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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中的女配》第60章
☆、60維和部隊的那些日子(二)

  當人高馬大的大兵們手拿著現代武器擋住了原始居民的進攻時,酋長勃然大怒,從族人手中拿過一柄短槍便要刺過來,卻被奴達依死死拉住了胳膊。奴達依狠狠的剜了一眼保羅,湊到酋長耳邊說了一些話。酋長半信半疑的放下武器,猶豫著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奴達依又在酋長的手上拍打了下,大聲的說了些什麼,酋長這才招呼族人全部退回自己的家。族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酋長下了令,沒有不從的道理,於是一群當地居民很快回來了自己的草屋中。部落的場地因為走了不少人,一下子空了起來,奴達依和酋長站在那裡,看著維和部隊,奴達依對保羅用英文說:「尊敬的勇士,我們已經放過了那家罪惡滔天的人,還請你們也離開我們的領地。我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衝突。」保羅雖然不知道奴達依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她既然願意主動讓步便是好事,維和部隊畢竟是外來者,要是惹怒了當地人,只怕會帶來連鎖效應.於是維和部隊也很快離開。

  這事件過去一天後,那個部落依然意外的安靜。原本大怒的酋長在巫醫奴達依的勸說下,勉強平息了憤怒。可是這不科學,奴達依的儀式被人打斷,她本身就很憤怒,又怎麼會去勸說酋長。這個部落是在英國部隊的管轄區中,保羅便讓人緊盯著這個部落,若有些許的風吹草動,立即就要上報。又過了兩天,盯梢的人表示這個部落一直沒有出格的舉動,只有奴達依依慣例每天會去稍遠些的鎮上買補給,或是去山中採些藥物。

  其實說起來奴達依也算是個文明人士,她雖在當地出生,但是因為母親是部落的巫醫,,同維和部隊接觸的多些。她母親便央求著當年的英國維和部隊頭頭回國時帶上奴達依一起。能讓當地人掌握文化知識自然是件好事,所以當年只有十歲的奴達依便踏上了去英國的飛機。奴達依在英國一待就是五年,五年後她自己便開始滿世界的旅遊。原本部落中的人也以為奴達依在外面心已經野了,肯定是不會再回來的。但是沒有想到,又過了十年後,奴達依回到了非洲大陸。她一回來便表示要傳承母親的地位,部落中大多數人都是反對的。一個不在本土長大,接受的不是部落傳統教育的人,怎麼能有資格成為部落中地位僅次於酋長的巫醫。

  族人的集體反對,奴達依的母親很是憤怒,但是沒有辦法,即使巫醫再受人尊敬,酋長再信賴巫醫,牽扯到部落利害的事情,酋長沒有能力一意孤行。奴達依安慰母親,回到自己的家中,安安靜靜的過了近半個月的生活。十三天後,這個在歐洲人看來,非常不吉利的數字裡,部落裡幾乎每家都有人患上了怪病,沒人能治療,送醫院也不管用。這個時候,奴達依的母親開了口:這是大神對他們部落不尊敬奴達依的處罰。只要族人願意對奴達依叩首,病就會自動好的。一開始部落裡並沒有人相信她的話,只認為她是故意在給自己的女兒立威。但是病急亂投醫,也有人願意相信,照做後不到半天病便好了,於是,部落中人人都誠服於奴達依。奴達依成了除酋長外最受人尊敬的人,奴達依的母親也順手將巫醫的位子給了奴達依。

  奴達依原本在國外學的就是醫學,全世界旅行也讓她懂得了更多,再加上非洲自身的神奇巫術,奴達依對於部落來說就成了神一樣的存在,就這樣,奴達依便在部落裡坐穩了位置。。今年是奴達依繼承巫醫位置的第五年,她在剛果這片的地位顯著,常常有其他部落的村民來找她治病。她的話對於部落來說就是神旨。

