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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胤礽重生)、變調歷史(嫡子續)》第94章
番外十四:十年

 三十歲再被人重新教導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儲君,實在不是一樣令人愉快的事情。

 因為很多處事思考模式都已經定型,現在雖然不是從新推倒再樹立,但是很多時候他的做法讓我還是忍不住會和他大吵一架,即使每回都被他冷言冷語的鎮壓。

 例如——

 「你沒看見胤褆那個樣子??為什麼要忍他?真以為比我年長就很自豪啊??嫡長子,嫡在長前!!!他居然挑釁!!憑什麼那麼禮讓啊!」我吹鬍子瞪眼睛的在他的耳邊吼道!

 這也是我最不滿的一點,對於那群兄弟,他一直維持著適當的距離和淡淡的感情,比我小的那些還說得過去,但是對著那個死對頭禮讓我就氣憤。

 他只是瞟了我一眼,待確定周圍沒有人了,才淡淡的說了一句。

 「對自己的敵人生氣,是因為你沒有打敗他的把握。」

 好吧,我突然覺得自己以前一直和那傢伙叫板有時候還咬牙切齒氣急敗壞的樣子——好蠢……如果我有實體的話,估計臉都氣紅了。

 再例如——

 「以後不准穿牆,不准去乾清宮看皇阿瑪批閱奏折,也不准去兄弟府裡聽他們和謀臣之間的對話,有別人在的時候說話也不准口末遮攔,走路不能用漂的,給我一步一步的走。」

 「為什麼啊?我現在這個樣子多方便的,反正他們又看不見我,我這樣做給你帶來消息既安全又隱秘而且還真實,幹嘛不用漂的,多省力的。」

 「第一,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論是用走還是漂都不需要力氣,所以不存在省力不省力的問題。第二,讓你直接窺視到兄弟們所有的計謀佈局會讓你產生依賴,不願意動腦子。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你養成了出入穿牆漂來飄去的習慣,將來你回歸到這個身體裡面,你一個激動去撞牆了怎麼辦?你給我記住,你不是鬼,你是個人,這一點一定不能忘記!!」

 我撇撇嘴,卻還是乖乖照做,他說得對,習慣是人類可怕的大敵,現在看著一時三刻我是回歸不了本體,所以不能真的覺得自己就是鬼了。

 然而我也知道他這樣強調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一直堅定的相信著他能夠回歸原本的世界,而不是將我取而代之。

 還例如——

 「你想過自己將來的廟號是什麼嗎?」

 「你有病啊,誰沒事想自己死了之後子孫給自己封什麼廟號啊?」我翻翻白眼,有時候他的想法真是有夠奇怪的。

 可是他的表情卻很嚴肅,讓我不自覺的正襟危坐。

 「為什麼不想?廟號始於西漢,乃帝王駕崩後,於太廟立室奉祀,並追尊之名號。最初的廟號按照嚴格的標準追封,『祖有功而宗有德』,雖然自唐代開始氾濫,但是褒貶之意卻是依舊存在,太祖、高祖開國立業;世祖、太宗發揚光大;世宗、高宗等是守成令主的美號;仁宗、宣宗、聖宗、孝宗、成宗、睿宗等皆乃明君賢主;中宗、憲宗都是中興之主;哲宗、興宗等都是有所作為的好皇帝;神宗、英宗功業不足;德宗、寧宗過於懦弱;玄宗、真宗、理宗、道宗等好玄虛;文宗、武宗名褒實貶;穆宗、敬宗功過相當;光宗、熹宗昏庸腐朽;哀宗、思宗只能亡國。人在不同的階段就要有不同的目標,你現在的目標是成功登基,那麼登基以後呢?為君者只顧貪圖享樂,不如不當,你必須要記住你背負著萬民生機性命,一個決定就能影響蒼生。所以你好好的想想,當子孫後代追憶你的生平給你上廟號的時候,你希望獲得怎樣的評價?愛新覺羅胤礽,不要辱沒了你身上高貴的血脈。」

 因為他這番話,我開始思考我的未來,當這個國家交到我手上的時候,手握天下權柄,我該做什麼呢?

 ——「一個機會從來不會出現兩次,必須當機立斷,否則就永遠別要。」

 ——「為帝者最好就是學會不在乎。你對事不在乎,它就傷害不到你;你對人不在乎,他就不會令你生氣。在乎了,你就已經輸了。什麼都不在乎的人,才是無敵的。」

 ——「最重要的是把握好大方向,上位者的目光要遠、準、廣。」

 ——「優秀的兄弟雖然很膈應,但是只要駕馭得好,就是比任何世家朝臣都要強大的助力。」

 ………………

 即使在不斷的打擊中對著另一個自己罵罵咧咧,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為我的世界打開了一扇新的門,來自於成為出色帝王的自己的教導,比皇阿瑪都要更加令我信服。

 因為這樣的言傳身教是沒有任何私心的。

 時間在不經意間流逝得飛快,當初自索額圖死後以為會舉步維艱的處境早已改變,太子賢德敦厚,純孝友愛,滿朝皆稱善。

 康熙四十七年七月,木蘭圍獵。

 我看著眾人在馬背上馳騁,弓箭齊發,那般的恣意,心底是無比的羨慕,又一次哀怨到底還要維持這個狀態多久啊!!!!

