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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修羅》第39章
39 無可替代

  「哦~~原來如此~~」伊凡和佩茜恍然大悟狀,眼底深處卻都有著一抹笑意。

  「好吧,但是這樣說起來,赫列嘉爾你也是一個有著一顆非獸人心的獸人嘛,你要是願意我還是可以負責的。」佩茜十分理解地拍拍幾乎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人,很是體貼地道。

  「不、用、了!」赫列嘉爾咬牙切齒道,他到現在都還不相信昨晚發生事情是真的,他到現在都還是覺得那壓根就是一個噩夢!

  即使是酒精作祟,他的實力即使大打折扣也斷沒有淪落到被人壓的地步!而且對象還是看起來怎麼看怎麼應該是被壓的佩茜!他不是說過願意為伊凡生孩子的嗎?那從本質上來看,佩茜在那件事上就應該是服從的那一方而不應該是支配的那一方啊!!

  這不科學!

  「赫列嘉爾,你也不要太沮喪嘛,昨晚雖然大家都喝得有點神志不清,但你情我願是可以肯定的,你明明也有享受到啊。」佩茜見他一臉的大受打擊,便安慰道。

  只是這安慰讓赫列嘉爾臉色更青,伊凡又咳嗽了起來。

  「佩茜你別說了,赫列嘉爾畢竟是獸人……呃,雖然是你情我願,但是總是有點自尊心受創的。」伊凡好不容易忍下了到喉的笑意,見佩茜還想繼續刺激人,連忙出聲阻止。

  「有什麼自尊心受創的,既然是獸人,自然明白強者為尊的道理,失敗者對勝利者提出的要求本就是要接受的。」佩茜很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床上的角色演繹一般都是由雙方自行協商分配,而當沒有人願意在下位的時候,自然就應該用實力說話了。

  「你說誰是失敗者?」赫列嘉爾臉色一變,冷著聲音道。

  這是藐視,赤裸裸的藐視!沒有哪一個獸人能忍受的!特別是他這個斯華帝國的掌權者!

  佩茜不解他為什麼生氣,眨了眨眼睛無辜道:「昨晚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啊,赫列嘉爾你實力不如我,所以才會被我壓,不是失敗者是什麼?」

  「我只是一時大意而且又喝醉了!那根本不能說明什麼!」

  「輸了就是輸了,所有的解釋都是無用的藉口,事實擺在眼前。」

  「你!」赫列嘉爾快氣炸了,從來沒有人能夠把他逼到這個份上!「佩茜,我記得船尾的位置,庫房的隔壁有一個格鬥室,敢和我去打一場嗎?」

  佩茜一愣,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時間久得赫列嘉爾正要出言諷刺他是不是怕了,才聽到他很是關懷地來了一句:「要不你先休息一天,我看你似乎身體還不太好。」

  赫列嘉爾的回答是直接拍碎了桌子,站起來一言不發地向船尾走去。

  佩茜摸了摸鼻子,對著其他兩人笑笑,也跟了上去。

  「別太過分了。」伊凡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有分寸的。」

  很快就剩下伊凡與赫雷修爾,兩人對視一眼,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好的一頓早餐啊,就這樣毀了。」伊凡很是惋惜地看著凌亂的地面,摸了摸肚子,幸虧吃得差不多了。

  「給你。」赫雷修爾看見他的動作,以為他沒有吃飽,變魔術一樣從伸手捧出了一碟煎餅,讓伊凡相當驚訝。

  「哪裡來的?」

  「桌子碎之前挽救了的。」

  「好身手。」伊凡讚了一句,也並不客氣地拈起一塊塞到了嘴巴裡,邊嚼邊站了起來,向船頭走去。

  赫雷修爾連忙跟上,只是看著他走的方向,很是疑惑地問道:「我以為你要去看看他們。」

  「唔……不用看……我都知道結果。」伊凡有些含糊道,遇到一個船員便說了一下飯廳的狀況,意思是要搬個新的桌子上去,人家立刻拍胸口表示沒有問題。

  「你覺得誰勝誰負?」這時兩人走到了甲板上,伊凡環顧了一下四周,便挑了一個風景最好的位置盤腿坐下,赫雷修爾自然跟隨,這樣藍天白雲下,吹著海風只有兩人獨處的愜意時光,他實在是求之不得,不想就這樣沉默相對,所以就舀剛剛的兩人做話題了。

