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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胤礽重生)、變調歷史(嫡子續)》第44章
☆、南巡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這章把保成改為了胤礽,因為這代表太子爺長大了~~~以後下文也只會出現胤礽了,不過保成這兩個字還是會出現在承祜和老康的口中~~~~

明天更新應該……應該不會晚了……應該吧……

呃,有讀者問啥時候上第一章H,這是一個問題……其實我有構思……這個構思還是太子把人吃了,他以為哥哥大人不知道,但是其實哥哥大人知道被吃了,不過不吱聲——汗,好像好拗口……

大家覺得捏?還是說互相表白後再那啥啥啥?這個的話就還有很長時間……我知道我一說長時間,很多人應該都支持先那啥啥啥了,嘿嘿,看耽美的都是吃肉獸,我懂的~~~

我好想回復讀者評論……但是回復不了,我恨JJ~~~ T_T

  康熙二十八年己巳春正月庚午,詔南巡臨閱河工。

  在承祜的記憶裡,前世的時候這次康熙南巡只帶了胤褆一個皇子,隨侍的后妃也就只帶了一個小小的嬪,其他人員則和首次南巡沒什麼差別。

  但是,世事往往出乎意料,這次隨侍的后妃居然是佟佳氏,而皇子也多了一個小十一!

  承祜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對勁,以佟佳氏高貴的皇貴妃身份,康熙南巡的這段時間裡她就應該坐鎮在後宮,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用了什麼方法居然令康熙答應讓她隨侍,而且還能把才六歲的十一稍帶上?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手段真的很高明。

  總覺得那對母子的目的……很不純……但是為了什麼呢?

  「爺,太子殿下來了。」管家葛裡敲了敲書房的門,獲得允許之後便進門稟告道。

  承祜一抬頭便看見胤礽微笑的臉,過了今年生辰就十五歲的太子正是年少風流的模樣,清貴威儀,俊美無儔,是隨便一站就能吸引無數人眼球的存在,他突然想到宮裡傳來消息說下一年大選好像要給這孩子指側福晉了,真是……惆悵啊。

  「怎麼突然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將腦海中莫名的情緒甩出,承祜笑著對在面前坐下的人問道。

  「你說過我什麼時候來你都歡迎,那麼提不提前又有什麼關係呢?」少年微微翹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樣子能看得人兩眼發直。

  承祜笑了笑,眼神柔和,隨著太子接觸的政事越來越多,他發現他臉上那種還帶著少年稚氣的笑容也越來越少,處在權力中心的壓力會讓人快速的成長起來,有時候他看著在南書房裡,在康熙的默許下胤礽與大臣討論國事時候的侃侃而談,那樣的成熟穩重,讓他不得不欣慰卻也有著心疼,太子身份之下所承受的又怎麼是常人能體會的,所以他一直都讓自己的府邸成為他能全然放鬆的地方。

  「哥,我來是要告訴你,這次南巡的名單上剛剛又添了兩個人,你猜猜是誰?」胤礽狡黠的問道。

  承祜挑了挑眉,「還學會吊我胃口了?」

  胤礽嘻嘻一笑,兄弟倆私下的相處從來都是這般放鬆沒有顧忌,一直是他最珍惜最希望一直保持下去的,「其實也不是別人,就大阿哥和太子殿下罷了。」

  承祜一愣,旋即勾起了嘴角,眼帶嘉許,「河工之事關乎農桑民生,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國之君要考慮重視的,太子殿下實在應該隨皇阿瑪去,真切的感受一下,待將來才能更好的處理這河工問題。」

  「哥,你果然最厲害。」胤礽笑道,承祜的說辭與他向皇阿瑪求去跟隨南巡所陳述的理由一模一樣,其實這麼些年來磨練出來的政治敏感度讓他對佟佳氏和十一的隨侍也心生警惕,承祜曾經教導他,對於不能立刻扼殺的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仔細看著它,讓它的變化順著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南巡三個月可以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與其在京師中等待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還不如跟去看看能不能把那情況給利用起來。

  「那麼你去就好了,怎麼還捎帶上我了?」承祜有點不解的問,一年前康熙讓他執掌了工部,他便開始有意識的去向傳教士討教那火器製法和一些比較有用的技術,還向康熙請旨在全國各地新招了一批能工巧匠,每天就拉著一堆人做研究搞設計,生活得是充實而忙碌,他這樣做一來是想為大清做點貢獻,二來則是讓康熙放心,因為一個沉迷在「奇/淫/巧技」中的兒子怎麼看都沒有威脅啊。而且記憶中,康熙二十八年三月,康熙下旨增設八旗火器營,他便想著趁這段時間加快研製設計,以便那火器營裡能有他改良的火槍,最好是能在打葛爾丹的時候派上用場,所以其實他還挺忙的,也就真沒想過要跟著去南巡。

