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一個人的固執,兩個人的煎熬
安暮大驚,伸手去推安辰,掙扎道:「安辰,你放開我!別耍酒瘋!」
安辰不為所動,用著安暮將他壓在身下,開始脫他的衣服。
安暮見安辰的樣子似乎是要來真的,頓時不知所措,他掙扎著,好不容易把安辰從自己身上拱下去,安辰有撲過來,安暮便伸腳去踢他,結果安辰靈巧地躲過,順勢抓住他的腳腕,然後脫掉了他的鞋襪。
如法炮製另一隻腳上的鞋襪也被安辰剝去。
而剛剛安暮掙扎時候裝到床頭櫃,這酒店本來就開始給喜歡玩的人準備的,到處都是驚喜,床頭櫃上的手銬掉下來,恰好落在安暮手臂一側。
安辰雙眼放光,拿過手銬將安暮靠在了床頭,隨後繼續扒他的衣服。
「安辰!」安暮只能以話語來制止他的動作,安辰卻是拿了安暮的領帶將他的嘴綁住,手指輕輕一挑,把安暮最後一件遮羞的衣物拽下去。
「安暮……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安辰昂揚的某無敵在安暮腰腹間,調戲般蹭了蹭,似乎蓄勢待發。
「唔……唔……」安暮急的雙眼通紅,可惜發不出聲音,而安辰滿身酒味,也不知道他是借酒裝瘋還是真的還沒酒醒,竟然真的想對自己做那樣的事!
「安暮……我愛你……」安辰呢喃著,俯身,開始在安暮胸膛親吻,一寸寸緩慢向下,濕熱的觸覺令安暮渾身不自在,但是也從中感受到了安辰內心強烈的愛意,他應該是愛瘋了吧?
如果今天……被安辰……
安暮甩甩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有什麼方法能讓安辰醒酒。他掙了掙手腕上的手銬,手銬撞擊著床頭的鐵棍發出噹啷的聲響,安辰卻似乎沒聽見,他正專注的揉搓著安暮的小腹,極具挑逗只能。
安暮被他的動作能得渾身緊繃,下邊也隱隱有抬頭之勢。
安辰臉上露出邪異的笑,他緩緩抬頭,手指從安暮小腹往下一滑,握住,然後之間輕輕一捻,邪笑著問道:「安暮,你舒服嗎?」
安暮瞪大了眼睛,努力忍著被他折磨產生的痛苦和快感,臉上羞憤無比。
「想再舒服點嗎?」安辰擺弄著他的柔軟,弄得又大了一圈,隨後俯身,目光複雜的看著安暮「安暮,你知道嗎?為了你,我什麼都肯做!」
說完,低頭含住。
安暮就感覺被一股溫熱包圍,他從剛才到現在沒別的表情了,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眼睛也一直睜得老大,不解的看著安辰,記恨又無奈。
他……他怎麼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就真的那麼喜歡嗎?
可是為什麼就不能換個人喜歡呢?換個也喜歡他的有回應不是更好嗎?
安暮神情複雜的看著埋首在自己腿邊的安辰,然後感受著被他伺候得舒爽感覺,極其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陣,安暮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身體徹底放鬆,而在那一刻,安辰並沒有鬆開他,在他起頭來的時候,嘴角掛著一點白濁,安暮只覺得腦中轟然一身炸開。
瘋了……安辰真的瘋了……
是不是兩個男人做事一定要這麼直白露骨?
安暮的思考停滯下來,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併攏,然後是灼燙的某物在腿邊難耐的蹭著。
安辰俯下身來,重新吻著安暮的鎖骨。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瘋狂,安暮覺得被他親吻過的肌膚一片片燒灼了起來,正不知如何躲避,腿邊的灼燙更深,而且緩緩的進入他的雙腿併攏的縫隙之間……
「唔……」安暮出聲警告,安辰卻不看他,而是一咬牙一狠心,就這樣的姿勢動了起來。
安暮想分開雙腿,不讓他利用者之間的縫隙,安辰確實緊緊地按住不讓他隨意動彈,『噹啷啷』手銬撞擊床頭鐵棍的聲音不停響起,安暮只能一次掙扎。殊不知他越是抵抗,安辰越是興奮,後來動作越發加快。
只要對象是安暮,安辰便能興奮的停不下來,更何況他現在腦子裡有些混混沌沌的,心裡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得到安暮!