  「自然是佩茜。」伊凡看向他,笑眯眯地道,語氣相當篤定。

  赫雷修爾皺了皺眉,這種信任和當年他對他在摩斯比城的穆寧格鬥場裡的何其相似,實在讓人心裡不舒服,「這麼肯定?赫列嘉爾實力其實並不俗。」

  「我知道,但是佩茜的實力卻不止是不俗。」伊凡見他還是一副不怎麼相信的樣子,便很耐心地對他解釋,「他們人魚一族通俗點說就是雌雄同體,這樣的體質在非獸人十分珍貴稀少的大陸來說絕對是珍寶般的存在,即使他們生活在偏遠的海域,該有的爭奪和覬覦依舊是不可避免,販賣人魚其實是非常暴利的一種行為,退一步說,即使不為利,能得一個伴侶對於獸人來說就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赫雷修爾贊同地點點頭,如果人魚一族是生活在北大陸附近的海域,絕對會有人將販賣人魚發展成一個完整的產業,南大陸相對平和,所以才沒有這樣殘忍的事情發生吧?

  「你是不是覺得南大陸人與人之間比較和善所以才沒有讓販賣人魚成為合法的存在?」伊凡看了看他,似笑非笑道。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北大陸已經有帝國的存在,你在那裡生活那麼久,應該知道所謂法律不過是約束一部分人,對於某些能夠蔑視法律的存在,根本就起不了一點作用。所以南大陸沒有販賣人魚的事情發生絕對不是因為大陸公約上不得販賣人口的規定。」

  「得以傳承千萬年的種族,從來依靠的都不是他人的保護,而是自身的強大。」他恍然大悟地接道。

  「完全正確。」伊凡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點了點頭,「多年來人魚從來不曾被販賣和虜獲,都只因他們有著極為強悍的戰鬥力,他們雖然看起來嬌小又漂亮,但是其身體的素質卻絕對能和大陸上的獸人媲美,更別說他們還能修煉魔法,完全就是應了大陸上流傳的一句話——越是美麗的存在就越是強大。甚至是海底各族默認的霸主,如果不是人魚一族熱愛享樂不受拘束,個性又平和可親,早就將海底統治起來,還很有可能對大陸發起戰爭侵略呢!」

  「原來如此。那麼佩茜?」

  「佩茜啊,是這一代的人魚族族長,海底每五年就會有一場各族族長之間的比鬥,他自接任族長之位後,這麼些年來一直都是那場比鬥的最後勝利者,從來沒有輸過,是海底公認的近千年來的最強者。赫列嘉爾實力的確不俗,但是我看著他應該是更喜歡用腦子的人,所以絕對沒有可能贏過佩茜的。」

  「真是高的評價。」聽著就讓人各種不待見,「那麼如果是我和佩茜打,你又認為誰會贏?」

  伊凡一愣,對上他十分認真的眼眸,一會後才淡淡道:「這個要看情況了。以你現在有傷在身的狀態,你不會是佩茜的對手;要是痊癒之後,在內陸應該是你的勝率大,如果是在海邊則是佩茜。」

  「我卻覺得即使我現在的狀態,也有和他一戰之力。」赫雷修爾皺了皺眉,聲音有些冷硬。

  對於獸人來說,心儀的人在自己面前稱讚別人的強大還認為自己沒有必勝的把握,實在是令人相當憤懣的事情。

  「如果是生死搏鬥,無論你在什麼狀態,都會是必然勝利的結果。」伊凡突然笑著道,從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人,會擁有一顆無畏死亡的心,那往往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赫雷修爾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熠熠生輝,耀眼得讓伊凡不自覺地別開了眼。

  被那樣熱烈地看著,會讓人忍不住想——親吻他。

  「我還有問題。」

  「什麼?」

  「我發現,佩茜似乎對和伴侶以外的人做那種……呃,伴侶才能做的事情……呃,就是似乎不太在乎和人發生關係。」赫雷修爾斟酌著用詞,南大陸和北大陸不同,南大陸無論獸人還是非獸人一生都只會和伴侶發生關係,而不是像北大陸那樣,強大的獸人在沒有伴侶之前會用弱小的獸人紓緩慾望,在他看來,伊凡應該是十分不喜歡這種沒有節操的行為,但是他對佩茜那樣的好,他實在是不解。