 我漂到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狩獵的場景,一眼就找到那個淡藍色的身影。沒錯,就是淡藍,那傢伙除了正式場合外從來不穿太子專屬的杏黃色,反而是怎麼素淡怎麼來,猶愛藍色,我一度很好奇為什麼他會如此偏愛,直到某一次看見他撫著淡藍的素面雲緞錦袍怔忡出神時,才福至心靈的想到淡藍應該是那位承祜大哥所喜愛或者是與其最相配的顏色。

 我發現他最近變得有些焦躁,眼底壓抑良久的絕望有隱隱崩潰的趨勢。心裡有些歎息也有些擔憂,我真怕他會撐不下去。

 他總是令自己很忙很忙,忙著出謀劃策,忙著和兄弟周旋,忙著在皇阿瑪面前裝乖孝順,可是無論他怎麼壓搾自己的時間,他總是會在不經意間黯然傷神。

 也對,他和那位大哥可是有著四十年的感情,一朝失去,該是如何的徹骨疼痛。

 甚至在三年前他就不再去坤寧宮香堂,我好奇的問過,他當時平淡卻令人心酸的話語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何必再讓那幅畫像提醒我他不存在的事實?讓我欺騙一下自己,也是好的。」

 而現在,五年過去,我和他的心裡漸漸的都有了一個不敢說出口的想法——或許換不回來了。

 我歎了口氣,如果真的換不回來,那麼現在他教導我的一切還有意義嗎?可是不能問,更加不能說,因為他就是執拗的認為他還能夠回去,回到有那個人的世界裡,這是支撐著他的全部信念。

 不知不覺漂到他的身邊,無視了他那一眼的責備,來到草原森林都不讓我飄蕩一下,還有沒有天理了!!

 「太子爺這次收穫不錯。」剛下了馬,趁著清點獵物的時候,胤褆那個討厭鬼就走了過來。

 「比不過直郡王和十三十四弟。」他微微翹起了嘴角,語氣是一貫的有禮甚至還帶著讚賞,但是我看著胤褆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感覺挺憋屈。

 也是,以前一挑釁就能拌上兩句的死對頭突然將你完全無視了,而且還感情特真誠似的對你禮讓,那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滋味絕對不爽。

 「太子殿下可是對我有意見?」胤褆突然道,也成功讓準備離開的他停下了腳步。

 我直覺的認為有好戲看了,這五年來,每次胤褆都會因為他的態度而露出內出血似的表情,不過倒讓那個狂傲囂張不可一世的直郡王收斂了不少,像今天這樣的直言不諱已經好久沒出現了。

 「直郡王何意?」他好脾氣的道。

 胤褆上前靠近了兩步,直視著他的眼睛,低聲道:「為何眾兄弟之中太子唯獨稱呼我時用的是皇阿瑪賜的封號?」

 不是吧?這個傢伙居然糾結這個問題?他不是一直都很自豪皇阿瑪直接封他郡王爵位的嗎?我還曾經因為這個稱呼而對『自己』大呼小叫了一番,但是現在當事人居然不滿?胤褆在想什麼啊?

 「直郡王年長又是皇阿瑪親口讚過的千里馬,孤這樣稱呼也是為表尊敬而已。」他語氣不變,依舊是這樣溫溫和和的表情。

 「是嗎?」胤褆冷笑一聲,「太子最是友愛兄弟了,那如果讓你叫本王一聲大哥應該不為難吧?難道說太子覺得本王不夠資格當你哥哥?」

 糟糕!我有些戰戰兢兢的扭頭看向他,當看見他突然笑得彷彿桃花紛飛般艷麗無雙的樣子時,下意識的就後退了幾步。

 每次我都很驚奇原來自己可以笑得那般讓人驚艷且含著殺機,就像罌粟一樣,但是同樣的,只要他這樣一笑,就注定有人要倒霉。

 我知道,胤褆觸到他的逆鱗了,大哥、哥哥這樣的字眼是禁忌,更別提他最近心情愈發的煩躁。

 我看著胤褆愣在了當場,在他湊近耳邊時更是僵直了身體,那是被帝皇的威壓所震住的表現。

 「孤告訴你,你就是不夠資格當孤的哥哥,孤的一聲大哥你受不起。」輕柔得近乎甜膩的聲音貼在耳邊低語的感覺非常的魅惑,可是一字一句卻是銳利無比,讓人感到害怕。

 說完這話,他不等胤褆的反應就昂首闊步的離開了,我有些同情的看著腦海明顯一片空白的胤褆,叫你話多,活該了吧。

 不過令我驚奇的是胤褆居然沒有在反應過來後氣急敗壞臉色鐵青啊?為什麼看著『我』離去的背影眼神那麼複雜?還有還有,我沒有眼花吧?他他他耳朵居然紅了????

