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好說，舉一個對太子大不敬的例子，太子妃的母親當年懷孕時之所以會發生淡水族群與海水族群之間才會產生的溶血癥就是因為少打了這針。」

　　「這針不是所有龍族小時候都要打的嗎？」

　　「法令上是這么說的，不過郡王妃的老家是個很原始的地方，方圓數百里才有一家小醫院，有些人嫌麻煩，而且就沒打著上岸的準備、水源調節體內鹽度及酸堿度激發抗體和調節能力的一針。」

　　池繼安慰池璇。

　　「璇璇為了以后你的抵抗力這針必須打，把小胳膊伸出來一下就好了。」

　　池璇開始在池繼懷里掙扎。

　　「我不打針啦，不打針啊。」

　　「你們過來幫忙。」

　　四個保姆上來按住了池璇的手腳，醫生才順利下了針，針拔出來，池璇的哭聲也開始震天響。

　　「爺爺騙人，壞爺爺，壞爸爸，你們都是壞人。嗚嗚！」

　　池璇實在任性得讓池古皺眉頭。

　　「為你好啊，我們還成壞人了，你讓弟弟替你多挨了一針的事還沒跟你算賬呢，晚上等你媽媽回來，看他怎么收拾你啊。」

　　一提到江渲，池璇馬上不哭了，擦擦鼻水拉住池繼。

　　「爺爺，璇璇不生你氣，晚上可不可以跟您和奶奶一起睡啦。」

　　「哈哈！當然可以。」

　　這也是一種另類的聰明，小家伙知道媽媽不會當著爺爺的面說他，爺爺會護著他的，所以拉住爺爺就不放了。

　　超級會撒嬌的小東西就是吃香啊。池古看池繼把池璇抱走了，他蹲下來抱起了安安靜靜的池漩。

　　「晚上姐姐不回來，你去跟爸爸媽媽睡吧。」

　　「恩！」

　　晚上夫妻倆把小漩放在中間，小漩親親這個，摸摸那個，姐姐在的時候都不讓他靠近爸爸媽媽，他一靠近姐姐就開始喊，讓他很害怕，姐姐會哭還咬人。

　　小漩抱住池古不防守，池璇在的時候他沒什么機會靠近爸爸的，池璇比較怕媽媽所以相比起來他靠近媽媽的機會還要多些。

　　「小漩好乖啊。」

　　江渲摸著孩子的頭說。

　　「這孩子脾氣最像你。又乖又能忍，而且謙和。」

　　「恩！我爸爸也說我小時候他抱著我去荒郊野外郊游，我就在草地上自己玩從來不鬧。是個乖小孩。」

　　江渲把孩子抱進懷里，四個孩子里他似乎最偏心這個老四，親一親，真的就像小號的池古。

　　「老婆你似乎偏心老四。」

　　「你還不是偏著那個任性的小三。」

　　「嘿嘿誰說不是，偏偏那個小沒良心的還說我是壞爸爸。」

　　兩人相視而笑，偏心的理由不說彼此也明白。池古偏心池璇是因為他身上和江渲一樣可愛的斑斑，江渲偏心池漩是因為這個孩子不管長相還是性格都像池古。在孩子身上可以找到自己最愛的人的影子。所以越看越喜愛。

　　「白天的事我聽說了，他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江渲摸著池漩的胳膊問。

　　「乖乖，胳膊還痛嗎？」

　　小四搖頭。

　　「媽媽我有聽話，打針也沒有哭。」

　　「乖！」

　　江渲安慰著小漩。

　　「對了猴子，江渝那邊工作基本穩定了，而且他們的孩子江愛藍已經可以跑得很利落了，江渝準備請假帶孩子去海島玩，他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

　　「去多久？」

　　「一個月左右。」

　　「那正好，過幾天小威放暑假了，小欣也回來了，我們一家一起去啊，好難得一起出門的。」

　　「是啊，轉眼老三、老四都兩歲了。」

　　「是啊，你不說我都要忘記了，前幾天大姨問我們之前是不是有問題？」

　　「什么問題？」

　　「他問隔了兩年你為什么沒動靜。想讓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體內激素和生育生育周期。」

