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RASE&8想要你
「雫…?」
遙前腳剛離開,一名意外訪客后腳就跟著進來。
「千歲…?」
癱坐在地上的雫,眼神空洞地望向站在眼前的千歲。
此刻人應該在日本的同班同學,為何會出現在這里?雫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為什么你會在這里?難道我……在做夢?」
「這不是夢……」
穿著歐風深藍色條紋西裝卻頗自然的千歲,慌張地沖到雫身邊單膝跪地。
「我來巴比肯中心看倫敦交響樂團公演。美彌叫我順便來這里看看,我就……。當然,也因為你在這里。」
「這么說……真的是千歲啰?」
雫松了一口氣,把臉靠在千歲胸前。
「感覺……好累喔……」
「發生什么事了?怎么會……」
看到雫身上只穿著白襯衫,地上跟鋼琴上四散著牛奶色的污漬,千歲不禁愣了下。
「該不會是……遙那混蛋……」
「不是……不是那樣的。」雫搖搖頭說。
「是我不對……惹遙生氣……」
「可是,那家伙欺負了你對吧?」
雫點點頭。
「這也沒辦法啊。誰教我突然對所有事都沒了自信……甚至連遙都不相信。我們明明是情侶……」
「就算這樣……也不該對你做這種事啊!」
千歲伸手攬過雫的頭,額頭和他輕輕相抵。
「那家伙……果然不適合你。從今天起……由我來守護你。」
「等一下……千歲……」
腦中霎時浮現美彌的臉,雫隨即推開了千歲。
「不行啦,你早就有值得守護的人了……」
「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他的唇貼近雫的耳朵,并緊緊抱住眼前細瘦的身子……然后,迅速吻住企圖掙脫的雫嘴唇。
「嗯,就跟你說……不行啦!」
「為什么不行?我一直……對你……」
「不要……我不聽!」
雫捂住耳朵用力搖頭。
「我也覺得你很重要……」
「雫…?」
「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在雫滿懷信任的雙眸凝視下,千歲實在狠不下心繼續逼他。
「……真是的!」
千歲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臉頰,拍拍膝蓋站起來。
「好了,把衣服穿好。下午茶時間快到了。」
「嗯……」
雫轉身背對千歲,開始整理起情事后遺留的痕跡。
每次都是遙幫他處理干凈,所以他并沒什么感覺……
如今回想起來,才覺得遙說的沒錯……要是只把他當玩具耍弄,根本不需要每次都幫他舔干凈。
懷著難受的心情,雫撿起地板上的底褲和牛仔褲一一穿上。
「對不起,千歲……」
總算穿好衣服,擦干凈地板和鋼琴上的體液后,他發現千歲正望著門的方向。
「怎么了?」
「沒有……只是那個樂譜架上,擺著一套茶點……」
「那是遙……送來的。」
然而自己卻對他說了那么過分的話,還拼命抵抗他……。
雫走向樂譜架,端起盛著茶點的銀制托盤。
「我……得去跟遙道歉……」
「為什么?他才該向你道歉吧?」
「不,是我的錯……不曉得他會不會原諒我……」
千歲聞言重重嘆了一口氣。
「如果他不原諒你,還有我啊……」
遺憾的是,雫似乎沒聽進去。
雫說想換衣服,所以千歲陪他一起回房。
沖過澡后,雫從衣柜取出淡粉紅色的襯衫和嫩綠色的合身及膝短褲穿上。
衣服的設計跟顏色有些時髦,不過,穿在雫身上卻顯得可愛又性感。
千歲見了不禁吹了聲口哨。
「你很適合這種衣服呢。」
明知那身衣服是遙設計的,但是能看到雫可愛的臀部線條和兩條滑嫩小腿,千歲仍覺得很滿足。
「不會很奇怪嗎?」
「怎么會……超可愛的。」
雫櫻桃色的嘴唇微微噘起。
「所以,我才不想穿這種衣服嘛。」
「人長得可愛,當然穿什么都可愛了。你就趁早死了那條心吧。」
「討厭啦……」
雫掄起拳頭,朝坐在床上看雜志的千歲揮了過去。
但千歲卻輕易接住他的拳頭,并趁機抱住快跌倒的嬌弱身軀。
「啊…放開我!」
要是就這樣把他壓倒在床上,粗暴地扯開衣服,讓他發出甜美的叫聲該多好……。
光是這樣想像,千歲的心跳便失速狂跳。可是……
「不知道遙會不會原諒我?」
一聽到雫煩惱的聲音,千歲的心情立刻轉變為溫柔的大哥哥。他自己也懊惱不已。
(唉,超想用我強硬的小弟弟插進這家伙體內,讓他發出可愛的呻吟!)
