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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中的女配》第61章
☆、61維和部隊的那些日子(三)

  半年過去了,白糖在剛果已經曬成一個黑妹了。這天,有人給她打電話。她接過後,是白米的聲音。白米柔柔的聲音像一根根細針刺在她的心上:「糖糖,我和曲洋要結婚了。婚禮就定在明年的二月二呢,龍抬頭這個日子是我選的,可惜糖糖你不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白糖沙啞著聲音問:「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白米笑著:「呀,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說起來這可是軍情啊。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曲洋的,不過結婚的時候我會托人給你帶些喜糖,只是剛果那邊溫度太高,估計到你那裡之後也化成一堆糖水了。糖糖,就和你一樣呢。」白糖僵硬的拿著聽筒,白米後面說的話她一句也沒有聽下去,但是她也沒有掛電話,不想向白米示弱。

  錢開心走過來的時候,白糖無神的看著遠方,白米還在那邊說著話。錢開心接過聽筒,兩下一聽就知道白米又在玩心理戰術了。她對著話筒說:「呀!白米!真不簡單,哪裡聽說到白糖來剛果的?」白米聽到錢開心的聲音,不太高興,她一直不喜歡錢開心,強勢的女人她都不喜歡。她有些不自然的說:「有人告訴我的。」錢開心威脅著說:「不簡單啊。白糖來這裡可以簽了保密協議的,竟然還有人敢透露給你,這事情我一定要好好的匯報下,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連軍部的秘密都敢洩露。」白米頓了頓:「錢開心,你不能害我朋友。」錢開心笑給話筒對面的白米聽:「你的朋友都是些不懂輕重的東西,將軍部的秘密洩露給你,這樣的事情我要是知情不報,那我就成了和你一樣的敗類了。」錢開心說話絲毫不留情,白米在對面氣的直咬牙。

  這時候,話筒中忽然傳來了海南的聲音:「白米,請將你那位朋友的姓名告訴我,對於軍中還有這樣的人,我定要上報。」白米哭的心都有:「海少將,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樣做,我會對不起我朋友的。你也不能隨便偷聽我的電話。」海南笑著:「每條接近剛果的線都有專人接聽,要不,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亂了軍心或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我是要上軍事法庭的。現在,我給你三秒鐘,把那個人的名字報給我,不然我就當是你洩的密,上軍事法庭的那個人就是你。」白米急著哭求著:「不要!」錢開心在這邊幸災樂禍的數著秒:「三、二、一」。最後一秒的時候,白米尖叫著叫出了那個人的名字,然後哭著掛了線。錢開心在這邊笑著謝謝師傅,海南在那邊說:「白糖是怎麼回事,平時多精明一小姑娘,怎麼一遇見白米就軟了。你要好好的輔導她,我海南可不要這樣的兵。」白糖聽到了,在一邊沙啞著聲音保證:「師傅,我不會了。這一次我徹底死心了,下次再見到白米時,也許我說不過她,但是我還有拳頭。」錢開心拍拍她的肩:「這才對嘛!」

  錢開心讀軍校的時候,跟白糖是一個班的,同在海南的底下,同白米打交道並不多,同白糖也不熟。但是這對姐妹爭男人的事,她還是知道的。有一次,她吃飽了撐著,想找個人練練手,可中午別人都在午睡,找不著人。正巧看見白糖走過,便想著就她得了。平時看她訓練也不是太弱,應該經的起打吧。便走上前去拍了拍白糖的肩膀:「嗨,姐們,打個架不?」

  前一天,白米和白糖在一個階梯前吵了起來,白糖不小心推了她一下,白米便從階梯上滾了下來,正巧下面是正要去打籃球的曲洋一寢室的人。人人都看見了,曲洋罵了白糖,抱著白米便去了醫療室。全校都知道了,白糖正是受眾人責罵的時候,心情不好,她看著錢開心問:「你難道沒聽說昨天發生的事嗎?找我打架,你是皮癢啊。」錢開心咧嘴一笑:「知道又怎麼樣,找人打架難道還非要找乖乖女嗎?」

  這時候,白米出現了,她臉上還貼著個創口貼。她皺著眉看著白糖:「糖糖,你不要隨便和別人打架,讓曲洋知道了不好。」錢開心走進她:「喲,乖乖女,怎麼著,她昨天這麼對你,你還為她好,不想讓她跟人打架?」白米笑著對錢開心說:「你是海南老師的高徒錢開心吧,你可是風雲人物啊。就不要和糖糖計較了。她不是存心的。」她這話一出,對面兩人同時瞇起了眼,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兩個當事人都沒說些什麼,她在那裡倒說起了白糖的壞話。