　　「你怎么回他的？」

　　「我哪里敢說實話啊，我告訴他你可能太累了。」

　　「那正好，我好去跟他請假。」

　　「對了老婆，你知不知道誰拿了我工作間墻上的照片啊？」

　　「我拿了兩張是咱們一家的合影，放在錢包里。這你都看得出來啊，兩張而已啊。」

　　「不止！照片缺了很多呢。」

　　「我之拿了兩張。」

　　「那就怪了，最少缺了三分之一的墻面的。」

　　突然池漩搭話了。

　　「爸爸我知道誰拿了照片，是爺爺，爺爺抱我去那里讓我選我最喜歡的片片，然后爺爺就拿下來收進了夾子。」

　　「大姨，他拿走那么多照片干嘛啊？」

　　「爺爺發給叔叔阿姨，叔叔阿姨和爺爺要的。」

　　「啊？」

　　池古有些奇怪，不過天晚了只能明早再去問。

　　誰叫前江渲帶著小龍去浴室洗個澡，江渲進浴室以前和池古說。

　　「猴子你也一起進來吧。」

　　池古兩眼發亮，不過又一想，還在在能做什么呢？

　　果然進去浴室，江渲是讓他一起幫著給孩子洗澡的。

　　江渲讓池古把脖子伸到孩子身下，把小龍托起來，自己用脖子摩擦小龍身上的皮膚給他洗澡。

　　小龍很開心的在爸爸身上晃來晃去，被媽媽的脖子撫慰著。

　　池古看著老婆身上的花紋稍有發呆就被江渲一巴掌把頭拍進了水里。

　　「猴子，當著孩子有點出息。」

　　話說兩年老婆都沒給他做了，今日難得近距離接觸，也不能怪池古對著老婆的身體流口水了。

　　第二天一早，池古去找池繼談他跟江渲帶孩子出去玩的事。池繼猶豫一下同意了。

　　「坐我的私人飛機去吧，保衛人員我來安排，放心的玩幾天吧。你不是說江渲工作太上心壓力大嗎？趁這個機會你多努力努力。」

　　「嘿嘿。對了大姨，我工作室墻上的照片都是您拿的啊？」

　　「恩，不停有人跟我要啊，你要知道雙胞胎的小龍，龍族史上難見的，大家都想討張照片回去討個喜氣，索性我拿小龍的照片做了名片。」

　　「啊！大姨啊，我求您，您喜歡哪一張我拿底片給你洗就是了，你別摘我墻上的樣片啊，沒事我還想回味一下呢。」

　　「好了我知道了，小氣勁的。」

　　池泥在一邊笑。別看池古和池繼性格總是不太和的樣子，在小龍的問題上兩人出奇的相似。特別喜歡孩子，一個抱著孩子不停的拍，一個看不到孩子也要看照片，而且一張還不成一疊拿在手里翻啊。

　　池繼說拿小龍的照片做名片那是不假的，不過也只是用了幾張去制作的，正面四個小龍的合照，背面池繼的名片，多數的照片其實都在池繼的背包里自己留著看呢。

　　池繼為了江渲可以放心休假跟池古出去玩，給池古制造小龍的機會，往江渲那里和龍族西南域區那里都加派了人手幫忙。

　　既然有池族的私人飛機可以坐，江渝他們夫妻帶著孩子也來到了池族皇宮，兩家人商量好了出發的日子。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兩家人準備出發去機場了，江渲拉著兩個小的走在前面，兩個大些的正繞著池古玩，江渝抱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走在池古身邊。池古在擺弄他的相機，孩子的追跑打鬧都是他的題材。