不知千歲內心痛苦的雫,還一臉天真地問他『你說了什么嗎?』。
……可惡,太殘酷了!真受不了啊!
「我們該走啰?那個管家很要求準時的。」
「嗯,不止是時間……他對什么事都很啰唆。遙還說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碎碎念呢。我也……覺得他很恐怖。」
「真是太猛了……」
千歲推開雫站了起來。
像這樣兩人貼得超近卻不能出手,簡直是地獄嘛!
在宿舍時也常發生這種事,自己總是不斷地忍耐、壓抑欲望。他不禁擔心再這樣忍下去,只怕哪天會不舉。
然而雫卻渾然不覺,反倒一臉期待的模樣。
看那樣子也知道,他在想遙的事。
只怕他早就忘了剛剛的告白,或當自己是在開玩笑……。
「雫,你放心,沒有人會舍得甩掉你的……」
千歲撫著雫不安點頭的發絲,拉起他的手說:
「來吧……你的遙在等著呢。」
結果,好人千歲依舊無法跨越好朋友的界線。
兩人走進大廳后。才發現其它人都到了。
沙發、露臺、桌邊……每個人各自選擇喜歡的地點聚在一起聊天。
克萊德指揮著女仆分送紅茶、小黃瓜三明治和蛋糕。
「千歲,這邊這邊……」
美彌使勁揮手向千歲打招呼。
雫則環視整個大廳,搜尋遙的身影。
在露臺上發現蜜色發絲的主人,他立刻走向前,卻看見伊利亞跟遙在一起。
雫不知所措地愣在露臺入口,突然有人抓住他的手。
「唷…這陣子怎么樣啊?」
頭頂方向傳來一陣美聲,原來是梨棲人。
「老師……」
雫興奮地撲進梨棲人懷里。
「喂喂……你這么熱情歡迎我是很棒啦,不過我可不想被遙宰掉喔。」
和遙十分相似的英俊臉龐,浮現一抹男人味十足的笑容。
「對不起,我……」
見雫打算離開自己懷抱,梨棲人大手一攬再將他摟進懷里。
「偶爾也該讓他嫉妒一下。那家伙就是太有自信,根本不怕你被人搶走。」
「啊、可是……」
「嗯?」
梨棲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交相看著肩膀微微顫抖的雫,放著雫不管只顧和伊利亞說話的遙,以及偶爾轉過頭示威般看著雫的美麗伊利亞,忍不住重重嘆口氣。
「看來事情似乎有點復雜。你還好吧?」
梨棲人安慰地撫摸他的頭,雫點點頭說……
「我的情緒受到影響,還頂撞了遙先生……」
「頂撞他……什么意思?」梨棲人追問。
覺得問題全出在自己身上的雫,沮喪地低下頭。
「我說他只是玩玩,對我根本不是認真的……」
「真是太糟了。」
梨棲人輕撫自己的下巴低喃。
「這一個多月來……那家伙為了你,已經把自己的男女關系處理得很干凈了……」
「咦?」
由衷感到訝異的雫拾起頭。
沒想到遙會為他做到這地步!
