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末世中的女配》第59章
☆、59維和部隊的那些日子(一)

  白糖在飛機上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同批抵達機場的都是群大男人,她一個白淨漂亮的女孩子在機上本就引人關注,更何況臨行前還有人特意打了招呼。那群男人在飛機上便時不時偷偷瞟她兩眼,眼光中什麼訊息都有。

  沒什麼大不了的,白糖暗暗說著,什麼事情你沒遇見過,身敗名裂都發生了,被別人看兩眼算個啥。

  當飛機出現在非洲大陸的上空時,白糖便趴在窗前看著下方這片陌生而雄偉的土地。在這裡要待五年,五年後再回去那裡,怕是曲洋和白米孩子都老大的了。那是不是說,自己這身的債也能還的清了。

  下了飛機,中方接待區有三個身影等在那裡,兩個稍矮些的,是錢開心和她的師父中方駐剛果維和部隊的副隊長海南,略高些的應該就是中方駐剛果維和部隊的隊長高揚。

  高揚皺著眉看向才下飛機的那批兵,一共十人的小隊,前九個體質看起來都很不錯,但是最後那個弱不禁風的小個子丫頭是從哪裡來的,來之前還有人特意打電話過來讓幫忙照顧。**,高揚在心裡嘲笑著,這般嬌柔的小姑娘,只怕是待不到半個月就會打電話回去哭訴要求調回去。

  彷彿是知道他心裡所想的,海南指著那小姑娘同他說:「高隊,咱們打個賭怎麼樣?你看這小姑娘在剛果能待多長時間?」高揚說:「海南,你是個軍人,部隊裡不准賭博,你不知道嗎?」海南笑笑:「咱倆私自打的小賭,不涉及財物,不違反紀律。」高揚清清嗓子,又盯著白糖看了看,他原本想實話實說,就說半個月的,但覺得也太看不起人家小姑娘了,所以他猶豫的說:「估計一個月左右吧。」海南聽到後,又笑了下,伸出右手的五根手指:「五年,如果沒有其他意外,我賭她肯定是期滿才會走。」高揚又看了下白糖,不相信的說:「五年?你開玩笑吧,就那小身子板,能待五年?撐破肚皮最多一年。」海南自信滿滿的說:「我說五年就是五年。」高揚又看了看白糖,還是狐疑的搖著頭。

  那邊,錢開心已經將隊伍集合齊,就等著高揚和海南去迎接。高揚走上前去,一頓常規性講話後,他最後忍不住又看了看白糖:「如果你們有人在這裡水土不服,請立即同我們匯報,我們會根據實際情況來安排下步工作。」他話一出,新隊員自然聽不出有什麼不對的,但白糖也聽出來了,她咬牙瞪著高揚。高揚被她看的有點不好意思,躲閃著她的目光,結結巴巴的招呼大伙上了大巴,往部隊駐地駛去。海南和錢開心在後面悶悶的笑著,白糖趁人都往巴上走,沒注意她時,偷偷在錢開心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錢開心忍痛在白糖背上也凶凶的拍了一掌。兩人在後面小動作,只有海南看到,上去一手拎著一人的耳朵,兩人這才停止小打小鬧,乖乖的上車。

  駐地的環境是一片成群的鐵皮屋,各國維和部隊都離的不遠。遠遠的一群美國大兵看著中國新兵走過來,原本前方都是大老爺們沒啥看頭,但是後方三個年青女子,都是苗條秀麗,便有人在一邊吹起了口哨。

  各國的紀律都不一樣,美國人原就比中國人要開放的多,那邊管的也不嚴,他們在自己的駐地吹口哨,你也管不到別人的。海南皺皺眉,對有些僵硬的白糖說:「別理會他們。就這德行。」

  白糖點點頭,回屋將行李放下後,便拿著盆去駐地的院子裡打了盆水。打水的地方正是兩處駐地相接處,只有一排胳膊粗細的木樁圍成柵欄擋著。對面也是水池,三五個美國大兵正果著上身就著冷水在沖涼,看著她出來後,便在那邊笑鬧扭著身子對著白糖跳舞,嘴裡還唱著情歌。

