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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修羅》第38章
38 意亂情迷

  佩茜和赫列嘉爾兩人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拼起了酒來,那一罈酒很快就見了底,伊凡本想說既然酒沒有了,大家又吃得差不多了,不如散了吧,誰知道船長尼特居然很適時地扛了兩大壇上樓來。

  這下是拉都拉不住槓上的兩人了,而他自己也被佩茜灌了不少,腦子也開始不清醒起來。

  「別喝了,你醉了。」赫雷修爾看著撐頭眯眼的人,很是擔心地道。

  伊凡慢吞吞地轉過頭來,迷濛的雙眼染著氤氳,雙頰微紅,對著他緩緩勾起了一個十分可愛的嬌憨笑容,「我沒有醉……」

  這樣難得的表情讓赫雷修爾心頭小鹿亂撞,恨不得把人摟進懷裡親吻一番,堪堪忍住,語氣越發溫柔起來:「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我說了沒醉……」和所有喝醉的人一樣,伊凡不滿地反駁,微嘟的紅唇沾著紅紅的果酒顯得嬌豔欲滴,引人採擷。

  赫雷修爾眼神暗了三分,「要是你能自己走回房間,我就相信你沒醉。」

  拙劣的激將法,但是對於酒醉的人卻是十分有效。

  「走就走,你看著!」喝醉的伊凡如小孩子般幼稚,撐著桌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看得赫雷修爾心驚不已。

  「小心!」見他一個踉蹌赫雷修爾立刻伸手要扶他,卻被他用力甩開。

  「不用你扶……我可以……可以自己走……」伊凡甩了甩頭,感覺似乎清醒了一點,拖著步子向樓梯口走去。

  「伊凡親親……你走了……那我也走好了……」那邊喝得只剩下兩分清醒的佩茜叫嚷道,正要站起來卻被同樣喝得醉燻燻的赫列嘉爾一把拉住。

  「怎麼……喝……喝不過我所以就要逃跑啊……」

  「誰喝不過你了?……繼續……一定要把你喝趴下……」

  「好啊……看……看是誰倒了……」

  赫雷修爾覺得自己就是出了個餿主意,伊凡搖搖晃晃地走著,看得他心驚不已,他想上前攙扶人家卻是死活不讓,他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邊,以防萬一。

  「伊凡!」他看著下樓梯的伊凡因為踩空了而向前倒去,差點被嚇到心臟停頓,反應極快地伸手一把將人捉住,微微用勁把他納入懷裡,有些著急地問道,「怎麼樣?受傷了沒有?有沒有感覺哪裡痛?」

  他仔細端詳著他,見沒什麼異樣才松了口氣,卻發現伊凡一直沒有出聲,不禁疑惑,一抬眼卻看見伊凡直直地看著他,怔了一下,若非他眼底帶著迷茫,他以為他的酒醉是裝的。

  「……暗金色……是我最喜歡的顏色……」他揚起一抹迷濛的笑,抬手摸了摸他肩上的發,溫潤的指尖慢慢撫上了他的眼角,臉緩緩湊近,帶著酒氣的吐息無比醉人,「……暗金色的眼睛……最美了……」

  赫雷修爾下顎一緊,眼裡劃過一抹惆悵,伊凡果然是喜歡他從前的模樣的。

  輕嘆了一聲,他打橫將人抱起,引來他一陣低呼後,待他乖乖將頭擱到他的肩上時,才穩步下樓。

  「……修羅……」

  剛到伊凡的房門前,一聲呢喃讓赫雷修爾渾身一震,定在了原地。

  每個人都叫你的名字,但是只有一個人叫你的時候可以讓你名字聽起來那麼特別。

  「……我好想你……」

  原來是醉話……他苦笑一下,用腳踢開門,抱著他進了房間。

  「為什麼……不回來……」含著委屈的質問讓人心疼,他正要開口,心頭卻一陣蝕骨的疼痛。

  該死的『有口難言』,連在伊凡不清醒的時候也不能透露半句!

  「……你是不是變心了……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我沒有。」強忍著痛苦,他啞著聲音道。

  將人輕輕放在床上,看著那人微皺的眉頭,心裡不捨,俯身近距離看著他,動作輕柔地摸了摸他的臉。

  「我沒有變心……也沒有愛上別人……由始至終我都是那個只愛你的……」修羅。

  他忍受著刻骨的苦楚解釋著,唯獨不能由他的口說出自己的名字,可是睡夢中的人因為他的話而舒緩了眉頭,連唇邊都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微笑,他看著,心臟的疼痛竟覺得減輕了不少。