本來雫已經決定,只要兩人相處時遙很珍惜自己,就不去在意他是否還有其它戀人。但他竟然……。
「得知這件事,我不禁對他刮目相看,不過……」
他緊摟住內心動搖的雫肩膀,用下巴指了指伊利亞。
「那家伙可是超麻煩的,從以前就很黏遙……。他有沒有做什么讓你討厭的事?」
「也不算讓我討厭啦……他說的不盡然都錯。」
哎呀呀……梨棲人輕拍著雫的肩膀。
「我不是要你別輕易小看自己嗎?真是的,這就是你最要不得的缺點。」
「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對了,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御。不如你正面迎敵,直接向他宣戰如何?」
梨棲人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怎么樣?」
聽到他這么說,雫疑惑地微微傾頭。
「向他宣戰:?」
「就是……跟他在這里比一場啊?」
「在這里比!?」
「沒錯……讓所有人做見證,看誰演奏得好。」
梨棲人低語后露出微笑。
「你看……麗子正在求他演奏點什么,就是現在……快過去。」
「可是……我沒自信。」
「你不是認真的吧?」
梨棲人推了下咬著嘴唇低下頭的雫背部,催促他向前。
「我可不允許自己的學生,說什么沒自信這類軟弱的話!」
——快過去,快去把遙搶回來!
在梨棲人的激勵下,雫懷著忐忑心情走向露臺。
「那個……」
雫終于豁出去地開口,伊利亞正好應麗子要求,拿起小提琴準備站起來。
「干嘛?我還以為你早就夾著尾巴逃走了。」
對方姣好的薔薇色嘴辱冷冷笑道。
「我哪有……」
雫突然變了個人般,抬起頭直著伊利亞。
「要不要跟我比一場?現在…就在這里……」
「雫,你想做什么?」
見雫突然性情大變,千歲詫異地打算站起來,卻被一旁的美彌拉回椅子坐好。
「事情好像越來越好玩了。」
身為戰利品的遙什么也沒說,只是坐在露臺的白色椅子上優雅翹腿,觀望事態發展。
「遙先生說過,我演奏的音樂聽起來很舒服。我相信他說的話,我一定會加油的。」
雫望著遙如此宣告。伊利亞卻無所謂地聳聳肩,頂著一副『你說再多都沒用』的表情,將樂譜遞給他。
「薩提(EricSatie)的『我想要你』?」
伊利亞似乎刻意選擇高難度的曲子。只見雫沉默地點點頭,走向大廳另一架史坦威鋼琴。
這原本就是以鋼琴來詮釋的曲子,但如果不小心,很可能會被小提琴的熱情演奏搶走風采。
而那也是伊利亞最想見到的結果……。
況且對方還是素有天才小提琴手美稱的高手,技術面上雫自然贏不了他。
即使如此,雫仍在他的琴聲引導下,開始演奏起甜美的旋律。
一開始還擔心會被伊利亞牽著走,后來他就只聽到自己手指敲擊出來的樂音了。
期間還感受到遙灼熱的視線,幾乎在自己身上燒出兩個洞。
仿佛訴說著甜蜜又憂愁的故事,雫的十指在鍵盤上流暢滑動。
身體猶如與情人熱情歡愛般發燙。就在區區五分鐘的演奏,卻帶來永恒般的濃烈陶醉感時,小提琴突然停止演奏。
他下意識抬起頭,卻看到閃著高傲光澤的銀發,在眼前畫出一個焦躁的弧形。小提琴的琴弓,不偏不倚瞄準雫的手指揮了下來。
「呃…!」
然而琴弓沒有落在雫的手上,而是一只熟悉的大手……。
「遙先生……」
雫驚慌失措地抓起他最愛的遙的滲血手指,含進嘴里。
猶如月光般美麗的對手,終于認輸地快步走出大廳。
這一瞬間,雫終于找回了戀人的溫暖。