  白糖上前一步:「你說什麼!」錢開心把她拉到身後,上前一步:「老子最討厭就是你這種告暗狀,胡亂表達不存在的事實的人。告訴你吧,昨天你們兩吵架的時候,我就在邊兒上,看的可是清清楚楚 。就她那一推的力度,除非你是個皮球,要不絕不會被推下去。」白米僵著臉:「你說什麼,我不懂。我昨天可能沒站穩,所以才跌下去的,我已經同曲洋解釋過了。」錢開心再上前:「你不懂?那我就說的讓你懂,我說除非你是個皮球,只會滾,否則是不可能跌下去的。」她滾字說的音重,白糖在後面聽的笑出聲來。白米氣白了臉:「錢開心,你罵人,你怎麼能這樣?我,我要去告訴海南老師!」錢開心無謂的看著她:「告唄。」說著,她伸手打向白米。白米身後這次是長階梯,她躲著往後一趔趄,差點又掉了下去,被錢開心拉住了手腕。

  白米鬆了口氣,這掉下去可不是玩的。錢開心露出一口白牙:「你告的時候,肯定要說我不小心推了你一把,所以你才會掉下去的。不過,很可惜,我不是不小心推你,我是故意的。這階梯比起昨天的來說,可長的多了,你多滾會兒,讓我看看皮球是怎麼練成的。」她說完後手一放,白米便從階梯上滾了下去。沒等白米尖叫出聲,嘴已經撞上突出的石板上,她哪裡還敢叫,只能閉著嘴把自己縮成一團,用最小的傷害滾完了階梯。當她感覺不到暈眩的時候,已經是五分鐘後的事了,往上看去,錢開心和白糖就站在高處,俯視著如小丑般的自己,她憤恨的哭了。

  這事鬧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反正校方是一直沒動靜的。白米在寢室裡養傷的時候,寢室裡的人說:「白米,你千萬不要和錢開心鬥,她是學校的霸王,沒人敢惹她的。」白米不服氣:「我不信,海南老師那麼好一個人,不會為了兩個不懂事的學生做出讓人傷心的事,她一定會為我做主的!」

  她去辦公室找海南的時候,蔣靖也在那裡,兩個老師正在說話,看見白米進去後,海南嘴角一抹笑,她知道白米是來做什麼的。果然,白米一副兔子樣,紅著眼看著海南:「老師,我想問下,白糖會受什麼懲罰?會不會很嚴重?她不是故意的!」海南驚訝的說:「沒啊,她要受什麼處罰?推你的是錢開心,又不是白糖。」白米有點急:「可是,白糖也在場,她一一」海南皺眉了:「我有些不懂了,你是來替白糖求情的還是來證明她犯事的?」海南說話不留情面,白米臉刷的就紅了。她在那裡咬嘴唇咬了半天,不知道要怎麼接話。憋了半天後,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老師,你太偏心了。」

  海南笑了:「我偏心是全校都知道的是,自己的學生都護不了,還當什麼老師。」白米不服氣:「可是,有錯的是她們!」海南繼續笑:「她們有錯我不否認,但是你沒錯嗎?」白米聽到話後瞪大眼睛看著海南。

  海南抽出一張照:「這是我從監控錄像上看到的,是前一天的事吧,從畫面上看白糖正在推你。但是咱們這是軍校,講究的是透過事物表面看本質。於是我特意找蔣工幫忙模擬了下你們的動作,蔣工做的是白糖的動作,我做的是你的動作,我們演式了不下於五種推法,得出的結論是,就你當時那站姿,除非同錢開心說的一樣,像個皮球,輕輕使個力就會動,否則你是不可能被推下去的。唯一站的住腳的說法,便是你是借力使力,自己摔下去的。你說,我要是把這個報告全校通報,會是什麼個結果?」白米顫抖了起來,如果上報她不僅會被學校開除而且全校那麼多師生都會看不起她。她死命摳著指甲,牙根緊咬,不敢抬頭看海南,只在那裡抖個不停。

  海南手指有節奏的在桌面上敲擊著:「我給你個機會,自己去校長室把這兩件都擔下來,大體內容就說是你不小心掉下去的,她們倆只是去扶你沒扶住。我知道你有本事能讓校長信服。當然,你若是說不好的話,我就會來調查事情的真相,還原事實。」白米聽到後,輕微的點了點頭,低著腦袋出了辦公室,門外很快傳來她哭泣和有人安慰的聲音。

  蔣靖有些不贊同的看著海南:「你弄出這些事做什麼?直接將報到上交不就得了,搞的這麼複雜。」海南哼著小曲:「女人的樂趣你懂啥?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欺負小白花。」