　　江渝正在感慨。

　　「難得大哥有時間跟我們去度假。」

　　江渝口里的大哥說的也是江渲，因為身邊猴子很多，他們外出都是依著人形外表稱呼的。

　　「嘿嘿，那不是前幾年你哥哥江渲忙嗎？」

　　池古幫忙解釋著。

　　「死猴子別讓我生氣，后面看孩子去。」

　　池古轉身，滄血池看到了他的臉。

　　滄血池從花叢里猛然跳出來，叫了一聲。

　　「爸爸！」

　　一聲叫讓池古一愣，江渲他們也回頭看。

　　江渲危險的大叫。

　　「池古！」

　　池古看著那孩子開始頭痛加牙痛。

　　「你是誰家的小孩啊，不要路上亂叫爸爸好不好？」

　　「我是你的小孩啊，不過你也許沒見過我。」

　　江渲他們走過來，江渝開始牙痛，大家似乎都聞到了滄龍一族的氣息。

　　江渲站出來。

　　「你是滄龍族的？」

　　「恩！」

　　「你媽媽是。」

　　「我媽媽是滄龍族現任女王滄衃，我叫滄血池，爸爸就是他池古。」

　　小家伙伸手指著池古，池古差點坐地上。嚇得直叫。

　　江渲跟他說過了，滄衃的孩子也許不是那次強暴有的，可是不得不說滄衃得到他精子的辦法最那個，怎么也是身體接觸拿去的。

　　池古不得不格外在意，而且吸血小龍一直是他噩夢的一個根源啊。

　　他經常做一個夢，一個孩子撲向他，他上前抱住，那孩子吭哧一口咬住了他脖子上的大動脈開始吸血，就像傳說里的吸血鬼。后來有人告訴他，傳說里的吸血鬼就是滄龍族人，沒掩蓋好自己吸血的場面讓孩子看去了傳開的，池古就更噩夢不斷了。

　　滄血池靠近，池古后退，推到無路可退一屁股坐進了花叢里。

　　「老婆救命啊。」

　　江渲罵。

　　「看你那點出息，一個孩子而已啊。」

　　滄血池靠近池古仔細看，最后得出結論。

　　「還成，長得挺像我的。」

　　江渲在后面說。

　　「小子是你像他才對吧？他是你爸爸啊。」

　　「有什么關系？我只想看看，沒想認啊，誰要這么窩囊的爸爸，老媽真沒眼光，還夸你是最棒的，有沒有搞錯啊。告訴我你哪里強啊？」

　　滄血池低頭靠近。

　　「你想做什么？」

　　「你躲什么？噢！怕我咬你啊，你怎么知道我想咬你？」

　　滄血池還在靠近，江渲才要阻止，沒想到池威先他出手了。

　　池威一推滄血池的肩膀，把他推開了。站到了自己爸爸跟滄血池中間的位置。

　　「不準欺負我爸爸！」

　　「他也是你爸爸，那么你就是大哥池威了。你不就比我早生幾個月啊，想做我老大，我們先打過。」

　　說完兩個孩子動起手來。

　　池威這幾年的柔道，散打，跆拳道的可不是白學的，幾下就把滄血池按著腦袋壓在了地面上。

　　「說服不服？」

　　下面的滄血池還嘴硬說：

　　「不服！剛才是我讓你的，有本事放開我再來。」

　　池威放開他再打的結果也是一樣的。

　　兩個孩子鬧得太久，池繼帶人出來了。

　　「怎么回事？」

　　江渲一指那個孩子。

　　「滄血池，滄衃生的那個孩子。」

　　聽到是當年沒要回來的那個孩子，池繼眼睛發亮，小龍不嫌多啊。

　　「好生龍活虎的一個小男生啊。」

　　被池威壓在膝蓋下面的滄血池大罵。

　　「放屁，姑奶奶是雌的。」

　　一行人想出去旅游，沒走又回了皇宮。

　　池繼讓下面給那個孩子洗了澡帶過來。

　　「你是雌的啊？脾氣怎么這么差？」

　　「這不叫差，叫性格。」

　　「小家伙變只小龍給爺爺看好不好？」

　　「變龍，對啊。」

　　滄血池一指池威。

　　「我們變龍再打過。」

　　滄龍可是素食龍的天敵，沒道理變成龍在水里自己還打不過。

　　小滄龍還是很狡詐的。

　　池繼領人去了大泳池那邊。

　　池威脾氣也是很火爆的，有人挑戰他就打。而且看到眼前這個小氣就牙痛呢。

　　兩個小龍入了水，一通翻騰，也讓大家看到了小滄龍的形態，是滄龍的外表沒錯，可滄衃可是黑色的，而這個小龍是青色皮膚，絕對池古的種無疑。跟普通的滄龍族比起來滄血池的脖子長，尾巴短一看就是跟蛇頸龍的混血種。