  細細地撫摸著他的五官,暗紅色的眼眸全是迷戀,直到修長的手指點在了優美的唇上,流連不去。

  夢中少年的味道甜美無比,而現在長大後的人兒就那樣毫無防備地在面前睡得香甜,如此好的機會簡直勾得心中的獸蠢蠢欲動。

  親一下就好,他只是想回味一下那闊別十年的柔軟觸感,真的只是一下……

  所謂心魔其實就是反映人最渴望的欲/求,它會一項項列出那些你無法反駁而且極具誘惑力的理由,直到你反應過來你才發現自己已經遵循了心底的指示。

  赫雷修爾的頭慢慢低下去,暗金色的長發不自覺地從肩上滑下,垂到枕頭上,在伊凡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然而就在薄唇快要吻上那魂牽夢縈的紅唇時,門外突然一陣響聲,讓本就做壞事的赫雷修爾嚇了一跳,連忙直起了身體。

  「……好吵……」伊凡閉著眼皺眉嘀咕道,一手在床上摸索著,待摸到被子時,胡亂一扯,蜷著身子將自己蒙頭包成了一條巨型蠶寶寶。

  好吧,什麼偷香機會都沒有了!

  赫雷修爾黑著臉,伸手幫他將漏風的位置用被子塞好,確定他不會半夜著涼後便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他剛打開門一腳踏了出去,就看見是否驚人的一幕。

  赫列嘉爾的房間是在伊凡的對面,現在他的房門大開,兩個交纏擁吻的身影貼在門扉上,氣氛熱烈得周圍的空氣渀佛都在升溫,不是佩茜和赫列嘉爾又是誰?

  不用想剛剛的響聲就是這兩隻撞門時發出來的!

  赫雷修爾看著對面的兩人,心裡各種不平衡,憑什麼我偷香失敗你們倆就在這裡接吻接得難分難捨?

  「……赫列嘉爾……有人在看……」佩茜整個人掛在赫列嘉爾的身上,上身衣服半褪肌膚粉紅的動情模樣,淺藍色的眼睛含著水汽顯得無比勾人,眼角的餘光瞄到偷窺的人,喘息著在他的耳邊低喃道。

  「那麼就進房間好了……」赫列嘉爾一邊啃咬著那白皙的脖子,一邊邪肆地道,雙手捧著佩茜的翹臀,轉身著進了房,然後用力把門踢上。

  要不要阻止這兩人?赫雷修爾皺眉想了想,然後果斷搖頭。

  不用想都知道兩人喝醉了,然後**勾搭到了一塊,赫列嘉爾他是知道的,在帝都可是有幾個侍寢的獸人少年,這段時間在南大陸估計是禁慾太久了,反正佩茜是人魚,又不會懷孕,看剛剛的情況兩人也是你情我願,他幹嘛要去多管閒事。

  再者,兩人要是今晚過後就真的在一起了,絕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那麼佩茜就一定不會再對伊凡不死心,要是沒能在一起也沒關係,明天過後兩人肯定要彆扭一段時期,也就沒有時間打擾他和伊凡了,無論怎樣都是一舉數得的事情,所以他還是當什麼都沒看見好了。

  赫雷修爾心安理得地抬腳向甲板走去。

  什麼?他為什麼不回自己房間?開玩笑,他的房間在赫列嘉爾的隔壁,獸人絕佳的耳力代表了他今晚絕對會睡不著,還是去船頭吹吹海風看看星星來得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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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凡睜開眼睛的時候有一瞬間的迷茫。

  他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只是還沒有感嘆完,大腦就傳來細微的刺痛,讓他呻.吟了一聲抬手撫上自己的太陽穴。

  原來是宿醉。用了個水系魔法讓刺痛感消去,他從床上起來,就進了房間自帶的盥洗室。

  把自己打理好後,他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便準備覓食去了。卻沒想到門一打開就看見赫雷修爾站在門口,手剛舉起,明顯是要敲門的模樣。

  「你醒了?有沒有感覺頭疼?」他很關心地問道。

  「沒有,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間的吧?」他依稀還是有些記憶的,「謝謝了。」

  他看著他燦爛的笑容,也不自覺揚了揚唇角,「我煮了些粥,你宿醉醒來,不應該吃太油膩的東西。」

  他煮的?伊凡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麻煩了。」

  「不麻煩。」他連忙搖頭,其實他可以不用這麼客氣的。

  兩人上了船艙三樓,專門用來吃飯的地方,赫雷修爾很是利索地張羅好了一切,看得伊凡很想對他來一句——真賢惠,不過自然是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嘗了嘗粥後,對他表達了讚賞之意。

  兩人吃到一半,腳步聲響起,兩人回頭就看見佩茜咬著一個餅走來,吃得有滋有味。

  伊凡在他坐下的時候很自然地為放了一碗粥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些疑惑地道:「佩茜,昨晚睡得很好嗎?你看起來好開心,是有什麼開心事嗎?」

  赫雷修爾也以十分懷疑的目光看著他,這行動自如的模樣,難道赫列嘉爾太遜了?還是兩人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是不對啊。他細微地動了動鼻翼,他的身上的確有某人的味道啊!奇怪,太奇怪了。