  海南坐在保羅的對面看著手裡關於奴達依的資料,看完後隨手扔到了桌上。她抓起桌上的糕點放進嘴裡,又喝了口紅茶。英國人就是會享受,不管是在多麼惡劣的環境下,美好的下午茶永遠是最需要的。

  保羅看著無所謂的海南,皺眉問:「看完這些資料,你有什麼想法?」海南又抓起一塊糕點,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保羅:「沒什麼啊,不就是一個女巫的成長史嗎?」保羅頭疼:「你真的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海南又喝了口紅茶,好喝的讓她瞇起了眼睛:「沒什麼不對啊。」保羅怒了:「不准再吃東西,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海南不高興的放下手中的糕點,將手在外套上擦了擦。保羅倒吸了口冷氣:「你怎麼這麼不注意個人形象!你現在是軍人,是軍人!你的形象代表著國家!」海南不服氣的反駁:「你現在這樣子就像是撥了毛的雞,不也一樣不像個軍人嘛。」保羅氣歪了嘴:「你還敢頂嘴!」海南不說話了,但她依然在那裡撇嘴。

  她大學時代做為軍部交換生去英國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保羅的爸爸便是接待交換生的官員,給安排的住址就是保羅的家中。保羅比她大個三四歲,但成天一副小老頭的樣子,雖然英國人是很保守,但是像保羅這般模樣的不是「保守」這個詞能夠形容的,他家裡人都嫌他太過刻板。海南性子活躍,進入保羅家中後人人都喜愛她,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挑釁保羅。一開始一家人只是看戲,久而久之,挑釁保羅成了全家人都喜愛的活動。海南做為交換生待了一年就回國了,保羅慶幸再也不用看到這個可怕的女人了。但是幾年後,當保羅在非洲大陸看到海南衝他「嗨」的時候,他便知道惡夢是不會結束嘀。

  保羅見海南不說話,便拿起奴達依的資料在那裡來回轉悠:「怎麼想都不合理,一個接受過文明教育的年青女性,怎麼可能會放棄理想,放棄追求,回到部落去做一名巫醫。」海南聳肩:「也許當巫醫就是人家的理想和追求呢。」保羅搖頭:「不可能。你沒見過奴達依,你自然不知道,這樣一個女人不可能滿足做一個小小的巫醫。」他慢慢回想著在英國時見到奴達依的情景。

  說起來,保羅只見過奴達依一次,而且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他原本是忘記的差不多的。但是奴達依在前不久狠狠剜了他一眼,又因為那顆紅色的痣,讓他開始想起來記憶深處還有過這麼一個女子。

  那個時候,奴達依剛從剛果出來,在部落裡又因為是巫醫的女兒,從小嬌身慣養,喜歡的東西沒人敢不給她的。到英國後,她年紀小,做事又狠毒,寄住的那個家庭裡有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經常被她欺負還不敢出聲。周圍的孩子都看不過去,便決定合夥捉弄她。找了個傍晚的時候,將她帶到一片樹林中,推進去後,孩子們便跑回了家。很晚後,奴達依一直沒回來,大人們知道後,便發動起來去樹林找她。保羅是當地學校合唱隊的主力隊員,排練稍晚些正在往家裡趕。看到是找人,便也加入了進來,樹林有些大,人們拿著手電在樹林裡喊著奴達依的名字,闖禍的孩子也被帶了過來,指認將奴達依扔下的地方。