在克萊德沒血沒淚的粗魯包扎后,遙帶著纏滿繃帶的左手往湖邊走去。身后的雫以不踩到他影子的距離,默默跟著走。
初到別墅那天跟遙造訪的那座湖,在森林環繞下一路延伸到屋邸后方。
這時,走在林間小徑上的遙猛地停下腳步。
兩人的右手指尖相互碰觸,略帶遲疑地探索彼此。他們沒有牽手,而是手指若有似無地輕碰……。
但手指一旦相碰,自然想觸摸其它部位。
兩人不發一語地走到綠蔭底下,蜻蜓點水似地親了下對方的嘴唇。
要是抱住對方,熱情鐵定一發不可收拾,于是他們刻意推開彼此,快步走進枝葉篩落的陽光下。
往森林更深處走去,穿過迷宮般的小路后,眼前便是被無邊翠綠環抱、清澈動人的瑰麗湖泊。
「這里也是剛剛那座湖的一部分。不過從對面看過來,眼前的樹林反而成了最佳屏障,將這里圍成隱密場所。誰都想不到,這里會有這么棒的地方。」
誠如遙所說,眼前枝葉繁茂的高聳樹木,恰好將這座美麗湖泊對外隔絕。
「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喔。」
雫乖乖地點點頭。
遙從湖邊小屋里拖出一艘小船。
「你不覺得很有趣嗎?人不管到了幾歲,還是會被秘密這字眼吸引。」
遙把小船推進倒映著大片翠綠的如鏡湖面,然后朝雫伸出右手。
雫立刻抓住他的手登上小船。
解開繩索后,遙熟練地劃動船槳駛離岸邊。
「你的左手……還好吧?」
「一點小傷而已,克萊德太大驚小怪了。」
遙無所謂地說完,便嫌麻煩地用嘴咬開繃帶,讓包著OK繃的手指露出來。
「對不起……都是我害的……」
「嗯?嚴格來說,應該是我的錯吧?」
或許真是這樣。
見雫沉默不語,遙便低喃著『果然是我害的』邊劃向湖心。
抵達湖心后,遙將沾濕的船槳收到船上。
「啊,你快看……」
在他的催促下,雫仰頭看向被濃密綠意切出來的一方晴空。
「哇啊!」雫感動地喟嘆。
「這么美麗的地方不能跟其它人分享,實在太可惜了……」
但遙卻搖著頭否認。
「正因為不能告訴別人,才覺得格外迷人。」
他突然伸出修長手指輕梳雫干爽的發絲。
「雫……」
他把雫摟到自己腿間,嘴唇輕拂過他的耳朵。
「我絕對……不把你讓給任何人。」
在祖母綠的湖水反射下,遙難受地皺緊眉頭低喃。
「你對我是如此重要……」
「啊……」
遙用手撐著他的脖子讓他緩緩躺下,雫忍不住叫出聲。
「沒事的。」
聽到遙安撫的低語,雫微微睜開雙眼,只見蜜色發絲在陽光下透著金黃色澤,并隨著微風輕柔舞動。
「遙先生……」
雫有些遲疑地伸出手,撫摸深情凝視自己的遙凌亂的前發。
「嗯?」
遙疑惑的臉上浮現一抹溫柔笑意。
「沒什么……」
雫微微搖頭,不禁為眼前的戀人著迷,成熟的蜜色眼眸閃動著醉人柔光。
自己仿佛迷失在夢幻世界般,一切美得不像真的……。
他就要被俘虜了……被那道光……
瞬間,遙的唇落在他耳朵上,輕柔啃咬著耳垂柔聲呢喃。
「雫…我想要你。」
低沉的嗓音令他抖顫了下。
「不行嗎?」
甜美的吐息搔弄著雫的耳朵。
「在這里嗎…?」
「沒錯……就在這里……」
雫握住輕微晃動的小船邊緣,不安地望著遙。
「一點都不可怕。只要你……別亂動就好……」
「嗯,不……」
不等雫反應,遙便吻上他的耳朵,惹得他渾身疙瘩直冒。
「可以嗎?」
火熱的舌頭煽動似地含舔雫最柔嫩的耳朵部位,一只大手同時摸索著單薄衣物底下的滑嫩胸膛……。
「嗯嗯……」
靈巧的手指立刻找到胸前蓓蕾輕輕拉扯,難忍那海濤般襲來的愉悅揪疼,雫使勁閉上了雙眼。