  於是謠言中為男人姐妹情仇自相殘殺的版本傳在白米主動訴說真相中結束。全校默然,原來根本就是誤會。說起來也是,兩姐妹也沒說誰的不是,只是男主曲洋認定是白糖動的手,白米也沒否認,這才鬧出的事。於是,眾人看向白米和曲洋的眼光有些個異樣,那麼純潔的花也不全是溫室裡養出來的。白米心中暗恨,但是沒辦法,這已經是最小傷害了。她鬥不過海南,鬧大了倒霉的是她。

  因為這事,錢開心跟白糖算了真正認識了。錢開心常嘲笑白糖吊死在顆歪脖子樹上,白糖承認自己是犯賤。不過,白糖將飲料當小酒抿了一口:「我要在吊死前,照著這顆歪脖子樹踢上兩腳。」錢開心樂了:「你想怎麼踢?」白糖笑了笑,光喝飲料不說話。

  這不久後,錢開心又犯事了。海南要去維和的時候,蔣靖的妻子遇險了,錢開心難逃責備,也申請去維和。海南和錢開心離開後,白米覺得神輕氣爽,只餘下一個小小的白糖,還不是在手裡隨捏的份。

  錢開心有老戰友到本市來辦工,錢開心便托了白糖去接待。錢開心的戰友都是豪爽的人物,白糖跟他們在一起覺得輕鬆自在,關係自然也就鐵了,常常請他們吃飯。這天晚上,白糖請他們吃飯,正巧遇見白米和曲洋也在一個飯館裡。白米看見白糖同一群男人勾肩搭背的,便指給曲洋看。曲洋看見後,心裡就跟有人拿著小針一點點的刺似的。他一邊覺得自己的情緒太怪,一邊又覺得白糖好歹也是個大姑娘,不,是軍人,就算是不穿軍裝,但怎麼能跟男人這樣子親近。

  白米在那裡指點,這邊有眼尖的便看到了,指給為首的許寧看。許寧當時就不快活了,他在這裡吃飯還有人在背後指點,那小眼神一看就是個奸角,那人看著還眼熟,像是錢開心學校裡的人,好像還是上次鬧的挺大事的主。他本來在別處就喝了點酒,現看到不爽的人,就想去挑釁。他當即就朝著白米走了過來,白米本來看自己指著的時候被人捉個正著就有些怵,現看見一大幫子人直直的朝他們走過來,她臉都白了。拉著曲洋的手,示意他往那邊看。

  曲洋看去時,正是許寧摟著白糖的肩膀往這邊在走。他當時眼底一黯,不知怎得火氣就上來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快步上前,把許寧的手硬從白糖肩上甩了下來。所有人都被這變故驚了下,白米的臉色更不好看。曲洋做完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都幹了什麼。他有些心虛的坐回到自己位上,看著對面臉色不好的白米,只能安慰般拍了拍她的手。

  這家店的老闆看到這夥人都不太對勁,眼色還是有的,有些熟面孔一看就知道是隔壁軍區裡的子弟,他連忙招呼夥計把其他的客人都請走了。

  許寧撫了撫自己被甩疼的胳膊,又半依在白糖身邊,陰陽怪氣的說:「白糖,這對不會就是錢開心口中你那食人花般的妹妹和她的眼被鳥屎糊住的男友?」任是誰都不會受的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在自己面前說自己眼被鳥屎糊住了。曲洋當即就怒火沖天的站了起來,糾住了許寧的衣領:「你罵誰?」許寧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誰對號入座說的就是誰。」曲洋放開他,捲起衣袖:「你想切磋是不是?」許寧嘿了一聲:「你還真說對了,在這裡養尊處優的些日子,幾天沒練,身子不舒坦,正想找個人練練手,就有人送過來了。」

  兩人的架式便擺了開來,許寧同行的都是錢開心的朋友,同白糖也處了幾天,關係都不錯。都知道面前兩人的身份,也不勸阻,當下裡各自找了座就等著開打看熱鬧。白米急壞了,她連忙走向也找了個座看熱鬧的白糖:「糖糖,這事你得管管,你不能讓他們打架啊。」白糖無所謂的說:「他們剛才不說了嗎?是切磋,可沒人說是打架。你別隨便給他們安罪名。」白米這時候哪裡顧的上其他,只在那裡快哭了:「你不要再咬字了,快想辦法制止他們吧!」白糖看了她一眼,才抬手喊起許寧:「唉!許少,說你呢。」許寧聽見白糖喊他,便回頭看過來。白糖又說:「跟他們瞎胡鬧什麼,我帶你們來這家是吃特色,又不是吃拳頭的。怎麼著也要賣老闆個面子,你要真想跟他切磋,跟他約個時間找家俱樂部好好練練拳。「她說完只了只一邊愁眉苦臉的老闆。老闆是個人精,一聽白糖的話,立刻往前勸了幾下。