  伊凡輕笑了起來,「這個啊,還是要說到他們人魚的特性。因為要通過吃下『賜福果』才能懷孕或者令人懷孕,所以人魚一族對於『那種事』是抱著享樂至上的心態,很多時候互相看對眼了就會『來一場』,完事之後該幹嘛幹嘛,並不一定要結為伴侶。不過這種情況都只是發生在他們族內,他們早有規定如果和非獸人發生關係就一定要結成伴侶,而和獸人……佩茜和赫列嘉爾那樣的情況實在算得上是意外。人魚看起來嬌小漂亮脾氣柔軟,但是那都是在面對非獸人的時候,獸人追求人魚,並且想對方為自己生孩子,首要條件就是打敗他,否則就只能對調位置。我當年在那個偏遠小鎮逗留的時候,和人魚結合的獸人其實是很少的,所謂人魚是最好的伴侶那是對於非獸人而言,人魚和獸人之間往往都是互相征服的關係。雖然聽起來人魚似乎挺沒節操,但是人魚對伴侶的忠誠卻也是和獸人一樣的,無論人魚之前有多少『來一場』的對象,結成伴侶之後就會斷得乾乾淨淨,除了伴侶再也不會碰其他人。」

  「這點倒是和北大陸的獸人很像。」赫雷修爾瞭然地點了點頭。

  伊凡露出了一些好奇的神色,「北大陸的獸人也會像人魚那樣隨便和人『來一場』?」

  赫雷修爾頓了一下,直覺這不是一個好的話題,但是看著那雙閃著求知慾的黑眸,又不忍心不回話,掙紮了一下就大概把北大陸的情況說了一下。

  伊凡聽罷,眼神閃了閃,對著他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他心中警鈴大作。

  「那麼赫雷修爾你在北大陸應該也是強大的存在了,身邊想來也有不少侍寢的獸人少年吧?」

  他的聲音低柔溫和,本應讓人感覺到春風拂面,赫雷修爾卻是汗毛倒豎,想也沒想就立刻用力地搖頭。

  「我沒有,一個也沒有。」他看著他,十分認真地道。

  伊凡擺擺手,用著理解的語氣開口,「越是強大的獸人欲望就越是強烈,周圍人都這樣的話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別誤會,我沒有指責的意思啊。」

  「伊凡。」赫雷修爾突然捉住了他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心上。

  掌心下規律的跳動帶著炙熱的溫度傳遞而來,讓伊凡覺得十分燙手,想抽回來,卻被對面的人牢牢扣住,他正要讓他放開,卻被他無比嚴肅的眼神定在了當場,忘記了反應。

  「這裡,住著一個人。除了他以外,我不會也沒有辦法對其他人產生慾望。所謂忠誠,就應該由身體到靈魂都只屬於那個人。誰都沒有辦法蘀代。」

  他的聲音不大,那一字一句卻重重地敲在伊凡的心上,他只能怔怔地看著他,良久才像觸電一般把手抽了回來,而這一次,赫雷修爾沒有阻止。

  「我……我有事先回房了。」伊凡站起來,沒有停頓地拋下了一句,轉身就走。

  赫雷修爾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他怎麼看怎麼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揚起了一抹絕豔的笑容。

  回到房間裡的伊凡靠在關上的門扉上,將那隻剛剛被握著的手舉到眼前,鬆了又握握了又鬆,怔怔出神,然後慢慢覆上自己的心口。

  「似乎被反將了一軍呢。」他輕聲呢喃,語氣卻十分溫柔。

  「……我不認你……就是不要那樣快地把你認出來……」

  因為一旦把那個名字叫出口,他就會相當沒有骨氣地接受他所有的解釋,原諒他讓他等了十年,原諒他的失約,甚至沒有解釋也沒有關係,因為他已經歸來,再次站在了他的身邊。

  不,他不要這樣,不能對他太好,對一個人太好,他會習慣然後把這一切看作是理所應當,從而不懂得珍惜。

  所以即使他最想做的就是摟著那個人狠狠親吻,述說所有的相思,他都死死忍住,若即若離地對待他,看看他和從前有什麼不同。他還要到北大陸去,看看那片大陸有什麼值得他逗留了足足十年!

  「讓我看看,你會用什麼辦法讓我叫出你的名字,叫出那個真實的、代表著我們多年牽絆的名字。」

  我想,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啦,昨天出了些問題所以沒有更新,今天補回來,晚上還有一更,我繼續碼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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