  白糖笑瞇瞇的看著,不出聲放好一盆水後,正巧看見一處木樁比旁邊的略長了些。她伸手在那比劃了下,看著跟一邊差不多高的地方做了個記號。那群大兵看她的動作,不知道在做什麼,停下了笑鬧看著她,互相詢問著這個中國姑娘是在做什麼,當然沒人知道。白糖伸出右手在那記號處橫著比劃了下,忽然削了過去,一截圓筒狀的木頭掉在美軍駐地那邊,那邊瞬間鴉雀無聲。白糖指了指其中一人,讓他把那木頭遞過來。那人傻傻的撿起木頭遞給白糖,白糖接過木頭時給了他一個微笑。然後將那個木頭左一劈右一劈分成了幾小等份,然後丟在一邊的垃圾筒裡,端起裝滿水的盆回了屋。大兵們面面相覷,又盯著那短了一截的木樁看了看,齊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灰溜溜的回到訓練場。

  高揚和海南在辦公室裡看到這一幕,高揚嘴裡發出讚歎:「真看不出來,這小丫頭家家的這般厲害。」海南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拿起桌邊的茶喝了口:「高揚,你真的看不出來嗎?」高揚沒懂海南的意思。海南笑著解釋:「那也算是個小魔術吧。如果你的力度和速度夠快,也找出了樹木橫切面的紋理,很輕鬆就可以做到的。」高揚略悟了些:「但是,光憑力氣也很難做到啊。」海南又笑了:「那丫頭穿的是長袖衫,不是怕曬,是因為袖子裡藏著刀片,用刀去做這件事就很簡單了。她下車時穿的可是短袖,大概是回屋特意換了件長袖的,就是出來給那邊一個下馬威。」高揚張了張嘴:「真看不出來那小丫頭片子有這等心機。」海南遞給他一個媚眼:「那當然,我海南手下的兵有哪個是弱的。」高揚這才恍然大悟:「鬧了半天,原本這丫頭是你手下的兵,那你怎麼不早說。」海南眨眨眼:「她資料上不都寫著嗎?你自己沒看清楚還怪我。」高揚無語,他怎麼能說是因為有人打電話讓他照顧白糖,他一氣之下把白糖的資料掃了下,啥都沒記住就扔一邊了。

  白糖和錢開心還有另外一個女兵,外加海南住在一間。海南雖和她們在一個房間裡,但畢竟是領導,房間裡也按了個窗簾隔了開去。白糖的鋪錢開心已經準備好了,另一個女兵袁彩是個文職人員,中午休息也回了屋。三個人差不多大年紀,很快便聊了開去。袁彩說現各國駐兵都知道白糖早上做的事了,都說中方這次派來的都是功夫高手。白糖笑瞇瞇的用刀削了個蘋果後遞給袁彩,袁彩拿到後便吃了起來。白糖和錢開心互遞了個眼神,那個威風凜凜的刀片繼續削著第二個蘋果。

  海南也回來了,一進門就扒掉外衣,剛果太熱,其他國家的女子們能少穿就少穿,有很多連內衣都不穿,但是中方的女子卻都是一板一眼的,讓他們不穿內衣在一群男人面前晃那是不可能的事。海南更是如此,內衣,小背心,外套,如果在國內自然不多,但是在剛果這地就相當於是大夏天的穿棉襖了。迷彩服脫掉後裡面的小背心已經汗濕,海南又果斷脫掉褲子,還有那悶的死蒼蠅的軍靴。一個半果女橫穿三個聊天的女人,走到自己的床上倒在上面便睡了去。

  白糖看了看海南,同錢開心說:「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迷糊。」錢開心聳聳肩:「也難為她了,本來就是個怕熱的人,被塞到這大火爐裡,一待就是三年,還好只剩半年就可以回國了。說這個,我到想問你了,你們這次任期怎麼這麼長?要待上五年?五年出去後,曲洋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還奮鬥個啥?」白糖低下頭,用力的啃著蘋果:「我就是因為知道這屆任職期是五年,所以才申請來的。至於曲洋的孩子打不打醬油這個問題,我是不管的,反正他家孩子又不會給我打醬油。」袁野眨巴著眼,看了看白糖:「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自古當真是癡情女子負心漢啊。」錢開心對著她額頭彈了一下:「你知道什麼?別亂用成語。還有,什麼叫『又』?」

