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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胤礽重生)、變調歷史(嫡子續)》第71章
☆、挑釁

  康熙三十八年己卯春正月辛卯,詔:「朕將南巡察閱河工,一切供億,由京備辦。預飭官吏,勿累閭閻。」

  康熙第三次南巡,察看河工雖然還是主題,但比之前兩次卻明顯遊玩意味濃重一些,看他把嫡母,數字一到十四,庶妃章佳氏成嬪良貴人帶到了這次隊伍中,怎麼看怎麼像是家庭出遊的多。

  三月庚午,上次清口,奉皇太后渡河。辛未,上御小舟,臨閱高家堰、歸仁堤、爛泥淺等工。

  康熙慣常喜歡因時因地地教育考校兒子,加之這次隨駕的兒子實在多,所以臨閱河工的時候就一個一個的點名問有何聯想。

  承祜是慣常參與治河的,所以被康熙跳過並在弟弟們有疑問或者答不出來的時候給個暗示,胤褆因上一年被派去領八旗兵修永定河,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胤禛從民生出發論述了水利工程的重要性,胤祺淺談了航運,胤祉博覽群書引經據典的往歷史雜書去說,胤佑這些年翻譯了不少外文書籍,就和鄂羅斯的主流河道做了略略的比較,胤□說到了商人買賣,胤俄扯上農桑,胤祹胤祥胤□因為還沒有到領差的年紀,所以康熙就問了幾個比較常識的問題。

  康熙考察,人人有份,但是最出彩的卻是兩人——胤礽和胤祀。

  胤礽身為太子是被康熙第一個點到的,從河工水利到農桑商貿,從歷史治河到現今修壩,從官吏政績到百姓生計,張嘴就是一篇治國大論,縱觀全局面面俱到,詳細有度可圈可點,可以說數字們所說的很多東西都是從胤礽這個大綱而來再延伸的,那般自信的模樣,讓康熙滿意得不住點頭,好幾次都出聲道好,有胤礽這般強勁的風頭在先,後面回答的眾人都下意識的避其鋒芒,而且胤礽的回答一聽就知道是康熙多年儲君教育培養出來的結果,沒人覺得自己真能壓過他去。

  而胤祀卻是最後一個,因為一開始問到他的時候他請求康熙讓他思考一番再作回答,所以當一篇《修築河道與官員貪墨之聯想》橫空出世,戳中康熙極度厭惡貪墨的點,加之太子之後眾人的回答都不太十分出彩,兩相對比康熙忍不住就大加讚賞,滿意程度似乎絲毫不遜色於對太子的,在場的一眾數字,除了承祜和胤礽臉上不顯心思外,其他人都不由得臉色有點怪異。

  胤祀不像是這麼沒有眼色的人啊!——胤褆

  真是胡鬧!——胤禛

  這樣算是挑釁太子三哥嗎?——胤祺胤祉胤佑

  八哥好厲害!——胤□胤俄

  氣氛奇奇怪怪的。——胤祹胤祥胤□

  「胤祀,想不到你在吏部才幾年時間,看事情竟然能如此深遠,可堪大用啊!」康熙笑得開心,拍著胤祀的肩膀道。

  胤禛看著心下一跳,不著痕跡的看向了並肩站著的胤礽和承祜,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承祜微微轉了頭,剛好和他的眼神對上,隨後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浮現,看得他心裡兀然沉了下去。

  在康熙對一眾人進行點評後,大家都心思各異的散去了。

  這次出行因為皇子數量很多,所以康熙就讓唯三的其中一艘四層船給了他們兄弟,太子獨佔頂層,兩位郡王在三層,五位貝勒在二層,剩下的就在一層,底層就是奴才、船員和侍衛等。

  數字們按照身份的高低前前後後的回到了船上,幾個小的早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一上船就溜完了,待到了二層,胤佑藉故說新得來幾本外文書,把胤祺胤祉拉去了自己房間。

  「臣弟也先告退了。」胤祀似乎並不因為剛剛能稱為挑釁的行為而露出得意的表情,禮節語氣皆十分到位,挑不出錯處。

  而胤礽似乎也不覺得剛剛的事情有什麼,點了點頭。

  胤禛看著胤祀邁步離開,便也告退一聲,經過承祜身邊的時候,承祜的嘴唇微微動了幾下。

  胤祀還沒有走遠,然後就聽見身後一陣驚呼,熟悉的聲音讓他立刻就轉過了身,便看見承祜一手扶住胤禛的左手,看得他下意識擰緊了眉頭。

  「胤禛,小心點。」承祜溫柔關心道。

  胤禛的臉色有點發白,看著承祜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的眼神表情,嗓子有點發乾,「大……大哥……謝謝。」隨即就收回了被他扶住的手。

  「走路注意點就行,別魂不守舍的。」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就像是最平常的兄長叮嚀。

  胤禛點了點頭,繼續邁步,只是似乎有點急速。

  「四哥……」胤祀看著他不太對勁的臉色,忍不住低聲叫喚。自上一次鬧翻了之後,他們之間就少了以前的親厚,多了份距離。

  胤禛抬眼看了一下他,漆黑的雙眸一片深邃,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最終別開了眼,輕聲道:「你也去休息吧。」