  一會兒,有人喊著找到了。一群人便往那裡跑去。最早找到奴達依的是一對母子,那孩子便是將奴達依騙進樹林的主謀。他母親原本因為兒子闖了禍很愧疚,所以找人特別用心。她看見奴達依正低頭蹲在地上,她穿的一身黃色小套裙,裙上有紅色的血漬。那母親便叫了起來:「天啊,你受傷了!」她的驚呼把人們都叫了過來。手電的光全照在奴達依的身上,奴達依把身子縮在一起怎麼都不肯抬起身體。人們都認為她定是受了傷,便上前去把她拉起。拉起後,從她身上掉下來個血肉模糊的東西,她胸口全是血,嘴邊也全是血。那個最先到場的小男孩看到掉在地上的東西後嚇的尖叫著往外跑:「殺人了!殺人了!奴達依把兔子咬死吃了!」人們都呆愣在原地,看著地上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兔狀的東西。再看著奴達依嘴邊,下巴上,身上的血,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那些被帶來找奴達依的孩子們集體在那裡撕心裂肺的尖叫。保羅那時候年紀小,原本就不喜歡不乾淨的人,看到奴達依這個樣子,心中更加厭惡,暗罵了句:「未開化的野蠻人。」奴達依聽到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那麼小的孩子有那種的眼神,那一眼讓他心驚膽顫,回去後做了幾天的惡夢。

  而後,保羅便聽說奴達依寄住的那戶人家要求將奴達依轉走,當地也沒有人願意去領養奴達依,當地警察局只能將奴達依暫放在孤兒院中,但是兩天後孤兒院也堅決不允許奴達依住在那裡。警局沒有辦法,只好將奴達依送到其他地市。那知道,保羅便再沒有聽說過奴達依的消息,但是有的時候當地還有人會說起那個吃人的黑小孩,但又過了幾年這個話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海南聽了保羅說的奴達依的事後,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說的這事只能證明奴達依從小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跟她長大後回來當巫醫沒什麼聯繫啊。」保羅搖頭:「心理學中,如果一個人從小可以表現出對事物的殘忍,那麼成年後大多都會成為有野心的人。全世界有不下於幾百例可以證明,所以我覺得她回來這裡一定是帶有某目的的。」海南聽見後,在桌面上敲了敲手指,思考後問保羅:「你猜她回來當巫醫會不會是因為一些事?」保羅愣了下,他是沒往這方面想,但是剛果當有個秘密,而且各國雖然都知道這個秘密,也各自都有調查,但是心照不宣從來不談論這個話題。海南說是為了一些事,該不會就是這件事吧,他想了想又不太肯定:「應該不會是那件事吧,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海南笑了:「你說的是那件事?有可能啊,別忘了,奴達依可是世界級的流浪者。」保羅想著:「剛果本地原本就流行著藏有秘寶的傳言,奴達依在流浪的過程中估計也有聽聞關於秘寶的新版本,如果是從這個角度出發,她回剛果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成了巫醫,自然可以掌握第一手資料,而且,」海南站起身來,將保羅手中奴達依的資料翻到一頁,用指在一行字上劃了劃。那行字寫著:「奴達依依慣例每天會去稍遠些的鎮上買補給,或是去山中採藥物。」

  保羅看到這行字,再看看海南的眼神,他頭有些疼:「你是說,她每天都會去找那個所謂的秘寶所在地?」海南搖手:「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說的。」保羅大悟:「你從一開始就猜測奴達依是衝著秘寶來的,但是你故意裝作看不懂,什麼都不知道,引著我往這方面想!」海南瞪大眼:「冤枉啊!我沒有!」保羅鼻子再度氣歪,指著門,海南自覺的出了辦公室。門外站崗的士兵討好的看著海南,他們一直以為保羅和海南是一對,兩口子吵了架,英國的紳士精神就發作了,不管什麼原因,男的對女的發脾氣就是不對的。頭太刻板,不懂得道歉,他們做小兵的只好為頭來求情。海南很大方的說:「你們進去看看吧,你們家頭就跟女人樣的,每個月都有幾天情緒不好的時候。」保羅在裡面聽見了,暴跳如雷:「你給我立即離開,我不想看見你!」海南理解的對小兵說:「看吧,我沒說錯吧。」裡面有東西砸出來,海南閃過後給了兩小兵一個飛吻,轉身出了英維和駐地。