  袁野指著她:「前一個就是你啊,我們軍部早就傳遍了,你看了早就結婚的蔣工,人家妻子又是在你手上出的事,所以你才被下放到這裡來的。」錢開心黑線:「喂,喂,這個事情我早就解釋過了好不好,明明是因為我想來才來這裡的,不是下放的。」袁野一副我瞭解,你不用解釋的神情,安慰的拍著錢開心的肩:「好好好,你說的都對。」白糖看向錢開心:「她說一個軍部都知道了,你這事情怎麼會傳的這麼開。」錢開心無所謂的說:「這件事本來就是我不對在先,他妻子也確實是在我手裡出的事,大丈夫敢作敢當,別人說的也不全是謠言,既然是真的,我承認便是。」海南在那邊床上也悶悶的接腔:「她原本因為這事鬧的差點被開除,要不是她小叔和蔣工都求情,再加上她自己又要求來這邊維和,這裡也確實需要人,她抓了個好機會。要不然,你們就只能在菜場看她邊賣菜邊跟人吵架了。」錢開心不高興了:「喂,我脫離了部隊,好歹也能去學校當老師吧,你怎麼能說我只能在菜場賣菜。」海南輕笑著:「你那臭脾氣,一天老師都當不了,也就只能在菜場自己擺個攤賣菜。哦,不對,要是因為吵架而被客戶投訴,估計菜都賣不了,只能在家裡吃自己的。」錢開心瞪著她,大叫一聲撲了過去:「你竟敢這麼看不起我,我跟你拼了。」兩人在床上打了起來,袁野和錢開心都不驚訝,知道這師徒倆一直都這樣,便當那兩人不存在的聊著天。

  維和的日子其實過的挺開心的,清晨起來跑步,然後吃飯,站崗,巡視,午休,巡視,吃飯,休息,輪值夜班。白糖很快便習慣了這裡的生活。看到女兵又多了個,高揚就想著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但是幾天後便沒人願意跟錢開心一起巡視,這女人太強悍了,有個兵眼淚汪汪的同高揚說:「高隊,我強烈要求換班。我真的不能再和錢開心分一隊巡邏了,她太可怕了。白天她見到哪裡血腥往哪裡撲,晚上她一巡邏就講鬼故事。要不,就專走黑漆漆的道。」高揚頭疼的捏了捏鼻樑:「巡邏不都有固定的線路嗎?她怎麼會違反紀律不按路線走。」兵繼續哭著:「她每次都貼著我講鬼故事,我躲她越躲越遠,她就越往前靠,然後不在路線上了,她還怪我,說是我帶的路!我冤枉啊,高隊,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有一年就可以回家了。高隊,我不想死在這裡啊!5555!」高揚崩潰的奔向海南:「你說怎麼辦?」海南揚眉:「簡單,讓錢開心和白糖分一隊就行了。」高揚不贊同:「不行,一個就已經是混世霸王了,兩個湊一起要翻天了。」海南無所謂的笑笑:「那行,那您看著分吧。」高揚抓了半天腦袋,最後還是把錢開心和白糖湊到了一起。

  錢開心吹著口哨開著車,走在路上,時不時還同當地居民打著招呼。當地人是很熱情友好的,知道錢開心的開心兩字代表的是高興的意思後,便以為只要叫著錢開心的名字就一定要笑。於是遠遠看見她便會一群人招呼著用彆扭的中文喊「開心」,當錢開心看過去後,一群人在那裡咧開嘴笑。白糖也樂了,真的是純樸啊。

  一會兒,一個紮著一頭小辮的小女孩攔住了車,對著錢開心飛快的說著當地話。錢開心將她抱上車,便將車駛向那處,邊開邊同白糖解釋:「菲婭說她們部落裡酋長的小兒子生了病,當地醫院治不了,部落的巫醫奴達依要用她家剛出生的小弟做藥引,酋長也同意了。」白糖聽到後抿緊了唇。錢開心加快車速:「這種事在當地時常發生,我們雖然有解救過,但是當地人的信仰我們也沒法打破。他們明著不會當我們面做這些事,但是部落裡人心很齊,常常我們發現出事已經是事後好幾天了。」菲婭在車上不停的拍打著錢開心,焦急的對著錢開心說話,錢開心也同樣安慰著她。白糖將那小姑娘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菲婭才慢慢的放鬆了身體。

  菲婭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在聯繫她最信任的錢開心前,她已經沿途通知了不下與三個的維和部隊,先去部落牽制住酋長。錢開心趕到時,部落的局面已經僵住了。部落的居民手拿著自製的矛抵著維和部隊,不管這邊怎樣溝通,那邊就是不讓步。額前一點紅痣的奴達依正抱著個嬰兒坐在酋長身邊,手中拿著個小刀,冷嘲熱諷的看著急的滿頭大汗想和解的維和部隊。酋長非常憤怒,指著維和部隊怒罵,他指著自己已經瘦的皮包骨的兒子,又指著奴達依手中的嬰兒,絲毫不讓步。