 這傢伙不會不會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吧??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住了,失魂落魄的漂去找『自己』,卻看到他正笑得溫柔地蹲在胤祄面前,眼角眉梢都是柔和。

 十八阿哥胤祄,今年七歲,自小體弱,卻也因此令皇阿瑪對這個老來子很是憐惜寵溺,這次行圍不知道怎麼就跟著來了,而更加不知道為什麼『我』在一年前見到這個弟弟後就對他非常好,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討好皇阿瑪的一個招數,但是卻漸漸發現不是。

 「太子哥哥,謝謝你。」胤祄舉著手中小小的紅狐狸,有些蒼白的臉上是一雙大大的杏眼,笑起來的時候的確讓人想寵著。

 「太子哥哥答應過要給你獵一隻紅狐狸的。」他摸了摸他的頭,很有些慈愛的味道。

 這個時候,一個小太監捧了一碗藥過來,胤祄看見立刻皺了皺鼻子,我似乎看見『我』的眼底有著一抹飄渺,恍然記起他說過那個人也是體弱,從小到大都是被藥澆灌出來的、

 「又要吃藥,好討厭。」胤祄嘟囔道。

 他輕輕笑了笑,「吃了藥身體就會好了,十八乖,男子漢可不會害怕吃藥哦。」

 我看著他把胤祄送回了營帳,監督著他乖乖把藥吃完了,又溫言細語的和他說了好一會話才離開。

 「你還蠻會哄孩子的嘛。」他在駐紮地東邊不遠的一棵樹下坐了下來,我瞧著周圍沒人才開口道。

 他勾了勾嘴角,眼神卻有些空洞。

 「我不會哄孩子……那個人卻極有辦法,我生病耍賴發脾氣,把奴才們鬧騰得不行,但是只要他說幾句話,抱一抱我我就會乖乖的。而其他兄弟,也沒有幾個是沒被他哄過的。」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很少提到那個人,但是一提起周圍的氣氛就會變得很沉重。我突然覺得,他對兄弟們的態度或許就是模仿那個人,這樣也是一種別樣的懷念?到底是要多深的感情才會如此的難以割捨?我真的不明白。

 九月,一場風寒要了胤祄本就脆弱的生命,而在他彌留之際,要求的卻是讓太子哥哥抱一抱。

 有人在自己懷裡耗盡了生命,不論是我還是他應該都是第一次經歷。他撫摸著那個孩子已經沒有了生氣的眉眼,眼底那刻骨的痛楚明顯得有些嚇人,反倒讓皇阿瑪驚訝之餘還反過來安慰他。

 我知道他沒有做戲,他是真的傷心,但是卻也不是因為胤祄,或許是這個情景勾起了他在另一個世界時的記憶。

 後來,皇阿瑪大讚太子有手足之愛,朝中眾人皆奉承,也順勢把年長的兄弟們再壓了一頭。

 這年的十二月十三日,京城下了好大一場雪,一眼望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跟著他出了宮門,不用猜都知道他要去什麼地方,因為這五年來每到這一天他總是會到老三家對面的樹林裡去。

 他說今天是那個人的生辰,他說這裡是理親王府,他說這裡這裡是什麼什麼佈局。

 只有在這個日子,在這個樹林裡,他才會把壓抑了一年的思念盡情的發洩出來,也不做什麼,只是靠著那棵樹,抬頭看天,表情空茫。

 可是今年居然不一樣了,他騎馬出了內城就徒步向京城最熱鬧的茶樓會聚地走去,我看著他經過一些地方時會停下來打量一下,然後又繼續走,他甚至站著在街上聽了一場戲。漸漸的有些明白,看似漫無目的,其實他是在回憶和那個人的時光,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情。

 夜幕慢慢降臨,我看著他還沒有一點回宮的意願,想勸他,又覺得如果不讓他適當的發洩一下似乎又不行,只是他又不買醉又不找人出氣也不和我傾訴,真的讓人無從下手啊!