當他承受不住地仰起頭時,遙便貪婪地吻上他的脖子……。
雫不安地扭動身軀想逃,小船也隨之搖晃起來,嚇得他趕緊抓住遙。
「放心……身體放松……」他緊抱住雫寵溺地說。
將雫腰部以下的遮蔽物全數剝除后,遙的手便滑進他的兩腿分開緊閉的膝蓋。
「啊…不……」
配合著輕緩起伏的波浪律動,遙不疾不徐地掰開雫纖細的雙腿。
「乖孩子……」
手掌探向更深處的密所時,雫的舌尖就喘息似地推擠壓在唇上的遙。
「嗯!」
「別動喔……」
遙邊說邊將炙熱的欲望抵在狹窄的穴口。
「啊……!」
雫敏感的嫩肉劇烈扭動。
「不……好痛……」
他揪住想強勢進擊的遙的袖子,拼命搖頭。
這時,小船再度左右搖晃起來,激起的水沫濺到兩人身上。
「雫……」
遙重重嘆了一口氣,譴責似地撫摸他的膝蓋。
「看來,不照順序來還是不行……」
——你這只天真的小貓……。
他抱起雫輕吻膝蓋笑道。
「你喔,真是個麻煩的孩子呢……」
「對不…起。」
雫把臉埋在遙的胸口輕聲啜泣。
「不過,就是這樣才可愛……我不是告訴你很多遍了嗎?」
「真的嗎…?」
「你還不相信我啊?」
真是傷人哪……遙甜甜笑著彎下頭看他。
雫則小心翼翼環住他的脖子說:
「那你……不做了嗎?因為我很麻煩……」
「怎么可能……」
遙為難地笑道:
「即使這樣還想做,才更教人頭痛。」
「那……你就做吧……」
雫滿臉通紅地低語。
「我會乖乖的……不再亂動……」
「真的嗎?」
雫用力點點頭。
「那就從頭開始吧?」
遙的唇碰了下雫淡淡染紅的眼角,憐惜地吻上他發燙的臉頰。
「……張開你的嘴。」
雫依言張開櫻桃小嘴。隱約可見的粉紅小舌立即被遙擄獲,忘情吸吮。
「嗯……」
舌頭舔上雫后仰的脖子,啃咬挺立的胸前突起。
「啊、…不…!」
拇指和舌頭同時撫弄兩邊淫浪的乳尖,雫的雙腿不自禁地左右分開。
「感覺……真不錯。看起來……你也很興奮了。」
裸露的薔薇色分身,在橫越湖面的和風吹拂下微微顫抖。
「你這里……真是可愛呢。」
遙的手緩緩握住上下套弄起來。同時也不放過同樣嬌弱的胸前蓓蕾,用吐息與舌頭充分疼愛。
「啊啊……」
雫不耐煩地扭動腰肢,蔓延全身的快感驅散了大部分的理智。
「再興奮點……」
遙性感的聲音讓他體內的亢奮因子更加騷動。
修長手指摸向身后進一步探索時,雫的眼里早已看不見蔚藍天空和蒼翠樹木。
他的眼里只剩足以融化一切的蜜色雙眸,柔情萬千地凝視著自己。
「啊…遙先…生……!」
他緊緊抱住戀人的頭,只聽到那張愛惡作劇卻溫柔的嘴小聲地說:
「這次沒問題了。我立刻……進去喔。」
他吻住雫可愛的小嘴,獰猛的分身也跟著挺進狹小的后花園。
「嗯嗯!」
遙緊摟著雫的頭開始律動。
「啊……哈啊…呃、啊啊……」
太過溫柔的動作反而讓雫更焦躁。
眼看雫拼命扭腰要求更多,遙便說『我有個好辦法』。
「什…么?」
下一秒,他便扣住雫的腰抱了起來,在船底坐定后,指示他跨坐到自己腰上。
「我會扶著你,你自己動……」
「不……我辦不到!」
面對尖叫的雫,遙挑釁地附在他耳邊說:
「喔…原來你是膽小鬼啊……」
「我……哪有害怕……」
「那就表示……你辦得到啰。」
「呃……」
發現自己上了當,雫只好戰戰兢兢伸出手確認遙的分身,再讓身體緩緩往下沈。
「……啊!」
遙等不及似地猛然摟緊,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雫倒抽了一口氣。
「…呃……」