  踩在樓梯上的承祜向那氣氛詭異的兩人投去了一眼,無聲的笑了笑。

  待到了三樓,走了幾步,胤褆停了下來,叫住了胤礽。

  「怎麼?」胤礽有些奇怪的問道。

  胤褆猶豫了一下,「太子殿下,若胤祀……可以的話包容一下。」他是真的真心對這個弟弟好,心底明白胤祀想什麼,但他覺得其實挺正常的,同為皇子,想去爭一下無可厚非,雖然他感覺勝算微弱,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去干預胤祀的決定,但是畢竟頗為瞭解胤礽,就怕這位爺當真下狠手,所以才提前求個情。

  胤礽和承祜對視了一眼,嗤笑道:「胤祀可不是個簡單的。」

  胤褆歎了口氣,明白言下之意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他自己選擇的路,你又何苦操心?」胤礽淡淡道。

  胤褆再歎,看向承祜,後者但笑不語,他便知道說再多也無用,現在只求胤祀別觸了兩人的底線便好。隨後不再多言,拱了拱手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承祜若有所思的看著胤褆的背影,扭頭看向胤礽道:「惹了事還有兄長真心求個情,倒是份福氣了。」

  「那我福氣不少,從小到大你也不知道真心回護我多少回了,還是不遺餘力的呢。」胤礽笑道,然後拉著他繼續爬樓梯。

  上到頂層進了內間,揮退了侍候的人,門一關上,承祜就覺得腰間一緊,隨即被人摟住,封住了唇。

  唇上的觸感有著細微的刺痛,承祜有點奇怪自己又是哪點惹到胤礽了,不過也不容他多想,強橫的舌探了進來,吮吸纏繞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他忍不住雙手環上了他的後頸,回應起來。

  好一會兒才放開彼此,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承祜眨了眨眼,杏眸水潤亮澤透著些許媚意,看得胤礽鳳眸沉了幾分,唇又湊了上去。

  「……別鬧……」承祜略微偏頭,胤礽的唇就落在了唇角,他也不介意,順勢在細緻的肌膚上輕輕啃嚙起來,癢癢的讓承祜想拂開,無奈腰間被人牢牢扣住,倒是掙脫不來。

  「胤礽,再鬧我就生氣了。」感覺到某人越來越放肆,承祜連忙低聲道。

  胤礽頓了頓,突然解開了他已經上的兩個盤扣,然後在他怔忪的時候狠狠的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痛!胡鬧!」承祜立刻瞪圓了眼睛,這痛感是實實在在的讓他有種想齜牙咧嘴的感覺,連忙伸手去摸,果不其然留了個明顯的牙印,「胤礽!你給我說清楚你鬧的是哪一出!」

  若是在那什麼的時候留下痕跡他就不說什麼了,現在無緣無故的把他弄痛了,不給個說法還真以為他這哥哥沒脾氣了是吧?

  胤礽挑了挑眉,自顧自的摟著他在一旁坐下,修長的手在那個牙印上點了點,「我不喜歡你對除我以外的人那麼溫柔細語。」

  承祜怔了怔,旋即有些無力的扶額,得,原來是為了這,「那是四弟。」

  「就是因為是胤禛才不行。弟弟們裡面你就對他關注防備得最多,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了,你待他那麼特別,我不喜歡。」胤礽埋首在他的頸間,難得孩子氣的抱怨道。

  承祜笑了笑,安撫的拍了拍他的頭,「太子爺,這話你說得也不害臊。」

  「要是害臊,怎麼敢把你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

  「閉嘴!」真是的,這張嘴怎麼在他面前就貧成這樣了,而且他也不是臉皮薄的,怎麼老是忍不住臉紅?承祜甩了甩頭,摒除了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清清喉嚨道,「胤礽,胤禛這人你怎麼看?」

  胤礽暗地裡撇了撇嘴,不過還是認真的回道:「為君為臣,皆可堪大用。」

  承祜頗為欣慰的點了點頭,「既然能看出來,那麼我對他關注防備似乎也不為過吧?」

  「那不如直接扼殺好了,省心。」

  「賢王不好培養,你看胤禛在戶部這些年,提出的那些賦稅改革開源節流的辦法,於國於民都很是有利呢。」老四是出了名的實幹家,這年頭這樣的兄弟可不多啊。

  「那還不是有你在一旁幫襯著,要不然早被利益遭損的大臣打壓得不成樣了。」所以說他就是覺得不爽啊!