 就在我為難之際,一輛馬車在他身邊停了下來,然後下來了兩人——十三十四。

 「二哥,你怎麼在這裡?」胤祥有些驚奇的問道。

 他怔忡了片刻,似乎才從回憶中抽離,淡淡道:「我就出來走走,你們呢?」

 「我們正要到直郡王府,大哥說快過年了,兄弟們提前聚一聚……」胤禎心直口快的道,卻被胤祥一把拉住。

 我笑了起來,估計胤褆是為著之前的事情生氣,所以就沒著人來請太子吧,不過也不對,這麼明顯的排擠太子,以前的胤褆可能會做,但是近幾年卻不會,連太子都低調規矩的行事,胤褆這位直郡王實在沒有蠢到玩這麼一手讓皇阿瑪對他有不好的印象。

 要是平常他可能還會似笑非笑的逗一逗面前的兩人,但是今天他心情實在是不好,所以只是嗯了一句表示知道了,拋下一句『玩得開心』就繼續向前走去。

 胤祥胤禎呆滯的表情實在有趣,我站著聽了一會兩人忐忑不安的猜測,最後還是決定把『我』拉到直郡王府去。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居然還點頭答應了。

 到了胤褆府上才知道不是沒邀請太子,而是太子今天一早就人都沒帶的出了宮,找不到人自然就通知不上了。

 直郡王府的管家也機靈,立刻就讓人給宮裡遞消息,我這才想起這般無聲無息的消失一整天,宮裡該亂了,誰說這位爺冷靜的,還不是以這種任性發洩了一把。

 這種兄弟間的聚會以前我是不會參加的,但是他卻基本很少拒絕,他說了,不和兄弟交流你就不會知道他們有了什麼變化,觀人於微,平常的相處細節最是容易透露出最真實的信息。

 可是我卻覺得他今天這樣的狀態來參加這個兄弟聚會,實在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因為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太子今天不對勁,沒有了往常在這種場合與兄弟調侃的幽默,只是不快不慢的喝著酒,旁的誰勸說說吃口菜吧,酗酒傷身,這位爺還真的就吃了口菜,繼續喝。

 這群人裡面總有幾個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胤□算一個,胤祥胤禎算兩個,我估計他們是見這般乖乖聽話的太子實在是太有趣了,一個一個的就為他夾菜,這位爺今天還真來者不拒,你夾到我碗裡我就吃了,只是並不耽誤喝酒。

 我幾乎是想捂眼不看了,不是我自戀,而是這個乖乖聽話,說一句動一下的太子,好、可、愛!我突然記起在很小很小的時候,皇阿瑪和我一起用餐,明明是有人布菜的,但是皇阿瑪總喜歡親自夾到我碗裡,他當時多少也是抱著覺得好玩的心態吧?

 噢,我剛剛該阻止他不讓他來的,我太子的威儀啊!!!

 不過,這樣一口菜一口酒的,最後只會釀成悲劇。

 看吧看吧,吐了吧,看吧看吧,你們這群人手忙腳亂了吧?看戲看得那麼開心,夾菜夾得那麼開心,該,活該!!爺的糗是那麼好看的?

 胤褆你還算有些大哥的樣子,胤禛渾身冷氣可是比外面的天還寒,胤祀別笑了,笑得人心裡發毛呢!還是胤祉好,懂得扶著人遠離那個亂哄哄的飯廳。

 「喂,不是真的醉了吧?」我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道。不過看著他有些迷離的眼神我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我歎了口氣,就希望他不會酒後吐真言什麼的,不過我的酒品還是不錯的,一般只是倒頭大睡

 「……哥……」那麼輕的一嗓子,飽含著哀傷委屈絕望痛苦,好死不死的其他人也走過來看看『我』的情況,得了,全都聽見了,眼珠子都不約而同的顫動了一下,然後非常一致的,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胤褆的身上。

 「哈哈哈。」我狂笑,其他人看著胤褆時眼裡強烈的責備意味,讓我實在是忍不住,胤褆這回是真冤,比竇娥還冤,『我』那麼委屈的聲音正常人第一反應都是被欺負了,而能被『我』叫哥的在這個世界裡就只有他一個,他真的是百口莫辯。

 「大哥,你對二哥做了什麼?」噗,十三十四你們太有正義感了。

 「你們什麼意思?還有,這是對兄長的態度?」噢,胤褆你這樣等於是把自己推入了死胡同,做賊心虛啊~~~

 「大哥,畢竟是兄弟,你別太過分了。」胤祉,你是個好弟弟。

 「大哥,傳到皇阿瑪耳朵裡就不好了。」胤禛,你想遠了。

 「大哥,二哥畢竟是太子啊。」胤祀,你是在下套嗎?

 反正我是看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炮轟胤褆看得津津有味,順便對著在太師椅上昏睡過去的自己豎起了大拇指,兵不血刃啊,這招實在是太高了!

 事情的最後是胤褆暴喝一聲制止了大家的臆想,我見他看著『我』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然後其他人都下意識的擋在『我』身前,那個畫面讓我又笑了起來。

 酒醉昏睡的太子本來應該是要被作為主人的直郡王留宿府中的,但是鑒於所有人都反對都是一幅他會下毒手的模樣,胤褆氣炸了只好讓胤祉接手,親自把人送回宮去。

 而始作俑者是好夢正酣,第二天更是對昨晚的事情毫不知情,胤褆這個暗虧只能含著血淚吃定了!

