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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中的女配》第62章
☆、62維和部隊的那些日子(四

  不知是曲洋的愧疚還是白米的仁慈,這個事件最後流傳出去的版本是因為白糖不知羞的追求,善良而美麗的白米決定為親情放棄愛情,曲洋卻不離不棄的一直守在白米的身邊,等著她回頭。

  白糖不屑的看著同寢室的女人們背對著她在那裡說著白米和曲洋的悲情故事,她所到之處都有人用輕蔑的眼光看著她。許寧在其他城市都聽說了這淒美的愛情故事,給她發了條短信:狗血的像韓劇。白糖回:韓劇結局非死即傷,半死不活是尋常事。

  真正的事實是,白米和白糖徹底決裂,學校裡不說話,家族聚餐時也只是客氣的打打招呼。家裡大人誰不知道她們之間的事,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能隨著她們鬧去,暗罵著曲洋是這個冤孽,只盼著藉著這次分手,讓三人都能快點長大,不要再惹出禍了。

  曲洋對白糖已經是惡目相向,能不見面就不見,躲的遠遠的。也是因為對白米感情太深,即使是分手了,也依然是每日裡依舊陪同在白米身邊,於是學校裡的話便是這兩人遲早還是會復合的,小三白糖是翻不了什麼船的。

  白糖是躺著也中槍,她那逆天的事情結束後,便正式也對曲洋死了心。但是一個學校裡,哪會說不見就不見,見到後兩人不說話能閃就閃,但對於好事者來說便不是那麼回事,什麼白糖脈脈含情,曲洋冷眼相對,白米淚眼迷濛,怎麼狗血怎麼傳。

  白糖靠自身強大小宇宙在學校裡頂著謠言堅持了一年後,終於堅持不下去了。那兩人在半年前就已經恢復到除了沒正式說復合外,基本上是個人看來都知道那是一對的情形。白糖心想這下沒我事了吧,結果每次只要在學校裡遇見後,男的便對她怒目,女的便對她哀傷,於是學校的版本繼續是,有情人遇見頑強小三。白糖再頂,又堅持了半年,她放棄,正巧著錢開心小叔說最近又需要有人去非洲維和,原本怎麼著也輪不到她,但是有關係好辦事,她在家求著父母,在外靠著丁喬,很快便得了名額,只是這次去維和她還兼著個使命,上面有人在校長室見了她,單獨的環境,她父母和丁喬都不知道的是,她簽的保密協議,對外只說是去外地讀研,讓家人都給瞞著,本就是軍人家庭,既然上面吩咐的事,就算不知道,也要堅決服從命令。

  於是,白糖在未到大三的時候,便去了非洲。高揚很是頭痛,前一年來的錢開心和這一年來的白糖,這兩女的都是大學沒畢業就來了,還都是問題學生中的問題學生,而且她們的老師也是個刺頭,只希望這樣的師徒三人別在剛果翻了天。

  錢開心掛了白糖的電話後,手指頭就直接在白糖的腦殼上戳戳戳:「瞧你那熊樣,為個男人要死要活的。」白糖拍開錢開心的手:「你輕點,疼啊。誰要死要活了?」錢開心手叉腰水壺狀:「你不是要死要活的,怎麼接了她電話就那個樣子。」白糖眨巴眼:「你誤會我了,她話太多了,我根本就沒聽下去,神遊呢。」錢開心不相信:「神遊?神遊你一副半死不知的樣子。」白糖:「我想事情呢。你想啊,我來非洲這件事,只有你小叔和我爹媽知道,你小叔她是套不到話的,我爹媽也因為我不太待見她,更何況上面要求保密,自然也不會說。可巧著,知道這事的,也沒幾個人,你說白米剛報的那個人名,好歹也算是中層幹部,紀律啥的也都該知道,怎麼會輕易犯這種原則性的錯誤?」錢開心聽她這麼一說,也覺得不對。

  正在這時,海南招呼白糖去她辦公室。錢開心拍拍白糖的肩:「去吧,估計著老師是要走個場吧,怎麼著都是有人忽然打來電話,問你一問是很正常的。」白糖點點頭,在辦公室外敲敲門,很快便進去了。