  許寧猶豫的看著白糖,白糖眼神堅定的看著他。既然正主都發話了,許寧也就不再勉強。順著老闆的手勢坐到一桌,老闆立即喊服務員來點單。一場矛盾就這樣化解了。白米想拉著曲洋離開,但是曲洋倔勁上來了,非要坐在那裡吃飯,點了一瓶又一瓶的酒,邊喝邊看著那桌上的詩情畫意。

  許寧看見曲洋投來的眼,貼在白糖的耳朵上:「嘿,姐們,那是個傻小子,你還要他嗎?」白糖笑逐顏開的對著許寧的耳朵說:「不準備要了。不過,不要歸不要,不要之前,我也要在他心上劃個深深的痕。」許寧看著白糖的眼,白糖微笑著回看。許寧點了點頭:「姐們,你這脾氣我喜歡,等跟那小子徹底斷了後,記得來找我,我保管對你好!」他說著手指點向曲洋。白糖順著他看去,曲洋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她笑著點頭:「好啊,要是有機會,我一定去找你。」許寧開心的拍著她的肩。

  當許寧他們離開這座城市後,白糖給曲洋發了個短信,邀他去爬山,讓他不要告訴白米,也說明了是最後一次約他。曲洋看到短信後,不自然的按下回復鍵,他百般不願意看到「最後一次」這四個字,但是又強烈的想去看看白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白糖看著曲洋背著登山包出現的時候,她笑了笑,只同曲洋打了個招呼後就先朝山上走去,曲洋悶不吭聲的跟在後面。兩人不聲不響的爬到山頂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了,這座山不是太高,陽光照在山林中,到處都開滿了花,很是漂亮。

  白糖坐在一塊大石上,打開登山包,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曲洋。曲洋也坐了下來,默默的喝著。白糖擦了擦臉上的汗,對曲洋說:「曲洋,我已經想好了,我對你放手,不會再纏著你不放了。」曲洋沒有很開心,只「哦」了一聲表示知道。白糖又說話:「不過,我覺得就這樣結束也太窩囊了,怎麼著也得給自己留點紀念。」曲洋看了眼她,沒聽懂意思。白糖笑了:「一會你就懂了。」又過了一會,曲洋覺得熱,他脫了件外套,白糖看他脫衣,也脫了外套。曲洋看著白糖只著T恤的胸部,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又過了會,他覺得更熱了,可他只穿了件長T,不能再脫了。白糖像是看出他的想法,揉著自己的膝:「想脫就脫了吧,一會你會更熱的。」曲洋聽了她的話,警惕的看著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忽然看到自己放在地上的礦泉水瓶:「你在水裡放了什麼?」白糖笑了:「春藥啊,威猛先生還是什麼牌子不記得了,反正藥店的老闆跟我吹噓這款藥效最好。」曲洋氣憤的指著她:「你對我下藥!」白糖走向他:「我說了,不能太窩囊的結束,怎麼著也要留點紀念。」曲洋發現白糖走近後,便心跳加速。他慌亂的轉過身去,急忙往山下跑。沒跑兩步,便被白糖從後面抱住了腰,他當下腦子裡那根弦就斷了……

  白糖穿好衣服,瀟灑的拍拍曲洋的臉。兩人躺在花叢中,曲洋不願意睜眼。他痛苦的說:「你滿意了,你把我心中最後一點對你的好感都打破了。」白糖搖頭:「打破便打破唄,反正我對你也沒有想法了。我努力了這些年,你都沒給我回應。既然這樣,我們便好聚好散。」曲洋怒的睜開眼:「這就是你說的好聚好散!」白糖一笑:「因為你們,我痛苦了這些年,收點利息也是應該的。」曲洋氣的坐了起來:「你這是收利息?你害的是你自己!」白糖說:「你放心,這都什麼年代了,沒人會在乎那層膜的。」她看了下曲洋:「說起來,我也不虧,大家都是第一次嘛,我終於也搶在白米前做了回第一。」曲洋給了她一掌:「你就為了同白米爭!」白糖攔住他的手:「你沒資格打我,我是不是為了同白米爭也不管你的事,現在我們沒有關係了。從此以後,你怎麼愛白米都跟我無關。」說完後,白糖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米在校門口等了很久,曲洋才出現的。白米哭著撲向他:「你去哪裡了?手機也打不通,急死我了!」曲洋拍著她的背,悠悠的說:「白米,我和白糖做了。」白米停住了哭,抬頭看著他。曲洋歎了口氣:「我不想瞞你,那是對你的不公平,我們分手吧。我心裡過不了那個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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