  那是因為我想你在我身邊。胤礽在心裡道,但是嘴裡卻說:「江南地區風景秀麗,出門在外也沒有京中規矩重,我不就是想讓你也放鬆放鬆嘛,你每天埋頭在工部你不累啊?」

  「皇阿瑪是去巡察河工之事,不是玩。」承祜無奈的看著他,剛還覺得這孩子成熟了來著,怎麼現在就又孩子氣了。

  「但是也順便遊玩一番。皇阿瑪也是要放鬆的好不好?」胤礽理直氣壯的說。

  承祜失笑,不過看著他眼底帶著淺淺的渴望,心裡也明白他希望自己去,便想著趁這幾天讓那群工匠再努力些研究,把比較重要的事情在工部交代一下就好了。

  兄弟倆又說笑了一會,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承祜淡淡問道。

  「爺,聽聞太子殿下來了,午膳時間快到了,可要備膳?」子雅的聲音柔軟溫和,聽得人暖暖的,就如現在初春時節的陽光,讓人喜歡。

  胤礽卻垂下眼簾,掩蓋眼裡泛起了一絲不悅,這位大嫂溫柔嫻靜,自嫁給哥哥後便將大阿哥府打理得井井有條,的確是一位賢惠的好妻子,但是他就是不喜歡,其實應該說他不喜歡哥哥身邊的任何女人。

  「哥,我聽聞京中新開了一間酒樓,菜式很是新穎,不若我們就去嘗嘗,也不麻煩大嫂費心準備了。」胤礽看向承祜說道。

  他看了看他,微微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與他並肩走出了書房。

  「參見太子殿下。」子雅見門打開,連忙福了福身子行禮。

  「大嫂不用多禮。」胤礽語氣有禮而疏離,一旁的承祜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

  「我與太子殿下有事要出門,午膳就不在府裡用了,今天就要你一個人用飯了。」承祜溫柔的對著子雅道,即使進門快兩年了,她還是會忍不住因為這人柔和的聲音而臉紅。

  只是這抹嬌艷的紅霞卻讓胤礽眼底的不悅更深。

  「那就不妨礙太子殿下和爺了,只是爺,現在初春時節天氣仍然微寒,你出去記得多加件衣裳。」子雅一如平常妻子般對出門的丈夫輕聲叮嚀,關懷體貼可見一斑。

  承祜點了點頭,轉身看向一旁沉默的胤礽,心底歎了口氣,臉上卻是不顯,「太子殿下,我們走吧。」

  胤礽連忙頷首,和他走了出去,再呆下去看著夫妻倆的互動,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心頭泛起的酸氣給弄得控制不住表情,露出嫉妒的神色。雖然他無數次跟自己說這只是哥哥對自己妻子的一種尊重和應分的關懷,但是還是忍不住羨慕,因為那個女人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站在哥哥旁邊,表現出一個女人對男人的依賴和愛戀。不過唯一令他安慰的是,哥哥看著伊爾根覺羅氏的眼神從來都沒有愛意,只有平靜的溫和,一如他對待每一個人,或許還加了一些照料之意,不過也僅此而已。

  也正是因為知道哥哥沒有愛上,所以他才能一直的忍耐下去,而不用擔心自己哪一天就失控暴露,更甚至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沒有變,還是那種飽含真心帶著有如實質的溫柔,區別於他看著其他人時的眼神,就是因為這份特別,他才能一直壓抑自己,也有信心能一直壓抑下去。

  只是讓他鬱悶的事情就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小時候那些親暱的摟摟抱抱基本已經絕跡,一來是他越長大落在他身上的注目就越多,太子的一舉一動基本都會被放大,他只能小心謹慎,因為他不想為哥哥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二來就是怕自己真的獸性大發,一不小心就……所以只能內流滿面的強制自己,天知道他多想把哥哥摟在懷裡隨便蹭蹭親親啊……長大果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次南巡的行走線路基本上是沿著京杭大運河線路行進,途經濟南、剡城、淮陰、揚州、蘇州、杭州、紹興後折回。他由丹陽登陸後經過句容,於二月二十五日抵達江寧,駐蹕江寧府。三月十九日返京。

  大運河北起北京涿郡,南到杭州,途經北京、天津及河北、山東、江蘇、浙江四省,貫通海河、黃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

  康熙一直是個少有的節儉皇帝,此次出行扈從將將四百餘人,並令所經各府州縣不得擾民。

  承祜站在御舟甲板上,風勢不大,吹到人身上顯得無比的舒服,他突然覺得南巡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事情,外面天高海闊是京中的繁華壓抑所無法比擬的,雖然他魂蕩百年的時間裡把整個國家都遊玩了個遍,但是沒有實體的靈魂感受終是沒有人類來得深。

  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他睜開眼睛扭頭看過去,居然是十一。

  「大哥。」胤禹揚著大大的笑容小跑步的撲到他身上,對,就是撲。

  承祜眼裡閃過一抹寒光,但很快就隱去,反應夠快的扶住圍欄,穩住因為突然的衝力而不穩的身體,看著摟住他腰身的胤禹,臉上掛著兄長的溫和笑容緩緩開口,「胤禹,你先起放開我好不好?大哥身子弱,快要站不住了。」