在安暮怒不可遏的時候,安辰已經舒服了一次。
念著的液體順著腿縫流淌下去,安暮恨不得立馬逃離這裡。
然而,對於安辰來說,以上的部分不過是前戲而已。
他就像是個執拗的小孩子,缺乏耐性卻又執著無比,想要的東西不能長久的道,那麼得到一次也是可以的。加上酒精作祟,以及昨晚的委屈和酒店裡的氣氛,安辰不想再停下來。
哪怕他腦中還殘留著一份的理智,那份理智隱隱告訴他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他也寧願讓理智在於海中沉淪。
安暮掙扎的累了,也變喘息著停下來,因為嘴巴被布條綁著,所以胸膛間一起一伏,都是由鼻孔出氣,臉漲得通紅,雙眼也急紅了,手腕因為被手銬銬住,而自己又掙扎的太厲害,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可是這些安辰都死沒有看到,或者說他只看都躺在他眼前的人是安暮,自己親吻觸摸的是安暮的身體,其它的,他統統都看不見了,也不想看見。
安辰拽著安暮的腳踝將他的腿分開,盯著那個他夢寐以求的地方,嚥了嚥口水。
進?還是退?
一鼓作氣拿下?還是就此放過他,從此各歸各路?
安辰心裡清楚,他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安暮一定不會再原諒他了。
可是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血液裡都流淌著叫囂的因子,讓他沒辦法放過安暮。
況且,都已經到了現在,放過他的話……以後……肯定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既然不能長長久久,那麼曾經又有一次,也算是可以緬懷的了吧?
如此矛盾而又興奮的安慰著自己,安辰在別哭去管什麼理智,也不再去管什麼以後,現在他只想得到安暮,真正的擁有!
想到這裡,安辰不再猶豫,從枕頭底下摸出另外一瓶藥膏,餘光能看到安暮的臉被氣得通紅,眼睛也紅紅的,他一定對自己失望透頂了……
可是安辰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拿到藥膏之後他重新退回原位,低著頭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要心軟,不要心軟……
微量的液體被抹上,安暮蜷縮著腳趾,微微閉上了眼睛。
其實他很瞭解安辰,安辰一旦決定的事,旁人肯定無法更改,這一次,怪自己心軟來找他,如果就那麼聽之任之,安辰酒醒之後會自己回家,兩人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
安辰也察覺到安暮沒與掙扎,可是他心裡頭一點喜悅都沒有,他知道安暮是對自己徹底失望了,他一定絕望了吧。
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安辰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安暮緊閉著眼睛,眉心緊蹙,承受這突如其來的不適感,手銬銬住的手也緊緊地握住,指甲扣緊掌心,疼痛,一點點蔓延。
安辰把藥膏都塗抹完畢之後,也做好了準備的工作,便收回手指,跪坐在安暮身體兩側,緩緩送入字的灼熱……
安暮的雙手驀然張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環節更加難受的感覺,可是周圍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抓得,他只能有重新握緊手指,咬牙承受。
安辰在進入的那一刻,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但是隨後更深的壓力籠罩著他,歡喜有失落的矛盾心理煎熬著他。
安辰的眼眶一點點濕潤,隨著他挺身的動作,有微量的液體從眼角滑落,一滴滴落在安暮的小腹上……
這一切沒有準備的歡愛,煎熬著兩個人的心。
安暮,我愛你……
可是,我要永遠的失去你了……
我到底要怎樣做你才能知道我是真的愛你?我放不下你,我也不苦想傷害你,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擁有你。
你那麼溫潤如玉,高高在上,我去如此齷齪,乘人之危……
安暮……如果你不愛我……那就很吧……
恨得徹底一點,從今以後,我不配在擁有你的愛……
但是現在,你只屬於我,只屬於我!