  出了英駐地後,海南看了眼不遠處一個當地居民,那人看見她盯著他後,立即低下頭離開了。盯梢的,海南便同門外站崗的兵指了指。兵表示明白,立即進去匯報。另一人便替了他的位置。海南看了看天,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她不放心的往駐地走,決定同高揚提個醒。

  第二天早晨,大伙都在吃飯的時候,接到了緊急命令,那個部落連和其他叛軍部落襲擊了英維和駐地。白糖是第一個衝到英駐地的人,那裡已經發生了槍戰,當地人自製的土獵槍威力並不如英軍的武器,但是那些人卻彷彿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即便是中了槍,也不覺得疼痛,拚命的往前衝。有人看到她後,也衝向她,白糖閃過後,原本只想開槍打斷那個的膝蓋讓他不能襲擊,但是幾槍過去,那人依舊向她衝來。膝蓋中槍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反應。有士兵對她喊:「打身體不管用,打他的頭部。」她照著頭部開槍,槍聲過後,那人倒地便沒有再起來了。

  海南和錢開心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後面有剛果的官員喊著:「這是槍殺當地平民!」錢開心便扯過那人的衣服:「你眼是瞎的吧,那是平民嗎?那叫暴民。」那人還在那裡喊著:「你們殺人就是你們不對。」錢開心還想說些什麼,海南眼一橫:「跟他廢什麼話,把他丟進那群他所謂的平民中。」錢開心聽見後,便把那人往前扔,有人便衝了過來。那人立即害怕的抱著錢開心的手往後退,邊退邊叫:「是我看錯了,是我看錯了!那是暴民!你快開槍!開槍殺了他!」錢開心鄙視的將他扔到後面,抬手一槍擊中衝過來的那人頭部。

  暴亂的畢竟是沒有經驗的暴民,各國出兵的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戰爭時間並不長,三十分鐘就結束了,暴民們全被擊斃,都是爆頭而亡。打掃戰場時,海南發現參戰的甚至還有酋長那原本已經病入膏肓的兒子。這當真不科學了,保羅也看到了,他抬起那具屍體,左右看了下後,命人將屍體帶去化驗。

  派去部落的人回來說,部落裡的人除了死亡在戰場的人之外,留在部落裡的女人和孩子全都死了,奴達依的母親也死了,但是奴達依不在部落,有人說她一早就去山裡採藥了。派人去山裡找也找不到,奴達依就這樣消失了。

  屍體化驗的結果出來了,死者體內組織有奇怪的改變,細胞和血管擴張也不同一般人體。法醫有些噁心的看了眼屍體:「如果你們不是告訴我這是個前不久還衝鋒陷陣的活人,我會以為他已經死了快半個月了。」他指著屍體身上的屍斑:「你看,這屍體腐爛的程度,哪裡是死亡一天的人。」他在那裡憤憤的掀開了屍體劃破的地方,讓保羅去看屍體腐爛的程度。保羅蒼白著臉硬是從頭看到尾,而後在法醫幸災樂禍的眼光中出去嘔吐了。

  海南看了看法醫:「惡趣味啊。」那法醫咧開一口白牙:「海南,你又不是不知道,逗保羅是我們全家人的最愛。」海南搖頭:「欺負弟弟不是件好事。」她說完後,又挑了挑眉:「不過我也喜歡。」錢開心無語的看著無良師傅,替門外的保羅同情了下。

  法醫將需要的組織和器官都泡在福爾馬林裡後,對海南說:「這裡的器械不夠全面,我要回國去慢慢研究。後期會有人來接我的班,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小弟就托你照顧了。」海南說:「喂,他比我大好不好。」法醫洗乾淨手後,在她頭上揉了揉:「他只長個子不長腦子。現剛果不安全,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都離開這裡回國,但是事實不允許,所以我只能祈禱你們可以安全的度過任期。」

  日子開始慢慢的過,最早些時候時不時還有些叛軍暴動,但是幾次鎮壓後,基本上當地人也死心了,乖乖的過著日子,生活又變的無比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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