  辦公室裡只有海南一人端坐在那裡,白糖很少見她這樣認真。海南看著進來的白糖,沒有讓她入坐,而是皺著眉盯著她看了半天。白糖被她看的毛毛的,但是軍人的天性便是服從,海南沒有下步指示,她只能站在那裡隨打量。

  海南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明明事情就擺在那裡,白糖來剛果也是為了這件事,但真做起來,海南卻不想親口說出來,她覺得換個人來說會更好,但是不行,一對一的固定模式是不可能被打破的。

  她在那裡猶豫,白糖便猜到了,她自己先開了口:「老師,你是想要對我做下步指示了嗎?」白糖的善解人意讓海南更覺得難開口。白糖沒有再說話,換了個站姿,頭揚起,胸抬起,雙手放在身後,腳與肩同寬,她在告訴海南她是個軍人,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

  海南眼角劃過一絲笑意,她指著座位對白糖說:「坐吧。」白糖坐下後便抬頭看著海南。海南說:「白糖,我們計劃要提前,那片森林本來我們是打算將周邊都研究後再進入,但白米這個電話打過來,我便知道內部出了問題。白米說的那個人已經遇車禍身亡了,這肯定不是偶然的。我猜想也許白米在打電話給你,我們監聽的同時,有另一夥人也在監聽,不同的是,他們監聽的是白米的電話。他們所要確定的便是你是不是真的在剛果,確定了後他們在剛果這邊的人就已經開始了行動,這是我們的失誤,也讓對方佔取了先機。現在補救也來不及了,所以我們只能加快進度。你要的做的是,今天傍晚要裝作因為這個電話心情非常不好,去森林邊散步,然後我會讓裝作野獸將你拖進森林。你什麼都不用帶,進了森林後全都安排好了。」白糖點頭,海南追加了一句:「白糖,這次進去後,你也許可能就回不來了。」白糖點頭:「老師,我有我的信仰,我自己決定的事,就是上山下海我也會完成,哪怕犧牲我自己的性命。」海南點了點頭,便放大嗓門裝模作樣的吼了白糖兩句後,讓白糖離開。

  白糖出了海南辦公室便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錢開心喊她她也不回話,只一個勁的往宿舍裡沖,然後蒙頭睡覺。巡邏也不去,有人報給海南聽,海南回話:隨她是,為個男人半死不活的,要著也沒用。報的人不說話了,這應該不是為的男人的事,是被你熊的太厲害傷心了吧。

  白糖睡到傍晚後才起來,起來吃了點飯就跑到森林邊望著大樹發呆。錢開心不放心要跟著她,被海南衝了回來。一個小時後,有人大叫白糖被不知名的怪物拖進了森林。一群人拿著武器追了進去,深山老林的,哪裡還找的到人。

  錢開心狐疑的看著表情緊張的海南,她師傅哪裡有過這樣的表情,就算再緊張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跟唱戲似的,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海南對上她的眼,心裡暗叫壞了,這徒弟賊的很,有些風吹草動的就能被看破。她衝著錢開心瞪了一眼,錢開心立馬明白,應該是一些她不能知道的事,她連忙也跟在海南身後哭聲大起。

  白糖坐在遠山的大古樹上,滿頭冷汗的在望遠鏡裡看著表演戲畢業的師徒倆。把她拖進森林的那人她沒看清楚長相,也不需要去看清楚,但是她想那應該是個很優秀的特工。進了森林後,她便和那人一路邊製造拖拉的痕跡一路邊往森林深處行進。等到了差不多的地方,那人指向一顆老樹,她便很快爬了上去,看到裝備和武器、食物和水都在那裡,再往下看時,那人已經不在樹下了。

  她將裝備穿戴整齊後,天已經完全黑了。開了夜視鏡,看所有東西都是一副鬼樣子。森林裡到處都是賊亮賊亮的野獸眼睛。她坐的那顆枝丫上方還有條大蟒視她如無物般緩緩的遊走。樹上還留著一副地圖,指示她往一處地方進發。白糖滑下樹後,便朝著那裡走去。

  當她結果了幾隻鬣狗和些不知名的野獸後,天開始發亮,她也走到了兩處森林的交接處。地圖上顯示這裡有條小溪,她下了溪流從水裡走。走不遠後,地圖上又顯示溪流中間有塊大石頭,她便爬了那大石,站在大石上向西看去,果然地圖上標誌的地方有一處窪陷的空地,窪地前還有標誌,水流和沙土混在一起的形狀。她到了跟前,四處看了看,怎麼都沒有水啊,可當她一步踏進去後,她終於知道了,那個不是水也不是沙,而是沼澤。