火熱堅挺的雄身不斷沒人體內,雫的身體使勁往后彎。
「如何,比剛剛還深吧?」
「我才不……」
「不準你說不知道……你看,這里都濕成這樣了……」
遙掀開雫的襯衫下擺,用手罩住他前端濕黏的可愛勃發。
奮力挺進的時候,遙更刻意搖晃小船。
「嗯…啊…!」
每當遙的火熱摩擦著嬌弱肉壁,雫的雙眸便愉悅得更加濕潤。
「舒服嗎?」
「嗯!不……」
說時遲那時快,遙又往上猛一戳刺,惹得他發出細微悲鳴。
「雫……」
他呼喚著愛人的名字,邊用拇指揉搓手中的分身。
同一時間又扣住腰部往下拉,雫細瘦的身軀更大幅向后弓彎。
柔嫩的肉壁緊緊裹住遙……。
「嗯啊—!」
遙輕輕撥開雫緊抓自己上衣下擺的手指,溫柔地將那絕美手指納進掌中。再將彼此緊緊交纏的手指拉近嘴邊。
「真想……永遠這樣。」
「我也是……」
「你里面實在太舒服了,我幾乎都忘了時間……」
品嘗著雫緊實絕佳的嫩壁,遙有些為難地說。
「唉……又要被克萊德罵了。」
「不……」
深埋在體內的遙輕笑出聲,害得雫腰間一陣輕顫又不安地攀住遙。
「啊、…不行……,要出來了!」
「等一下……機會難得,我們一起射。」
他溫柔地抱住雫的細腰,更使勁地往上頂。
「我再也……不放開你了。」
「啊、啊啊……不要啊!」
摟著興奮過度而昏厥的雫,遙在那可愛的櫻桃唇上以吻立誓。
「對了,遙先生……」
那天晚上在床上,埋在遙胸口撒嬌的雫突然抬起頭說。
「今天上鋼琴課時,梨棲人老師有稱贊我喔。」
「是嗎?那很好啊……」
遙含著沒有點燃的煙,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素描本,將剛剛想到的設計靈感畫在上頭邊附和。
「老師問我……是不是找到什么好辦法增進琴藝了?」
「嗯哼,你有找到嗎?」
「咦?明明是你教我的啊,怎么忘了?」
雫突然坐到趴在床上畫畫的遙背上,嘟起小嘴抗議。
好不容易想趁這假期獨占遙,以解長距離戀愛之苦,可惜因為諸多波折浪費了許多時間。所以,雫打算利用剩下幾天好好對他撒嬌。
「嗯,有嗎?」
遙放下手上的鉛筆,微微傾頭問道。
「就是我們搭船游湖時……」
「什么?難道你是做愛后腦袋一片空白,所以才能專心彈琴?」
「不是啦!這種說法未免太牽強了……」
「要不然是什么?」
雫抱住遙光裸的背,愉快地笑道:
「比起徹夜練琴追求技術上的突破,努力琢磨情緒讓琴聲感動人,反而更重要。所以,要多到景色宜人的地方游玩,享受美味的食物以及跟喜歡的人盡情歡愛……。那天你不是這樣說嗎?」
「嗯……我的確說過。」
「那個真的很有效耶。所以,之后我打算每天遵守……」
「真了不起。只要有這份心,相信你的琴藝一定會越來越進步。」
『真的嗎?』他從背后摟住遙的脖子追問。
「嗯……」
看到雫泛著薔薇光澤的臉頰,遙終于放下心了。
雖然有點煩人,他還是覺得可愛的小貓精神弈弈比較好。
「你可要多多努力,成為世界第一的鋼琴家,然后為我演奏最棒的蕭邦喔。」
遙擅自抓起雫的手指打勾勾,還把他壓倒在床吻住唇。沒想到被壓在身下的雫反而緊抱住他,愛嬌地輕喃。
「那么……你得幫我才行喔,遙先生……」
原來如此……我懂了……。
終于理解雫指的是什么,遙利落地單手合上素描本。
「我會盡力幫到你滿意為止……」
我最可愛的大師……。
看來這陣子,早餐都得吃牛排了……遙不禁暗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