 那晚之後,生活似乎又回歸了正軌,但是他對我的教導卻是越發的嚴厲苛刻,即使是在皇阿瑪的手底下過來的我都覺得有些吃不消。

 又過去五年,各兄弟爭位的心思可以說在這十年中被消磨得差不多了,而皇阿瑪逐漸老邁,深感體力不支,朝政上的事務也都願意放手多由太子主理,我也已經可以從他那裡出師了。

 可是整整十年了,我和他卻都覺得,換不回來了。

 康熙五十二年十二月十三日,他在毓慶宮內酩酊大醉,我心情也不好,看著還是可以隨意穿越任何物品的身體很是煩躁。

 難道真的就這樣一輩子?

 這個時候,喝醉了的他一個不小心就要摔倒在地,我又忘記了自己沒有實體的事實,下意識就伸手想去扶他,可是驟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意識迷糊間,我似乎隱隱的看到兩個相擁的人,一個似乎是我,而另一個看不清面孔,但是卻聽到他叫了一聲「保成」,那般的溫柔和潤。

 當我睜開眼睛後,我就發現自己已經回歸到身體裡面了!那些能夠飄蕩穿牆的日子像是做了場夢一樣。但是那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成為出色帝皇的自己的教導,卻已經牢牢的印刻在我的腦海裡面。

 我有些鬆了口氣,還好換回來了,要不然我真怕他會絕望崩潰。使勁的活動了一□體,我站了起來走到窗邊,剛好東方透出第一抹亮光,我知道,這將是屬於我的時代。

 我不會輸給你的,我一定會成為一個比你更加出色的帝皇!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預想中的曖昧神馬的我居然沒有寫出來!!!或許是因為這個角度選得很難寫,所以只能把重點放在了興平帝對太子的教導上面!第一人稱什麼的果然最難把握了!

 唉,這章其實也花了很多時間和心血,但是最後就是寫成這樣了,大家如果不滿意就盡情的敲打我吧……

 下一章就完結了,寫YY了的正史,會有些枯燥,但是歷史麼,是這樣的啦,但是別期待會全是文言文,因為我實在沒有這麼厲害的文字功底,半文半白吧。

 先提前感謝追文追了這麼久的讀者,雖然下一章依舊會感謝,但是先說一遍也沒啥關係,反正這裡字數不計入正文字數麼~~~╭(╯3╰)╮

 如果看上面看得不爽就看下面吧,這是程熙鸞和樓受的後續,算是福利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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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流言

 樓千重因在太上皇的千叟宴上的表演而紅遍大江南北,然後又成為了飛絮園的老闆,最後還娶了影響力十足的J江老闆程熙的妹妹,真可謂事業愛情雙豐收啊!

 可是,最近卻漸漸起了一股流言,說樓千重根本就是程老闆的男寵,什麼娶妹成親都只是幌子啊幌子!

 也無怪乎起了這樣的流言,第一,樓千重的婚禮並沒有大排筵席,也沒有多少人收到過請帖;第二,樓夫人從來就沒有露過面,而程老闆的妹妹更是在之前就沒有聽說過,到了成親才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人;第三,程老闆總是打著給妹妹送東西的名義來探班,但是為什麼樓夫人自己不來?又不是貴族大家的豪門媳婦,伶人的妻子哪有那麼多講究的;第四,聽說有人見到過程老闆在飛絮園裡,樓千重的專用梳扮房出來後唇上似乎沾上了些嫣紅,這是什麼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程熙鸞聽說了之後,也很是苦惱,其實當初成親沒有大排筵席原因有很多,一是因為認識程老闆的人很多,若果大排筵席然後發現程老闆嫁妹妹自己卻沒有出席也太說不過去了,二是她假死過,樓千重又是孤兒,兩人親友可以說沒有,所以就在徵求了樓千重的意見後,就只是關係親密又信得過的朋友吃了頓飯見證了行禮而已。

 「千重,你會不會介意這個流言啊?」晚上的時候,程熙鸞很嚴肅認真的問道。

 樓千重伸手摟過她,搖了搖頭,「要說就說吧,反正怎麼傳主旨都是我是程老闆的男寵,程老闆和我的夫人就是同一個人,我知道就可以了,其他不相干的人就隨便他們說吧。」

 程熙鸞咬了咬唇,「這樣會不會讓你的人際關係變差?會不會有人說你是靠著出賣自己才上的位?」

 「可是我的實力擺在那裡啊,你說過的,只要聽過我的戲,所有的質疑之聲都會消失的,飛絮園裡所有人對我都是很尊敬的呢。」樓千重溫柔的道。

 程熙鸞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對不起,不能以樓夫人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輕輕笑了,吻了吻她,「樓夫人只要在我面前出現就好了,只屬於我的樓夫人。」