  佩茜嚥下了餅,再喝了口粥,才咧著一口晶亮的白牙道:「是睡得挺好的,簡直是身心舒暢啊。」

  伊凡覺得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看了一下桌子四邊,恍然大悟:「你昨晚喝贏了赫列嘉爾吧?他估計醉得厲害,現在都還沒有起來。」

  佩茜頓了一下,笑得燦爛如驕陽,明豔非常,「算是吧。不過他現在都沒有起來,其實是因為……」

  「謝謝關心了,佩茜。」冰冷而帶著煞氣的聲音兀然響起,眾人循聲看去,只見赫列嘉爾臉色有些蒼白地慢慢走來,不知道是不是伊凡的錯覺,他坐下的時候似乎眉頭皺了一下,活像……犯痔瘡似的=。=~~

  赫雷修爾則在他在身邊坐下時瞪大了眼睛,一副驚訝的樣子,不是吧……他他他在赫列嘉爾的身上聞到的那種屬於佩茜的味道……即使洗過澡了卻還是殘留著許多的味道……下一刻,他看向佩茜的眼神就已經變了,多了絲佩服。

  赫列嘉爾自然留意到他的表情,臉上僵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沮喪,他就知道瞞不過赫雷嘉爾,但是起碼瞞過伊凡這個唯一的非獸人吧,要不然他的面子就丟盡了!

  佩茜眼珠轉了轉,突然眼底浮現出一絲調皮,赫列嘉爾心裡一驚,正準備先聲奪人,佩茜居然一把撲了過來摟住了他的手臂,一臉愧疚地望著他,嘴裡快速地說道:「赫列嘉爾昨晚我和你都喝醉了嘛,你放心啦,你既然是非獸人我就一定會負責的,我和你回你家向你的家人提親,我們結為伴侶吧!」

  「噗——」伊凡沒忍住,一口粥噴了出來,「抱歉抱歉,佩茜你剛剛說什麼?」他聽錯了吧?

  「伊凡親親,對不起了,雖然你在我的心裡還是有著很重要的份量,但是我既然佔有了赫列嘉爾那麼我一定會負責的,往後我就要對我的伴侶忠誠了。」佩茜一臉抱歉地看著他,讓他抽了抽嘴角。

  「你給我閉嘴!」赫列嘉爾低吼,這條該死的人魚!用力要掰開他摟著自己手臂的手,卻紋絲不動,他怎麼在之前沒有發現這條死人魚有這麼大的力氣!

  「哎呀,赫列嘉爾你吃醋嗎?你放心吧,我絕對會對伴侶忠誠的,對了,赫雷修爾好像是你的哥哥吧?」佩茜看向了赫雷修爾,「赫雷修爾,請你放心把赫列嘉爾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他愛護他的,我絕對會是一個好伴侶。」

  赫雷修爾假意握拳咳嗽了幾聲,實質是掩飾到嘴的笑意,從來只有他算計別人份的赫列嘉爾也有今天,他實在是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

  「誰要你保護!佩茜,你給我放手!我不要你做我伴侶!」

  「赫列嘉爾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貞操對非獸人是很重要的,我既然對你做了那種事情,我就一定要負責的!你嫁給我吧!」

  「去你的負責!我不是非獸人!我是獸人獸人獸人,真要嫁也是你嫁給我!」赫列嘉爾終於被氣瘋了,不顧一切地吼了出來。

  全場安靜了下來,他回過神來就後悔了,難堪地捂臉,實在不敢看伊凡的表情。

  伊凡和佩茜對視一眼,佩茜乖乖把手鬆開,然後很合常理地提出疑問:「你……是獸人?可是……為什麼你要說自己是非獸人?還有你的氣息?」

  噢,讓我死了吧。赫列嘉爾低著頭,真想暈過去。

  赫雷修爾破天荒地開口為他解圍,雖然一會後他就寧願他沒有開口。

  「這個我倒是可以幫他解釋。」赫雷修爾儘量維持著嘴角的平伏,穩著聲音道。

  「?」伊凡順勢看向了他,以眼神詢問。

  「其實赫列嘉爾從小因為那張臉的關係就被大家稱讚,北大陸由於非獸人稀少,他的阿爸又極度喜歡非獸人,所以從小赫列嘉爾就被當成是非獸人而長大,到了後來懂事了他雖然明白了過來,但是覺得自己是非獸人的念頭已經無法去除,很多時候他還是認為自己是非獸人,也喜歡其他人把他當做非獸人,雖然大家糾正了他很多次,但是每隔一段時間他就要裝一次非獸人,還吃下能夠改變氣息味道的藥,以求逼真,所以你們也就體諒他一下吧,赫列嘉爾他也是很痛苦的。」

  噢,老天,讓他死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赫列嘉爾的悲慘日子~~~~

  真是可憐的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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