　　戰爭以池威的長脖子抽打在滄血池的肚子上把他甩到墻上告終，滄血池滑下墻摔暈了過去。

　　池族人連忙把他抬出去放到床上去請醫生了。

　　池古在孩子房門口打轉。

　　「小威你下手怎么這么重呢？又不是拼命。」

　　「爸爸，我不跟他拼命他跟我拼，而且跟滄龍有什么好客氣的。看到他們往死里抽，下次見面他們自然就老實了。」

　　「可是出了人命怎么辦？」

　　「大家都看著的，是他要跟我打的，不是我招惹他。剛才那一下要不是抽到他要害把他甩出去，他一定會從我脖子上咬塊肉下來。」

　　「有可能啊，不過小女生下手不要那么狠嘛。」

　　「誰是小女生。」

　　池威瞪大了眼睛，跟爸爸說好多次了，自己是雄性，不喜歡被叫小女生。

　　池威轉身就走。

　　池古后面叫。

　　「小威，沒說你，我說滄血池呢，別生爸爸氣嗎。」

　　池威才不聽解釋，既然不出去玩了，他去找妹妹們玩。

　　江渲一邊罵他。

　　「看你這個爸爸當的。」

　　「我知道自己很窩囊啊，可是改不了口啊。」

　　「猴子的思維。」

　　「小滄龍怎么辦？」

　　「你看著辦。」

　　「可你不是說……」

　　「是啊，可是沒證據，能怎么辦啊？再說從哪里看都肯定是你的種了，我跟你說啊，沒有人愿意照顧這個小滄龍，所以這個時候你這個做爸爸的自己上吧。」

　　江渲把池古推進了滄血池的房門從外面擋住門不讓池古出來。

　　池古靠著門板冷靜半天，才敢靠近床邊，他是看到滄龍的巨齒了，真可怕。可是看著緩過一點力氣變回人類小孩昏昏沉沉躺在那里的孩子，池古還是咬牙靠了上去。

　　近看，這個孩子真的很像他，特別是鼻子嘴巴這部分。

　　「小東西很難過吧？乖乖的躺一會兒醫生馬上就到了。告訴我為什么你一個人來，告訴媽媽了嗎？」

　　滄血池沒有出聲。

　　「我跟你說雌性你這樣是不成的，這么兇以后大了誰敢要你啊。」

　　池古摸了摸孩子的頭。

　　「沒撞到頭吧，沒撞到就好。」

　　滄血池心想什么意思啊，關心他？從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呢。

　　爸爸的大手在持續撫摸他的頭，讓他露出幸福的笑，突然有人聲傳來。

　　「醫生就在這里，撞墻上暈過去了。」

　　醫生打開門的剎那，滄血池迅速的拉住池古的手臂就是一口，咬得又深又狠。

　　「啊！」

　　池古拉回手臂甩著。

　　滄血池看著他。

　　「你為什么不打我啊？」

　　「你是小孩子，我一巴掌上去你會受傷的，你干嘛咬我啊？」

　　「對于小滄龍來說血是最好辨別父母的東西，你是我爸爸，跟媽媽說的一樣，你的血是最美味的。」

　　「孩子啊，別學你媽媽，她……」

　　「我知道是他強抱你然后生下我的。」

　　「這個他都告訴你，你知道什么是強暴嗎？」

　　「就是他用強的抱住你啊，難道不是嗎？媽媽一直當這個是光榮的戰績，他說我是最大的戰利品。」

　　「滄龍族都是瘋子，拿這個當好事宣揚嗎？」

　　「媽媽說我可以證明他的強勢，他是女王，而我會是他的接班人。」

　　江渲在醫生身后問。

　　「你沒有弟弟妹妹嗎？」

　　「沒有，媽媽說再也找不到比爸爸的種子更好的種子了。」

　　醫生過來看了看滄血池，只是頭上起了一個包不礙事。這孩子倒是很結實呢，再看池古。一邊給池古上藥，醫生一邊告訴滄血池。