 「那好吧,我最愛的男寵。」她回吻他,調笑道,「不過這個流言到底是怎麼來的呢?」

 「還不是那一次我準備登台的時候你進了妝扮房,我都已經畫好妝了你還湊上來親我,然後也不擦擦就離開了。」樓千重沒好氣的說。

 程熙鸞壞笑了一下,「誰叫你那麼美了,濃妝艷抹得讓我就是想親上去。不是有人說女人唇上的胭脂有三分之二是被男人吃了的嗎?同理,你樓千重唇上的胭脂就合該讓我吃掉的。」

 樓千重臉紅了一下,「好呀你,原來心思這麼這麼……深沉,難怪你會特意叫人煉製一盒玫瑰胭脂送我,合著就是為了這!」

 「那又怎樣?那個玫瑰胭脂可是純天然植物煉製,對人體無害,顏色也好,你可不能不領情。」她理直氣壯的道,看著自家夫君無限美麗的神情,覺得是時候滾床單了!

 「千重,我想到杜絕流言的好辦法了。」

 「是什麼?」

 「生、孩、子。」

 一刻值千金,流言什麼的都是浮雲啊浮雲~~

 2.情敵

 這個時代的娛樂太少,所以達官貴人都愛聽戲,而內城裡有一座府邸是所有戲子都夢寐以求能過府唱戲的,那就是——理親王府。

 倒不是因為這位爺權傾朝野,而是他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從不狎玩伶人戲子,所以過理親王府唱戲是絕對不用擔心發生什麼齷齪事,再者只要到過理親王府唱戲的在京中便再無權貴敢脅迫半分,身價也會水漲船高,只可惜這位爺出宮立府多年,請戲子到府上登台是五隻手指能數得過來。

 所以當樓千重接到理親王府送來的請帖時,整個人倒是愣了愣,還是一旁的劉爺反應快,畢恭畢敬把來送帖子的人送走並言明一定準時前往。

 午後,樓千重就帶著人上了理親王府派來的馬車,身邊跟隨多年的小廝因為緊張興奮絮絮叨叨個不停,他心裡好笑,轉頭卻想著今日熙鸞說有事所以中午不來找他,也不知道是忙著什麼呢……

 理親王與當今聖上感情甚篤,宮裡的賞賜是從來不缺的,府內佈置處處精緻卻不顯奢靡,有種內斂的高貴,連戲樓都給人一種雅致之感,見多了內城各府富麗堂皇的戲樓,樓千重是感覺眼前一亮,心裡想著理親王定是靈巧無雙的人物。

 今日唱的是荊釵記,樓千重自然是扮作那錢玉蓮,即使是素裝打扮依舊十分讓人驚艷,聲音婉轉動聽,一個轉身,長袖一拋,當得是嫵媚清麗動人無比。

 他剛唱完一句,上前幾步,一個抬眼卻對上了台下一雙無比熟悉的眼睛。

 熙鸞?!樓千重心裡一驚,他從來登台唱戲便會忘我,樓下坐著何人樣貌幾許他少有看清,所以即便台下坐著本朝權貴之首,他也沒有說因著好奇刻意瞧上幾眼。

 「這麼個美人倒真讓你給收了,可惜可惜。」承祜端起粉彩描金福壽紋碗喝了口茶,對著坐在身邊穿著鑲黑邊寶藍綢緞裙的女子笑道。

 程熙鸞眼睛還在自家愛人身上,聞言聳了聳肩道:「合著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了?」

 「哪裡哪裡,程老闆也是京中出了名的美男子,不少閨閣少女對你還是很仰慕的。」承祜想到這傢伙成親前還是很得女人青睞的,不由取笑道。

 程熙鸞呵呵笑了一聲,扭頭看向他,「你今天明知道我過來還把我家千重叫過府唱戲,安的什麼心吶?」

 承祜勾了勾嘴角,放下手中的茶碗,向她靠近了一些,「程老闆可真沒良心的,成親宴客也不請我這前夫,我這心裡頭實在是不舒服。」

 程熙鸞覷了他一眼,「理親王您這話可真不厚道,您貴人善忘,我成親那日你人正在塞外和皇帝逍遙快活呢,雖然人不到禮到了,我這前妻心裡頭也不舒服。」

 承祜又湊近了一些,遠遠看著倒像是情人間的親密耳語,戲樓上的樓千重看著,差點走錯步子。

 「你不會等我回來再行禮啊?」

 「那天可是那一年最後的黃道吉日了,我等不及要抱得美人歸!」程熙鸞理直氣壯地道。

 承祜失笑,視線轉回戲樓上,這時樓千重正唱道錢玉蓮受逼迫要投江自盡,他早已看清程熙鸞一身女裝打扮,不覺心裡酸澀,形容更加哀怨,一雙眼睛含著委屈直視著程熙鸞唱道:「只得拚死在黃泉路,免得把清名來辱污。傷風化,亂綱常,萱親逼嫁富家郎。若把身名辱污了,不如一命喪長江。」