  害人啊!白糖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將身上負重物摘下扔到一邊。她下降的速度便停止了,她鬆了口氣,還好自己體重輕,要不然可有的受了。她在原地靜了靜後,試探著往前進了些,發現沒有往下陷。她鬱悶了,好吧,其實這片沼澤就是不想她帶那些個先進裝備,原始森林原始對待是吧。她只能放棄還飄在沼澤上的裝備,隻身往前走去。

  出了沼澤,她已是一個泥人。她回頭看著還飄在沼澤上的東西,怨恨的跺了跺腳,毫無辦法,只能捨棄東西繼續往前走。走到那片窪陷地後,白糖原本是準備直接下去的,但是她發現那地旁邊有人的腳印,很稀疏不仔細找基乎看不清楚。她四處看了下環境,這地方到處是空地,沒處躲藏。她只能沿著原路又退回沼澤那邊,找了根長樹枝將陷在沼澤裡的裝備挑了出來,她從背包裡取出監視器安裝在沼澤邊的灌木叢中。再確定自己沒有可以曝露目標的物件後,她抱著裝備藏進溪流的石頭群中,決定守株待兔。

  下午的時候,有小型家用直升機飛了過來,直升機停在沼澤上方,機上一人對著沼澤射出網狀物後直接覆蓋住沼澤後,那網狀物的邊沿便纏住沼澤邊的固定物,網狀物拉緊後,直升機上滑下來三個人,一個白皮膚男人和一個黑皮膚男人,外加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白糖看清楚她的模樣,原來是那失蹤的奴達依。奴達依下了飛機後,在網狀物上根本就站不住,其中一個看起來更高大的黑膚男人便用胳膊將她夾在腰間。奴達依對這種姿勢很熟悉,那人將她抱起後,她就開始放聲大笑,時不時也在那男人身上揩點油。那男人同樣不甘示弱的在奴達依的胸前摸了又摸,奴達依笑的更大聲了。前面一個男人,看到兩人調笑的樣子,有些不耐煩,下了網狀物後,那兩人還在網上磨嘰,他便招手讓他們快點上來。那兩人似乎很怕前一個男人,立刻下了網狀物。隨手拿出什麼按了下,網便收了進去,沼澤便又是沼澤。

  前一個男人在白糖爬上沼澤的地方停下來招呼後面的兩人,白糖的心也隨著男人的動作一頓。那男人招呼完後隨即便離開了那裡,往窪陷地走去。後面的奴達依依然在男人身上。三人走進窪陷地後,屏幕上便再沒有人的蹤影。

  白糖看了看表,下午兩點半,正是最熱的時候。她一邊喝著溪水,一邊看著屏幕,直升機放下那三人後就已經離開了,也一直沒有回來。夜晚的時候,那三人還是沒有出來,白糖覺得有些不對勁。那三人都是一副輕裝上陣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要過夜。難道是窪地裡有駐地?

  她在那裡瞎猜測的時候,沼澤裡有些不平靜,屏幕裡可以看出沼澤裡一直有東西在往外翻騰,不一會後,有東西沿著沼澤邊爬了出來。那是,人類?白糖不太確定,表面上看起來是人類的樣子,但是哪裡會有人類能從沼澤裡出來?不用呼吸嗎?

  那些看起來人類從沼澤裡出來後,便開始四下裡遊蕩嚎叫,這時候窪陷地裡好像是被人趕出來幾隻動物,那些人類便撲了過去,連皮帶肉的將動物吃下肚。白糖嫌棄的想,這些人是多久沒吃飯了,有多噁心啊,生吃動物還會嚎叫,跟喪屍片似的。再仔細觀察後,發現這些人當真同喪屍一般,走路四肢僵硬,有被動物反抗踢斷胳膊的,也就那樣不知疼痛的甩著斷掉的胳膊四處遊蕩。