　　「小家伙下次嘗血認親別咬這么狠好不好，肉都要掉了。」

　　「沒關系，掉了我吃了它，滄龍族從不浪費血和肉。」

　　池古嚇得一哆嗦，醫生上藥的手重重在傷口上按了一下，池古一聲痛呼。

　　「唉呦！」

　　小滄龍還一邊煽呼。

　　「是我爸爸就不要，有點骨氣嘛。」

　　「小家伙我不想做你爸爸，可我是你爸爸，要不你別認我好不好？」

　　「我決定了，認下你這個爸爸，而且我要住在這里，時常跟大哥切磋武藝，總有一天我要贏過他的。」

　　「啊！」

　　滄血池下了狠心了，稍候滄龍族來找他也不回去，好不容易捆回去了，過一兩天又跑過來，最后一次還從飛機上跑了，而滄衃發現的時候他們的飛機已經起飛了。

　　滄衃給池古打電話。

　　「相好的，聽出我是誰沒有。」

　　「滄衃，你不要亂叫，誰是你相好的？」

　　「你是我相好的，我看你好，相上你就算，不過我也知道沒有第二次跟你搞的機會，所以這次過去也沒找你啊。」

　　「你現在找我干嘛？」

　　「我只是告訴你，滄血池又跑了，估計還是找你的。我的飛機已經起飛了，你告訴那個族的人，我知道你們池族的人不喜歡我們滄龍。」

　　「你知道就好，可是你把他放我們這里，我不要成不成啊？他跟小威幾乎天天打。」

　　電話突然被池繼搶了過去。

　　「滄衃，六年前不讓我們池族見孩子，現在怎么舍得放我們這里了？」

　　「實話跟你說吧，當時我生下來的也是一個人形的嬰兒，有人勸我殺了他，可是我念在跟相好的相好一場的份上沒忍心下手。」

　　「說這么好聽，還不是想留著他以后要挾池古交換好處嗎？」

　　滄衃的陰謀被池繼一語點破。

　　「哈哈，你說出來我也不說別的，我知道當時人形的孩子您肯定也不會要，而且還有可能讓我失去籌碼，所以我隱瞞了下來，然后知道池古跟江渲的孩子可以變龍，我就學你的方法試了一下，他沒死是個雌的太好了不是嗎，這是我們兩族的喜事啊。」

　　「少說客氣話吧。孩子舍得給我們了。」

　　「沒說給你們，他是滄龍，早晚要回來接我的位子的，我順便告訴你，我堂兄那邊可能有人看他不順眼的，滄龍與小菜龍的混血在他們眼里沒資格繼承王位，所以孩子能不能活下來登基做女王可都要看你們池族了。身處滄龍族，我保護他有困難，孩子越大越困難，你也看到了，那小崽子多難管教。」

　　正說到這里外面守衛報。

　　「族長那只小滄龍又來了。」

　　「讓他進來。還有從今以后叫他公主。」

　　「是，族長。」

　　池繼告訴滄衃。

　　「孩子在我這里絕對安全。只要你有心退位，我隨時可以推他登基，池族的背景加上你的親信保住他應該不是問題吧。」

　　「哈哈，還是族長您痛快，有你這個話我就放心了。告訴相好的，有時間我會過去看孩子，我們會再見面的。有機會讓他給我再嘗一嘗。」

　　「怕你再也沒機會了。」

　　「哈哈！」

　　那邊傳來讓池古膽寒的笑聲。

　　池族皇宮住進來一只小滄龍，不對，是五只滄龍——有四個是跟來保護他的守衛，想來以后的日子都不會太平了。

　　池古他們本來想得好好的，等滄衃辦完事帶著這個小滄龍回去以后他們起程去旅行，現在這個小滄龍在這里落了戶，旅游的事怎么辦啊，江渝告訴池古，再過兩天他們家不去，他們夫妻就帶著孩子先去了。

　　難得小威放暑假早就答應帶他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