  胤禹連忙一臉慌張的鬆開手,雙手背在身後低著頭,一副認錯的模樣,「對不起哦大哥,我只是出門在外有點開心,一時失態才……沒撞傷你吧?」

  好一個一時失態,眼神沉了沉,承祜臉上還是笑意盈盈,「沒關係,只是下次要注意點了。」

  胤禹連忙點頭,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好像他真的為自己做錯事情而愧疚一般。

  兩人又閒話了幾句,承祜借口風大便進了船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好了門,輕輕脫下了長袍,單衣,赤/裸著白皙的上身,察看著腰兩側的部位,上面居然有著青紫的指痕,在瑩白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但是又有著別樣的誘惑美感。

  他皺起了眉頭,這是剛剛胤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他撲上來摟住他腰身的時候十分用力的掐上了他的腰側,這個位置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按上了穴位,他驟感麻意,要不然他一個六歲的孩子還沒有大力到能撲倒他這個成年男子,即使他身體不算好,但是男子的力氣還是有著一些的。

  幸好他及時扶住欄杆,不然早就一頭翻下河裡了,這段河流並不急速,只是初春仍寒,水裡的溫度可不是他這個長年需要調養的身體所能承受得住的,現在離京並沒有很長的時日,他要真的落水了,康熙絕對會讓他遣返京中。這個胤禹就這麼忌諱他?或許說他的存在妨礙到他在這次南巡中所要做的事情?

  他兀自沉浸在思考中,直到略顯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他才回過神來,沉聲問道「誰?」

  「哥,是我。」胤礽的聲音響起,語氣有著難掩的急切。

  承祜一驚,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匆匆披上單衣,連扣子也來不及扣上就連忙去開門,「發生什麼事情了?」

  胤礽看著他這副模樣怔了一下,隨即連忙進了門,然後利索的關上,抓著他的肩上下左右的端詳起來,搞得承祜滿心不解。

  「怎麼了?」

  「怎麼了?你是不是受傷了?我剛遇到小林子去向太醫取祛瘀的藥膏,你老實和我說你傷到哪了?」胤礽也是在來的路上看著小林子神色有點匆忙,一問之下就急了,連忙過來,不過還是記得交代小林子不要隨便吱聲,還沒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不宜驚動,特別是船上還有佟佳氏母子在。

  承祜聽到他的話鬆了口氣,原來是這事,揚起一貫的安撫笑容道,「沒什麼,就是撞了一下腰,青紫了一下而且。」

  「讓我看看。」胤礽看著他堅持的道。

  他摸了摸鼻子,想開口說不用,但是迫於那雙眸子裡面的壓力,只好側過身,撩起衣裳讓他看看腰間,「其實……不是很疼……真的。」

  胤礽的唇角抿得緊緊的,看著那明顯就是被人掐的痕跡,鳳眸漸漸積聚起狂怒的風暴,但是卻沒有開口戳戳哥哥的謊言,他不願意告訴他自有理由,他從不質疑哥哥的決定。

  「哥,你把衣服脫了,到床上去。」胤礽冷聲道。

  這話怎麼那麼曖昧啊……承祜心下一跳,看了看他的臉色,畢竟是他養大的孩子,這副模樣擺明告訴他乖乖照做,別想討價還價。好吧好吧,太子有令,他遵命便是了。他有點自暴自棄的想。

  線條優美的脊背呈現在胤礽的面前,他腦海霎時一片空白,背對著他的承祜沒有看到他發直的眼神,自顧自的爬上了不遠處的床,趴在藏青的綢緞被褥上,將腦後的辮子弄到前面來,悶聲道:「來吧。」

  轟……胤礽看著那趴在床上赤/裸著上身的人,配合著那一句「來吧」,怎麼看怎麼像是邀請,如果不是還有理智告訴自己哥哥身上還有傷,上藥重要,他還真怕自己會撲上去。

  驟然的寂靜還是讓人挺緊張的,承祜聽著慢慢走近的腳步聲,感受到床邊陷下去的重量,還有少年帶著薄繭的溫熱修長的手掌覆上他的腰間……讓人難以控制的心跳加速起來。

  胤礽其實也不好受,雖然他一直在告訴自己專心上藥專心上藥,但是眼睛就是控制不住的在那片白皙的脊背上流連,那樣的無暇瑩潤,根本就是在引誘人在上面留下痕跡,他覺得心裡有一把聲音在和他說壓上去,親上去,啃上去……停停停,別向上看了,低頭低頭……可是低頭也不見得是好事,翹臀就在眼底,距離他擦藥的手不遠,滑下一點就能摸到。所謂兩面煎熬就是這個意思。

  承祜覺得胤礽掌心的溫度越來越高,高得他全身忍不住泛起蘇麻,想開口跟他說可以了,但是又怕自己呻吟出聲,因為他的腰是敏感點,所以從擦藥開始他就死死的咬住唇,唯恐洩露一點聲音。

  所以說擦藥什麼的,最好還是自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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