  太奇怪了,白糖已經肯定這些基本上已經不是人類了,這裡到底在進行著什麼樣的實驗。她快速的拿起密碼器,將自己所看到的東西編輯後傳回總部。她剛結束傳遞信息,就聽到有人在她的頭頂上得意洋洋的說:「BINGO!大灰狼終於找到躲藏的小白兔了。」

  白糖知道自己暴露了,很自覺的舉手投降,在舉手的同時,將手中的監視器扔進旁邊一處爛泥裡,她在轉手的同時,腳下很有技藝的將監視器踏進了泥中埋起來,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說話的是那個高大的黑人,他四下打量著白糖,吹著口哨:「我還以為是個骯髒的男人,原來是位美麗的小姐。」白糖平靜的看著他:「是我傳遞信息的時候被發現的嗎?」黑人搖搖食指:「不只如此呢,小姐,你雖然偽裝的挺好,但是還是露了些馬腳,爬出沼澤時留下的痕跡被拉圖發現了呢。」白糖回想著自己爬出沼澤的時候因為發現有人跡便已經將那處痕跡清理乾淨,不知道這個拉圖是怎麼發現的。

  黑人看出來她正在思考,便給她解了惑:「哈哈,小姐,不要想那麼多了,拉圖可是異能者,你就算本領再高,也逃不過他的法眼。」白糖聽了他的話後,瞭解自己又多了條線索,這個實驗室裡不僅有巫醫,還有異能者。黑人帶著耳麥,那邊有人給他傳了訊息,他三兩步走到白糖身邊:「對不起了,小姐,雖然你很和我的胃口,但是拉圖讓我滅了你,為了不留隱患,對不起了。」他分神聽耳麥中指示的同時,白糖也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了他。他話剛說完,白糖袖中的刀片便劃了過去,擊中黑人後,她一腳掃開地下的槍,另一隻手上的刀片劃進了黑人的喉中。那黑人根本就沒有想到白糖的速度如此之快,不過是二十秒不到的時間,那個原本應該被他所殺的人,已經抹了他的脖子。他躺在地上,捂著喉部,睜大眼睛看著那個劃完他喉嚨便頭也不回的撿起槍逃走的女人。

  白糖頭也不回的往來時路跑去,後面傳來所謂喪屍的咆哮聲,她跑的更快,但是她感覺到身後有東西追了上來,而且越來越快。在那東西攻擊她的同時,她不退反近的猛轉身對著目標一陣掃射。那東西吃痛,飛快往後退了幾部,然後對著白糖叫了起來。

  此時已是下午四點多,驕陽當頭,那怪物背對著陽光,蹲在溪中的大石上,擺出隨時攻擊的姿勢,長長的舌隨著叫聲忽長忽短。白糖倒吸了口冷氣,這分明就是《生化危機》中的舔食者,自己一個普通人類哪裡打的過它。來不及思索,白糖一邊開槍逼退舔食者,一邊快速倒退,饒是她再聰明,也沒法在滿是石頭的溪流中迅速離開。她手中的武器不要錢的朝著舔食者進攻,舔食者也僅僅只是因為疼痛後退了些許,然後又更加憤怒的追了上來。

  當所有的武器全部攻擊完後,白糖也終於順利的從溪流邊回到了森林中,舔食者步步緊逼,雖不敢冒險上前,但是也沒有放棄即將到口的獵物。白糖的臉上已經被樹枝劃破多處,血腥味更加刺激了舔食者。舔食者不耐煩的朝著還在慢慢後退的白糖嘶叫,它已經玩夠了,剛享受到口的美食了。

  當舔食者撲過來的時候,白糖猛地蹲□子就地倒下,雙腳和雙手同時用力蹬向後方的樹木,身體迅速滑離原地,而舔食者卻因為用力過猛繼續往前衝向白糖借力的樹木。那矮小但是粗狀的樹木,正上方有兩個叉開的樹枝,都有成人小腿粗細,舔食者便是撞上了那裡。它都沒有叫出聲時,那兩個樹枝,一隻刺進它的胸口,一隻刺進它的頭部,它便停在那裡成了永遠的雕塑。

  白糖看著不動的舔食者,這才鬆了口氣。但是這時候,她看見有人的倒影出現在她的上方,奴達依的聲音傳來:「真不錯,白糖你真是厲害,一個人就解決了舔食者,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她還沒來的及反應時便被人從後打暈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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