時,也徹底損害了他和皇太后之間的關係

,之後凡是皇上下達的政令,皇太后那一派的官員就帶頭反對,朝政逐漸滑向黨派之爭

的漩渦裡。安陽公主居中調停多次,但效果並不明顯。

 「我有時候也搞不清,母后到底想做什麼,對她來說,到底是我們兄妹重要,還是外

祖家那些親戚重要。」安陽十六歲了,已經出落成一個容貌秀美的大姑娘了。她明白母

后疼她,可她不明白母后處處和哥哥爭權是為什麼,她也問過,可母后並不打算告訴她。

 「這些交給大哥來處理吧,對了,你和淳於忌怎麼樣了,他這幾日不是從北大營回京

了嗎?」

 說到這人,安陽臉頰上染上一絲嬌羞的紅暈,「昨天見過了,能吃能喝的,沒什麼不

好。」賜婚兩年了,她和淳於忌還相處還好,她想如果與那人過一輩子應該也不錯,別

人都說他挺聰明,但她覺得這人有時候也挺笨的,太容易受他人影響,應該也算不得太

大的缺點,以後成親了,大事上大不了她幫著拿主意。

 「你開心,大哥就滿意了。」這是他提的婚事,如果安陽不幸福,他會內疚一輩子。

 安陽道:「大哥,你別老擔心我了,我這裡也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你還是想想怎麼

改善你和母后之間的關係吧,這麼老僵著也不成啊,母后處處針對你,長此以往,大哥

,你這皇位就難坐了。」

 「這個大哥知道……嘔……」闕九湛突然摀住嘴,彎腰劇烈乾嘔。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張敬,宣太醫,宣太醫。」

 闕九湛拉住她的手,搖搖頭道:「沒事,大哥沒事,就是入冬了,腸胃有些不適,調

養兩天就好了。」

 「真的沒事嗎?大哥,你身子不好就要宣太醫瞧瞧,千萬被硬撐著。」安陽擔心地說

道。

 張敬想開口告訴公主,皇上大半個月了,時不時地就這麼乾嘔,也不給太醫診治,可

對上皇上掃過來的淡淡目光,他選擇閉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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