 「我說你是不是對美人不好啊?瞧那哀怨的小模樣,可真讓人心憐。」承祜看看旁邊神經大條的某人,唇邊的笑意帶上了些許奸詐。

 程熙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叫入戲,我把人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哪捨得委屈他半分。」

 「是嗎?」承祜伸手以食指纏繞把玩起她肩上的秀髮,「我說你都成親了,怎麼還是這少女的髮型?」

 「你又不是不知道頂個髮髻在頭上得多累,我常年男裝,婦人髻這種東西實在是多餘,況且我還年輕,幹嘛把自己弄成大媽。」

 「都三十了還年輕?」

 「女人三十一枝花,我家千重喜歡就好。」程熙鸞得意洋洋道。

 樓千重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這齣戲給演完的,他知道自己今天一點都不敬業,在台上心不在焉是他最最鄙視的行為,可是他沒辦法,即使距離不近,但是他還是看得出台下的兩人相處的親密放鬆,恍然想起熙鸞說過去見一個人的時候只穿女裝,難道就是理親王?

 他恍恍惚惚的下了台,讓小廝伺候著卸妝換裝,依舊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在這時,王府的管家走過來說王爺請他到花廳一會。

 他精神一震,斂了表情立刻就跟著管家去了,一路上還在想理親王會不會就是熙鸞那個迷戀了十五年的前夫?可是如果是真的,她不就是親王福晉,怎麼好好的皇家貴婦不當卻女扮男裝遊走在市井之間?還有……

 樓千重覺得腦子暈暈的,一片混亂。

 待到被帶進佈置典雅的花廳,他按照著禮數剛要下跪拜見,一雙細白的柔軟小手就已經扶起了他。

 「千重千重,你累不累?」程熙鸞摸摸他的臉,滿眼關懷的道。

 樓千重心中一暖,一路上的驚疑猜測立刻消散了不少,搖了搖頭,「熙鸞,你怎麼在這裡?」

 「我說,你們在我面前秀夫妻恩愛,是不是過分了一些?」溫潤和雅的聲音給人如沐春風之感,樓千重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只見主位上一人身穿蓮花纏枝花紋白色錦衣,襯得精緻的眉目如仙如畫,卻沒有一絲脂粉之氣,眼波流轉間溫潤如最上等的玉石,樓千重心裡不由得感歎,這世間竟然還有此等風華無雙的人物。

 「樓千重,你可不能喜歡上他!」程熙鸞不滿了,說完後還氣憤的看向了承祜,眼裡明明白白的寫著,你這妖孽別勾引我的人!

 樓千重臉紅了,承祜笑了。

 「熙鸞,你怎麼能這樣和王爺說話?」樓千重連忙拉拉她的衣袖道,看向承祜就要跪下來請罪。

 承祜不在乎的擺了擺手,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樓千重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他。

 「私人所有,不得亂碰。」程熙鸞立刻往樓千重面前一站,防賊一般的表情道。

 承祜笑彎了眉眼,直視著樓千重,慢慢的散發威壓,樓千重覺得有些心慌,但是卻下意識的不願意在這個人面前示弱。

 「熙鸞是我曾經的妻子,可是我不愛她,她是個好女子,說要放我自由,所以假死和離,我耽誤了她的青春,心裡愧疚所以我一直希望她幸福。你們成親的時候我不在京中便沒去出席,我一直都想見見你,我相信熙鸞的眼光,但是我還是要說一句,本王不容你傷她分毫委屈她一星半點,否則。」承祜笑得溫柔卻暗含殺機,未盡的話所代表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

 樓千重只是一介戲子,被承祜這樣毫不留情的散發尊貴之氣所壓,頭上都冒出了冷汗,但是他卻倔強的昂著頭,伸手把身前的程熙鸞一摟,毫不示弱的對上承祜銳利的眼神。

 有些人只要有了愛情便什麼都不怕。

 「王爺,我其實應該要謝謝你,因為你不愛熙鸞所以我才有能遇到她的機會,但是我卻更想罵你,她這麼好的人你居然不懂得珍惜!而且,我為什麼要傷害她委屈她?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了,我……我……」

 「傻孩子。」程熙鸞眉目含情的低聲說了一句,抬眼看向承祜,「雖然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不准有下次了,我的千重可不許任何人欺負,即使是你。」