  「你呀,幫他也是幫你,這個國家終究是要到你手上的,為你將來開創比皇阿瑪更恢宏的盛世做奠基,何樂不為呢?況且就胤禛那愛憎分明的性子,承了我的情必是心存報答,怎麼都是兩利。」承祜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怎麼就那麼小心眼呢?為君者,心有偏見是大忌,給我好好記住了!」

  胤礽看著他,眼神專注,「哥,其實我都明白,但是我控制不住,從小到大我在你面前都不用掩飾不用防備不用耍心機,我能在你面前撒嬌任性抱怨耍賴,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讓我這樣了,這份獨一無二是我最珍視的,所以不喜歡你眼裡有別人,不喜歡你對別人好,不喜歡……」

  「哪裡來的那麼多不喜歡。」承祜抬手摀住他的唇,阻止他說下去,「你在不安什麼呢?是不是因為我沒有明確的說過我愛你,所以你才這樣?我以為你感覺得到的。」他安撫的輕輕吻了吻他的唇,緩緩道。

  胤礽因為他的話瞳孔收縮了一下,環著他的手也用了力,「我的確感覺到的……」但是因為這個人實在太重要了,所以無論怎麼樣都會覺得不安,或者只有將他禁錮在懷裡,時時刻刻都感覺著,才能真正的放心吧,可是這樣可怕的心思怎麼可以說出口呢?

  他歎了口氣,話說他對於這樣的事情真的沒什麼經驗,愛對於皇家的人來說是奢侈品,現在他把所有的愛都給這個人了,但是為什麼還是會不安呢,是因為他做得不夠嗎?那麼該怎麼做才能夠安心呢?

  「從小到大,我的眼裡除了你還有誰能入了我眼?保成,誰都比不上你對我的重要,誰都比不上的。」他語氣清淺,卻說得堅定無比,而且每說一句話就解開胤礽身上的扣子一顆,直到前襟大開,俯身在他的鎖骨上如法炮製的重重咬下一個牙印。

  如果怎麼說都不能令你安心,那麼就直接用做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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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御舟在河上靜靜行駛著,胤禛在自己的房間裡心神不寧的坐著,腦海中不停浮現今天理郡王在他耳邊輕輕說的一句話。

  ——必為賢王輔助於你

  這句話是一年前胤祀在他的府上和他表明野心時曾經說過的,他知道胤祀的動作太子和理郡王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心驚的是理郡王居然連在他以為最是保密的書房裡的談話都能知道,這其中所代表的他所掌握的底牌就不能不讓他白了臉。

  而最讓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在那次談話後的一年後,理郡王現在才透露出來,是因為今天胤祀挑釁太子的行為,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是警告還是宣戰?為什麼是衝他說?難道以為他與胤祀是一黨的?

  這樣一想胤禛就不太淡定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理郡王對他的防備,若他真的覺得他有威脅太子之意……那真的是絕不留情的。

  他開始懷疑自己真的能在那兩位的手底下,在胤祀摔倒之時拉他一把嗎?

  胤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坐立不安了一會,最終站了起來向三層走去。

  「四貝勒,理郡王突然身體有些不適,早早就睡下了,你如果有事情不如明天再相談如何?」小林子恭敬的對著前來求見的胤禛道。

  他有些意外,現在時辰離晚膳過去也才半個時辰多點,這麼早就睡下了?不過聯想到承祜一向多病的體質,倒也沒多想,略略詢問了一下就轉身下樓去了。

  小林子確定胤禛已經走遠了,便悄聲快步的上了頂層,進了太子的房間和守在內室門前的小柱子略略說了幾句,便低著頭進去了。

  「誰?」胤礽的聲音懶懶的,像是剛醒來。

  「回太子爺,奴才小林子,有事要稟告理郡王。」小林子使勁盯著自己的腳尖,唯恐視線有一絲觸及杏黃色的帳幔。

  「怎麼了?」承祜含糊的一句,帶著些許沙啞,小林子的頭更低了,把胤禛剛剛來訪說了一遍。

  帳幔裡靜默了一下,隨後又是胤礽的聲音,「知道了,退下吧。」

  「庶。」小林子如獲大赦,連忙轉身離開。

  「……別……」承祜如呻吟般的低喃傳來,小林子恨不得爹媽給多生兩條腿能走得快些。

  出了內室,小林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和一旁的小柱子相視苦笑一下,身為那兩位的貼身太監,這麼些年來最明白的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那兩位那般驚世駭俗的關係斷斷是不會也不能瞞過他們這些最為心腹之人,而由知道的那一刻起就明白自己的身家性命是真的牢牢被捏在了主子手上,果然少看少聽少知道才是紫禁城的活命之道啊!

  「不要……我腰酸著呢。現在天都黑了,

  你給我克制點。」承祜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快速撈起薄被把自己牢牢包住。

  得到滿足的男人一般都很好說話,胤礽也沒耍流氓,手一伸連人帶被的摟在了懷裡,還很是體貼的幫他揉著腰。

  「胤禛來找你做什麼呢?」

  被伺候得很舒服的承祜瞇起了眼,顯得意興闌珊,「為了胤祀唄。」

  「他會怎麼做?」

  「反正結果應該不會讓我失望的……喂,你的手摸哪了……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是對不住了,停更了一個星期,實在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父親突然

住院了,所以沒有辦法,本來還想著上一個星期把正文完結就可以開番外的……

果然計劃趕不上變化,幸好父親沒事了,大家都要注意自己和家人的健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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