  錢開心幾步走進維和部隊中,白糖也緊跟其後。維和這邊談話的是英國的紳士派代表人保羅,他在當地人心中有著較高的地位,說的話大家都信服。但是這次沒用,不管保羅怎麼勸解,那邊都是憤怒的樣子。錢開心詢問情況,保羅身邊的那美解說了現在的情況:「酋長知道是菲婭告的密,現在不僅要殺了菲婭的弟弟,還要將菲婭一家都毒打一頓,驅逐出部落。」錢開心沒看見菲婭的母親。那美又說:「菲婭的母親和姐姐已經被救下來,送去醫院了。但是那個嬰兒…..」保羅很苦惱,他已經想上前揪著酋長的脖子怒罵,但是沒辦法,對方手裡有人質,而且也不能完全撕破臉,畢竟菲婭一家人以後還是要在這片大地生活的。

  菲婭聽說母親和姐姐送去了醫院,便對錢開心說了些話,拍了拍胸膛,錢開心便讓那美找人帶菲婭去醫院。她幾步上前,湊在保羅的耳邊說:「菲婭去勸她母親和姐姐離開非洲。」保羅懷疑:「能行嗎?她們會因為這件事就離開這裡?這可是她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錢開心也不肯定:「試試看吧,一個母親如果太傷心的話,有些事情還是可以果斷決定的。」保羅點頭,眼裡閃過一絲狠光:「那我們就等一等,要是那邊可以確定,我們這邊就強行將人質奪走。一個不足三十人的小部落也敢在我面前撒野,不知道天高地厚。」錢開心舉手:「一會我打前陣。」保羅盯著她看了眼,輕輕的貼著她的耳朵說:「怎麼,怕我不顧人質的安全,傷害了那個孩子。」錢開心笑兮兮的看著他:「哪能啊,我是想立個頭功。你也知道,我風評不太好,這次給我個立功的機會吧。」保羅又看了她一會,然後優雅的露出招牌微笑:「女士優先。」

  一會兒,有人傳來話,菲婭的母親和姐姐不僅同意離開非洲,而且已經等在開往機場的車上,只等這邊救出嬰兒,就離開非洲去美國,剛果在美國的代表方也開始準備迎接工作。保羅聽到後,對著錢開心說:「來吧,美麗的小姐,讓我們合作,為這片大地帶來一片寧靜。」錢開心笑著走出人群,站在拿著武器的當地人面前,高高舉起雙手,要求見酋長。部落裡的人有些同錢開心關係也不錯,便看向酋長。酋長原本也同意錢開心過去,但是奴達依搖頭,稱這個女人太過耀眼,酋長之子抵不過她的光芒。酋長便不允許她的接近。錢開心看向奴達依,奴達依的眼中有快意的光閃過。

  白糖在一邊舉起了手:「她不能去,我可以去嗎?」酋長看向奴達依,奴達依盯著白糖看了半天,白糖被她的眼睛盯著往後縮了下,奴達依便放心了,一個膽小的姑娘,不能翻出什麼大事來。再說了,她還不能同中方鬧的太僵,因為有些東西只有中方才有。她對著酋長點點頭,酋長便命人讓開一條路。白糖走到酋長和奴達依面前,酋長飛快的說著話,奴達依也時不時的搭著幾句。白糖微笑的用中文對他們說:「你們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不過,我來這裡也不能空手而歸,這個孩子就當是給我的禮物吧。」她柔柔弱弱的站在那裡,輕輕的笑著,當真是副美景。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迅速上前,從奴達依手裡奪過嬰兒,往來時的路上奔去。

  一分鐘的事,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回到錢開心身後,手中哄著嬰兒。酋長發狂了,指著白糖大罵著。部落的人便擁向白糖,但是維和部隊哪裡是吃素的,各國的優質大兵往前一站,便如同大山一樣擋住了兩個嬌小的女子。白糖和錢開心快速上了車,趕到醫院門口找到菲婭一家坐的車,菲婭的母親和姐姐受的傷不輕,但並不影響趕路。兩人將她們送到機場後,上機前菲婭在兩人的頰邊各留了一個吻,錢開心說這是祝福之吻。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們一直支持著我,親們都是花錢的,所以我也會盡量每章多更些,給大家精神上的享受。這章開始會對白糖描述一段時間。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