 承祜輕笑,收斂了刻意的氣勢,又是那副溫雅無害的模樣,「程熙鸞,你幸福嗎?」

 程熙鸞笑得溫柔,「是的,我很幸福。」

 樓千重心中一顫,埋首在她的頸間,遮住自己有些發紅的眼眶。

 程熙鸞抬手拍拍他環著自己的手臂,向承祜點了點頭,就帶著人離開了王府。

 上了王府管家早就準備好的馬車,樓千重還是緊緊摟著程熙鸞不放手。

 「怎麼了?吃醋了?」她好笑的問道。

 他聲音有些悶悶的從她頸窩傳來,「我比不上他……那樣的人物與我是雲泥之別,你迷戀了他十五年是正常的,那麼我呢?你怎麼就看上我呢?你……你愛我嗎?還是心裡依舊有著他?」

 程熙鸞歎了口氣,看來還是給打擊到了,轉身捧起他的臉,無比認真的道:「樓千重,我不會是在感情上委屈欺騙自己的人,如果我不愛你,我不會讓你娶我,我是迷戀了理親王十五年,他對我來說是一個寄托一個夢想,就是餓極了在腦海裡想像出來的大餐,但是你卻是真實在我身邊,屬於我的能夠隨時碰觸的存在,是能吃到肚子裡面充飢活命的饅頭。樓千重,你對我來說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不准你隨便胡思亂想。」

 樓千重睜著那雙有些水意的桃花眼,臉紅紅的嬌艷如牡丹,良久才道:「你這個比喻……真爛。」

 程熙鸞差點氣得岔了氣,她說得很深情的好不好!!

 「熙鸞,謝謝你。」他好認真好認真的道。

 她卻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樓千重笑了笑,只低頭吻住了她想出口的發問。

 理親王那樣的人物哪是我能比得上半分的,但是你還是選擇了我,那就證明我是最適合你的人,無關身份權勢,所以我要謝謝你,謝謝你選擇了我來陪伴你的餘生。

 3.孩子

 興平十一年,程熙鸞生下一對雙胞胎女兒,直把樓千重開心得不得了。

 可是程熙鸞卻每每看著女兒皺眉,然後又看看樓千重,最後就是一聲歎氣。

 好幾次之後,樓千重就忐忑不安了,熙鸞她是有什麼不滿嗎?終於有一天他忍不住了問道:「熙鸞,你是不是不喜歡女兒?」

 程熙鸞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啊,你在想什麼啊?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的,怎麼可能會不喜歡?」

 「那你為什麼總是看看女兒又看看我,然後就歎氣?」樓千重有些委屈的道。

 程熙鸞拍了拍額頭,原來是因為這,連忙摟過了人,討好的親了他一下,「你別亂想,只是我和你的容貌都是不差的,女兒現在看著就知道將來定是美人,可是紅顏禍水,我怕將來女兒惹出一堆的桃花債。」

 「你也想得太早了吧?」樓千重沒好氣的道,「況且一般好人家的女子哪會隨便拋頭露面的?」

 程熙鸞聞言臉上卻變得嚴肅起來,「千重,我想我有必要和你先說一聲,對於孩子的教育我會用自己一套的辦法,可能會有些驚世駭俗,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女兒十幾歲的就出嫁,然後一生都為丈夫孩子奉獻全部,甚至我會允許如果她們沒有合意的人,那麼即使終身不嫁我也不會反對。我和你的孩子,無論男女,絕絕對對的不會平凡。」

 樓千重被震撼了一把,他的妻子思維異於常人,非常理能度,但是也因為此,他才會如此迷戀她的特別,想到將來的女兒會是熙鸞的翻版就很是興奮,當下便點頭附和了。

 程熙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伸手環上他的脖子,眼角染上了些許媚意,「千重,你說你那麼美,我也長得不差,生個兒子該是怎樣的絕色啊?」

 其實她歎氣的主要原因是為什麼生的不是兒子?他家小受夫君如此絕色,不把這美貌傳承下去實在是太對不起她的腐魂了!!!她這個不能受的身體是阻止不了她強大的攻心的,她要生兒子兒子兒子!!她要調教出絕世好總攻!!!

 樓千重不知道某人心裡的齷齪,自她懷孕起就一直禁慾直到現在,幾天前她出了月子,現在這一撩撥實在是一發不可收拾,當即把人抱起來,開開心心滾床單去。

 興平十三年,程熙鸞如願以償生了兒子,而且依舊是雙生子。

 兩女兩子,就是兩個好字啊,這夫妻倆也好笑,決定一女一子跟各自姓,所以就出現了同母同胞不同姓的局面。

 長女:樓宜舒

 次女:程宜素

 三子:程謙和

 四子:樓清和

 很多年後,長女繼承了J江成了劃時代的文學大家,次女從商積累財富事業遍佈國內國外,三子從政高中狀元位極人臣,四子繼承父業成為京劇名角梨園領袖。

 至於他們四人腐不腐,呵呵,不可說不可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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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熙鸞的後續就這樣了,大家看得還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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